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睡奸田嫂(1 / 2)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師傅房間的門緊緊閉著,隱約又聽到了房里女人嬌喘的媚呼聲,我只得搖頭嘆氣,看來師傅泡在溫柔鄉里不可自拔,托著體弱的身子還這般興風作浪,哪怕被吸個精盡人亡也不覺可惜,但如若換做是我只怕也會折服在師娘的石榴裙下,那還會管她是人是妖呢。

我洗把臉後自己弄了點東西吃,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師娘這才從房里出來,見她臉色微染酡紅,秀發略顯蓬亂,衣裳稍有不整,一股淡淡的腥味兒從她身體里飄散而出,任誰也知道她剛才與師傅在房間里做過什么。

我恭敬地打了聲招呼,而師娘笑著點點頭,徑直去了井邊洗梳。

趁著這個時候我偷偷溜進了師傅房里,只見師傅蓋著被子睡得死氣沉沉,而床單凌亂不堪,被子枕頭到處粘稠著濕漉的污跡,滿屋充釋著淫靡之氣,簡直像生死惡斗了一番。

突聞屋外有人大喊,「秦師傅!秦師傅!」。

我走到門外一看,只見是村里的一個年輕壯漢,雖與他不熟但也有過些交集,好像姓田,具體叫什么我忘了,我問他找師傅有何事,壯漢沉著臉說道:「我是村里的田啟封,小孩病了,找了些許大夫都不管用,怕是中了邪,請秦師傅瞧瞧去。」

「這樣啊,可是師傅最近身體不適,怕是不能幫你,不如你找找別人吧。」

「可這附近村里也沒別有的道士,最近的道觀也得走上百里路程,還是讓秦師傅幫幫忙吧。」

「我師傅真的去不了,最近連下床都困難,更別說跟你去村里了。」

「哪,那不如你跟我去吧,你隨秦師傅修道這么多年,怎么樣多少也懂點,去瞧瞧也是可以的呀,若實在不行我再找別人去。」

「我?」

我想著,若是我出去了豈不又成了師娘跟師傅單獨在家中,還有那林子清指不定什么時候過來與師娘偷會,我對師娘說道:「不如師娘與我一道去吧,我一個人怕是應付不來。」

師娘對我凝望一陣,似乎看出了我的小算盤,不過她還是答應了,說道:「行,我先回屋換套衣服。」

我提著扁擔,將師傅兩箱道具扛出了屋子,田啟封見狀忙說道:「小師傅,我來,我來,這活我最適合了。」見他這么說我正好落得個輕松,便將扁擔交給了田啟封。

我與師娘在前面走著,而田啟封在後邊挑著箱子,不時與我們閑扯兩句,一時間我見田啟封問非所答,便往後望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正出神地凝視著師娘的背影。

只怪師娘太過風騷迷人,她外頭披了件透明的嫣紅羅紗,羅紗綉有縷金雪梅,而里頭裹了件乳白襦裙,衣襟半敞,頸下鎖骨外露,粉胸半遮半掩,腰際系著條絲綢闊帶,使酥胸和豐臀顯得越發挺翹,走路時兩團明顯的臀肉隨著長裙擺動而交換浮現,整個人看上去無比嬌艷,既有風塵姬女的嫵媚之色,亦不失賢淑婦人的優雅神韻,令人觀之不忍眨眼,賞其不忍移目。

不過這田啟封也是有妻兒的,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不想也會經受不住師娘的誘惑,像著了魔似的緊盯著師娘的粉頸,酥背,柳腰,豐臀一一細看。當他發覺我扭頭往後面看時,立馬底下了頭,生怕被我發現他偷瞄師娘的身子。

好不容易到了田啟封家,只見一位婦人遠遠迎在路旁,是那他的妻子,約莫二十七八,衣物打扮較為朴素,濃厚的鄉村婦人之氣,不過仔細一看也有些幾分姿色,至少五官清秀,特別是那對水彎的細眉,配上柳葉媚絲眼,而隨意盤起的秀發卷下一縷垂在耳根後,一股獨有的女人媚味油然而生,如若稍加打扮定是位俏麗佳人,只不過粗麻布衣之下顯現不出女人本有的姿色,與師娘相比怕是稍遜一籌。

婦人臉色有些焦急,對著田啟封問道:「封哥,怎么不見秦師傅來?」

田啟封回道:「哦,他身子不行,下不了床,只好把他徒弟請來試試。」

我笑著行了一禮,「見過田夫人」。

田夫人往我身上掃了幾眼,不過似乎無可奈何,只好勉強笑著說道:「別叫田夫人了,像別人一樣就喚我田嫂吧,麻煩小師傅進屋瞧瞧我兒子,我們實在是沒轍了。」婦人淺淺一笑還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越發的覺得有女人味。

進屋後見里屋床上躺著個七歲小娃娃,半眯著眼睛,似睡非睡,看起有些難受的樣子,不過臉色不算太難看,應該無大礙。

反正我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將師傅常用的道具擺放整齊准備施法,這活我可是干過不下千百遍了。

而師娘繞在小娃娃躺的床邊轉了半圈,我暗想她難不成連七歲小娃娃都不放過,只見她靠在床邊摸了摸小孩的額頭,然後輕輕呼了口氣,之後便坐在了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接過田嫂沏的茶細細慢味。

