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強叛逆(2 / 2)

車內有三盞燈,綠色的是就近處理的任務,一般都不是什么大事,不想要功勞的話也可以不去。黃色的那盞則是召喚特定對象,一般都是有組織性的任務要交代,平日里倒是閃得比較多一些,而紅色自從有這部車開始就沒亮過,賈旭堯一輩子也只見過兩次而已。

「涉及皇家的特殊緊急任務。」賈旭堯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車上的通訊設備,這時候他面色嚴肅沒半分的怠慢,身為皇權特務的嚴謹性在這一刻表露無遺。

涉及皇家?不會是自己玩心跳玩得太過份了,皇帝小子被自己硬生生嚇死了吧。許平那叫一個惡汗啊,雖然裝神弄鬼的很舒服,不過真能這樣把他嚇死的話也太簡單了,那不是浪費了自己之前那么多的計謀了。

前座的通訊屏幕上出現了御用拱衛司的指揮室畫面,指揮室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專門負責的通訊員一看信號通了立刻著急的說:「賈副司長,出大事了,一直在海外為禍的真龍會叛逆已經潛回了大明,已經證實他們開始在京城活動,各地的人員立刻進入一級的警戒狀態。」

「真龍會,那是什么鳥東西?」許平聽著就覺得沒品味,如果是邪教的話這名字真上不了台面。

黑社會的話,應該不是吧,什么樣的黑社會能威脅到皇家。說難聽點比槍比炮比刀,上家伙的話怎么樣都不可能拼得過軍隊,論人馬的話那更是扯蛋,自古以武犯禁都是沒得商量的死罪。

賈旭堯似乎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回答,這時候屏幕畫面一轉,通訊員的聲音再次傳來:「已經證明叛逆李海東與大批真龍會的高手出現在國內,今晚他們在極地迪吧犯下了大案,現在給您傳輸的是現場畫面,請賈副司長迅速命令自己的人員設卡偵察,務必不放過任何的可疑人員,此事為了不驚擾百姓請千萬保密。」

畫面一閃,通訊員的聲音跟著響起:「極地迪吧里,李海東率一眾叛逆犯下了血案,公主朱曼兒目前下落不明。目前御用拱衛司的成員和陸家的護衛無一生還,已確定有一名御用拱衛司的人員是內賊,現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痕跡和線索,公主的貼身侍女妙妙也被活抓,時間過去半個小時,現在李海東一伙應該還在京城,請迅速布控。」

屏幕上的畫面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是一個很寬闊的地下停車場,除了御用拱衛司的人還有不少其他部門的人來了。兩輛頂級的商務豪車旁血跡班駁,二十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在地上被並排著,現場很是凌亂似乎還能聞見隱隱的血腥味。

因為人員很是凌亂,畫面又這么模糊,看著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賈旭堯先是通知了自己的手下立刻追查逆賊的下落,隨口朝著許平說:「老祖宗,出大事了,曼兒公主被人抓了。」

許平面色陰沉的看著他一言不發,賈旭堯感覺從頭冷到了腳,一瞬間骨髓都有些發麻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說:「老祖宗,大明幾百年來一直戰爭不斷,開疆拓土以後也衍生了不少的邪教,很多都是懸於海外不足為懼。不過其中又有兩個勢力比較大,都有一定的國際影響力不適合直接用武力剿滅,而且人家躲在國外的情況下剿滅起來也不方便。」

「朕問你的是這些么?」許平語氣陰森,冷哼了一聲手指一動,骨頭嘎吱一動的聲音聽得人骨髓發疼。

賈旭堯知道老妖怪的脾氣不好,再糊弄下去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只能是苦笑了一聲後唯唯諾諾的說:「其中以真龍會為佼佼者,真龍會已經存在兩百多年了,是由一位當年戰敗的皇子逃出海外後建立的,而後這二百年余年的時間不停的有在皇室斗爭中輸了又能逃出生天的皇家嫡系加入,可以說一直是皇族的心頭大患。」

「接著說!」許平冷笑著,這家伙就是賤骨頭,不威脅一下還想轉移話題。

「真龍會是目前朝廷的心腹大患,由於歷代戰敗的皇子加入都帶著大筆的資金,所以他們發展至今財力特別的雄厚。」賈旭堯不敢怠慢,解釋說:「很多成員都是跨國集團的總裁,也和不少地方的政府交好,而且他們在國外除了對大明的官方產業有惡意外也從不會做犯法的事。所以一些國家的政府為了經濟也接納了他們,這是朝廷想要剿滅他們最大的困難,因為真龍會在明面上有太多的合法身份保護了。」

