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出海(1 / 2)

隨著穆家和陸家的人間蒸發,京城的局勢開始變得詭異而又不同尋常,如果說只是兩個戰斗力不強的政治家族消失也就算了,連皇後和陸貴妃都不見了蹤影那這事就耐人尋味了。

那些反應靈敏的官員們再次大規模的拖家帶口出逃,因為誰都堅持不下去了,京城的禁軍明顯不會再分兵保護他們。而這時候皇帝也采取了默許的態度,因為這些官員繼續留在京城忠君愛國,犧牲身家性命保家衛國的話他們也沒戰斗力,還不如留著這有用之軀等聖上取得勝利後再回來報效。

百姓也外逃得差不多了,王朝權利的最中心,這個世界上矚目的帝都在戰爭越演越烈的情況下儼然成了一座鬼城。

一開始朝廷底層的官員礙於權職在身還不敢亂跑,只是小打小鬧的有些人辭去官職後離開。當坊間傳來消息稱聖上采取默許的態度,甚至隱隱有些鼓勵的時候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就坐不住了,紛紛上書請求調職出京,而朝廷也是一一的批准,這才造成了這波官員大出逃的出現。

朱威權也不是傻子,留著這些文官在京城成不了戰斗力反而是個累贅,不小心被人隨手打死的話以後還得給撫恤金。

與其留著當累贅,還不如暫時遣散出京城,這樣一來能靜下心來全心全意的對付朱威堂,二是贏了以後有他們存在就算京城打塌了也可以盡快的恢復重建。四百年的王朝雖然強盛但亦有外敵,絕不能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朱威權考慮得比誰都多,除了內憂之外身為九五之君他還必須考慮外患。

這次官員的大舉出京他甚至專門成立了一個部門來審批配合,原因無他,因為把京城打破以後想重建必須依賴這些文官,四百年的王朝擁有的是底蘊,朱威權完全有信心在戰後立刻進行有條不紊的重建。

暫時來說只動京城的兵力對付朱威堂應該是綽綽有余,其他地方的守軍還必須時刻警惕著外敵趁虛而入,他不希望在內憂還沒解決的時候就引起外患,所以這也是對一些國際問題遲遲不去處理的原因,哪怕是吃了點虧現在也不是處理問題的時候。

朱威權或許想的更多,不只是眼前的禍亂,深諳帝王心術的他更明白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禍亂有時候也意味著是一個皇權可以不用冠冕堂皇,可以肆無忌憚的伸出爪牙的機會。

若大的京城在短短幾天內幾乎成了一座死城,到處黑燈瞎火,隨處可見子彈孔和沒來得及收走的屍體。可夜晚似乎越來越寧靜了,除了偶爾的槍聲外再也聽不到之前的殺聲震天,但誰心里都清楚這一種寧靜是一種醞釀,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最後決戰。

外逃的官員和權貴都拭目以待,即使不清楚賭約者亦在等待著最後的勝利者出現,而不少人甚至已經開始猜測萬一聖上受不了刺激提前駕綳的話,那兩位皇子中誰有能力可以為後世之君,有那鼎定乾坤平定叛亂的能耐。

京城到底是王朝的權利中心,一亂起來亦是波及全國,民不聊生談不上不過影響也特別的巨大,盡管是披著軍事演戲的外衣但越來越多的一方權貴也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封疆大吏們也時刻關注著京城的局勢。臨約定結束的日子只剩不足半個月了,雙方已經是調兵譴將嚴陣以待,接下來的惡戰將決定王朝的走向和未來。

津門外海,一處民用碼頭上人聲鼎沸,即使京城再亂也影響不了百姓們的柴米油鹽。不少的旅客從這里搭乘游輪出海旅游,碼頭上大小的船只密密麻麻,有商用的亦有富豪私人所游泳的游艇,在這里的人依舊是紙醉金迷過著休閑而又愜意的日子。

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金黃色的沙灘,沒有泳裝女郎的性感,有的都是拖家帶口出去休閑的家庭。

