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臨別依依(2 / 2)

「老祖宗,要不我給她們安排另一個地方起居吧?」洛研也是倍感無奈,畢竟她雖是長輩但首當其沖的是得遵守上下有別的規矩,終究沒資格對這個皇室的掌上明珠嚴加訓斥。

朱可兒立刻在旁邊贊同的點著頭,盡管她覺得自己的勸說妹妹聽得進去,但她也明白妹妹是個火葯桶的性格一點就著。火氣一起來估計什么叮囑都當耳邊風聽,而那個長著怪耳朵的女人說話又沒頭沒腦的,真住一個屋檐下的話遲早放子都被她們點著了。

「算了,既然如此的話我還是帶她們上京吧!」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可兒,輕聲說:「如果把她們留在這的話,一但曼二又刁蠻任性起來你們應該也阻止不了,哎!」

最後的一聲嘆息讓本就滿面羞愧的朱可兒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銀牙咬了咬殷切的保證著:「老祖宗您放心吧,這次可兒肯定不會縱容妹妹,她若是敢亂來的話就算是把她五花大綁起來可兒也會阻止她的。」

盡管朱可兒再三保證著,不過琢磨了一陣許平還是囑咐說:「研兒,你安排人送她們到京城吧,我先行動身,事情會在這兩三天內解決的,你們現在的責任是好好的保護自己就行了。」

「是!」洛研點了點頭,朱可兒還想再說話的時候被她阻止了。

朱可兒雖然乖巧但她也聰明,下意識的一看看見了總是嬉皮笑臉的許平臉上有掩飾不住的不悅之色,明顯對於朱曼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已經容忍到了一個極點。朱可兒明白再說下去也是無益,反而只會讓許平更加惱怒而已,心里的不安讓她第一次有了責怪妹妹的想法,這么的不懂事也難怪許平會被她氣成這樣。

許平站起身來,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們,柔聲說:「那我就先走了,不久後我們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祝老祖宗旗開得勝。」洛研款款的道了個福,隨即看了看朱可兒後曖昧的一笑說:「可兒你送送老祖宗吧,反正老祖宗又不用走正門,你就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沒准老祖宗還有什么話要和你交代。」

「末將去看著曼兒,省得她胡來,順便給琳娜她們先安排個住處,再看一下怎么送她們上京。」洛研一說完轉身就退下了。

實際上她是在給朱可兒留一個臨臨惜別的時間,畢竟不瞎的都看出來小蘿莉的心情不太好受,咬著銀牙有些委屈又舍不得這樣的分離,這樣的分別在情竇初開的她眼里簡直是生離死別一樣。

許平知道她心里因為妹妹的事不太好受,主動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後輕聲的說:「寶貝兒,陪老祖宗說說話好么?」

朱可兒自然是忙不迭不點著頭,四下已是無人,許平抱著她坐了下來,輕輕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臉。朱可兒頓時忍不不住心里的惆悵,猛的抱緊了許平,用低低的語氣委屈的說:「對不起了老祖宗,妹妹總是惹你生氣,可兒又管不住她。」

緊緊的一抱,小蘿莉身體的柔嫩透著芬芳和溫度讓人感覺心神一盪,尤其是胸前那兩顆巨大的美乳擠壓著自己的胸口,那種肉嫩的柔軟一接觸就知道她里邊沒穿胸罩。許平瞬間就感覺血液開始朝海綿體集中了,硬起來的巨物一下就隔著褲子頂到了朱可兒那彈性十足的粉腿上。

堅硬如鐵又有著灼熱的溫度,朱可兒感覺到後臉色一紅,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咬著牙鼓起了勇氣輕聲說:「老祖宗,您,您那里頂著可兒的腿了。」

「頂腿不好么,難不成是要頂其他的地方才合適?」許平嘿嘿的色笑著,手在她的美臀上輕輕的一撫後稍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用坐蓮般的姿勢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龍根不偏不倚的頂在了那處女的妙處之上,瞬間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里的粉嫩與柔軟。