「不只是這樣吧,一群戰敗的皇子有些錢就能發展成心腹大患,難道這世上就沒痛打落水狗的人?」許平不以為然,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只能憑錢就能發展到今天這樣的規模,那這世界也太美好了吧。

「真龍會的發展很是迅速,也得益於深厚的沉淀。」賈旭堯不敢有瞞,立刻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說:「除了歷代的皇子帶去的人,不少對大明王朝不滿的人也會投靠,而那些曾被大明用戰火炮轟過的家伙也暗地里支持著他們。這些年外逃的罪犯,欽犯,和一些臭名昭彰的惡賊也紛紛投其麾下,真龍會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逐漸的壯大,也開始從惶恐不安的蟄伏狀態開始耀武揚威的轉向明面。」

許平淡淡的哦了一聲,心里一時有些不是滋味,所謂的叛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子孫後代。

當年契丹十龍奪嫡是何等的凄烈,想來大明歷朝歷代的內斗也少不了,勝者為王君臨天下,而失敗者或許會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這些失敗的人既然有能耐逃到海外,那就證明他們手里有龐大的勢力和財力,累積了兩百年下來也是不容小覷,難怪會被皇室視為心頭大患。

「你去吧,朕回酒店忙自己的事。」許平的情緒有點低落,自然不願意插手子孫後代內的撕殺。

「是!」賈旭堯面色肅然,事關真龍會公主又被他們擄走了,這樣嚴峻的情況下他也不敢怠慢。

是夜的京城全線警戒,御用拱衛司和其他安全部門傾巢而出,四處搜索著這伙逆賊的下落。可惡的是這伙人犯下血案以後如人間蒸發了一樣,四處找也找不到線索,他們的計劃特別的周全,甚至周全到毀壞了延路的監控設施,想靠現代化的裝備追蹤他們幾乎不可能。

半個小時的時間想迅速出城是不可能的,因為各地的出城口已經得到命令處於關閉的狀態,不過新城區那么大想在不走露風聲的情況下找到他們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不過這樣的重案就算刮地三尺也必須把他們找出來。

事關皇家的臉面,體統,還有皇家公主的安全,容不得半點的閃失。

凌晨三點了,京城的夜晚外表看起來寧靜,實則是暗流涌動。巨大的客廳里,楠木大桌,皇家御用世界上最頂級的文房四寶會讓文人墨客瘋狂,許平秉氣凝神,手握毛筆輕輕的在宣紙上勾勒著,下筆如行雲流水一般,線條簡潔有力十分的倉勁。

這時候行雲圖基本畫好了,雖然是故弄玄虛不過做戲還是得做全套,要是弄個鬼畫符什么的也糊弄不了皇帝。電視已經連接了最高級的衛星通訊設施,畫面閃爍間是燈火通明的乾明宮。半夜醒來的朱威權連吸氧器都插上了,說話的時候更是上氣不接下氣:「不孝子孫,朱威權,半夜叨擾還請老祖宗見諒。」

許平手指輕輕的一掐,輕描淡寫的說:「威權,一世帝王了還那么慌張,你似乎短命了有一個時辰了,自己注意著點。」

「老祖宗明鑒!」朱威權面無血色,滿是血絲的眼里還有掩飾不住的殺機:「這段時間朕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沒想到疏於防范真龍會竟然趁機潛回京城,公主被真龍會的人擄走了生死不明,更為關鍵的是他們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想以此要挾朕?」

「要挾!」許平將筆輕輕的放下,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冷聲說:「威權,你是活傻了么,雖然是你的女兒不過你可是九五之尊,江山社稷在前這能威脅到你?」

「不孝兒孫明白,可就是怕出什么事會丟了皇家的體面。」朱威權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才說:「老祖宗,我大明皇朝屹立四百年,四百年來戰亂無數,幾乎每一次世界大戰我們都參與了。雖然累累屍骨的功勛下是開疆裂土的功勛,現在海外也有不少的屬地,只是這樣遺留下的後患特別的的多,不只是那些被我們滅國征服後不甘心的頑固份子,還有的就是一直興風做浪,蟄伏著卻又蠢蠢欲動的真龍會,各大對抗朝廷的邪教組織里,由以真龍會最為可恨。」

「說吧!」許平沒多言,放下筆後點了根煙,瀟灑自如的動作一氣呵成,誰能想到這是一件剛出土不久的老古董。

畢竟這個問題太敏感了,可朱威權心知想瞞肯定瞞不了,出了口大氣後才緩緩道來:「老祖宗,四百年來每一次的新皇登基幾乎都伴隨著腥風血雨,成功者位極九五軍臨天下,失敗者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有僥幸逃亡者在海外成立了這個真龍會,歷代傳承下來實力雄厚也有很多的有能之士,他們都是朱姓皇家的後裔,積攢下的人脈和財富是難以想象的,朕甚至可以打包票的話現在京城的名門望族不少都和他們有所聯系,因為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即使稱他們為叛逆,但不可否認他們也是龍子龍孫。」

