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女奴的溫順(2 / 2)

只是她心里自尊心滋生了嫉妒在作祟,她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這黃毛丫頭了,明明老妖怪第一次見到這黃毛丫頭。而且她還是個內奸,為什么感覺老妖怪對她呵護有加,對委屈求全的自己卻總是冷冰冰的,這樣的情況讓一向心高氣傲的白詩蘭感覺越發的不好受。

奢華的浴室內,若大的浴池依舊保持著能讓人體舒爽的溫度,可是進進出出好幾次估計誰都是蔗糖夠嗆。許平抱在池子里,懷里抱的是沉浸在高潮中的聞婷,她把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肩膀上,已經回過神的她忐忑不安的看著趴在池邊的白詩蘭。

與她不同,白詩蘭的脖子上還戴著那個項圈,而她脖子上的那個早在進房的時候已經被許平摘下了。聞婷眼睛轉了又轉,見許平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生悶氣,又見白詩蘭一臉不善不看著自己,終於是忍不住說:「老祖宗……您還沒射!」

這話說得也夠無頭無腦的,事實上在手底下她的小手一直沒停,握住了龍根上下套弄著,那硬度和灼熱讓她的呼吸一直保持著控制不住的急促,即使這尺寸大得讓她感覺又愛又恨,可一個剛得到滿足的女人此時發出的聲音溫柔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著她清純的容顏,許平點了點頭後往上挪了挪坐在了池沿上,聞婷立刻趴到了許平的腿間,櫻桃小口含住了陽物繼續吸吮著,眼眸微微的閉上,似乎她一直在逃避之前與白詩蘭之間的關系,整晚幾乎是刻意的忽略白詩蘭的存在。

白詩蘭依舊戴著項圈,極端不自覺的坐著並不是跪著,這也是因為身嬌肉貴的她膝蓋發疼的關系。對於這種女奴游戲許平已經沒了興致也不搭理她,閉上眼睛肆意的享受著聞婷的口技,不得不說即使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但沒半點的齒感特別的舒服。

聞婷不只是含著龍根吞吐,更是無師自通的開始用纖纖玉手撫摸著粗糙的睾丸,時而用小手代替著輕輕的套弄,時而伏下首來舔拭著許平的睾丸,極是殷切沒半分的敷衍之意,現在的她是盡心盡力的為許平服務著。

沒多一陣,當聞婷感覺到小臉微酸的時候,許平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停下。聞婷依舊含著龍根輕輕的吸吮著,只是抬起頭來好奇而又溫順的看著許平,許平的呼吸已經控制不住的急促:「小東西,你道是夠賣力的,老祖宗要被你含射了……」

聞婷含著龍根繼續吸吮著,用她那滿是水霧的漂亮眼眸看著許平,含糊不清又陶醉的輕哼著:「老祖宗,您射吧……婷婷會幫您舔干凈的,您要覺得不過癮的話,可以自己動一下腰,婷婷喜歡您剛才那樣粗魯的在我嘴里抽插的感覺……」

這樣騷浪的話無疑會讓人興奮,不過許平心動之余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一邊推開她一邊邪笑道:「這種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老祖宗這會要賞你個特權,旁邊的白總可是看了一晚上的大戲了,咱們是不是得做點什么事她才不會無聊。」

「啊?」聞婷不明就里,但輕盈的小身體被許平面對著抱了起來,隨即那熟悉的充實感讓她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巨大的陽物再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漲滿了她敏感而又濕熱的蜜洞嫩穴。

啊的一聲,聞婷發出了滿足的呻吟,下意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在了許平的身上。許平嘿嘿的一笑,用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吸吮著,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美臀,笑咪咪的說:「小家伙,乖乖的分開雙腿吧,老祖宗一會可要好好的動了哦……」

聞婷雖然身體酥軟,但一聽還是分開了雙腿,雪白修長的美臀分開著架在了許平的腰上。這一分龍根頓時插得更深了,堅硬的龜頭幾乎頂到了敏感的小子宮,那份感覺讓她覺得身體如是過電一樣,瞬間就忍不住哼了一聲連骨髓都開始發軟。

熊抱的姿勢一調整好,許平就哈哈的笑了起來,抱著聞婷嬌小的身體開始上下抽送著,堅硬無比的陽物一下又一下深深的進入她嬌嫩的體內。聞婷忍不住發出了啊啊的叫聲,身體控制不住的搖曳扭動著,似是無處發泄般的搖晃著腦袋,一頭雪白的青絲在空中搖曳著盡顯野性的妖嬈。

一男一女就這樣交合著走了出去,坐在旁邊是白詩蘭又楞住了,再次被忽視的感覺讓她除了惱火之外又徒生了屈辱感。即使沒任何情愛的因素,只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但許平對於聞婷那種溫柔的態度卻是讓她的心里開始偏激起來。

明明是個內奸,明明是自己的女奴,她有什么資格得到這樣的重視。自小就是眾星捧月,在別人的贊譽中長大的白詩蘭怎么受得了這樣接二連三的漠視,這種被鄙夷的感覺讓她覺得痛苦異常,甚至被奸污的時候都沒那么屈辱。

這種感覺比殺了她還難受,對於這位心高氣傲的女強人而言說是生不如死都不為過,白詩蘭氣得銀牙緊咬,這時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生什么氣,難道就因為這個男人沒玩弄自己就不甘心么,這簡直就是在犯賤。

嫉妒在不知不覺的滋生,聞婷這個賤人哪點比自己好了,不就年輕了一些么,年輕一點又怎么樣,黃毛小丫頭難道有自己這種自小生長在名門望族里的女人懂風情?

