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絕望(1 / 2)

津門靠近海的西北,人煙罕至,附近的居民早在數十年前就被遷徙走了,附近用慌無人煙來形容也不為過。深山老林里只有一條路可以進出,這里萬徑人蹤滅幾乎看不見任何百姓的身影,上山的路由禁軍把守著,嚴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十分的森嚴。

離這最近的人家起碼也有五十余里的距離,近些年來也陸續的遷徙走了,最高的民居不能超過三層樓的規定限制了這一片的發展。整片區域作為軍事管轄區域一直在軍隊的掌控之中,哪怕原始的深山老林里有野味也有野生的昂貴葯材,但從來沒人敢踏足這里一步。附近的山民到了這也是遠遠的避開,因為誰都清楚這些大兵手上的槍那可都是上了膛的,膽敢擅闖絕對是格殺勿論。

沒有任何的發展前程,沒辦法像祖輩那樣的靠山吃山,越過越窮的百姓自發的離開,也讓這里成為了天然的一片鬼域,正常的人家早就打消了在這一帶居住的念頭,哪怕是故土難離但還是毅然的遠走他鄉尋找好的前程。

這是一片綿延數十里的山巒,中央有一個數十里水面的大湖泊,四周群山環繞再過去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山勢險峻崎嶇,奇石怪林的天險不可多得,只有一條道路可以進出,扼守住要害之地哪怕是來了千軍萬馬都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綿延的群山外表看上去郁郁蔥蔥與正常無異,不過里邊實際上是內有乾坤,很多座大山都被掏空了成了秘密的軍事基地。至於是干什么的連守護這里的禁軍都不知道,他們唯一清楚的是這一個軍事基地直受皇家管轄,哪怕是來了轟炸機群這些山巒里也隱藏著對空的彈道可以應付。

有多少個基地,入口在哪,這些基地的作用是什么都沒人知道,這屬於絕對的特級機密擅問者可以格殺勿論。這里的出入只認通行證,沒通行證的話哪怕是禁軍禁軍的司令來了也絕不放行,軍部再怎么勢力滔天但在涉及皇權的方面也有一些他們不敢接觸的禁區。

幽靜的群山,碧綠的湖水,晚秋時的蕭瑟讓人感覺這里婉如人間仙境,有一份獨特又似乎讓人容易多愁善感的韻味,可山里林間卻連鳥叫聲蟲鳴都聽不見幾聲,這鴉雀無聲十分的詭異,與這清秀的青山綠水一點都不符合。

大湖的中心有這群山里唯一的露在地表的建築物,湖心島上有一片密集的建築群,看起來似是一個頗大的庄園,外表看去似乎是一個渡假村。依山傍水風景頗是秀麗,不過這一切也都是表面的,這個小島實際上也被掏空了,這些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和平年代,只要有皇權的威懾這看似最曝露的地方其實是最安全的,就算有了戰亂四周的群山中可有著數不清的現代化軍隊和設備,有的是能力阻攔任何的襲擊。湖心島是最安全的地方,除非周圍的兵馬和基地全軍覆沒,否則世上根本沒人能威脅到這里。

當然了,如果最精銳的現代化部隊也覆滅的話,那所謂的安全就無從談起了,基地建得再如何隱秘也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湖心島的存在可以說是當權者的一種魄力,因為真正能守護住這里的並不是周圍的軍隊,而是國家的強盛,皇族的威嚴,包括這個國家的威懾力。

一個國家足夠強盛的話,不需要重兵防衛就是足夠的威懾,當大明王朝足夠強盛的時候這些軍隊只不過是對外的擺設而已,當然了也得防備一下如真龍會之流的亡命之徒,那種無根浮萍般的悍匪是任何一個當權者都會感到頭疼的隱患。

夜幕降臨時,小島上的別墅全亮起了燈,厚重的窗簾隔絕著分不清到底哪一棟有人,那燈火闌珊的模樣從高中看到似足了一個酒醉金迷的銷魂窟。最靠近湖邊的一棟三層小樓,最頂層的房間里沉默的一片,盡管這里的裝修十分的奢華但卻掩飾不住這里的凄涼,所謂家般溫馨的擺設虛假而又可笑。

這里的強壁是厚達五迷離的鋼板,沒有門連窗戶都是用手臂粗的鋼條扞死的,有防彈玻璃的情況下任何聲音都傳不出去。與其說這些是別墅不如說是一間間獨立的監獄,與外邊完全的隔絕,唯一的進出口在一層的地下室那里,就算裸露在地表之上但要進出也只能經過小島下方的軍事基地。