說到這朱威權不敢再深入下去,而是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想聽許平的想法,畢竟真龍會是叛逆不假,不過性質太敏感了。

「成王敗寇,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許平聲線冷漠,幾乎不帶任何的感情:「威權,你和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是怕朕會於心勸你放過真龍會的人,還是怕大舉屠殺真龍會的人會引起朕的惱怒。」

「威權不敢,只是到底是同族相殘心有不忍。」朱威權嘆息道:「真龍會四百年來一直與朝廷為敵,歷代的失敗者全都歸順於其麾下,夢想著有朝一日能殺回大明奪回不屬於他們的龍椅。每一代的帝王對於真龍會的追剿都是不遺余力,因為比起外敵真龍會的存在更加的可怕,他們有旁人難以估算的財富和勢力,更可怕的是他們的人隱藏在暗處不少就在大明境內,沒人敢懷疑京城里有他們的人蟄伏,甚至可以說連禁軍和御用拱衛司也被他們滲透了。」

「是么,那你想叫朕說什么。」許平依舊不為所動,冷笑說:「維護皇權最重要的軍隊,皇權下最是隱秘的特務機構,這兩個地方都被人滲透了,難道你是想叫朕大動肝火罵你們無能么?」

「不孝子孫等確實無能,因為每一次新皇登基,幾乎都意味著真龍會勢力的一次崛起。」朱威權無奈的嘆息:「現在真龍會在海外有著財富,在內又總是暗地里活動著,事實上皇家對於他們的追緝一刻都沒放松過,可沒想到他們這次趁著朕重病的時候動了手,真是大意啊。」

「你打算怎么辦?」許平不想再聽這些台面話了,惡心。

「威權找老祖宗就是想請示一個問題。」朱威權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威權准備對真龍會痛下殺手了,只是這樣會造成血債無數,尤其真龍會的人里還有朕的手足兄弟,論起來更有不少是皇族後裔。畢竟無情最是帝王家,威權所行之事也是為了江山社稷,並非是我無情,而是他們苦苦相逼。」

「你只擔心這個?」許平玩味的笑著,如果他是這種心慈手軟的人,哪有可能位極九五,這話說得太冠冕堂皇了。

「老祖宗果然心如明鏡。」朱威權一副惶恐的語氣:「只是威權在想,明日兩位皇子就會回京了,這命令還是由他們輔政的時候再下達。威權怕被那罪業纏身,可心念著公主的安危又惶惶不可終日,不管為君還是為父這樣似乎太自私了。」

原來怕手足相殘是個晃子,這家伙是被許平之前的話嚇到,怕自己親自下令圍剿的話會惹來屁的罪業讓他更加的短命。

「朱威權,你倒是考慮得夠周到的。」許平沉吟了一下,終於是冷著聲說:「雖然你試探朕的意思讓朕覺得你很滑頭,不過當皇帝就該有這樣的九孔玲瓏心才能事事周全,你這時候還不慌亂能想得那么周到朕很欣慰,那現在老祖宗就耳提面命一番,雖已不是聖旨,但想來以後你會知道怎么做了。」

「願聽老祖宗教誨。」朱威權頓時精神一震,眼含忐忑的看著許平。

「一切社稷為先,若是你死了對江山社稷有好處,朕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許平的聲線極端的冷漠,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留情面:「朕並不在意誰當皇帝,只在意這個皇帝有沒有能耐,能不能安穩住列祖列宗們的江山,能位極九五者誰不是滿手血腥,所謂的婦人之仁只會讓朕惱怒。」

「威權明白,威權一日三省,從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朱威權聽得冷汗都下來了,想想老妖怪在宮里來去自如的手段,他真要動手的話自己肯定活不了,當下是心生敬畏也覺得剛才演戲演過頭了。

「直說的話,其實朕有點失望。」許平冷言相向,毫不客氣的說:「你現在是不是太怯弱了,朕是可以救你的命,可你不必事事都得向朕請教,說難聽點若不是你性命垂危的話朕會躲在鬼谷的山門里做一個閑雲野鶴,答應救你也是為江山社稷著想,朕並沒興趣左右你的想法,也沒興趣指導你的江山,明白么?」

