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邪惡的報復(2 / 2)

許平手一揮,一團直接撲到了那只抽搐的斷掌之上,油脂燃燒的嘖嘖聲響起伴隨著特殊味道的漂浮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那只斷掌在一瞬間就被燒得皮開肉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干凈的一堆枯骨。

另一團鬼火直接燒到了柳四爺的虎口處,將那被齊根切斷的傷口包裹起來,血肉模糊的傷口被這一燒頓時把他給痛暈過去了,啊的一聲過後這個素日里喜歡做威做福的流氓連慘叫都叫不出來。沒多一會鬼火就熄滅了,被燒焦的傷口已經止了血,不過被燒得一片焦黑不管現代科技再怎么先進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這只手永遠不可能恢復。血肉燃燒的味道加之這詭異無比的一幕讓膽小的幾乎嚇暈,而這時地上的那只斷掌也在一瞬間被燒剩骨頭,這樣的情況下華陀再世都沒辦法救得回來。

「你們倒是有不少好東西。」許平看都不看地上依舊如死狗一樣暈死過去的柳四爺,冷笑了一聲拿起了一個葯瓶丟到了菲姐的面前,嘶著聲說:「給每個人喂兩粒,記住,每一個男的。」

菲姐拿起來一看,這可是最強勁的春葯,就算是平日里已經力不從心的柳四爺吃個半顆都能雄風起勁。吃兩顆的話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沒人敢說個不字,有的已經腿軟得站不起來,但還是爬著把這些葯分別的喂進這一地男人的嘴里。

「神仙大人,您已經教訓過四爺了,可以放過我們么?」喂完葯後一群女人繼續聲淚具下的哀求著,目睹了柳四爺的慘狀之後誰不是驚魂未定。

許平沒有回答她們,手只是輕微的一掃,消防通道的樓梯瞬間就倒塌了。緊接著許平從懷里掏出了幾個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樣的東西,輕飄飄的丟到了房里的各個角落,這是許平為數不多隨身攜帶的東西,雖然純屬心血來潮不過今晚剛好能發揮作用。

這是一個單線式的攝像記錄儀,拍攝到的資料會上傳到特定的衛星里,經過轉接以後進行數據存儲。這是屬於軍工科技的產品,不過並不是什么保密類的先進科技,已經大規模的運用於民營和商業開發,很是實用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普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話也不會引起別人的警惕。

這是洛研准備的東西,原來的作用是要進行安全監控的,監視著卡戴妮姐妹的同時也負責那個庄園酒店的安全警戒。許平一看東西個頭小比較好玩就順手弄了一些,那時候純粹就是看著好玩,沒想到在這時候會成為至高重要的工具。

許平抱著朱曼兒走進了電梯,就在一眾女人以為這個殺神要離開的時候,許平又陰笑著說:「你們坐下一趟,別以為今晚的事那么容易就完結,我還沒玩完呢!」

一群女人們哭天喊地的求饒著,不過許平猙獰的笑著也不應答,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一直原地不動的陰兵突然化為了一陣黑霧,在這群女人還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分別鑽入了她們的嘴里,速度奇快沒一個人反應得過來。

「啊,怎么辦?」一個年紀明明很大卻又濃妝艷抹的女人哭問著,她干嘔了幾下已經嚇得要瘋了,那邪門東西明明鑽到了嘴里,可她又沒感覺到任何的不適,不像剛才那個小敏一樣會疼得暈過去。

「怎,怎么辦,只能跟出去了。」菲姐這會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一向囂張跋扈的她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顫著聲說:「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門玩意,反正不去的話肯定很慘,一會咱們再求一下饒吧,沒准人家興起的話頂多被他干一頓就行了。」

這一群都不是什么好女人,男歡女愛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愛玩的可以上半夜陪一個下半夜陪好幾個,除了和柳四爺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經常出去勾引男人。如果只是做愛的話對她們來說不疼不癢,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游戲也可以,反正說難聽點她們就算不是人盡可夫但也是經驗人士,哪怕是三洞齊開也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如果許平真是色欲大起想拉她們搞一晚上的話,對於她們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這樣總好過被這怪人一直嚇得屁滾尿流好。

一群女人在心里安慰著自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攙扶著進了電梯,有的嚇得腿軟失禁了,但這時候她們也顧不得這些了。

剛一出來,菲姐就見地上擺著一個小葯瓶,這葯瓶對於她而言太過熟悉了。

「一人三顆,不吃的話試試看。」許平背對著她們,已經抱著朱曼兒走到了街上,因為朱曼兒現在開始輕喘嬌哼著,為了不引人注意許平吩咐那個菲姐把車開過來。

一眾女人明知道那是強力到會讓人瘋掉的春葯,但為了小命還是老實的吞了三顆,她們也不敢有半點的弄虛做假,身怕耍點小聰明的話體內那個怪物會殺了自己。這時候誰都被這未知的恐懼嚇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點就是肚子里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沒人敢在這時候耍花樣。

一行人分別開了三輛車,許平抱著朱曼兒坐著菲姐的車,其他女人忐忑不安的擠著其他兩輛跟在後邊。離開的時候那條秘密的電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的消防通道,這也就意味著那個曾經是他們淫窟的包房成了無處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轟隆聲響起的時候,菲姐突然感覺到一陣惡汗,隱隱的猜出了這個怪人到底要干什么。想到這她忍不住從後視鏡里打量著滿面扭曲的許平,那嘴角掛著的陰笑讓她頓時是不寒而栗,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窮凶極惡。

「專心開車,別想耍花樣。」許平的聲音低沉無比,那隱隱的嘶啞讓人骨頭都感覺有些發寒:「你們想對她做什么,我就讓你們試一下那個滋味,我要做的事就是這樣簡單。」

菲姐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隱隱想象得出包房內會發生什么,可對於她而言她更擔心的是這怪人要帶她們去哪,看樣子恐怕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鎮但她們還是感覺滿心的恐懼,因為她們不知道許平要帶她們去哪,車後的女人們開始互相職責,互相漫罵著,都後悔為了耍威風加入到捆綁朱曼兒的行列之中。有的即是萬念具灰的哭了起來,後悔著自己今晚來大姨媽還去酒吧喝什么酒,老實的呆在家不行么,犯的什么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