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險中偷情(2 / 2)

「咦,你也聞到了,但是這屋里又沒人,也許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氣味吧。」

師娘嬌軀猛地顫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處涌出絲絲灼熱流津,澆灌得我的雞巴滾燙至極,還好她強忍著沒有哼出聲來,不然被這屋里的兩名土匪聽見可怎么辦。

就在師娘達到極樂快感的一瞬間,我好像看見她的耳朵發生了變化,成了一對尖尖的狐貓耳,此時我已經沒有以前那么害怕了,因為她的尾巴就一直夾在我的胸前掃來掃去,她本來就是個妖精,多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不過師娘的臉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沒有發生變化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一直坐在她的身後摟著她,看不到前面。耳朵的變化也只在一瞬之間,她的身子泄完後就又恢復了原樣。

二名土匪的腳步從桌前經過,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來,滾在我們的桌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覺這回要出事了。那土匪罵咧咧地說道:「肏了個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擺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東西先擱到了我們藏身的木桌上,然後我看見他伸下來的手在撿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時,那手便靜止不動了,又聽到他用鼻子使勁嗅氣味的聲音,暗叫糟糕,這怕是要被發現了。

桌簾被那土匪撩開,一雙賊目滴溜溜在師娘赤裸的身體上打轉,如獲至寶似的喜極竊笑,估計是又瞧見了師娘身後的我,怒的一下將桌子給掀了,我與師娘再無藏身之處,那土匪二話不說,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劈來。

性命攸關之際,我原本身體是欲火中燒,烈漿就要爆射而出,雞巴堅硬如鐵,如此這般,嚇得我渾身冒冷汗,雞巴軟垂縮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這一幕,我發現此時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師娘,雖然她是妖怪,也許要害我,但是此時只有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刀刃離我只有半寸之余,「唰」的在我額前定住,無法再進一絲一毫,只見刀刃已被師娘二指夾住,「乒」,刀身斷裂,師娘揮手一彈,一截白刃劃空向土匪頸項飛去,估計那土匪還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張口啞言,手中斷刀掉落在地,精神上還想做最後一絲補救,捂住自己破頸的喉嚨,怎料鮮血大股地染紅了他的雙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最後的掙扎。

師娘冷冷地道:「竟敢壞我好事,本不想殺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許是師娘發現我在身後被嚇壞了,語氣立馬反調,回頭對我媚笑,夾著我軟綿雞巴的肉穴還使勁收縮了陣子,「申伢子別怕,有師娘在,沒人敢傷害你,咯咯,師娘讓你再快活快活。」

師娘這千差萬變的神情讓我無從適應,剛剛才殺了人,這人就死在我跟前,血泊流了一地,再說我第一次瞧見殺人的場景,情緒都還沒轉過彎來,卻立馬叫我跟她快活,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現在有十個如師娘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起擁著我進入溫柔鄉,我估計也搭不起一絲一毫的性欲。

我現在只感覺神經麻木,魂不附體,就想快點離開這兒,但又對師娘有所顧忌,只敢怯怯地說:「師,師娘,我們還是先走吧,萬一那土匪回來了怎么辦……」

「回來我再殺了便是,師娘這可是為民除害。」

「不過我還是很害怕,等回去了,再好好陪師娘,行不……」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在這里跟她交歡,我可不敢忤逆她,再說她剛才還救了我一命。

「好吧,就依你。」師娘吻住我的嘴唇深深親了一口,又柔柔說道:「你可不能反悔的哦,找個機會師娘好好疼你,咯咯」

我連忙點頭,「嗯嗯,一定,一定。」

我們穿妥衣物,發現院子里沒人,不過院門外還是偷瞄到有不少土匪,這么出去估計是走不了,我將目光瞧向師娘,她盈盈一笑,說道「抱緊我」。

聽起來像是命令,不過語氣輕柔婉轉,我不做多想,不論師娘要我做什么,我如今唯命是從,才是最好的選擇,我便依言摟住了她豐腴的嬌軀。

「害什么羞啊,師娘的身子都被你肏遍過了,摟著腰還這般做作,快,再抱緊點。」

「哦」

我雙手緊環師娘的柳腰,臉部又蹭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腳下一蹬,帶著我飛身躍起,踩住院里一顆大樹的枝干,借力一下子就騰到屋頂之上。

從屋頂往下看,鎮子起碼來了數十人土匪,地上躺了不下十具屍體,他們幾乎都圍著異族商販擺攤的地方打轉,並沒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來已經在收拾東西准備離開了。

師娘說道:「我們在這藏一會,那群土匪馬上就走了。」

「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檐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發覺了。在那群土匪當中有個奇怪的人,像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孩,騎著一匹凶殘的白狼,手中彎刀已染得血紅,不時還對那些土匪指指點點,難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的頭頭,我不忍多瞧了兩眼。

怎料那小孩凶神惡煞地往我這邊看來,忽然他手中彎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弧線向我飛來。

幸好我的身體被師娘夾持住往後一帶,浮空向身後飄去,奪命的彎刀在我眼前旋轉,劃過一道弧線又反轉回去,師娘帶著我躍到另一間屋頂之上,然後腳步未停,又是接連敏捷的飛躍,我緊緊摟住師娘,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松下來,這才多大一會,被師娘連救兩次。

