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古怪的姐妹(1 / 2)

這個女人身材很高,一頭金黃色的長發看起來頗有歐美人的感覺,閃亮的大眼睛加之如天鑿地刻般的五官。面帶嬌媚儼然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嫵媚的長相似極了許平意淫過無數次的莉亞。迪桑,明明沒有化妝但依舊是柔媚逼人,帶著一種隱隱的傲性讓人恨不能把她騎在跨下肆意的蹂躪一番。

媚骨天成?許平微微的一楞,但隨即心里否定了這個想法,其實充其量不過是氣質比較妖冶而已,並不是陸吟雪那種不管舉手投足還是一言一行都能誘惑到你的感覺,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媚骨天成,是上天賜於男人最是完美的恩物。

這個洋女人的身材很是高挑,不過身穿一件松松跨跨的白大褂看不出身材的曲線,饒是如此光是看著她露在白大褂底下的秀足小腿依舊是誘惑十足。類似於醫生的打扮,多了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又有一種屬於白種人特有的漂亮與魅力,論起姿色的話簡直和洛研有得一拼,甚至還多了幾分讓人蠢蠢欲動的媚意和別樣的風情。

雖然是如此一個魅力四射的尤物,再怎么驚艷在這時候許平都沒心思去欣賞,門開的一剎那猛的抱著朱可兒朝她沖了過去,行動快如閃電肉眼根本無法捕捉。身處於這樣的情況許平根本沒心情去驚艷,一剎那的打量更多的是對獵物或者說對手的一種審視。

性感尤物微微的一楞,感覺身上被莫名其妙的點了幾下,沒有驚恐反而是面露興奮之色的問道:「老祖宗,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術吧,你這點法有什么效果,是不是身體就不能動了?」

這個尤物看起來年近三十,近看是素面朝天卻有著讓人心神盪漾的韻味,不過臉上的狂熱之色讓人感覺很不自在。明明她身上沒任何的真氣波動,應該是一個任何抵抗力都沒有的人,可她此時面對著鬼魅般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之色都沒有。

許平已經帶著朱可兒站在她的面前了,但她卻是一點都不害怕,試了幾下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頓時面露失望之色,嘀咕道:「沒什么感覺啊,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鬼谷斷脈手。」許平看著有些無語了,但為了起到威脅的效果還是說:「這是其中一種指法,被我點中以後若一個月內沒人為您解穴的話,你的精氣神會慢慢的散盡,最後油盡燈枯而死。」

「哦,明白了,既然是你點的那這世界上應該無人能解了。」女人一點都不慌忙,反而似是話嘮般的說:「先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人體基因學專家卡戴妮,別看我的樣子像西方人不過我骨子里可是正統的大明後裔,只是祖先有些混血而已。之前在皇家醫學院讀過書任過教,後來出國工作了,再後來就被皇室邀請回來做這個實驗,說真的我對這個實驗並沒多少興趣。」

操,一點都不害怕啊,普通人被這一點估計早嚇蔫了,她居然還那么多話。許平頓時有些無語了,手指頭動了動心想要不要給她來個狠的,點那種能讓人生不如死的痛穴,讓她領略一下鬼谷斷脈手的可怕。

卡戴妮的神色一點都不慌張,反而是嘟起小嘴有些抱怨又似是撒嬌的說:「老祖宗,其實我什么武功都不懂,您不必用這么高深的指法來點我,你完全可以用比較立桿見影的指法讓我試一下這門功夫的神奇。科學研究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得先從粗淺的開始入門,有足夠的知識和經驗積累以後才能有完美的突破。」

操,誰和你談科學說道理了,你他媽還主動要求我下死手,這算什么鬼啊。許平自問厚顏無恥,但碰上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的瘋子也有點傻眼了。倒是朱可兒回過神從許平的懷里走了下來,粉面冰霜,嬌聲喝問:「你們把我妹妹藏在哪了?」

「曼兒公主啊。」卡戴妮哦了一下,笑吟吟的打量了一陣朱可兒,即使笑得人畜無害但還是把朱可兒看得有些發憷,這才說:「你放心吧,她一根毫毛都沒少呢,只是暫時關著她提取點血液樣本而已,還沒開始朝她身上插各種試管。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對這個實驗沒興趣,其他的純粹也不敢在公主身上亂做實驗,所以她現在還好好的。」

