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最強生物(1 / 2)

許平暗嘆了一聲也期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從隨行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器物整理起來,一一擺放後習慣性的朝朱可兒一伸手。朱可兒馬上把准備好的小包裹拿了過來,輕聲的說:「老祖宗,你這辦法到底靈不靈啊,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么東西都靈,尤其是傳宗接代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個小丫頭要不要試試啊。」許平一邊淫盪的笑著一邊打開了小包裹,包裹內只有兩樣不起眼的東西,一個裝著血水的小瓶子還有一個裝著一屢長發的袋子。

這都是陸吟雪事先准備的,里邊的血水和頭發都是屬於朱曼兒的,身為母親的她要找到這些貼身之物易如反掌。這一路上朱可兒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有用的時候就拿出來,沒用的時候收得緊緊的誰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為她知道這東西關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每次她一拿出來許平都會忍不住曖昧的一笑,因為別人看不出來許平卻是清楚的知道朱可兒是把這東西夾在乳溝內,或許她是覺得離心臟最近的地方最安全吧,不過在許平的眼里這絕對是一種炫耀,因為沒有碩大的巨乳根本做不到這點。

許平拿來了一個小酒盅,往里邊滴了一滴朱曼兒的血,隨後又將朱曼兒的一根發絲放了進去,皈依的是沒任何支撐的發絲竟然立了起來。隨後許平念念有詞,取來一個造形古怪的羅盤置於發絲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羅盤竟然安穩的立於發絲之尖。

若說一根頭發能直立就夠神奇了,能撐起這樣的重物更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可現在更可怕的是這羅盤放到上邊紋絲不動,並沒有出現失去平衡的跡象,反而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詭異間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隱隱感覺羅盤一立就有種十分陰森的感覺,仿佛這個羅盤在一瞬間就成了活物一樣,沒有生活卻又是活著的存在,這種感覺本身就很矛盾。

這些要是出自他人的手筆,朱可兒只當是什么障眼法或是江湖術士的花招而已,但這段時間以來這種場面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她從一開始的驚訝錯愕,再到麻木適應,最後有的滿心的好奇和對這種神奇現象本能的畏懼。

洛研心志尚穩,不過情況也和她一樣,畢竟這是個講究科學的現代社會。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確實讓她有些悚然,但想想連老妖怪都死而復生了還有什么事不可能發生的,這只不過是小場面而已,聯想起野史雜聞上那些記載,她更希望能親眼見識到許平那些不屬於人間的法術。

「陽生之人,立於天日……」許平閉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了解的古語,右手夾著一道符紙在羅盤上邊轉著圈,符紙倒很普通上邊寫的是朱曼兒的生辰八字。

「請指明八字之主的下落。」許平徐徐的念著,當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手上的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為了一陣青煙圍繞著羅盤盤旋著。

兩女頓時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見識過幾次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亦是在期待著羅盤會給出什么樣的指示,心里暗暗的祈禱可千萬不可能出錯,要不然這些天的舟車勞頓可就白費了。

一大一小兩個絕色尤物都秉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她們的注視之下羅盤在青煙繚繞之下開始顫動起來,黑色的長針毫無意外的指向了與之前完全一致的北方。

許平撤去了法術,將用具收好以後眼見她們還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忍不住呵呵的一笑又點了根煙開始思索起來。朱可兒先回過神來,立刻焦急的說:「要找妹妹還得一直朝北啊,現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處一個人煙都沒看著,難不成妹妹是被挾持到了國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雖然擄走了曼兒,但保不住會半途生變。」許平笑了笑,饒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軍中的少將,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和許平在一起沒怎么回營地,但她洛家好歹也是出過大將軍的名門望族,在軍中的威望根深蒂固。

洛家的勢力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洛家不管嫡系還是旁支從軍者無數,全國各地的軍隊里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弟,她真有心要打聽情況的話也有著先天的優勢。

「從這往北,再有二十海里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島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朱可兒一眼,但還是開口說:「事實上往北有不少的島嶼都有禁軍的海軍據守著,其中最大的一座卻是一個秘密的軍事醫院,之前建立過一段時間但因為那里地勢險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戰中被襲擊過一次而廢棄。但近段時間又恢復了編制,我收到消息,津門海軍已經秘密運送了大批的醫務人員和設備上了島,據說因為東西太多所以他們傾巢而出運了幾天才運完。」

「軍事,醫院?」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嘆息了一聲,雖然殘酷但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想:「禁門海軍里有我洛家的人,據他們說這次執行的並非是總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級下達的聖旨。這對軍人而言屬於最高級的秘密軍事行動,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這道密旨並非御用拱衛司的人傳達,而且還越過了總兵所,可以說做到了瞞天過海無人能查的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兒感覺一暈,身子搖晃間俏美的眼睛一閉,兩行淚珠忍不住的滑落臉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准備,但這樣的消息對於年幼的她而言還是太殘酷了。