眼看就要出了鎮子,沒料到那孩童騎著惡狼緊追不舍,嘴里還發出童聲般的喊叫聲:「站住!哪里逃!」

師娘又帶我飛奔一陣,將那孩童拉遠了一段距離。當來到一片空曠之地,她不慌不亂地將我放下,舉止優雅地拾起幾顆石子,對著疾馳而來的孩童擲手投去,只聽「嗚嗚~」的犬叫聲,孩童胯下惡狼倒地不起,摔得他翻了個跟頭才穩住身腳。

孩童惡狠狠地盯著師娘,手中彎刀一分為三,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化成弧形飛向師娘。

師娘淡淡一笑:「呵,雕蟲小技。」芊手一擲,射出數枚石子分別將三把彎刀盡數擊落,還有一枚石子命中那惡童額眉中心。

那惡童一臉愕然,嚇得呆立在那兒不動,估計以為自己死了,不過他額眉間只是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那枚石子並沒取他性命。

師娘冷冷道:「莫要再追了,否則休怪我下狠手。」

惡童不敢言語,即使師娘背對著他,走過來牽我的手,也沒見他再有一絲作惡的動作。

看來今天得走回去了,起碼得走兩個時辰,可夠累的,我問師娘為什么不殺了那惡童,師娘說他年齡小,下不了手,其實我才不信呢,今天可是見識到師娘的厲害了,以後不管師娘說什么話,我頂多信一半。

走在半道上,見有數十匹驃騎往鎮上趕,應該是從縣衙里調來的官差,去支援鎮子的,不過這時候估計土匪早就走光了。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黑,又被師傅嘮叨了好一陣,反正都是說我的不是,從來不責怪師娘的。

「師傅,林子清是回家了嗎?」我沒瞧見他,便有此一問。

「對呀,那小子睡到下午才起床,怎么叫他都不醒,讓他回去,他還千萬個不願意呢。」

我心中暗喜,幸好林子清走了,不然再呆上兩天,估計他就真起不了床了,不過竊喜的成分怎么感覺多多少少是有些對師娘的期待呢,林子清一走,我就更容易跟師娘歡好了不是,哎,我是不是讓欲望沖昏了頭腦,變得跟林子清一樣了。

師娘做好飯菜,我們三人圍桌而坐,師傅還是老樣子,與師娘貼坐得很緊,賊手又不老實地滑到師娘的後臀摸呀摸,還在哪裝模作樣夾菜,我坐在對面依舊裝作不知道,自顧自地吃飯。

怎料,我突然感覺小腿被什么東西給磨蹭了,而且還慢慢往上滑動,伸入我的兩腿之間,都觸到我的大腿上來了。我眼珠往桌下一瞥,這不是師娘的裸足嗎,不就下午肏了她的肉穴,現在連吃飯都要騷擾我了。

我緊張地窺視了師娘一眼,她毫無表情地在吃飯,可她桌下不老實的玉足卻伸到我的褲襠間開始摩擦。那小腳霜白如雪,比她身上的肌膚還要白,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好似吹彈可破。腳趾纖長勻稱,從腳型就可以看出主人優雅迷人的氣質。

師傅好像沒發現什么,估計他摸得師娘的屁股興起呢,自己夫人正在勾引徒弟也不知道。

師娘看我股間有了反應,竟然用圓渾的腳趾夾著我的肉棒捋動,刺激得我欲火大振,沒想到在師傅眼皮底下偷情會這般刺激,又勾起了下午差點就爆射漿液的泄意,要不是當時被那土匪嚇壞了,我早就都射入了師娘的騷穴里。

我的雞巴感覺漲得厲害,真怕會當場發難,那樣可真不得了,我只好伸下一只手捂住我的褲襠,不讓師娘再冒犯我。

師娘還不是肯放不過我,用玉足在我手背上撬來撬去,估計看我防備深嚴,徒勞無果,一雙杏目瞪得圓圓的,看得我心里慌慌的,一想到她下午殺人的氣勢,哪里還敢忤逆她。

我只得松開了手,任由師娘柔若無骨的玉足在桌下肆意玩弄我,酥得我下體一麻一麻的,弄得我飯都吃不好,更要命的是我真的想要射精了呀,難道叫我射到褲子上嗎,這種情況下我又不好跟師娘直說,我只能乞求師娘趕緊吃完飯,別再玩弄我了。我如今只能打起十二分精力忍住射精的欲望,還用手去揪著自己的大腿,讓痛感比淫欲更強烈些。

可是任我如何咬牙切齒地揪疼自己,那撩人的欲火總是揮之不去,師娘的玉足實在太靈活了,能捏能捋,變著各種花樣撫弄我的雞巴。害得我實在憋不住了,濃烈的泄意陣陣襲來,就在這飯桌之下,我被師娘的玉足玩弄得射精了,銷魂無比的快感酥得我魂兒都似要飛上天。

「李二申你怎么了?」也許是師傅發現了異常,因為我身子微微顫抖,臉蛋很定通紅。

「我,我肚子痛。」

「那你還不去茅廁。」

「好,好嘞,我這就去。」

我擱下筷子,立馬起身回房,栓上門。

「不是肚子疼嗎?干嘛回房間?」

房外還傳來師傅的質問聲,我可不能理他,趁他還沒發覺什么,我得先把褲子給換了,再清理下失禁的精液。

就在我換好褲子出房門時,發現林子清出現在客堂,他凶狠狠地對我大聲斥問道:「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