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再次轉移(1 / 2)

姐妹花的房門敞開著,輕微的呻吟聲已經停了下來,隱隱只可以聽見急促而又紊亂的呼吸,那么的輕微卻又同樣的撩人心魂。

許平走進房間的時候洛研的表情還有些不知所措,明顯有幾分驚訝,不過她到底是過來人倒沒什么不好意思。回過頭來一看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有些著急的說:「老祖宗,可兒和曼兒這是怎么了?」

許平抬眼一看,床上的兩個小蘿莉已經老實的躺著了,地上凌亂的衣服證明她們此時一定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但她們身上都覆蓋上了白色的被單,被單之下隱隱可見那兩具粉嫩肉體的輪廓在瑟瑟顫抖著,胸前的呼之欲出伴隨著她們紊亂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格外的誘惑,兩具美麗的肉體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一種魅惑十足的粉紅色。

她們的小俏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不只是朱曼兒就連沒被下葯的朱可兒亦是一樣,模樣淫靡無比十分的妖冶,但都閉上了眼睛想來是被洛研點了穴昏睡過去了。

床單的皺亂,一地的衣服,加之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在被單下本能的抽搐著,那種沉浸於情欲中的模樣讓人感覺心潮澎湃。是個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控制不住,禽獸一點的會直接撲上去,禽獸不如的最少也會心生漣漪。

腦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象,浮現著一副副香艷無比的畫面,許平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她們剛才可以是干了那虛龍假鳳之事。興奮的是這對雙胞胎小公主間的心靈感應確實存在,連沒下葯的朱可兒都有這樣劇烈的反應,這讓許平感覺是欲火焚身,控制不住的期待著與她們姐妹同床的曼妙,想來那絕對是1+1=n的恐怖效果。

當然了心有遐想是一回事,一看這情況許平頓時有些惱火,煮熟的鴨子飛了任誰都不高興,但更郁悶的是洛研這一晚應該得熟睡不醒閉著關才對。千算萬算的許平就沒想到她會突然醒來破壞自己的好事,但身為一個正人君子總不能在這時候歇斯底里的發作,許平納悶的問:「研兒,你的修為突破了?」

「恩!」洛研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難掩竊喜,只是現在可不是嬌情的時候,她定了定神後滿面肅色的說:「老祖宗,曼兒偷偷出去以後是不是惹什么事了?」

靠,是自己太過於自大了么,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沒想到的是洛研的天賦那么好,竟然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修為上的突破,盡管許平知道這是九鳳玲瓏功功法的功勞,但怎么說洛研都是一個初學者而已,竟然借這雙修的好處來了個質的飛躍,還真是出乎許平的意料。

許平瞬間無語了,看來自己還是有點自大了,以後這毛病得稍微的改一下,不管是做奸犯科還是干正經事自信心暴棚都不是什么好事。

看來親兵已經向她匯報了朱曼兒偷跑出去的事,估計連行蹤如何都匯報的一清二楚。洛研倒機靈的沒問朱曼兒怎么會被人下葯,因為她清楚許平應該不是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當然了,這不代表在她心目中許平是多么有良心,多么正人君子的一個人,只是她覺得許平完全不用搞得這么麻煩,霸王硬上弓的話朱曼兒肯定沒辦法反抗。

只不過人帶回來以後卻不幫她逼出毒葯,也沒采取別的辦法將葯性排出,許平這么做的意思就有點耐人尋味了,在這點上洛研是百思不得其解。

洛研可不是朱可兒那種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她清楚想要逼出葯性的話有不少的手法,別的不說光她知道的就有好幾種。如果是許平這樣的老妖怪動手的話那更是易如反掌,而許平沒有這么做明顯是心懷著鬼胎,在這點上洛研雖然沒點明不過她也沒那么好糊弄。

可問題是既然許平不給她們解毒是心懷鬼胎的話,為什么把她送回來以後卻不趁人之危呢。洛研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懷疑的心理作祟她也忍不住想象那種畫面,一是許平趁虛而入,在朱曼兒情欲難耐的時候占有了她的身體,強行品嘗這讓身為女人的她都覺得誘惑十足的國色天香。

或是再淫賤一點,拉上被感染的朱可兒來個姐妹同夫,肆意的品嘗姐妹花的處子紅丸。洛研相信以朱可兒敢愛敢恨的性格,加之她早就對許平傾心的情懷只要時機得當的話這位小公主斷是不會拒絕,哪怕初次很是荒唐但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不管發生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預謀的話,那自己推開門的一瞬間他該與這對姐妹花顛鸞倒鳳才是,洛研感覺自己腦子一陣恍惚,總覺得這是許平不懷好意,但許平又沒在這占什么便宜,這一點讓她感覺分外的困惑,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過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么情況?」許平不問反答,心里也清楚洛研應該看出了端倪,現在能做的只是恬不知恥的笑著故意不提這個事,畢竟洛研沒有點明實際上就是一種縱容。

許平有些做賊心虛,其實洛研猜得也沒錯,許平確實是抱有這樣的想法,只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誘惑才拖了那么長的時間。一念至此,許平趕緊解釋說:「對了,曼兒被人下葯了,我本想給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體凡胎我的修為又太強了,深怕一個不注意會誤傷到她只能做罷。」

這時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瞬間幾乎成就了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實。

若是別人這樣解釋洛研肯定信,畢竟兩位小公主的身體確實健康,但在武學的博大精深面前就顯得給於孱弱了。用內力逼毒這事看似隨意,但內力過於強大的人一個控制不好確實會出意外,但那只局限於普通人,這種已達化境的老妖怪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所謂的意外。