「沒錯,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長嘆一口大氣,將她瑟瑟顫抖的嬌柔身體抱住以後,難掩心酸的說:「京城雖是多事之秋,但聖上卻一直守而不攻就是為了拖時間,想來誰都不會相信在那種時刻他還秘密的將實驗組外移,通過海軍遷徙到了不為人知的海島之上,繼續進行那喪心病狂的實驗。」

「秘密的醫院,恐怕不只是這樣吧!」許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島上設立屬於海軍專屬的醫院,這事本身就蹊蹺頗多,大費周折的建設完又荒廢掉這話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里一直就沒荒廢過,一直是在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實驗,否則的話怎么可能在醫學院被襲擊後那么快就找到合適的遷徙之地。」

洛研的話坐實了許平的猜想,朱曼兒之事果然是內有蹊蹺,富有天下的朱威權也不只醫學院那邊一個實驗組在為他的長生不老探索著。

真龍會是沉淀了兩百年的叛逆,爪牙眾多又是人才濟濟,這些是事實不過也分在誰眼里。在皇室的眼里真龍會始終是烏合之眾,不像朝廷那樣有取之不盡有之不歇的人采,若說是沉淀的話那大明這個屹立了四百年的正統王朝可比真龍會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權再怎么泯滅人性,怎么偏激的追求長生不老都是他貪生怕死的一面,不能因為這樣就否認他的心計和城府,還有他手上掌控這個百年王朝的權利,和這個王朝沉淀了四百年深不可測的勢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兒靠的是兵貴神速的偷襲,還有內鬼出其不意的接應,可要是讓他大搖大擺的把朱曼兒帶出境就束手無策的話朱威權也太無能了。許平不相信皇室會孱弱到這地步,就算是有內鬼接應先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朱威權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置於險地,畢竟女兒於他而言可是追求長生不老的重要實驗品。

雖然不知道暗地里的爭斗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終朱曼兒還是毫發無損的被朱威權救了回來,詭異的是就這事原本勢成水火的兄弟二人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達成了一個默契。朱威堂這邊倒好理解一點,如果公主被救回去的消息散播開來的話絕對會影響士氣,於現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氣和自己的威信遠比朱曼兒這個毫無用處的人質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選擇了沉默,並不願意承認人在自己手里被救走的事,這種長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事哪一個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會干。

朱威權一直對許平隱瞞那個實驗組的事,自以為許平一直蒙在鼓里,所以思來想去救回朱曼兒以後也沒聲張。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決得了朱威堂,不需要這種所謂的士氣,朱曼兒對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一個實驗體。

朱威權沒把救回朱曼兒的消息公之於眾,恰逢那時實驗組也被襲擊了,他立刻密令把女兒和那個實驗組剩余的人員通過津門海軍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島嶼。那里有現成的場地,運送好機器要進行重建對皇家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想來誰都料不到朱威權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幾個小時卻已經暗地里完成了這次瞞天過海的計策。

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朱威權隱瞞了救回朱曼兒的事實,朱威堂一看頓時是打蛇隨棍上以此大作文章,還拋出了朱曼兒下落這個煙霧彈想引許平上當,想一舉先干掉這會讓皇帝活命的不穩定因素。

對此內情知之甚詳的朱威權是吃了一驚,但奈何他這個心里有鬼的人又不能和許平言明,著急再三之下只能獻計搞替身,許平答應下來以後他是松了一口大氣,因為他心里比誰都清楚朱曼兒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百分之一萬是一個陷阱,他只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陰謀。

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開許平心里無數的困惑了,心里冷笑著這兩個老謀深算的家伙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利益既然還能在你死我活的爭斗中默契的隱瞞同一件事,這樣的心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朱曼兒的事或許事出突然,但對於朱威權來說或許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因為身為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現讓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正言順的對著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個有實力的罪來來幫他承擔這種惡名。

曾經的開朝之戰,四大軍營被父親一起送入地獄的一切在腦海里浮現著,那是許平第一次見識到人性的陰暗和帝王心術的可怕。而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太過相似了,那么多的疑問串連在一起讓許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覺。

想著這一切,朱可兒感覺毛骨悚然,權利爭斗的可怕遠超出了她的想象。洛研則是沉默不語,看了看面色陰晴不定的許平,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照這樣推斷的話曼兒應該就在那座島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為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沒錯,你要說皇帝心里沒數的話鬼才信。」許平冷笑了一聲,眼里盡是鄙夷之色。

朱可兒此時感覺混身冷得不行,那種徹底絕望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這個現實也摧毀了她對父愛最後的一絲幻想。年幼的她頓時控制不住潸然淚下,卻又想起自己之前曾與母親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沒想到那是一個以妹妹為誘餌要對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時老祖宗真的去了還遭到毒手的話,那自己和媽媽豈不是成了幫凶。

