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鑽牛角尖的少婦(2 / 2)

許平頓時大喜過望,含著她的丁香小舌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就算在床第上再怎么瘋狂但與葉雙語間卻少有這樣親密的舉動。每每有這想法的時候她都會躲避,哪怕她處於高潮中意識迷糊都會下意識的躲避,她可以用櫻桃小口舔著男人身體的任何一寸肌膚,卻一直排斥著這種宛如戀人般親密的親吻。

丁香小舌主動的糾纏著,當吻得幾乎窒息的時候兩人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不得不說葉雙語閉著美眸滿面陶醉的模樣很是好看,加之急促的呼吸讓她的面色看起來有幾分無辜,這一幕看起來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葉雙語的表現總能讓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的澎湃,在床上時她似乎基於對女兒的愧疚向來百依百順,不敢多荒唐的事都會乖乖聽你的。甚至她經常表現得很是主動,尤其自己和安輕雪以各種姿勢交合的時候,葉雙語總是會在一旁干一些讓你血脈噴張的事,經常讓歡好中的二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當許平和她做愛的時候那更叫瘋狂,無論多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不管是把滿是女兒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小嘴,還是讓她去舔從女兒嫩穴里流出來的精液。這樣的淫盪讓許平經常爽到了極點,母女雙飛中正是因為安輕雪的大度,葉雙語的肆無忌憚而香艷萬千。

葉雙語可以在女兒跟許平交合的時候趴在兩人的交合處,一在女兒高潮的時候舔著女兒敏感的陰締帶給她更多銷魂的感受,又淫聲浪語的誘惑著許平,讓許平把滿是愛液的龍根送入她的小嘴里享受著她越發嫻熟的口舌服務,過程雖然淫盪但許平清楚她這樣做是為了讓女兒好好享受高潮的美妙。

母女雙飛,或是單獨做愛的時候葉雙語都表現得很是火辣,在高潮時更是會發出似是痛苦的呻吟。一開始這種表現會讓許平感覺到征服的極致快感,可久而久之漸漸的明白了葉雙語的心思,就算她做愛的時候因為這禁忌的關系反應異常的敏感,可那都是身體敏感的反應,在肉欲的海洋里她一直這樣的肆無忌憚。

似乎她天生就懂得取悅男人,每次在她身上都能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可漸漸這種快感只剩肉體感官上的感受。母女雙飛的淫戲一直是淫靡至極,但細心的許平還是察覺到了一個小細節,那就是葉雙語看似放盪的表現著,但她卻從來不肯跟自己有任何親密的行為。

也不知道這是她作為母親最後的矜持,還是她怕女兒會吃醋就刻意的隱忍著,再怎么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排斥,可偏偏一些親昵的小動作她卻敬而遠之。這樣的現象很是荒唐,這個明艷動人的少婦可以淫盪在跨下為你口交,舔遍你身體的任何一寸地步,可她卻是害怕面對你任何親密的舉動。

就如這樣纏綿而又含情脈脈的親吻,正常人看來在前戲中應該是不可或缺的,但在她看來簡直洪水猛獸一般。漸漸的許平也明白她的想法了,她就是害怕女兒會吃醋,更怕的是會對自己產生感情。葉雙語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工具,取悅女兒和這個男人的工具,幫女兒爭充的工具。

哪怕是在她沉浸於高潮時許平想親吻她她都會下意識的躲閃,她寧可撐起無力的身體含住剛從她體內出老的陽物吸吮,不管上邊有精液還是屬於她自己的愛液她都會殷切的吞吐著。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舔拭著,吸吮著許平的睾丸,想用這種淫盪的行徑來刺激許平的感官轉移許平的注意力。

高潮後的愛撫應該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可每每到那時候她卻是如受驚的小鹿般退縮著,堅決的拒絕著許平的溫柔。她只想把這一份溫柔和憐愛全給自己的女兒,往往許平在愛撫安輕雪的時候她都會從旁協助,甚至會在女兒高潮以後哪怕是被許平狠狠的操弄下也會愛撫著女兒的身體,給於她最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覺。

這樣的細膩讓人無比的動容,許平也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包括後來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做愛也是。葉雙語在性愛時表現得放盪不羈,可在女兒的面前她卻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和許平有過份的親密,別說是溫柔的親吻和愛撫了,甚至她連給於許平一個陶醉或是滿足的眼神都不敢。

現在安輕雪不在了她才敢這樣做,有種自欺欺人般的感覺,可偏偏又讓人倍感溫暖,在享受了肉欲的同時又會喜歡上此時溫婉的她,也在為這個滿心愧疚正在努力彌補的母親心疼。

每一次的母女雙飛都激情無限,肉欲澎湃讓人感覺欲仙欲死,現在細細一想有太多讓人感動的細節。當自己和安輕雪你儂我儂的時候她都會在一旁靜靜的觀看,前戲的親吻和愛撫時她都刻意的讓女兒享受這種甜蜜的時光,只有當兩人開始原始的蠕動時她才會加入進來,放盪著自己竭盡所能的帶給女兒更多的快感,因為她明白看似文靜乖巧的女兒已經迷戀上了男歡女愛的美妙。

每當安輕雪高潮來臨時,她都會細心的愛撫著女兒,又會十分放浪的勾引許平操弄她讓女兒有充足的休息時間。邪惡的關系刺激著心靈,每次她的嫩穴都潮濕泛濫,所以刻意的讓許平獸興大發,每一次都是粗魯的盡根沒入讓她發出高亢的呻吟,而她也會扭動著那有力的小腰,用肥美而又挺翹的美臀迎合著許平宛如野獸般充滿欲望的抽送。

