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與母女談心(1 / 2)

朱可兒臉一紅,小手打掉了許平的手後還是背對著許平,媽媽一走孤男寡女的環境讓她感覺緊張得要命,羞於轉過身來面對這男人充滿邪性的眼神。

這副羞答答的模樣讓許平更是心癢,聯想起她剛才半推半就又不排斥的態度,許平立刻湊上前去抱住了她,朝她發紅的小耳朵里吹著熱氣笑呵呵的說:「還裝睡,你要是能一直裝的話我也不介意,反正睡奸也不錯,老祖宗扒你衣服的時候可不許反抗哦。」

說著話的時候,許平朝她的小耳朵輕輕一舔,朱可兒終於是嬌軀一顫。轉過身來滿面的害羞,漂亮的大眼睛羞怯的看著許平,抿著下唇沒有說話,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從她的小臉中看出一種似乎是在吃醋的感覺。

「變態大色狼。」朱可兒軟軟的說著,小臉紅得要滴血,嗲嗲的童音聽不出責怪,反而似是撒嬌一樣。

「是啊,老祖宗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知道有沒有嚇到我的小可愛呢?」許平一向是不要臉的典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著:「不過可兒身上真香啊,老祖宗沒想到你看起來瘦小文靜的乳房竟然那么大,以後老祖宗多幫你按摩按摩,估計用不了一兩年你會發育得比你媽媽更大哦,到時候學媽媽一樣生個雙胞胎都可以不用找奶娘了。」

這下流的話嗆得朱可兒無話可說,嘟著小嘴似是在耍小脾氣,柔媚的白了許平一眼。這一眼讓人感覺骨頭都酥酥的,許平嘿嘿的一笑隔著被子把她柔軟的小身體整個抱住,親著她俏紅的小臉笑吟吟的說:「小寶貝,今天沒嚇到你就好了,不過剛才你有沒有覺得很刺激。說真的你媽是媚骨天成的尤物,性感妖嬈天生就是男人的恩物,之前與她歡好的時候就感覺滋味銷魂蝕骨了,沒想到今天在你床上在你身邊她會那么瘋狂,那滋味,嘖嘖,現在想想都食髓知味。」

朱可兒小腦袋一暈,恍惚的想起了媽媽跪著手淫的模樣,叫聲柔媚而又銷魂,仿佛還在耳邊繚繞讓她的小身體控制不住的發熱發顫。

越來越放浪的話讓朱可兒更加的羞澀,卻又忍不住瞪著大眼睛看著許平,終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老祖宗,您這樣和娘親在一起,就不怕世俗的排斥么?要是有一天紙包不住火怎么辦,您是再世為人可以不管不顧,但我娘也是個女人不能不在意貞潔和悠悠眾口。更何況她還是當朝貴妃,此事若是曝光於世的話,我娘還怎么做人啊。」

許平倒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她那么成熟,在目睹了那場淫戲後又被自己輕薄,可靜下心來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媽媽的處境。朱可兒明顯早熟了許多,對於男女之事也沒那么恐慌,要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任由自己肆意輕薄,更難得的是小小年紀的她考慮這么周全。

許平感覺很欣慰,不過明顯她早熟但還不夠現實,一但這樣的事曝光的話那就是皇家顏面盡失。按正常而言還談什么做人的問題,直接就找個別的由頭把她賜死了,然後再下封口令讓這事慢慢的大事化無,這是標准的皇家處理丑聞的手段。

「沒事的,一切我心里有數,而且你看你媽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擔心過。」許平溫柔的笑著,沒再有猥瑣的舉動而是輕撫著她的小臉,柔聲說:「你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寶貝,今天這么冒失的輕薄你確實是老祖宗的不對,不過誰叫可兒這么迷人呢,漂亮得老祖宗獸興大發覺得做人沒做禽獸來得痛快。」