灼熱的溫度,似乎還能感覺到隱隱的潮濕,處女地的那份柔嫩感覺十分的銷魂。許平忍不住挪了一下腰,往上微微一頂更能感覺到這妙處無與倫比的柔嫩,鼻孔里嗅著小蘿莉天然的體香,許平頓時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也順帶的舔了一下嘴唇。

朱可兒滿面潮紅的輕哼了一聲,雖然隔著牛仔褲的布料但也感覺到了巨物的猙獰,呼吸一滯間眼里迷離的水霧更加的濃郁了,銀牙小咬著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輕顫道:「老祖宗,您,您如果想要的話,到可兒房間好么?」

一個小處女如此坦盪的表示她接受你,願意被你破處,而且還是這么之極品的一個小蘿莉深情到勇氣十足的表白。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動容,面對那種純真而又含情脈脈的眼神心里上的快感絕對是澎湃的,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因為朱可兒那媚眼含春實在太誘人了。

可惜的是許平的貪念早就被吊起來了,雖然眼前的小蘿莉也夠極品了,可人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一直處心積慮,一直那么忍辱負重許平為的是有朝一日以姐妹同夫的方式為她們破處,享受一下她們雙胞胎間神奇的心靈感應帶來的刺激,如果是各個擊破的話倒很簡單,只是這樣做肯定少了那一份獨一無二的情趣。

許平咽著口水強忍著這讓人心癢難耐的誘惑,故意板起臉來眉頭微微一皺說:「可兒,你這樣說真的很容易讓人沖動,不過我又想起了昨晚,要不是曼兒亂來的話我們早就成其好事了。」

「老祖宗,對不起!」即使情到深處,但此時除了道歉外朱可兒不知道該怎么說,許平的語氣里一點責怪都沒有,也讓她感覺到了被人縱容的那一份疼愛。

「現在兒女情長也太委屈你了,雖然我也想,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許平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紅潤潤的小嘴唇一咬似乎有一陣天然的香味,那種感覺柔嫩無比又帶著讓人幾乎要瘋掉的芬芳。本來只是想蜻蜓點水的盡顯柔情,不過朱可兒的表現卻很熱情,主動的獻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輕柔而又溫情的糾纏上了許平的舌頭任由許平拼命著她的芬芳,表達著她少女的情愫和那份已經壓抑不住的深情。

纏綿無比的舌吻,少女紊亂的呼吸伴隨著嘖嘖的水聲,兩條舌頭在空氣里不停的糾纏著。這個吻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眼前陣陣的發黑直到朱可兒的身體徹底軟掉的時候許平這才不舍的離開,抱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小臉,朱可兒枕著許平的肩膀滿面的陶醉之色。

對於她這樣未經人事又有少女情懷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浪漫的深吻帶來的滿足永遠的劇烈的,男歡女愛的美好她還未曾體會過,或許那種劇烈會給肉體無上的快感,但不如這種深吻能撼動心靈,對於她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

朱可兒臉上盡是迷人的紅潤,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滿面的陶醉,休息了一會後急促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這才輕撫著她的青絲柔聲說:「寶貝,等回到京城以後,老祖宗再要了你,找一個美麗的地方,讓你的第一次難忘而又美好。」

「恩,老祖宗,可兒等著你,可兒永遠屬於你。」朱可兒此時是春心大動,陶醉的抱緊了許平,動情的呢喃道:「可兒知道您疼我,您愛媽媽,不是這樣的話以您的脾氣怎么可能縱容得了曼兒這樣放肆無禮。這一切可兒都知道,可兒都懂,您放心吧,只要媽媽沒意見的話可兒會盡量說服妹妹的。」

「說服她什么?」許平有些詫異,不知道朱可兒突然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您還裝傻!」朱可兒抬起頭來看著許平,嬌羞的臉上有幾分哀怨,嬌嗔道:「誰不知道您是個超級大色魔啊,妹妹與可兒長得如出一轍卻更古靈精怪討人喜歡,可兒就不信您沒動過心。更何況昨晚要不是我們得倉皇出逃的話,您半夜一進來可兒和妹妹還不是會委身於您,可兒年紀是小但並不是傻子好不好。」

