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她們的媽媽(1 / 2)

房間內開了空調,溫度十分的適宜但也有些偏涼,悠揚的音樂浪漫又有幾分性感的滋味,節奏緩慢可偏偏又帶著幾分漣漪的感覺就似是魔音一般,總能讓心神不寧的人感覺到心跳的憷動。

朱可兒穿著睡衣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俏美的小臉上盡是失神的無辜看起來楚楚可憐十分的動人,這時夜風一涼,窗簾吹拂之間她立刻轉過頭來,驚喜而又嬌羞的說:「老祖宗,是您回來了么?」

許平臉色有些發紅,眼里已經忍得浮現了明顯的血絲,一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朱曼兒往床上一丟。朱曼兒啊了一聲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處於酒醉的狀態意識一片模糊,因為被綁著暫時動不了但還是很難受的呻吟著:「不要,……熱,癢死了……」

那嗲嗲的童音發出這樣性感的呻吟一聽就讓人血脈噴張,終於沒了她在懷里扭動的刺激許平頓時長出了一口大氣,回頭一看時腦子里更是一個勁的熱血上涌。

朱可兒的長發濕淋淋的散開著,緊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得美倫美幻,睡袍有些凌亂看起來有幾分小嫵媚,衣領下那深邃無比的乳溝此時看起來是那么的撩人,白花花的一片讓人不由的想沉淪其中。更讓人興奮的是她的面色發紅,不是美人出浴後那種白里透紅的清爽,而是一種情動的潮紅,恍惚間就和朱曼兒的感覺一模一樣。

心靈感應,這應該是神奇的心靈感應了。許平腦子頓時興奮起來,看來憋了一晚上沒亂來是正確的,現在雙胞胎姐妹花離得那么近這種神奇的感應肯定越發的強烈,現在朱曼兒已經意識模糊了,想來那種焦躁發情的不安朱可兒也是感同身受。

「老,老祖宗,曼兒怎么了。」朱可兒一看妹妹這時奇怪的模樣立刻湊上前去,雖然語氣關心但也帶著幾分顫抖,呼吸更是紊亂得讓人心神盪漾:「從,從剛才人家一直覺得混身燥熱不安很難受,應該是妹妹出了什么事,她,她怎么會這樣的。」

雖是詢問的語氣,但看見妹妹的媚態她也能猜出一二,此時朱可兒也感覺心神紊亂。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著,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不安的暴動著,身下的羞處控制不住的濕潤又有幾分酥癢,下意識的合攏雙腿反而讓這種感覺越發的劇烈。

懂事的她此時的模樣分外的撩人,本就美人出浴又被滅們感染了滿面的迷離,雖是青澀年紀卻又有一份獨特的小性感。許平看得咽了一下口水,但還是先喝了口酒定了一下心神後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一遍。當然了肯定省略掉自己躲在一邊看戲的事,就說是危及關頭把朱曼兒救了出來,再三的和她說雖然朱曼兒被下了葯但沒有吃虧。

除了身手以外許平另一大絕活就是口活了,號稱是巧舌如簧一但撒起謊來連自己都能騙,賣弄著三寸不爛之舌好一通的胡說八道之下朱可兒聽得是一楞一楞的。說到驚險處她啊了一下明顯嚇到了,但說到英雄救美的畫面時又描述得特有畫面感,讓她那閃爍著水霧的眼眸瞬間充滿了向往。

英雄救美是個爛埂,但事實證明絕對是無往而不利的大殺器,古往今來多少女人因此而失身恐怕難以統計,但中招者絕對是數不勝數。就算這個埂再怎么的老套過時,但依舊有無數的女人前撲後續般的因這事處女變大嫂,也讓以身相許這個詞變得順理成章。

許平口若懸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把這過程說得驚險萬分,說得就差那么一秒朱曼兒就會被幾十個大漢輪奸。

朱可兒這么單純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許平這老流氓的對手,更何況她從心底里就沒有懷疑許平的話,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完全的信以為真,被自己想象出來的凶險畫面給嚇到了。

「那怎么辦啊?」朱可兒有些茫然而又著急的看著在床上扭動的妹妹,迷茫而又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說話的時候小嘴微張,吐氣若蘭的模樣讓許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朱曼兒在酒精和春葯的雙管齊下間已經是迷糊不堪了,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十分的誘人,朱可兒也明白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熱是怎么回事,這是雙胞胎之間微妙的心靈感應。她可以感受到妹妹現在的難受,焦躁,甚至是這處子之身不該出現的那種酥癢和渴望。

朱可兒可不敢求助於洛研,小孩子的心理總是在出事以後只會逃避不願意求助大人,而她已經習慣性的依賴上了許平,在她的少女情懷里自己喜歡的男人幾乎無所不能,她下意識的覺得只要有許平在世界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

其實對於朱曼兒這春情勃發的狀態許平倒是有辦法,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用內力直接把那倆東西都逼出去,讓朱曼兒吐個肝腸寸斷再休息一下就能緩過勁來,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了。不過許平早就心懷鬼胎絕對不會這樣做,所以早就想好了搪塞朱可兒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內力逼出來!」許平沉吟了一下,一副為難的口吻說:「不過曼兒又不會武功,如果用這辦法的話對她的身體損傷很大,就算是把葯性逼出去也得不償失,要是她底子再虛一點的話癱瘓都有可能。而且那葯的葯性也不是很強,所以不適合用這種辦法,現在她主要的問題是喝醉了,沒喝醉的話倒沒那么麻煩。」

「這樣啊,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朱可兒有些頭暈的追問著,她倒知道妹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點就會醉掉,許平說的是實話。