拐彎抹角的甜言蜜語是最好的攻擊,尤其許平這種少開尊口的類型一但說出口的話殺傷力更是倍增,那些心智成熟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朱可兒這樣清純浪漫的少女。朱可兒瞬間就俏臉一紅,有嬌羞但隱隱也可以看出幾分竊喜,而她看向許平的眼里始終沒有厭惡,反而更多的是好奇。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無辜而又柔媚,偏生臉上還帶著害羞的紅潤更是俏皮可人,這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讓人更是心生喜愛,許平忍不住在她嬌羞的嗚聲中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她可愛的小嘴,朱可兒害羞的白了一眼倒也不拒絕,當然了也沒有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讓許平品嘗。

「老祖宗,您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朱可兒的眼里閃爍著迷離,說出的話充滿了少女情懷,竟然顫抖著摸了摸許平的臉,難為情的說:「一開始可兒也不相信有死而復生的事,但您卻真切的抱著我,可兒感覺好奇怪啊,好像您和我從史書上看到的老祖宗不一樣。」

「是么,這才是真正的我,放下了一切,無拘無束的我。」許平含情脈脈的笑著,看著眼前一副好奇模樣的少女,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一直表現得對自己很有好感,但也清楚她並不排斥自己,讓人喜出望外的的是她似乎很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老祖宗,你會救曼兒么?」朱可兒突然神色一黯,擔憂的說:「可兒知道最近發生了什么,可兒已經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了,雖然我是女兒之身這些事與我無關,但人家擔心妹妹……」

「放心吧,我會把曼兒接回來讓你們姐妹團聚的。」許平眼見她花容失色,心里一疼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到時候可兒要怎么報答我,以身相許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我覺得可兒這種飽讀詩書的女孩子肯定懂……不過想想好刺激哦,萬一曼兒也抱著這樣的想法怎么辦,到時候為免你們姐妹倆爭風吃醋,老祖宗只能委屈求全的來個姐妹同夫,以我的風燭殘年之軀維系你們姐妹倆的情意。」

「討厭,您又不正經了。」朱可兒嬌媚的白了一眼,那模樣似乎是在和情郎撒嬌一樣,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心頭一熱想立刻撲倒這個童顏巨乳的絕色尤物。

當然了,朱可兒也羞得哼了一下,豆蔻年華的小蘿莉天真浪漫而又充滿了幻想力,曾多少次憧憬著愛情的美好和轟轟烈烈,如果這份想象力稍有偏頗的話,她又控制不住的幻想著自己真與妹妹同棲一床時的荒唐無道。

「那可兒喜不喜歡我這樣不正經啊。」許平完全一副打情罵俏的口吻了,語氣里也不說朕也不說老祖宗,完全以平輩的口吻抱著泡妞的態度和她說話。

只是奇怪的是,明明都自降輩分吃虧了,但朱可兒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滿,看著許平嘟起了小嘴後臉一紅搖了搖頭什么都沒說,繼續瞪著大眼睛滿是好奇的打量著許平。

這時走廊響起了腳步聲,雖然隔著門那動靜很是細微,不過朱可兒聽不見許平倒是聽得一清二楚,立刻說:「躺下,你媽回來了。」

朱可兒一聽頓時慌了,趕緊躺回去拉住被子繼續裝睡,許平則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她旁邊。陸吟雪進門的時候一看許平依舊赤身裸體的坐在女兒的床上,大大咧咧一副無恥的模樣頓時嬌嗔道:「老祖宗,趕緊下床吃東西了。」

她抽空回房換了一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裙,不知是不是女為悅己者容的心態作祟,這套睡裙比之前的更加的性感好看,更能襯托出她飽滿的豪乳和深邃乳溝的魅力,比之前那件隨意的睡裙更能凸顯出她那媚骨天成的火辣。而且她被汗水浸絲的凌亂秀發也收拾得一絲不苟,雖然外表一看只是簡單的盤起來露出雪白的脖子,不過實際上速度快但也盤得特別精心襯托出了她身為一個少婦嫵媚之外的端庄韻味。

短短時間還精心打扮了一番,這種心意讓許平十分的動容。當然了這裝扮是端庄無比,高貴的氣質亦是讓人心里一顫,但她卻是一臉男歡女愛後滿足的高潮,舉手投足間的高雅多了幾絲嫵媚的感覺,更是風情萬種讓人感覺心顫難安。