明明一點風情都不懂,但白詩蘭就是控制不住這種情緒,眼里見不得聞婷被疼愛的模樣,在她看來這簡直是小人得志,專門要氣她一樣。

心理越發的扭曲之間,白詩蘭控制不住步伐走了出去,因為聞婷的呻吟越來越高亢,那種滿足而又柔媚萬分的感覺讓她心里越發的不舒服。

房內,聞婷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這時她美麗的肌膚呈現一種灼熱的粉紅色。混身香汗淋漓正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著,因為許平正在她的身上以傳統的體位沖刺著,高潮中敏感的身體受到這樣激烈的刺激開始變得無法控制。

白詩蘭看著她如痴如醉的模樣心里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讓她嫉火中燒,下意識的走過去的時候打量著聞婷的身體,雖然肯定是嬌嫩誘人但白詩蘭有信心自己的魅力絕對能壓得過她的青春無敵。

這時,頸椎上一麻,前列腺劇烈的跳動間睾丸似乎都僵硬了。每一個毛孔都舒服的張開著,興奮而又扭曲的在極端的快感中抽搐著,許平感覺快到了,頓時是悶吼了一聲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頂進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干死了,好粗啊!呀!」

聞婷也控制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瘋狂而又肆無忌憚,高潮中的身體本就敏感不堪。在這猛烈的沖擊下那如潮般的快感倍增,強烈的刺激讓她感覺到幾乎要魂飛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將暴發的凶猛,因為體內好不容易才接納的巨物此時漲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潤滑和適應當也讓她感覺到一種似乎是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興奮的暴漲著,頂得聞婷感覺魂兒都要飛了,身體幾乎要被穿刺的感覺疼痛無比卻又有著一種難言的快感。

「要來了……」許平悶吼了一聲,臉色隱隱的扭曲,眼里滿是血絲。雙手抓住聞婷那熒熒可握的美乳後死死的一頂,瞬間是腦子一片空白,龜頭死死的頂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伴隨著快感一開,一股灼熱的精液有力的噴發到了子宮之上。

「啊……」被這一燙,聞婷頓時大叫了一聲,無力的身體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劇烈的痙攣著,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敏感的身體瞬間迎來了越發美妙的快感,這快感強烈得她顫抖著卻無法控制的暈了過去。

嬌美的胴體布滿了香汗,如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散發著一種隱隱的體香和灼熱,卻又酥軟無力仿佛骨頭都軟掉了一樣。聞婷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眼眸緊閉著滿面的陶醉之色,小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看起來極端的妖媚。

這一幕確實誘人,不過許平還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給她來個徹底中出的沖動,猛的將暴跳如雷的龍根從她泥濘的嫩穴里抽出來,一瞬間的空虛讓聞婷發出了輕微的啊的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此時已經魂飛魄散般的敏感程度讓她幾乎受不了任何細微的刺激。

白詩蘭還在一旁楞著神痴痴的看著聞婷沉浸於高潮中癲狂的模樣,許平猛的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有些粗魯的按到了跨下。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那櫻桃小口已經被龍根狠狠的插入,隨即許平雙手扶著她的腦袋瘋狂的抽送起來,動作粗暴無比儼然是把她的嫩口當成了陰道來抽插。

「誤……」白詩蘭頓時發出了難受的嗚咽聲,雙手下意識的推著許平的大腿,但這動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熟的身體伴隨著許平的抽插前後搖晃著,甚至跪了起來卻又跪不穩,在小嘴里橫沖直撞的巨物凶猛有力讓她幾乎無法抵抗。喉嚨里特別的難受,因為這樣的抽送一點憐惜都沒有,龜頭甚至好幾次都頂入了她的喉口,享受著那緊湊異常的感覺卻又讓她幾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陣白一陣的,許平一邊狠狠的抽送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淫笑著,全然不顧及白詩蘭的感受。白詩蘭難受得眼前一陣的發黑,無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受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著,眼里也開始泛著難受的淚花。

終於,當龜頭再一次突破那環形般的障礙進入她的喉口時,許平終於是嘶啞著吼了一聲:「來了!」

撲哧的一下,趕緊壓抑住的欲望狠狠的暴發了,徹底的發泄在了她的櫻桃小口里。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酣暢淋漓的灌入這個小口之中,許平悶吼間死死的抓住白詩蘭的腦袋往自己的跨下湊,在她無法反抗的時候來了個狠狠的深喉。

白詩蘭被噎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身體難受的瑟瑟顫抖著,雙手始終用力的推著許平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她的唾液已經滴到了許平的腿上,往下流淌著滴到了許平的腳背上,挺翹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許平的小腹,小臉幾乎貼在了許平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幾下後,許平爽到了極點,腿一軟這才戀戀不舍的將她放開,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一閉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也無暇去理會白詩蘭做何感想了。