「我們要立刻離開,有麻煩了。」洛研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語氣里帶著軟軟的酸氣和點點的嗔怪,不過溫順如她卻沒有抱怨半句,即使她已經猜得出許平在打什么壞主意。

話音一落洛研就將朱曼兒包裹在被單下的曼妙身體抱了起來,許平一看也知道沒時間再追問下去,如果真有那個美國功夫的話洛研就幫她們多多少少穿一件衣服了。許平一個箭步上前將朱可兒也抱了起來,懷里的小尤物下意識的呻吟著扭動了一下,這感覺雖然誘惑十足不過現在也無暇旁思了。

懷里小尤物的體溫,身體的柔軟加之那份灼熱的喘息都讓人感覺到心神不穩,即使有正經事但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心生漣漪,畢竟那一份國色天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誘惑。許平的腳步踉蹌了一下,真的很想不問發生了什么事,直接抱著朱可兒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她雲雨一番。

洛研的修為初突破確實不穩,但骨子里的警惕性讓她第一時間就聽到了許平呼吸的急促,她一邊跑一邊下意識的回看了一眼。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漲紅,苦笑了一下後一臉不爽的說:「小研兒,看什么看,你還想問什么。」

「沒,沒什么!」洛研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紅搖了搖頭不敢追問。

「切,還沒什么呢,要我直說啊。」許平也夠郁悶的,頓時是不爽的喊道:「老祖宗確實是有天人合一的修為,也有殺人不眨眼的心境。但這和色誘無關吧,這倆丫頭這么扭來扭去的你以為我不動心啊,要是殺她們的話我倒能保持古井無波,解毒,你開什么玩笑啊,小心我一激動內力往她身體里一沖,到時候她經脈盡碎而死的話你自己和你雪姐姐交代去。」

是啊,一個收放自如的老妖怪,骨子里卻是色胚的話,在那樣的情況下肯定會心性動搖。洛研瞬間就恍然大悟,心里一時有些愧疚,這一下似乎找到了許平不為朱曼兒解毒的理由了。

許平何等的人精,查顏觀色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馬上不客氣的冷哼道:「敢懷疑老祖宗,哼,我要得到的女人有的是手段,至於那么下三濫嘛。小研兒,等這事完了以後,你等著看老祖宗怎么收拾你。」

「恩,到時候全憑老祖宗的吩咐!」洛研臉一紅,想起被許平收拾時嬌聲呻吟著求饒的美妙,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起那種讓自己無法抵抗的滋味。

後院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倆只穿著浴袍帶著她們隨身的工具,在親兵的帶領下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這里了。兩個尤物臉色上還有著隱隱的潮紅,想來是剛才進行著虛龍假鳳的游戲正好被打斷了多少有些欲求不滿,她們倒是一臉的坦然只是有些疑惑這么匆忙要去哪里,不過她們旁邊的親兵就有些不自在了,想來是見識過那種豪放風格後多少有些不適應。

事情看來很倉促所以沒過多的時間和她們解釋,想來洛研也沒打算和這兩個階下囚解釋,一來立刻指揮著眾人朝後邊撤。

她手下的親兵訓練有素,一部分人後撤,但一部分人卻是面色肅然的跑進屋里做著收尾的工作。

後院有一個小門,門外有一條清幽的小路,深更半夜在膠月的映照之下顯得有幾分陰森。本該清澈見底的溪水此時有些發黑,到處都看不到一個人影靜得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邊已經有親兵在等待著,一見洛研立刻招了招手把眾人引到了一個燈光都照不到的隱蔽處。

小路的一旁暗藏著個小小的碼頭,碼頭上有一艘兩層的快艇已經等在這了,一行人趕緊上了船。卡戴妮和琳娜姐妹被安排在了一個狹小的底艙,雖然環境不好但她們也不敢有意見,一些親兵們並沒有跟隨上船而是在洛研吩咐幾聲過後又匆忙的離開了。

快艇迅速的駛離了碼頭,洛研親自掌著舵延著小溪快速的離開,許平倚在甲板上滿面困惑的看著她。沒多一會後邊突然是火光漫天,原本居住的那個庄園酒店燒起了一場滔天的大火,在黑夜中顯得是那么的璀璨不過看著也讓人覺得心里終於安定下來。

洛研果然有她心思縝密的一面,身為軍人的她總會在特殊的情況下考慮得很是周到,下榻於此的同時准備一條後路自然是重中之重。不過看酒店燒起來那個火勢可不簡單,隨便放把火燒不出這種場面,想來酒店里外早就布滿了各種易燃物和汽油之類的,這把火肯定會把那里燒成灰燼,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會留下。

更絕的是這些親兵沒一人跟隨,在岸上的時候就四下散去,想來洛研早就做了這一手安排。這樣可以更好的隱藏行蹤,但也證明了洛研的謹慎,她並不是百分百的相信自己手底下的親兵。

「研兒,出什么事了?」眼見離得有些遠了,許平這才開口詢問。洛研的面色有些古怪,說不上是不開心也說不出是郁悶,陰晴不定的似乎還在琢磨著兩個小公主的事,被許平這一問突然有些失神甚至是驚到了。

洛研趕緊集中精神掌著舵,見許平這個罪魁禍首一副無辜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饒有所思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語帶輕佻的說:「應該是我們大英雄惹的禍了,英雄救美的時候太沖動了唄。小公主刁蠻任性也就算了,連您都有精力這么惹是生非的,想睡個好覺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