「嘿嘿,你再不回來的話,我估計就把你女兒給吃了。」許平說的是實話,因為對著有幾分呆萌又不排斥自己的童顏尤物,估計沒幾個男人把持得住,一副貪婪的模樣色咪咪的口吻說:「我剛才一直在天人交戰感覺真是度日如年啊,想著要不要趁機偷偷的把她正法掉,無奈一想起朕的持久就覺得一但動手肯定紙包不住火,就算你回來了起碼得等一個小時我才完事,而且可兒年幼的身體可不一定受得了。」

「好啦,知道老祖宗厲害,這個臣妾嘗過了不敢有異議,您快起來吧!」陸吟雪把這流氓話當成了玩笑話,嬌嗔了一聲也沒多想,一晚下來也適應了許平離經叛道的話,哪怕三句不離要日她女兒她也覺得見怪不怪了。

陸吟雪將手上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又出去了一趟拿來了不少的東西,竟然還有酒水和香煙,體貼至極的舉動讓許平微微有些驚訝。

要知道陸吟雪雖然肉體凡胎,但自小生長在陸家是絕對的千金大小姐,後來嫁為貴妃後過的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那種高高在上的日子是旁人難以想象的。雖然現在的禮格沒以前那么誇張,但她肯定沒伺候過任何人,現在卻為了自己跑上跑下的還親自端東西,難怪她要把一頭長發盤起來。

到底是名門望族,朱可兒的香閨看著溫馨不過面積也挺大的,旁邊倒有一張小桌子可以用餐。而且陸家的生活也很腐敗,後廚的人絕對是24小時待命,深更半夜的這么一會居然弄出了一桌這么精致的菜餚。

有燒鹵,有各種各樣的下酒菜,量少種類多一看倒是讓人食指大動,這種大戶人家的廚子一般手藝都不賴,因為有時候擺席宴客的話這也是一種面子。

許平立刻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不客氣的吃了起來,贊許的點著頭說:「不錯,果然肚子餓了吃什么都好。」

「老祖宗,您今晚前來有什么事要叮囑臣妾么?」陸吟雪為許平倒酒夾菜,坐在另一邊顯得十分的賢惠,就宛如是普通人家善解人意的小妻子一樣,溫婉嬌柔看起來十分的可人。

讓當朝貴妃伺候許平倒也心安理得,拿起酒來狠狠的抿了一口後深沉的看了看她,說:「吟雪,現在世道都亂成這樣了,你是怎么看的?」

「臣妾不知道,隨波逐流吧。」陸吟雪下意識的看了看朱可兒一眼,大概已經深信了女兒在熟睡的事實,忍不住無奈的嘆息著:「如果是盛世之下,我和皇後各有一子的話,憑借著各自的實力哪怕她再有城府我都有信心一爭,可現在實在太亂了。」

「然後呢。」許平的面色漸漸凝重起來,並不多言但心里卻不停的思索著。

朱可兒裝著睡,盡管身體發熱但卻強迫自己不要多想,趕緊樹起耳朵偷聽,因為她心里清楚有一些事母親是不會和自己說,此時要是不集中精神的話就沒機會知道真相,日後自己還是會蒙在鼓里。

陸吟雪柔媚而又深沉的看著許平,苦笑了一下說:「現在?皇上,朱威堂,還有皇後都是各懷鬼胎,我是最孱弱的一方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備著他們,別說什么野心了,能自保已經不錯了。朱威堂雖然來勢洶洶,不過說到底是叛逆之身就算看著再凶狠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大明四百年皇朝的正嫡天子可能會一時慌亂,但絕不可能會輸給這種已經身敗名裂的叛逆。」

「吟雪,你倒想得清楚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你顧慮的還是皇後和皇帝吧。」許平眼前一亮,倒不是詫異於陸吟雪的清醒,事實上身為世家子弟又得為兒子爭皇位,有這樣的機智是必須的,就算沒自己的出現之前陸吟雪還不是和皇後一直在斗著么。

