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墨崇琛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
「敢問你說的其他,指的是什么?」
「你!」劉清文氣急,她知道墨崇琛的意思,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不,不是沒有說出來,而是不能說出來,因為一定說出來了,就說明了自己也是那樣想的,而不說出口,就可以無視這個問題。
見劉清文不說話,墨崇琛又笑了笑,說道:
「怎么了?難道我想的不對嗎?還是說,其實你想的,是另一個層面上的意思?」
墨崇琛是故意的,故意曲解劉清文的意思。故意逼迫她說那樣的話。
報復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逼著他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見劉清文只是憤怒至極,卻依舊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墨崇琛才斂去了笑意,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說的話,那么就有我來說好了。」
「你敢!」劉清文勢不可遏。
墨崇琛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我為何不敢?就因為你是墨家的夫人,就憑我現在站在墨家的別墅里,就就覺得我不敢了是嗎?」
劉清文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緩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