我好不容易擺好了道具,照著師傅平常給人看病施法的模樣學了起來,別說姿勢動作還挺到位的,出劍削木,滴水畫符,虛空結繩,再吟上一句「魑魅魍魎,速速退散。」那真是盡得師傅真傳,就差旁人未能拍手叫好了。怎料師娘一口茶「噗~ 」地噴出,簡直有辱此情此景,不過見她翹起細長的蘭花指捻著茶蓋,柔荑遮住紅唇偷偷怯聲嬉笑,頓時我心里洋溢著股滿足的愉悅感,便不去怪她了。

突聞天空隆隆作響,傾盆大雨直撲而下,瞧這情形只怕一時半會回不去了。

我搗騰了好一陣子,法事才剛完畢,沒想到那床上的小娃娃喚了聲「娘~ 」。

田嫂見狀大喜,捂著孩兒的手問道:「你身子好些了嗎?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呀?。」

「我沒事了,娘,就是有些餓了。」

「好,娘這就給您做吃的去。」

田嫂走過來欲行叩謝之禮,我忙扶住她的手說道:「這我可受不起,我就一十來歲的毛頭小子。」

也許是田嫂經常干農活的原因,她手心里的皮膚生了些小繭,不過手背卻是嬌嫩無比,摸起來香軟玉滑,若是不嫁給了田啟封這鄉里漢子,手兒定是粉嫩得能滲出水來。

田啟封說道:「小師傅太過謙虛了,施法後立馬見效,我看你的法術比你師傅都強上不少呢,以後若再有事便直接找你了,哦對了,我這兒有些碎銀兩,你且收著吧。」

我高興地接過田啟封塞給我的銀兩,也就二兩銀子吧,不過對我來說已經是相當多了,想著日後我也能靠行道混口飯吃,不覺看了師娘一眼,只見她笑得比我還開心。

雨勢越下越大,漫天烏雲遮日,幾乎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山路本就難行,只好打算等雨停了再走,怎料一等就是大半天,眼看著都要趕上晚飯了,可大雨依舊下個不停,我都有些擔心師傅一人在家能不能照顧自己。

田嫂見我不時望著屋外,笑著說道:「這雨聲嘩嘩的大得嚇人,怕是今晚回不去了,不如小師傅和秦夫人就在陋舍將就著歇息一晚吧。」

我暗想,這屋子也就兩間卧房,晚上可怎么睡,難不成今晚我要和師娘睡一個被窩,這么一想,心里還有些激動呢。

誰知田嫂說道:「小師傅就同我還有我家小娃子睡一床,我家漢子去廚房草鋪上睡,秦夫人單獨睡一屋,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我瞟了師娘一眼,只見她似乎對我去哪兒睡沒有半點意見,我只好說道:「怎能讓田大哥睡草鋪呢,還是我去睡草鋪吧,把你倆夫妻拆開總感覺過意不去。」

田啟封說道:「沒事,也就將就一晚,再說我身子硬朗得很,小師傅就別推托了。」

「不妥不妥,我年紀也不小了,說出去會叫別人說閑話的。」

田嫂噗嗤笑道:「也對,小師傅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正巧我有個甥女,與你年紀相仿,生得是如花似玉,等有空啊,可領她來見上一見。」

「別別,我對談婚論嫁這種事還嫌早了點,等過個四五年再說吧。」

「看來小師傅心氣還挺高的,看不上咋們村里的姑娘呢~ 」

「田嫂快別拿我說笑了,我自個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

「咯咯,算了,你們聊吧,我與田哥生火做飯去了。」

那夫婦二人去了廚房,房間里就剩下我和師娘,還有那七歲小娃娃,師娘不時逗逗小娃娃,歡笑時一副充滿母愛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她會是個害人的妖精。

我閑得無聊,便與師娘扯上二句。

「師娘,你說人和妖精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嗎?」

師娘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緩緩才回道:「若妖能去除邪念,人去除欲念,想要修得一世姻緣又有何難。可惜的是,行逆天之事終會遭天譴,無論你身處何處,終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

師娘似有諸多感嘆,我又問道:「那如果林紫茵和妖怪好上了,你說他們會有結果嗎?」

「李二申,我都說了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我勸你也別管,她若安好便好,若不好你也無能為力。」

「我就隨便一問,師娘不想回答就當我沒說好了。」

「還是那句話,無論是人是妖,終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師娘牽著小娃娃的手也去了廚房,就剩我一人坐在屋里。

等吃過晚飯後夜已暗了下來,各自准備回房歇息了,我就睡在廚房的柴堆上,然後鋪了些干草,最後弄了床棉被墊在上面,總感覺還是有些枕得背疼,不過睡也能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又夢見林紫茵與那狗妖在交媾,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能聽見嬌喘的呻嚀聲,急得我半夜里醒轉過來,還好是夢,不過那呻嚀聲似乎並未停止,我一想,難道是那對夫婦在行床笫之歡。由於外面下著雨,屋里沒有一絲月色,如果不點蠟燭的話幾乎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貼在他們的房前細聽,好像不對,聲音是從對面房間傳出來的,可對面房間不是睡的師娘嗎,頓時我心里猛地一驚。

我又將耳朵貼在師娘的房門上細聽,果然聽到屋里有人在說話。

田啟封的聲音:「秦夫人,你的奶子和屁股好大啊,白天看得的我心里直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