人頭聳動間,一對情侶在這出現似乎不是奇怪的事,哪怕長得再天仙化人只要不是名人的話也沒人多加理會,這個世界似乎並不缺乏所謂的金童玉女招搖過世。許平穿著一套很平常的休閑服,戴著副墨鏡的樣子頗有幾分公子哥的范兒,身材挺拔也算是俊美異常,不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讓人覺得肯定是個浪盪公子。

「寶貝兒,你記住了是哪艘了么?」許平嘿嘿的笑著,左手始終緊緊的牽著另一手柔若無骨的妙手,十指交扣的方式十分的親密,眾目睽睽之下即使小可愛害羞的想掙脫也是無濟於事,久而久之只能任許平這樣牽著了。

朱可兒雖是皇家公主,不過為了照顧她們的童年和學業所以身份從不曾曝光過,算不得是名人所以也不會引起轟動。朱可兒頭戴著一頂誇張又可愛的粉色太陽帽,低著頭的同時遮擋住了她美麗的容顏,她身材本就嬌小這樣的打扮顯得很低調不會引起注意。

俏美粉嫩的小臉上有模有樣的戴著墨鏡,不過說到底稚氣十足看起來滑稽又有幾分可愛,她此時也懶得理會許平專心的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抬起的玉臂潔白無暇,如是青蔥白玉一般,又似是剝了皮的雞蛋十分的幼嫩,讓人一看就覺得如此的冰肌玉膚曝曬於陽光之下簡直就是一種毫無人道的殘酷。

朱可兒穿的是一件漂亮而又靈氣十足的白色絲綢蕾花長裙,如是仙子一般的靈逸動人又顯得清純唯美如是畫中之人,雖然也遮掩住了她童顏下隱藏的巨乳,不過依舊更顯得嬌小可愛十分的可人,儼然有種鄰家有女初長成的誘惑,青澀又有著這年紀特有的小性感。

許平的身材沒高到離譜的地步,不過與嬌小玲瓏如小鳥依人的她站在一起依舊演繹著最萌身高差,朱可兒站著只到了許平的肩膀的位置,這樣的組合看起來青春朝氣十足,若不是十指交扣的話還以為是個大哥哥帶自己的妹妹出來玩耍,畢竟朱可兒的童顏面相雖然甜美但也太幼嫩了。

「在看呢,確實是這邊沒錯啦。」朱可兒一開口,嗲嗲的童音讓人骨頭發酥,正值中午是人流的高峰期,現在她小臉上滿是汗珠看起來很是難受。

雖然她一句抱怨都沒有,但畢竟是嬌生慣養的皇家公主,哪曾受過這樣的罪啊。這么熱的天她本來就受不了,更何況人潮那么擁擠遍地都是汗味和海的腥味,聞起來就更難受了。

如此懂事的小蘿莉一點都不傲嬌,許平看了是越發的喜愛,朱可兒一指方向許平立刻牽著她的小手走去。壞壞的用手指在她掌心刮了一下,朱可兒俏面一紅柔媚的白了一眼,再次掙扎無效又任由許平牽著,大搖大擺的扮演一對招搖過市的小情侶。

碼頭里大郵輪偏多,來這的大多是旅行團所以龍蛇混雜,但在另一處比較私人的地方又大多是一些富豪的私家游艇,按照信息上的指示找到這里時朱可兒忍不住四下張望起來。一排游艇看起來都大同小異,乍眼一看根本分不出有什么區別。

這里有專門的人看守著,眼見有陌生人走進來他們出於職責就想上前詢問,態度倒也不甚為意,畢竟這年頭上這看稀奇的小年輕也不在少數。他們的責任就是驅逐這些無聊的人,不要讓這些閑雜人等打擾到富豪們的興致,哪怕只是一些來看熱鬧的游客也不行。