「你,你快把我妹妹放了。」朱可兒到底是皇室公主,憋紅了臉也想不出威脅人的話,索性抓住了許平的胳膊厲聲說:「要不然的話,小心老祖宗把你們這夷為平地,將你們碎屍萬斷讓你們不得好死。」

「小公主發彪了,真是好玩啊。」卡戴妮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里少根筋,咯咯的笑了起來略帶挑逗般的說:「這里盪為平地沒關系,反正是你爹出的錢,而且外邊的士兵也都是他養的。至於不得好死的話也沒關系,我不是就能活一個月了嗎?而且全不全屍的無所謂,現在又不講究和屍而斂,但時候火一燒是一把灰難不成你分得清哪些是頭蓋骨哪些是肋骨啊?」

汗個,這妞雖然不會武功不過思想夠彪悍的,大概也是因為朱可兒的威脅太沒氣場了,發倒顯得她花枝招展的笑意占盡了上風,宛如一個調戲得手的流氓一樣。

「你,你……」朱可兒氣得小臉通紅,顫抖的手指指著笑吟吟的卡戴妮,不過你了半天卻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卡戴妮,有什么目的你說吧。」許平沉吟了一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緩兵之計,就只能先把氣得小臉通紅卻說不出話的朱可兒按住。

「我說了,我對這個實驗其實沒什么興趣,對您反而是有著最強烈的興趣。」卡戴妮笑咪咪的打量著許平,幾乎忽略了她被許平點了穴的事,興高采烈的說:「難得您自己送上門來,放心吧,只要您答應和我合作的話。我不僅保證你們肯定會毫發無傷,而且朱曼兒你們可以一起帶走,我還能利用這里的秘密渠道讓你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這么好的事,那談談條件吧!」許平倒是來了興趣了,這卡戴妮看著是個性感尤物,不過想來該是個科學瘋子了,這樣的人只有狂熱的好奇,應該沒所謂的忠君愛國這種理念。

「稍等一下,還有些事沒干完呢。」卡戴妮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遙控器,按了幾下後有些緊張的說:「這里可是有近百號的科研人員和上千個副手,有的是你們嘴里的死忠派,就算想談也得先把他們解決了。雖然皇帝命不久了,但我可不想在這時候招惹他,這里雖然沒什么監控設備,但要是搞不定那些死忠派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繼續談下去。」

「搞定,你?」許平楞了,原以為卡戴妮會是這里的頭目,沒想到她竟然是孤身一人做了內鬼。

「我不是這的頭目,不過我在這的地位很高,因為在科學的面前決定能力的只有腦子。」卡戴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難掩得意的笑道:「這里一些人技術並不行,干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研究,他們在這的價值是監督我們全心全意的進行這個實驗,為了這該死的實驗我已經被禁足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那不是說皇帝身體開始不好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計劃了,而這一切浮出水面的時間太晚了,他早就在覬覦著用兒女的生命來換取他的長生不老。

聯想到這些,朱可兒頓時面色一片慘白,下意識的摟住了許平的胳膊,柔弱的她此時再一次受到了最殘酷的傷害。

許平順勢抱住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幾下為示安慰,卡戴妮拿著遙控操作了幾下,依舊是旁若無人般的說:「其實這樣的實驗很沒意義也很低級,是延長壽命最拙劣的辦法,就算腦部移植成功了又怎么樣。到時候體內的免疫力肯定會下降,基因出現排斥現象的話毛病多多,弄到底還不是成一個病秧子。」

「按我說有時間研究這腦部移植的話,還不如用克隆人比較實際一點。」說到這卡戴妮的情緒有些暴躁,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手發顯得有些歇斯底里:「該死的皇帝,又想活命又不想被別人當成妖怪,換一副年輕的皮囊有什么意思,既想靠科學追求長生不老又想欺騙所有的人,太虛偽了。」

「你說,父皇想換皮囊?」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么,眼眶隱隱有些發紅了。

「克隆出的身體哪怕是再虛弱多病,總有時間一邊換一邊治療,只要有時間的話,哪怕他的基因再怎么爛也可以克服這些毛病。」卡戴妮想也不想,不滿的咆哮著:「可該死的皇帝覺得一直以同一副皮囊出現會被人當怪物看,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這樣又麻煩又費事,一點科學研究的價值都沒有……」