即使露於地表也與世隔絕,說難聽點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悍匪也攻不破,只要不動用導彈級的武器這樣的防衛硬度就算來劫獄的話也只能干瞪眼。

房內,朱可兒一臉茫然的坐在床上,短短十多天的時間她已經面露憔悴之色。花顏依舊可是黯然失色沒了那份生機勃勃的嬌美,臉上盡是她這個年紀不應該存在的憂慮和惆悵,那份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疼欲碎。寬松的病服穿在她嬌小玲瓏的身軀上,多了幾分柔弱的美感,掩飾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飽滿同時又平添了幾分嬌柔似花般的清純。

雖然還沒長開,但依舊有著禍國殃民的姿色,童顏巨乳一詞似乎是為她而生一樣,這是一個有著能讓男人心生憐愛的的甜美容顏,可偏偏又有讓你獸興大發的性感身段,那巨乳的飽滿不用刻意的賣弄在無時無刻間都在挑逗著你所謂的理性。

在這個看似香閨般的房內沒半絲的生氣,此時嬌弱的她就如是一個已經麻痹的木偶一樣,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卻一筷子都沒動,朱可兒卻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哪怕肚子呱呱做響但身體似乎已經不屬於她了,行屍走肉間的難受讓年輕的她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適。

她擔心著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弟弟,還有那個生死不明的男人,在她看來那個男人強如神佛應該不會出任何的意外,少女情懷讓她充滿了期待,期待著那個人會如神兵天降般的來到這里救她離開,給於她最溫馨最浪漫的驚喜,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期待。

安靜得讓人窒息的環境里終於有了聲音,那是機關啟動的秫秫聲,朱可兒已經很熟悉了所以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哪怕是所謂的房門打開了她都沒興趣多看一眼,曾經年輕懵懂的心在這會用心如死灰來形容也不為過。

「喲,可愛的小公主怎么還沒吃飯啊。」出乎意料,來的不只是看守著她的女兵,不是那些並冷木訥的權利機器。而是身穿著白大褂的卡戴妮,卡戴妮的頭發扎了起來看著十分的端庄干練又掩飾不住她那種狂野的風情,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多了幾分知性的美,她漂亮的大眼睛在朱可兒的身上掃了一下後笑咪咪的說:「我說小公主,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試驗品餓壞了,你還是配合一下吃點東西吧,要不然那對接近f尺寸的大咪咪餓瘦了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不對,受害的還是男人,尤其是那個色狼。」卡戴妮話音一落一副曖昧的口吻,可在朱可兒看來卻是小人得志的耀武揚威,一瞬間就讓朱可兒按耐不住暴發了。

「滾,你這個害死了研姨的混蛋,你為虎作倀的惡棍,你一定不得好死……!」朱可兒的眼眶犯紅,看見卡戴妮情緒瞬間激動起來,一瞬間所有學過的擒拿術都浮現到了腦子里,可惜的是想沖上去時已經被卡戴妮隨同的女兵給制住了,任憑她如何掙扎都不可能擺脫這些職業軍人的拘押,那是真正不留情而又專業的手法。

「是么,為虎作倀?」卡戴妮饒有深意的笑著,自顧自的坐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一臉調笑的說:「你這么說我也不反對,事實上這詞用得很對,不過為的那只虎可是你的父親,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不過你父親似乎不算是老虎,他沒那么的為猛頂多算是一只病貓而已,現在想想我還真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這位鐵石心腸的聖上。」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讓已經發狂的朱可兒楞住了,已經梨花帶雨布滿淚痕的俏臉上盡是不敢相信的驚訝,她下意識的看了看押住自己的女兵,卻發現這些女兵神色冷漠對卡戴妮這大不敬的話並沒有表示出愚忠傀儡該有的憤怒。

在皇權的威懾下不允許有任何的大不敬言語,哪怕對皇帝不滿可以暗地里罵娘咒詛咒,但就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尤其是在這種秘密基地里,忠誠是一個無時無刻都存在的考量,貿然的說出這種大不敬的話是存粹到無可挑剔的找死行為。

卡戴妮和琳娜雖然是科學的瘋子,但她們可不是傻子,難道會不知道說這樣的話是找死無異。

「小公主,你稍安勿燥,只要你乖乖的吃飯,我就給你看一些好玩的東西。」卡戴妮神秘的笑著,拍了拍手後房門再次被打開,第一波進來的人迅速的把桌子上的冷飯冷菜收走,又擺上了一桌豐盛而又誘人的佳餚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