「應該是在這沒錯啊!」朱可兒到底是生長於深宮之中,眼見幾個保安過來想趕人立刻有些慌亂了,下意識的躲到了許平的身後,怯生生的小模樣一看讓人心疼壞了。

許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看著這幾個明顯面露嫉妒的保安迎面走來,心想著要不要鬧點事裝裝逼什么的。當然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因為這一趟行動可不能太張揚,最起碼別鬧出什么動靜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這邊!」這時,一聲嬌呼傳來,雖然聽著有些冰冷但不可否認這聲線的悅耳。

靠里邊一艘白色的游艇上,洛研身上披著一條大毛巾遮掩住身體,戴著墨鏡和太陽帽看起來很是時髦,在別人看來儼然就是一個來這渡假的富家千金。她低著頭雖然看不清楚模樣,不過毛巾底下一雙又長又白的修長美腿實在太惹人注目了,充滿了運動感的完美曲線加之白皙無暇的粉嫩,在場的男士瞬間都看傻眼了。

是個男人在這時候不由的產生了一種共識:不管這個女的長相如何,光這雙腿玩一晚上就綽綽有余了,更何況有這樣一雙大美腿身材又那么高挑,簡直是人間極品。

現場男人豬哥般的目光讓許平隱隱不爽,趕緊拉著朱可兒走了過去,仔細一看許平是控制不住笑出了聲。連朱可兒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雖然看不見墨鏡下她是什么樣的眼神,不過那雙修長的美腿明顯讓身材嬌小的她很是羨慕。

實際上朱可兒的身高是比洛研矮了一大截,屬於那種少女含苞待放的嬌小,不過童顏巨乳的誘惑之下其實身材的比例也很完美,如果說唯一違和的因素就是她胸前那對碩大得一般成年人都無法比擬的豪乳,在這點上她可以完爆洛研。

嬌小的身材,甜美童稚的容顏,可這樣的組合又形成了童顏巨乳這個詞,演繹著一種完全不同卻能刺激人獸興的誘惑。女人的美並不是千偏一律的,只能說各種類型各種年齡段都有獨特的魅力,洛研和朱可兒都是那鍾絕對頂尖的姿色,用各有千秋來形容倒一點都不為過。

倆人手牽著手上了游艇,洛研站在甲板上咯咯的一笑,滿面的曖昧之色看著兩人的十指交扣:「老祖宗,別說這樣一看您和可兒倒是滿般配的。」

洛研這一笑絕對是媚氣橫生,朱可兒一時間有些錯愕,雖然她印象里的研姨也對她們有溫柔的一面,但洛研平日里被冠於的是冰山美人的稱號,她哪曾見過洛研這么嫵媚動人的一面。

「以老祖宗我男人中極品的美貌,又有蓋世無雙的氣魄,和誰在一起不般配啊。」許平是恬不知恥的笑著,眼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在洛研的身上掃視著,嘖嘖的打量著她那對修長無比的粉腿,內心里足交之類的黑暗欲望開始萌芽。

朱可兒回過神來俏臉一紅趕緊掙脫了許平的手,走上前去親密的抱住了洛研的胳膊搖晃著,用她的乳房擠壓著洛研的手臂撒著嬌:「討厭啦研姨,這時候你還有功夫說笑,我娘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先出海再說吧!」洛研感受到那碩大的誘惑,詫異了一下丫頭的發育又曖昧的笑著看了看許平,不過眼前的碼頭魚龍混雜不是談事的地方,為避免被人發現還是趕緊離開為上。

游艇很快就駛離了碼頭,在這里而言就是富豪子弟攜倆美妞出海,雖是羨煞旁人不過也不算希奇事倒不會引人注意。這艘長達二十米的游艇外表看似普通,不過低調之下裝修也特別的奢華,可以用應有盡有來形容也不為過,當然了這也只是用平民標准來看而已。

駕駛艙內,洛研脫下了浴巾,盡情的在愛郎的面前秀著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身材。一套火紅色的性感比基尼勾勒著三圍的標准與勁爆,這鮮艷熱情的顏色似乎與號稱冰山美人的她有些不般配,但卻是她最渴望在許平面前盡情展現的那一面,別的不說光是兩個肉球擠壓出來的深邃乳溝就足夠讓人垂涎三尺了。