白詩蘭眼淚都掉下來了,當那巨物抽出來的一瞬間,眼前依舊一陣的發黑感覺似乎活了過來。喉口的難受讓她啊的干嘔了幾聲,瞬間精液混合著她的唾液就流了出來,滴在了雪白迷人的乳房上,而這些污穢之物她已經無暇顧及,立刻本能的趴了下來劇烈的咳嗽著,伴隨著干嘔聲的難受讓她連責怪甚至怨恨許平的時間都沒有。

白詩蘭在趴著不停的干嘔著,眼里有血絲也泛著淚水,被這樣凌辱式的對待,她心里算是明白了這才是殘酷的現實。

但心理已經扭曲的她並不怨恨許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里都是分泌物略帶腥味的感覺也沒那么惡心。讓她感覺到憤怒的並不是許平的粗暴,和把她視若玩物的那種肆無忌憚,對於一直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她而言,這種粗魯的霸道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心里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種被這樣對待很正常的覺悟。

讓她感覺到惡心,無比憤怒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這根陽物剛從聞婷體內出來的事實,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異常的討厭這個感覺,這個感覺讓她悲憤交加,相比起成為許平玩物這樣的事實,自己吞下了聞婷分泌物對於她而言才是最大的恥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著自己的腳,憑什么今晚她得到的卻是那么溫柔的對待,自己也曾被贊譽為傾國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房內只有白詩蘭的干嘔聲,包括聞婷陶醉又漸漸平息下來的喘息,許平閉著眼睛休息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或許是因為今晚始終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但卻控制不住有些疲憊,盡管享受了這兩個萬一挑一的尤物美麗的身體,但依舊感覺心里邪惡的欲望還沒有發泄出去。

聞婷已經醒了,但她始終側躺著別過頭去,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白詩蘭,怎么去面對她那段虛假卻又真實的過去,在這個夜晚還沒來臨之前她還是跪在白詩蘭腳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詩蘭緩過神來也顧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衛生間里瘋狂的漱著口,並不是說她覺得被許平口暴很是惡心,但嘴里有聞婷的分泌物這一點她絕對無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著聰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為許平的玩物,但她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聞婷還低一等的事實。

這種感覺讓她越發的惱怒,嘴里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對於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酒精讓腦子越來越熱也讓嫉妒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扭曲瘋狂。

連洗了幾把臉,洗去了身上的污穢,但看著鏡子里清爽而又美麗的裸體時白詩蘭反而感覺到一股不悅。聞婷身上的紅暈,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著她,讓她感覺這時的自己看起來是那么的無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壓過了滿心的惱怒,白詩蘭不知不覺間竟然冷靜下來了,酒精發作的腦子里亂七八糟可以說是一團亂麻可又沒一個清晰的想法。

酒精讓腦子開始發暈,白詩蘭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壓力,可偏偏這一切卻又和自己被這個男人凌辱無關,從來自視頗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不過也沒什么心思去細斟慢酌了。

白詩蘭把自己洗了一個清爽才走了出來,冷眼的看著床上依舊癱軟如泥的聞婷,心里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來。這時許平也坐了起來,松了松筋骨後嘶著聲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嬌軀一顫,走到了床邊後什么都沒說,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開口之時聲音溫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許平猛的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白詩蘭嬌軀一顫。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間就讀懂了許平眼里的玩味,即使剛才被粗魯的口暴但她還是下意識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許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臉,點了點頭贊許的笑道:「不錯,這樣才有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就是該聽話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話,相信你心里也該有個標准吧!」

她就跪在許平的跨間,聞著分泌物的味道呼吸為之一滯,許平嘿嘿的一笑把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跨下。並不急於讓她表現一個女人該有的溫順,而是把還帶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龍根在她臉上磨蹭著,即使半軟半硬的狀態,但看著自己的陽物褻瀆她的容顏,心里邪惡的快感依舊澎湃異常。

白詩蘭臉色一柔,任由這個男人用這樣下流的行為羞辱著自己,驚訝的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而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是為什么了。龜頭磨蹭著她美麗的小臉,將這剛洗完的容顏褻瀆以後,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緊閉的櫻桃小口上。

白詩蘭抬起頭來,眼眸里沒任何的惱怒,只是略有些猶豫的說:「老祖宗,您喜歡的話詩蘭也可以那樣服侍您,怎么樣都無所謂,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怎么,嫌棄老祖宗?」許平似笑非笑的說著,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惱怒。

白詩蘭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但還是馬上搖了搖頭,厭惡的看了看聞婷後解釋說:「老祖宗,其實您對我干什么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里有聞婷那里的味道,請您見諒!」

許平饒有所思的看著她,還沒開口的時候床上的聞婷突然坐了起來,粉眉微微的一皺。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這樣不滿的表情,不同於之前她的那種溫順,開口的時候聲音酥軟無力卻嘲笑嘲諷的意味:「真的么,白總是生意場上的人最會的就是胡說八道,這話是成心把臟水朝我身上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