每每到這時候她的表現都很是狂野,為的是為尚是青澀的女兒分檔男人凶猛的欲望,更是為了轉移許平的注意力,前戲的愛撫在她看來是屬於女兒的纏綿,她想以放浪的一面來讓許平沖動,用自己成熟美麗的肉體讓許平遺忘這一種溫柔。

相互抱著,親吻,愛撫,良久以後二人都是氣喘吁吁。許平抱緊了她,舔著她的耳朵柔聲的問:「怎么了小雙語,看你心事忡忡的樣子,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

不得不說這個吻讓許平感覺很有征服感,這種感覺甚至比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口服取悅自己時更加的猛烈,比把她們母女交疊在一起輪流的抽送著她們的嫩穴,聽著她們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時更加的有成就感。

因為葉雙語對自己一直敬而遠之,別說是這樣的親吻了就連一個曖昧的眼神都沒有,漸漸的許平沉淪於肉欲不假。也開始注意她的情緒,肉體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奉獻,而許平更想收獲她的心靈,讓她也可以敞開心扉沉淪其中,把淫靡的肉欲變成靈與欲完美的結合。

許平很心疼這個體貼細膩的母親,因為她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太卑微了,滿心的愧疚讓她一直小心翼翼又惆悵萬千。她只是把自己定位為一個工具,一個床第上取悅女兒的工具,即使在肉體上也得到滿足但那並不完美,而偏偏她放浪的表現卻瞞過了女兒,讓女兒以為她也全心全意的享受著這荒唐帶來的美妙。

「別怕,想什么就說什么吧,我又不會吃人。」許平忍不住在她嘴上又是愛憐的一吻,這種吻讓滿面迷離的葉雙語有些慌張,因為這是她最不敢面對的東西。

哪怕她也心動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只想讓女兒開心,不敢分享女兒該得到的柔情,在她的思想里這個男人所有的溫柔體貼,所有的憐香惜玉都只屬於女兒。溫柔的吻,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人情動的愛撫,這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她只想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讓給自己的女兒。

美少婦臉色上掩飾不住的惶恐讓許平很是心疼,但也知道短時間內她這種固執的想法不會改變,除了輕嘆一聲外只能緊緊的抱住她,畢竟她現在滿心都是對女兒的愧疚,自己還暫時走不進她的心扉。

這美少婦現在鑽了牛角尖,看起來溫和的她性格也很偏執,短期內想改變她這種想法是不可能的。想來安輕雪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應該還沒察覺到媽媽的想法,看來有時間得和她好好溝通一下,看她有沒有什么辦法勸說一下葉雙語讓她別執迷不悟了。

當然了現在這個親熱的吻有些突然,突然得許平覺得肯定有蹊蹺,鑽了牛角尖的葉雙語肯定不是突然間恍然大悟,准備拋切之前的執念好好的享受男歡女愛除了肉欲以外的溫存。葉雙語剛才確實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滿面迷離的她見許平再一次追問,猶豫了一下終於輕聲的說:「老祖宗,等這次比武過後我想把百花宮交給別人,雙語自問無教徒之能,所以想退位讓賢。」

她這樣的說法倒是謙遜了,身為百花宮的宮主不需要有教徒的能力,只需要有能將九鳳玲瓏功修煉好的天賦就好了。宮主的存在對內的話是一種精神信仰,對外的話則是一種威懾,有品無能的話通常不行,但只要實力足夠強性格又不惡劣的話一般也沒什么問題。

要說葉雙語沒這個實力的話絕對是笑話,她的實力往這一擺已經是鬼谷第一人可以說當之無愧。以前她昏迷了這么久百花宮都沒另立新主,這會好不容易痊愈歸來卻說要退隱,除非是有什么真正的難言正隱否則有點說不過去了。

以現在的狀況就算她懷胎十月要生孩子百花宮的人肯定也會一如既往的擁護她,她表現得這么為難就證明理由肯定沒什么說服力,這樣看的話她似乎有點對不起百花宮上下十年來的等待,又側面的證明了她在百花宮確實是聲望很高。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又不用請示我。」許平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馬上嘿嘿的笑道:「我明白了,你這純粹是過河拆橋想趕我走啊,是不是怕我耽誤了輕雪的學業?」

被戳中了心事葉雙語頓時臉一紅,盡管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大著膽子說:「老祖宗,現在叛亂結束了學校也要恢復正常的教學,您在這的話輕雪舍不得您一直不肯回學校。雙語知道你們是兩情雙悅,不過也知道輕雪是個好學的孩子,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昭昭幕幕……」

葉雙語說話斷斷續續的,明顯也不知道該怎么開這個口,她也避重就輕不敢說自己想退隱的原因,畢竟鬼谷派於她有養育和綬業的恩德,而她的自由自私得難以啟齒。

「我明白,還有個小別勝新婚對吧?」許平頓時面露淫邪,盪笑著說:「想想也對,天天纏在一起的話會膩的,偶爾小別勝新婚那才有情趣,對對,雙語你這個想法太正確了,想想我都口水直流。」

葉雙語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小別勝新婚的激情無限想想她都覺得不好意思,腦子里不自覺的就浮現那干柴烈火極端漣漪的一幕。那天許平突然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女兒開心的又笑又跳的眼淚都下來了,立刻撲到了這男人的懷里,兩人當著自己的面肆無忌憚的親吻不說還彼此上下其手,一副干柴烈火已經控制不住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