「研姨,可以換的衣服在哪?」朱可兒傻傻的盯著她的美胸翹臀,羨慕之余似乎隱隱有些自卑自己的身高。

大中午的在太陽下曬了那么久,一身的汗讓愛干凈的她很不舒服,愛干凈的小公主現在如釋重負一樣,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先洗白白。

「在下邊的底艙,還有淡水可以洗澡哦。」洛研嬌媚的笑著,靈活的手指輕車熟路的操作著復雜的儀器盤,如是在跳舞一樣的靈動十分的瀟灑,甚至讓人覺得有幾分巾幗不讓須眉的帥氣。

朱可兒恩了一聲就延著樓梯往下走,身為皇室的公主這種快艇她倒不覺得多新鮮,以前出來游玩坐的都是那種頂級奢華的大郵輪,和那種一比這艘快艇幾乎等同是小破船。當然了這次是以平民的身份,又沒了之前呼後擁的陣勢,沒貼身丫鬟的照顧反而讓她多了幾分自由感,明明趕了一天的路該很累才是,但她這會卻顯得很有精神。

「京城的情況怎么樣了?」許平直接在她旁邊脫衣服褲子,當然了許平倒不是說有興致的想來一炮試試船震的滋味,只是單純的覺得身上熱而已,底下其實還穿著一條泳褲。

就算現在許平獸興大發也沒用,洛研需要負責駕駛游艇,沒她這個司機的話在海上是寸步難行,這方面許平是絕對的菜鳥。即使洛研應該不會拒絕在朱可兒的眼皮底下與許平縱情的雲雨一番,但許平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知道眼前還是正事要緊,尋歡作樂的話以後有的是大把的時間。

說起正事,洛研也不得不壓抑住那火熱眼神掃視自己翹臀產生的心神盪漾,一邊操作著游艇一邊輕聲說:「陸舉果然有破釜沉舟之心,知道了一切內幕的他覺得皇帝要對付他們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所以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大戲玩了個金蟬脫殼。造成了陸家被襲擊劫持的假相,雖然是推罪於朱威堂的身上,不過這時候皇家也沒空去解釋那么多,只能默認了這個事實。」

「是么,老小子倒夠有魄力的,自己家的下人說殺就殺,房子說炸就炸,是個成大事的人。」許平的語氣沒有鄙夷只有贊許,因為看似是無情之舉,可不這樣做的話根本不能瞞天過海,到時候連累的將是整個陸家。

哪怕是皇帝心里有數,但陸舉也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瞞天過海,他要瞞的是天下的百姓和其他的名門望族。

因為陸家絕不能被冠上叛逆之名,畢竟陸家可還指望著外孫有問鼎九五的希望,一但背上這樣的惡名那勢必得受到千夫所指,到時候悠悠眾口之下又有著天道正統的大旗壓著,陸貴妃之子本就不是嫡出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坐江山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後患無窮啊。

「一部分陸家的人已經逃出京城暫時四下躲避。」洛研點了點頭,繼續說:「陸舉和部分有實力的人都留在了京城周邊,而吟雪姐姐亦是在事先計劃好的地方藏匿起來,現在局勢那么亂想來皇帝也沒精力去搜尋他們,陸家麾下的死忠都在京城潛伏下來就等著靜觀其變了。」

這是信息化的現代社會,將帥者不用像古代那樣的坐鎮軍中,所以陸舉也不用事事都親力親為以身犯險,只要負責遠程指揮就可以隨機應變,因為信息的渠道可不像以前那樣麻煩,有時候只需要一通電話就行了。

「倒是皇後那邊不簡單啊。」洛研頓了頓,有些恨恨的說:「幾乎在同一時間她也玩了這一手,應該是假借叛逆的名義攻陷穆家,穆昭華和穆家的人全都藏匿起來了,死的也全是無關緊要的下人。皇後娘娘一時也是不知所蹤,兩位皇親同時同時被襲,這樣的消息鬧出去可大可小,這可是間接的讓真龍會的人士氣大漲,為了面子和尊嚴皇帝肯定會加大對朱威堂的圍剿力度,因為他總不能向世人解釋說這全是皇後和陸貴妃自導自演的陰謀吧。」