許平一臉的嚴肅,用關切的口吻說:「其實你們覺得用內功逼出去很容易,可你妹妹只是個普通人而已,用這樣的方法對她的身體損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話我早就動手了,自古酒母為引,現在她的葯效已經發作了再動手的話後果更加的嚴重。」

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一面,心里因為許平的細心有些感動,渾然不知道許平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難得朱曼兒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葯,這樣好的情況下許平肯定不會扯自己的後腿,反正罪魁禍首又不是自己瞎湊什么熱鬧啊,許平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時機,看能不能借這個機會實現自己心里喪心病狂的計劃。

「那現在怎么辦?洗冷水么??」朱可兒見妹妹一副很難受的樣子,盡管她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不過理智還是讓她忽視了之前給許平的承諾,只想著該怎么處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狀。

「一會你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讓她自慰一下,把葯性發泄完了就可以了。」許平樂得調戲她,瞬間就滿面的淫笑,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這樣露骨的話讓人很難為情,朱可兒雖然害羞但也覺得這辦法可行,馬上就羞答答的看了許平一眼。許平會意的點了點頭,一副懊惱的模樣搖著頭說:「哎,打完經就殺和尚,剛才還累死累活的去幫人家救妹妹,這會沒用就把我往外趕,這命那叫一個苦啊。」

身為一個正人君子這時候確實得避嫌,許平也知道自己沒理由站在這看朱曼兒自慰,雖然許平也很想欣賞一下那一幕但那只是夢想而已。這時候最重要的是擺出高姿態,因為許平心里已經清楚了這春葯的葯性十分的霸道,就憑朱曼兒喝醉酒以後軟手軟腳的模樣怎么可能靠自褻就能解決得了,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了。

「老祖宗您說什么呢!」朱可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靈機一現說:「對了,剛才那個長怪耳朵的女人來找你,說是您回來的話麻煩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會有什么事,總不能是被干爽了想找自己回去梅開二度吧?這不太可能。

許平聽完點了點頭,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動的朱曼兒,一副無比凄慘的口吻說:「哎,俗話說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現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連看都不讓看,實在是慘無人道啊。」

「老祖宗胡說什么呢,曼兒妹妹還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這啊。」朱可兒俏臉通紅,立刻上來推著許平往外走,臨到門口時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絲的說:「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經事吧!等一會,等曼兒妹妹休息好以後,可兒就過來陪您好么?」

「真的?那先給點誠意看看。」許平站在門口一副委屈的模樣說著,雖然很想對朱可兒上下其手占點便宜,不過發現調戲她更是一件樂事。

尤其她現在面色潮紅呼吸紊亂,明顯雙胞胎之間那神奇的心靈感應作用越發的明顯,她倚在門上的時候雙腿不安的合攏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離起來顯然身體也處於情動的燥熱之中。這一幕看得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里的床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極品小蘿莉在發出迷人的呻吟,這樣的畫面恐怕是個人都受不了。

許平瞬間是心猿意馬,可惜的是朱可兒似乎太關心妹妹了,也沒心思和許平親親給點誠意什么的就把門關上了,斷絕了許平的念想同時也讓許平欲火中燒,忍不住想象著房內一會即將發生多么香艷的事,這對青澀而又極品的姐妹花之間會有怎么樣的互動,朱曼兒在情欲難耐的情況下會不會對這個溫婉可人的姐姐來個恩將仇報,反過來玩弄姐姐那同樣迷人的身體。

許平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色膽包天尤其是對女人這防剛面經常當偽君子,只要能順利得手的話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當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實際上各種下三濫的招都運用得輕車熟路。

早在房間里的時候許平就動了手腳,鬼谷派的點穴功夫里除了實用性外也不乏一些旁門左道,有的看起來沒什么用處但用來做奸犯科的話效果奇佳。許平剛才就在朱曼兒身上輕點了幾下,雖然看似蜻蜓點水一樣不疼不癢的,不過卻有著朱可兒絕對想象不到的奇效,或者說她想象不到的是許平會用這么陰險的手段來坑她。

斷脈手中被視為雞肋的一種手法,用在這時候的朱曼兒身上卻有著別樣的奇效。一是哪怕是春葯葯性何等的猛烈,她被挑逗得再有快感也達不到高潮的程度,絕對沒辦法靠這方法發泄。二就是朱曼兒的力氣會變大一些,哪怕是她有些酒醉不過朱可兒也很難抵抗,到時候肯定會被朱曼兒好好的折磨一蹲。

雙胞胎神奇的心靈感應會不會讓她們的快感變成雙倍甚至是倍增?朱曼兒被折磨壞的話,恐怕就只剩下想滿足情欲的本能了,再這么折磨下去的話情況只會越演越烈,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許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獲自己辛苦了一夜的戰果,以正義的名義將已經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公主壓在跨下狠狠的蹂躪,幫她們享受到最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腦子里瞬間充滿了無數的遐想,不過許平還是咬了咬牙毅然的離開了,心知現在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得忍耐一會才有自己期待中的收獲。等,不能著急,必須等到葯效徹底的發作,等到朱可兒羞澀過後無可奈何的時候,那才是自己動手的最佳時機。

色欲熏心的欲望早就澎湃到了極點,現在盡管朱可兒已經言明要獻身給自己,但許平已經不滿足於單單收獲這位皇室公主的處子紅丸和那顆滿是愛戀的少女之心。

如此的天賜良機不把握的話就是禽獸不如了,許平要的是把她們姐妹倆擺在一張床上,享受她們的軟玉溫香,在她們意亂情迷間一起成為自己的跨下尤物。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的話柄,還得為以後的母女三飛做好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