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年前。」

「因為什么發展成這樣的？」

我又要拒絕回答，林佳眼一瞪，我只好不情願說：「睡一張床。」

「詳細點！」

「我媽媽腳扭了，然後怕孤單要我陪著她睡幾晚。」

「就這么多？再詳細點。」

「其他不能和你說了，那是我和我媽媽的隱私。」

林佳一拍桌子：「你的隱私早就被我知道了。這么說你和你媽媽的事實是真的，你們真的做了不該做的？」

「是。」

「你們不愧疚嗎？」

「為什么要？」

「上次我聽到你和你媽媽說永遠和她在一起，永遠愛她，你不准備找女朋友了？」

「如果都是你一樣，我還是不要了。」

林佳沉思。

我起身說：「問完了嗎？沒事的話我就走了，以後不要再找我，我不是滿足你好奇心的人。」

林佳見我要走連忙叫住我，沉默了一會，突然臉上閃現激動的紅暈，大聲對我說：「王壑，我一定誤會了對不對？你和你媽媽根本沒事，你們只是普通的母子情，我見過許多親密無間的母子，也常常做出許多別人無法接受的動作，那天我在你家里看到的也是這樣對不對，是我錯了對不對？」

我冷冷看著她，冷冷打破她的幻想：「你錯了，你看到的就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和我的母親就是亂倫了，我們結合了，我們做愛了，就像我和你做的那些事一樣，我把我的陰莖插入了我媽媽的陰道，這樣說你夠清楚了吧！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們。」說到我和媽媽的事情的時候，我壓低了聲音，保證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

最後的希望也被打破，林佳像失魂落魄一樣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我揚長而去。

終於擺脫了林佳，我心里很平靜，只希望以前的寧靜生活快點回來，不要再有什么東西打擾到我和媽媽。

※※※※※※※※※

這天我正在燒菜，突然聽到客廳里的媽媽驚喜的說：「林佳你來了，快坐快坐。」

我沖到客廳里，見林佳滿面疲累的在媽媽挽著手下慢慢從門口走了進來，渾身無力的對媽媽說：「阿姨，我好累，我可以在你這里休息一下嗎？」

媽媽高興說：「當然可以。」挽著林佳在沙發上坐下，林佳還疲憊的把頭靠在媽媽的肩膀上。

我冷冷對她說：「你還來干什么，還要糾纏我們嗎？我們不歡迎你。」

媽媽瞪了我一眼：「去燒你的菜。」把我趕走又溫柔對林佳說：「既然來了就在阿姨這里吃飯吧。要喝水嗎？」

林佳搖了搖頭。

我們三個人一起坐在餐桌旁，媽媽不停為林佳夾菜，林佳感激說：「謝謝阿姨。」

我冷冷說：「謝什么，吃完飯趕緊走。」換來媽媽的白眼。

飯後林佳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媽媽有事出去了，我冷冷對她說：「好了，飯也吃了，也休息夠了，應該有力氣了，自己走吧，別讓人趕你。」

林佳可憐兮兮說：「不要，王壑你不要趕我走。」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破壞我和我媽媽的關系！」

「不是的，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壞，我只是想找個吃飯睡覺的地方而已。」

我拉起她的手：「這里不是你吃飯睡覺的地方，你走吧。」

林佳拚命攀住我的手：「不要，不要趕我走，我別的地方都不想呆，我就要呆在這里，我喜歡這里。王壑，我愛你，你知道么，我深深愛你，愛你不可自拔，我不能沒有你，你一次次傷害我，我一次次愛上你，你別把我從你身邊趕走，無論你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哪怕你犯下滔天大罪也好，我也要愛你，我也要跟著你，我不計較你和阿姨的事，就算你們再離譜我也能接受好么，王壑你能愛我么？」

我冷冷放開她，說：「我不趕你走，等媽媽回來做決定。」

等到媽媽回來林佳又換了一副面孔，笑容甜甜的哄著媽媽，還要求說今晚想在這里住。

媽媽微笑著：「可以，不過你想跟誰睡呢？還是和以前一樣和小壑睡嗎？」

林佳搖頭：「我剛和他分手，我不要和他睡。」

我冷冷說：「今晚我和媽媽睡，你一個人睡。」

媽媽制止我：「不行，小佳在這里，我們不能這樣，小佳如果你不嫌棄就和阿姨睡好不好。」

林佳爽快答應。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