同一時間嘛,那就是陸家那邊有人泄了密,否則的話怎么可能那么巧。

皇後也玩這一手估計也是想在皇帝圖窮匕現之前做好准備,根據各方面情報而言她已經和朱威堂合作了,但合作之後並不見得有多大的成效,否則的話穆家也不必在這時候避其鋒芒,皇後更不會拋下在皇宮里的兒子選擇暫時隱忍。

這些恐怕很多人想不明白,不過想來皇後會這么做也是因為紙快包不住火了,時間差不多了她必須趁皇帝還沒明目張膽的動殺機之前藏匿起來,只有保住她和穆家,她才有實力和皇帝叫板,如果她沒這個實力的話也保不住自己的兒子。

雖然兩位皇子都在皇帝的手里是一個威脅,但兩位母親都明白就算任人宰割根本無濟於事,她們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因為自私的皇帝這時候不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所以她們不必擔心兒子的安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自保還有考慮怎么將龍椅上的那個人送入地獄。

這兩位女性倒是夠當機立斷的,而且有沒有暗地里達成什么協議不知道,反正按照這趨勢來看她們也該明白首先要解決的是朱威權,搞不死皇帝的話說其他的都是廢話。

當然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而言,能看到的只有虛偽至極的可笑,陰謀詭計暗流涌現,霧里看花一樣的撲朔迷離,但所有的人都在顧及著悠悠眾口和天下人的目光。

皇帝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名聲和威望,為了短暫的安穩住局勢始終不朝皇後和陸貴妃下手,這也導致了陸家和穆家同時藏匿起來注定成他的心頭大患,說到底如果他一開始就猙獰畢現的話不會導致這樣的下場。

而皇後和陸吟雪實際上也是各有所思,她們始終不敢明目張膽的與皇權抗爭,不敢公開的造反。因為她們還需要保留一條後路,一但淪為叛逆之身的話對於皇子以後的登基不利,光是這一點她們就必須演繹忠君愛國給別人看,即使對皇帝恨得再咬牙切齒但不管干什么都要深思熟慮,任何事都得謹而慎之斷不能落人話柄。

她們都不約而同的在為自己的兒子做著准備,深怕擔上惡名的話反而便宜了對方。這些行為虛偽而又可笑,明明已經明爭暗斗又必須粉飾太平,有時候所謂皇家的臉面和名聲真是害死人的東西。

在這樣的混斗之中,反而朱威堂這叛逆顯得坦盪盪的,想干什么隨性而為,也必不顧及什么禮儀道德和他人的目光,估計其他人都很羨慕他這種肆無忌憚吧。

「研兒,我總感覺外邊的空氣比京城里的好多了。」夕陽西下,傍晚的陽光不再猛烈而有了一種溫暖的柔和,許平忍不住走到甲板上躺了下來,閉上眼享受著這種美麗而又愜意的時刻。

「是啊,少了些陰謀詭計的味道,確實讓人舒服多了。」洛研亦是感同身受,見到許平懶懶的樣子心靈突然有些豁然開朗,心境上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緊綳的神經在這個男人到來的時候才稍微的有所放松。

出海一個小時了,海岸線越來越遠,雖然偶爾可以看見遠處有船只經過,不過離得太遠幾乎沒有交集只能成為一道風景。一望無際的大海,碧波盪漾之間涌動的海浪帶著上下起伏的節奏,讓人覺得無比的安寧又有種說不出的閑適,身體和心靈都在這時候控制不住的松軟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平竟然忍不住昏昏如睡,陶醉於這碧海藍天的休閑之中。

或許是因為海風太舒服了,或許也是因為心靈上有些疲憊,總之許平現在也清楚自己得好好的休息為接下來的事做一下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