許平詫異的是陸吟雪的自知之明,她一開始就這么低調並不是說她或者陸家沒有任何的實力,只是說她覺得這樣的實力真卷在現在的亂事中並起不了多少的作用,與其如此還不如繼續保留著,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時候再發揮,這種謀而後動的想法事實上很是正確。

因為最強悍的三方都還保留著實力,這時候誰都看起來劍拔弩張,可偏偏就沒到圖窮匕現的時候,所以陸家始終得蟄伏著,最少得看到他們斗得頭破血流以後再審時度勢的出手,對於比較弱小的陸家而言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陸吟雪看了許平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柔聲的把話都說出來了,不只是這段時間她收集到的情報,還包括今晚這一區域到現在才結束的戰斗,一切的一切她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連今晚陸舉開始按耐不住派人攪亂時局的事也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

一是因為她對許平的信任,二也是她不敢撒謊,因為她不清楚許平在這特殊的時刻到來是不是對什么事都心里有數,她不想隱瞞這些沒必要的事引起許平的反感。

至於她說的那些,什么叛逆攻陷了哪個部門,哪些人其實是真龍會的叛逆但皇帝還沒發覺之類,這些對於許平而言都是芝麻綠豆大的事,官場上的錯綜復雜不是許平關注的重點,因為說到底京城再怎么亂都沒關系,能把內亂局限在這樣的范圍內起碼不會波及全國。

「你害怕么?」許平聽完並沒有發表意見,反而是肅聲的問道:「當今的皇帝是個喪心病狂之人,我為他續命以後他肯定不會放棄對長生不老的追求,這也是你還有皇後最擔心的事吧。」

「是,我們都不想讓他活下去,所以一開始我們都一門心思的想把您除掉!」陸吟雪眼眶隱隱發紅,銀牙緊咬一臉的哀怨,但她從不敢因為這事對許平有任何的微詞。

至於這個想法有沒有放棄,她沒說,哪怕是發生了肉體關系她也傾心於許平,但在母愛的前面恐怕這一切都是虛的。

因為現在的情況很亂,孱弱的她處於劣勢的地位根本沒競爭力,而說到權利的斗爭又不是許平這個死而復生的老妖怪能左右的。更為主要的是許平想什么她並不知道,她可以相信許平吻她時對她的迷戀和情愫,也相信許平和她雲雨時的真誠和愛意,這一切她都感受到了,也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美好,不只是肉體上就連心靈上都有種情竇初開的感覺第一次體會到異性帶來的心動。

這一切都讓陸吟雪陶醉,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在循規蹈矩的成長環境下出軌的刺激,享受著不倫戀情帶來的快樂,這一切對她而言太過於刺激也有著無法抗拒的魔咒,就自身的情感而言陸吟雪感覺到了幸福,願意為這個男人做任何的付出。

甚至陸吟雪恨許平怎么不早一些復活,在自己還是少女的時候復活,那樣的話她就不會嫁給皇帝而是以完臂之身嫁給這個男人,哪怕是隱居山野也沒關系,因為她對於權利的爭斗本就沒什么興趣,而這樣一個富有傳奇性的男人就像是一本讀不完的書,她也願意在清靜的環境下仔細的閱讀。

可這一切都是陸吟雪美好而又渴望的幻想,因為這不是浪漫的愛情故事,也不是那種可以為了愛不顧一切乃至是遺臭千年的故事。因為對方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誰都看不透的老妖怪,盡管有同枕之情但陸吟雪依舊清楚單純的幻想不切實際。

這個男人俊美的外表,還有深不可測的力量下隱藏的是誰都不敢去估算的靈魂,他在床上可以是讓你瘋狂的猛虎也可以是讓你陶醉的翩翩情郎,但不代表他是那種你可以猜得透他想法的人。

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陸吟雪雖然情動不已又感覺很是心酸,可腦子里依舊忘不了這殘酷而又冷血的一句話,因為這句話得以廣之天下也全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威信和讓人猜不透的帝王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