她不耐煩的抱怨著,似乎對這個實驗很不滿一樣,許平有些受不了這詭異的情況,忍不住說:「低級的實驗又怎么了,你們還不是拖了這么些年都沒研究好么?」

許平其實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說到底皇帝好是得忌諱悠悠眾口,所以不可能一直以他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到時候九五之尊反而會成了人們恐懼的怪物。長生不老的如果是仙人的話那絕對會讓百姓頂禮膜拜,可惜的是他並沒有這樣的神通,所以在別人的眼里他只是一個貪婪的怪物而已,這與皇家一慣要體面的根本是背道而馳的。

所以他要的是兒子的皮囊,實驗之前他只要留下傳位的聖旨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用新的軀殼登基。不管以後會有什么綜合症出現,他只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利用新的身體讓足夠多的女子受孕,再從中挑選出最強壯的身體作為下一個皮囊就可以了。

一代又一代,瞞天過海,用不同的身體坐擁天下,這應該就是他理想中的長生不老了。不是病懨懨的身體,而是自己子孫後代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想來朱威權也是受夠了病痛的折磨,所以才會偏激的拒絕用克隆身體這樣比較穩妥的辦法。

「對哦,實驗不成功的話,那父皇的千秋大夢也就沒戲了。」朱可兒也想到了問題的最關鍵所在,如果這個研究不成功的話,那也意味著父親所有的計劃都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誰說的。」這時候另一個女聲響起,在空盪的空間里回響著,聲線軟綿綿的聽起來分外的妖冶卻又帶著難掩的怒火。

只見一個大鐵門打開,一個滿面怒氣的女人風一樣的沖了過來,瞪著朱可兒沒好氣的說:「實驗的數據早就完美了,早在一年前就具備腦部一移植的條件,我們缺的只是實驗過後並發症的數據而已,誰說試驗不成功的。」

「呀!」朱可兒忍不住驚叫出聲,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太怪異了。

許平雖然早察覺到她的動靜但也微微一楞,原因無他,就是這女人居然沖上來就這樣歇斯底里的大叫著。感覺似是潑婦罵街一樣,可她一臉的漲紅又表明她是真的怒火中燒,而且面對著隨時能把她們殺掉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甚至是避諱。

她長得和卡戴妮幾乎一模一樣,身高稍稍矮了一些穿著那種醫生的白大褂,唯一的差別就是她的耳朵竟然不是人耳,而是類似於狐狸的耳朵一樣毛融融而且還立了起來。她的過腰長發被扎了起來,顏色是特別詭異的雪白,沒有任何的瑕疵仿佛是用冰雪織造一樣,給人感覺白壁無暇十分的亮眼。

長相如粉雕玉琢,五官精美無比找不出半點的瑕疵,堪稱是紅顏禍水級的尤物。就算她現在滿面怒色也只是平添了多一分的韻味,和卡戴妮混身散發自然散發的妖嬈不同,這個尤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火暴,臉上有著更加鮮明的瘋狂之色,讓人感覺就像一團火燒過來一樣。

「琳娜,我早就說過你的樣子怪怪的,別到處亂跑了。」卡戴妮搖了搖頭走了過去,親熱的抱住了那個女人的肩膀,安撫著她被藐視的怒氣介紹說:「再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我們都是狂熱的科學愛好者,一致的認為人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也一致的不屑於那個下三濫的實驗。」

「收回你剛才的話。」琳娜氣得小臉通紅,明顯許平的話讓她很是憤怒,這絕對是個自尊心暴棚的科學瘋子,而且那對雪狼一樣的耳朵也詭異得讓人難以相信。

她胸前的起伏很是劇烈,狐狸耳朵直立著似乎是情緒的表達,從她的模樣可以看出明顯是處於暴跳如雷的狀態。

「好了琳娜,人都解決了么?」卡戴妮有些無奈的搖著頭,對於妹妹的暴脾氣她似乎也沒辦法。

「恩,之前裝的葯劑很有效,那些家伙一點防備都沒有。」琳娜狠狠的瞪著許平,那眼神似乎是想把許平千刀萬剮一樣,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我開啟裝置以後葯物散開,用量控制得很好,他們最少得昏迷兩天左右,這時候就算拿刀捅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醒。」

「那就好!」卡戴妮回頭看了許平和惶恐不安的朱可兒一眼,這才輕聲說:「老祖宗,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別在這站了,你們應該想先確認一下朱曼兒的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