朱可兒越想越覺得難過,但神色一個恍惚,思想有些偏頗的她開始思索一個問題,那就是老祖宗實際上子孫後代眾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險去救妹妹,雖說在大道理上講說得過去,但在無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沒必要冒這種風險去救一個已經落入到父皇手里的子孫後代。

當代皇帝,和不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女,孰輕孰重傻子都分得清。老祖宗這么做等於是和父皇對著干,這對他來說更是一種沒必要的冒險,因為說殘酷一點妹妹根本沒值得他去救的利用價值,哪怕是媽媽與他有染但這也不是可以讓這個一世帝王現在選擇只身犯險又與父皇對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義,這些詞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應該是與一個南征北戰半生的帝王無關,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演戲,絕非是內心真有這樣的情懷。

朱可兒忍不住看向許平,不過許平這時候沉吟了一下,轉過頭來笑道:「好了你們,可兒你現在的責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責任是駕駛快艇朝那個小島進發,早一刻動身曼兒就少一分的危險。」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干嘛還吃海鮮大餐之類的話,哪來這樣的閑情逸趣。許平一眼就看出了她們眼里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恥的笑道:「朕修習法術雖然勤奮,但也改不了想一勞永逸的性子,所以這命數定位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兒的下落之外,還可以確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來看曼兒肯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亂跳著呢。」

這話一出,大小美女都是松了口大氣,不過不約而同的白了許平一眼就各自忙活去了。

洛研一進駕駛艙就開始擺弄儀器盤,一邊計算著方位和海里一邊從旁邊拿起一張雖然是臨時趕制卻又准確無比的地圖,柔聲說:「老祖宗,這是人家弄到的海島地圖,那個島嶼地方滿大的,雖然您有通天之威不過把它帶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兒,你真好。」許平從身後抱住了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手拿過地圖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紙所制,對於洛研的細心當下就是一陣感動。

洛研嬌軀一顫,熟悉的男人氣息包圍著,混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感,她恨不能立刻關點馬達投入男人的懷抱,享受這讓她感覺無法自拔的銷魂。即使朱可兒在也沒關系,熱情如火的她敞開心扉以後已經拋卻了所謂的矜持,只要許平想要的話只要現場沒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來取悅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緊,陶醉的呻吟一聲後還是柔聲的說:「老祖宗,您別這樣了,不然研兒忍不住的話,哪怕是用強的都要把您褲子扒了。」

「是么,我倒滿期待的。」許平色色的笑著,雙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泳衣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揉了起來,享受著那健美而又充滿彈性的獨特手感。

輕輕一揉而已,快如混身過電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來,手輕輕顫抖著幾乎連舵把都握不住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在嬌喘連連間咬住了下唇,壓抑著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動,嬌聲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別捉弄研兒了,等到您回來的時候,研兒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賞玩!」

「我這樣的大色魔,研兒能滿足得了么?」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變本加利的愛撫她,不過始終沒解去她的泳裝亦沒深入她的私密地帶,只是盡情的把玩著這一對充滿彈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許平也不是胡鬧之人,也就放開了享受胸前帶來的快感,如醉如痴的呢喃著,知道許平有心戲弄她頓時嬌哼輕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夜,呀,人家其實也很想,想念陸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兒之身但人家也受不了陸姐姐的誘惑。」

「如果不只陸吟雪,還有其他女人呢?」許平饒有所指的問著,心里欲火一動,握著她乳房的雙手不知不覺的多用了幾分力。

洛研頓時動情的呀了一聲,腦子發暈間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反而是動情而又柔媚的看著許平,聲線隱隱的顫抖又充滿了無盡的愛意:「那到時候研兒就不做將軍了,要做床上的盪婦和她們爭寵,不管對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兒曼兒還是其他的女人,研兒自信可以比她們更加的騷浪,更加的讓老祖宗喜歡。」

「你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許平一聽頓時邪火一燒,恨不能直接把眼前的絕色尤物壓於跨下好好的寵愛一番。

「研兒善嫉,因為研兒沒美貌的女兒或者母親一起伺於老祖宗身下,亦沒國色天香的姐妹可以一起爭寵。」洛研長長的呀了一聲,面帶紅潮無比動情的呻吟:「所以研兒比誰都孤獨,但研兒就是要做那床上騷浪之人,哪怕是在老祖宗的女人間做一個卑微的女人,但在床上研兒就要做獨一無二的自己。」

洛研的話說到這地步了,許平多少有些感動,一種說不出的情愫讓心靈生暖難以自己制,許平死死的抱著她卻沒任何猥瑣的動作,只是恨不能把她也吸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