</br>譚雨桐的後背抵著牆,使不上什么力氣,只能接受著墨崇言那狂亂的吻。
終於,墨崇言像是發泄夠了,看著譚雨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譚雨桐,不說話。
看到這樣的墨崇言,譚雨桐的心里,其實是害怕的,他跟剛才的墨崇言,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明明剛才還那么溫柔的跟自己說話,溫柔的關心自己,是不是受傷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可是一轉眼,卻變得像是殘暴的昏君,那樣的凶狠野蠻!
「怎么了?」譚雨桐小心翼翼的開了口,驚慌的看著墨崇言,沒敢動。
其實她被墨崇言圈在懷里,緊緊地抓著她的雙臂,疼得難受,可譚雨桐卻是不敢說出來。
墨崇言看著譚雨桐好一會,才漸漸地冷靜了下來,溫柔的抱住了譚雨桐,下巴抵在譚雨桐的肩上,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對不起老婆,剛才嚇到你了吧?」
譚雨桐抿了抿唇,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
「對不起,我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事,就是想到你跟明遠的距離那么近,那么親密,我的心里就好難過,我吃醋了。」
譚雨桐沒說話。
「剛才我問你有沒有受傷的時候,你的眼神閃躲,我覺得你又在擔心齊明遠,所以我才……」
譚雨桐推開了墨崇言,踮起腳尖,吻上了墨崇言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