說話間,朱可兒輕撫著許平的臉,委屈而又動情的說:「可兒知道不可能獨占您,而且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對於自己和妹妹的姿色可兒有信心,若說老祖宗您不動心的話我自己都不會相信。」

「這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許平只能恬不知恥的笑著,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哼,就知道,您這個變態大色魔。」朱可兒嘟起了小嘴滿面的委屈,但又繼續枕著許平的肩膀,柔聲說:「不過可兒喜歡,只要您也喜歡可兒就行了。」

「當然喜歡了,老祖宗無時無刻都沒在惦記著要把你一口吞下。」許平抱緊了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在這你儂我儂的深刻沒占什么下流的便宜,如此的天賜良機自然是得盡量的調情讓她接受自己覬覦小姨子的事實。

「老祖宗,您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好的說服曼兒妹妹的。」朱可兒語氣難掩的哀怨酸楚,不過還是柔聲的說:「我也知道妹妹任性容易惹您生氣,不過請您不要責怪她了,從小她就是被我和媽媽寵壞的,您要是覺得不開心的話就和可兒說,可兒會想盡辦法讓您開心的。」

這話一出她的臉更紅了,帶著嬌羞又帶著幾分羞怯,呼吸一滯紊亂不堪。

乖巧如她的朱可兒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未經人事的她而言這樣的暗示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氣,當然了也不只是熱情大膽的誘惑。同時她也是在提醒許平,希望許平不要懲罰她妹妹之外,沒得到妹妹的同意最好也別用那種齷齪下流的手段來占有妹妹的清白之身,和洛研的交流讓她也知道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道理,一個男人與你再怎么濃情蜜意也避免不了獸興大發的本能。

這點上許平也不例外,什么禽獸不如的事,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干不出來,更何況許平本身就是個色膽包天的大淫貨,真逼急了什么樣齷齪的事都干得出來沒,玩些下作手段那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知道了小寶貝,那你可要努力一點哦。」許平抱緊了她,咬著她的耳朵往里穿著熱氣,滿是誘惑的說:「老祖宗耐性可有限的,下次見面的時候就要把你生吞活剝了,至於曼兒的話,到時候你還勸不了她的話老祖宗有辦法讓她乖乖的屈服,她這么不乖,到時候老祖宗就把她抓起來脫光光的打她的小屁股。」

「恩!」朱可兒臉紅紅的點著點,耳邊的酥麻讓她感覺心里一顫,心中的那分甜蜜不知不覺的發酵,美妙的感覺如是在雲里夢里一般,無比的夢幻讓人陶醉其中。

不知為何眼前漸漸的發黑,一陣朦朧的眩暈感襲上心門,朱可兒身子一軟暈在了許平的懷里。

悠悠醒來時,朱可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房間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依舊規整讓她頓時有小小的失望卻又忍不住竊笑起來。不過胸前有點特別的感覺,粘粘的似乎又有點熱,朱可兒忍不住拉開衣領一看頓時是嬌羞的一笑,撒嬌般的嘟著嘴哼了一聲:「果然是大色狼。」

左邊的美乳上,白皙無暇的乳肉上有一抹嫣紅,如是草莓般可愛的吻痕似乎是一種占有的標記,這讓朱可兒感覺無比的甜蜜,又控制不住本能的羞怯。

這種行為確實下流,不過又親昵無比,就似是專屬於戀人之間的小秘密一樣,讓朱可兒感覺滿心的甜蜜。

少女情懷總是詩,芳心竊喜了一陣後朱可兒明白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她趕緊跑出去和洛研商量該怎么把這消息告訴媽媽讓媽媽做好准備。盡管她也不知道許平要干什么,但她相信這個男人絕不會害自己,這種信任似乎有點盲目但卻從不曾動搖過。

不管是她,洛研,還是陸吟雪,這些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從未問過許平一字半句,也不曾向許平要過任何的誓言,但她們無一例外的選擇了信任,這一切並不只因為所謂的崇拜,而是因為戀愛中的女人總是盲目而又堅定的相信著自己心里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