「是,老祖宗教訓得是。」朱威權想想也有些郁悶,畢竟現在太在意老妖怪的看法了,不管是什么事都深怕會惹老妖怪不高興,這唯唯諾諾的態度他自己也覺得有些過份了,別說帝王風范就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所以,你不要總是拿這些可有可無的事來煩朕!」許平的語氣有些嚴厲,幾乎是嚴聲訓斥:「朕現在要忙的事只有兩件,一是為你逆天改命之事,二是京城的風水已經被你們搞得一一塌糊塗,那可是陳道子師兄窮極一生的心血亦是保王朝氣數的根本,朕哪有空管你們那么多的閑事,還什么真龍會的,人家是真龍的話,那你是什么鬼東西。」

「老祖宗教訓得是,確實是威權六神無主了。」朱威權聽著這不滿的話是松了口大氣,也越發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怕死了敏感過頭,老妖怪活著的時候就超凡脫俗了,應該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小心眼才對的。

「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許平嘆了口大氣,語氣有些苦笑:「原本朕覺得你該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城府又極深才有能耐登基九五,沒想到你總是在朕面前露出這么多優柔寡斷的一面。威權啊,如果你擔心自己的壽元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朕早就說過了你身為九五之尊,該怎么決定都是你的事,朕復活人世不過是偶然而已,並不是想來左右你的江山。」

「威權明白,確實是威權的不是。」朱威權聽著卻有另一番意味,只是偶然的復活,那不是說自己命不該絕,在病入膏肓的時候老妖怪涅盤重生,這簡直就是上天都在眷顧自己的真龍之命。

「至於此事,你不必再來煩我了。」許平坐到了沙發上,捏著毛筆轉了一轉,冷聲間帶著幾分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真龍會雖然都是我的後裔,不過說到底他們不是嫡系早該論為平民,你的兄弟若是肯老實當個清閑王爺的話不保他一生富貴是你的錯。只是現在你已經位極九五了是勝者,從你君臨天下的那一刻起就證明了你比其他人更有能力當這個一世帝王,這是最基本的,你贏了就是你的能力,這也是朕立下傳賢不傳長規矩的由來,江山不可能傳到一些空有歲數的無能之輩手上。」

頓了頓,許平的聲線已經滿是殺氣了:「既然你有能耐在帝王之家脫穎而出,那就證明你有指定江山的能力,既是如此的話你在擔心什么,擔心朕是個老糊塗么,擔心朕會因為對你的看法改變而不救你一命么?」

「威權不敢,老祖宗聖心天意不是威權敢於揣測的。」朱威權慌忙的說著,不過心里卻是咯噔了一下,他確定最怕許平會反悔,事關他的性命怎么可能不在意。

「那你還猶豫什么,朕的意思還不明白么,你這個廢物除了怕死外還這么瞻前顧後干什么。」許平的語氣越發的不善,幾乎是怒罵道:「什么真龍會是由龍子龍孫組成的,當他們失敗的時候就不是嫡傳了,這些人不過是失敗的烏合之眾而已。從他們舉事對抗朝廷之日起他們就是叛逆,即使是朱姓皇家的血統也是叛逆之身罪無可恕。誰坐在龍椅上誰才是真正的天子,所有敢於冒犯皇權的全是不臣之人,朱威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面對著一些要造反的叛逆你居然還來試探朕,你是不是真當朕老糊塗了。」

「威權不敢,請老祖宗息怒。」朱威權被這一罵很是惶恐,但同時只要許平肯罵的話他又感覺心安了許多,這故意露怯的態度也多少有幾分試探的嫌疑。

「你給朕記住,不用拿這些小事來煩朕了。」許平的言語極不客氣:「朕現在要做的事只有兩件,如果想干什么的話除非是有誰讓朕雷霆大怒,否則的話江山是你的,女兒也是你的,你若沒這點氣魄的話趁早死了得了。」

「這,老祖宗息怒啊!」這過分的話讓朱威權心花怒放了,他已經先入為主的覺得許平肯罵的話就是為他好,立刻是惶恐的說:「威權並非優柔寡斷,只是怕老祖宗會因此事惱怒所以先行請示,也好讓老祖宗明白威權並非是濫殺手足之人。」

「是么,你那么孝順。」許平的語氣不耐煩:「要不是朕有救你一命的能耐,你能對朕這么恭敬么,威權啊,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冠冕堂皇的話沒必要說,這些事朕心里看得比誰都明白,朕不想看你所謂的宅心仁厚,那一面你留著演給世人看,明白么?」

「老祖宗息怒,威權明白了,那威權就不打擾老祖宗休息了!」朱威權唯唯諾諾的說著,心里有些得意的自滿,不過心潮澎湃間也疲憊至極。今天被罵得算是狗血淋頭了,堂堂皇帝是半點尊嚴無存,不過在他看來這卻是天大的好事。

結束了這個通話之後,許平久久的沉吟著,心里靈光一現。

真龍會么,真有意思,全是自己子孫組成的叛逆大軍,許平倒想看看他們這次能翻起多大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