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姐妹雙飛(上)(1 / 2)

柔嫩的小舌頭猶如靈活的毒蛇一樣,溫熱的舔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滿面的陶醉之色溫柔的親吻著許平的龍根,那含情脈脈的模樣仿佛是在與心愛之人接吻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虔誠瞬間就能帶給任何男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這樣的香艷讓許平爽得幾乎要升天了,一旁的朱曼兒看得傻了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唇,仿佛嘴里也有那種奇怪的味道一樣。整個過程二人都把她當透明了,剛才已經夠亂來了現在姐姐還肆無忌憚的為這個男人口交著,這一幕更是看得她感覺心跳快得幾乎要暈過去。

那清純甜美的容顏上盡是情欲的潮紅,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捧起了男人的春袋,輕啟朱唇如痴如醉的用小舌頭舔拭著,清純的姐姐做出這樣淫穢的事,這種反差本身就是一種極端強烈的視覺沖擊。朱曼兒感覺腦子徹底暈了,這一夜受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酒精開始在腦子里燒讓她猶如傻子般的迷茫。

畢竟是第一次,朱可兒的動作有時笨拙也有偶爾的齒感,但她的熱情如火依舊讓人動容。許平已經睜開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剛被自己占有的小尤物在跨下殷勤的口舌服務,而朱可兒也是漸漸的適應下來,往上嫵媚的白了一眼後也沒再要求許平閉上眼睛。

到底是初破身的少女,沒一會朱可兒就感覺有些疲憊了,終於是把在她舔拭下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吐了出來。她漂亮的大眼珠動了動,輕聲的說:「老祖宗,我,我嘴酸了,也渴了,可以拿點喝的給我們么?」

說話間,朱可兒楚楚可憐的使了一個眼色,許平見她悄悄的看向了在一旁已經呆若木雞的朱曼兒,雖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寶貝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拿。」

這時許平心里無比的癢,癢到了已經壓抑不住要去撲倒朱曼兒的地步,可要顧及朱可兒的感受就暫時忍耐著。朱可兒握著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青澀的套弄了幾下,突然朝許平使了個狡黠的眼色,故意大聲的說:「老祖宗,總不能讓我們泡一晚上吧,人家累了還要睡覺呢,您把水拿去房間吧,還有要拿毛巾給我們哦。」

趁著朱曼兒聽不見的功夫,朱可兒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在許平的耳邊輕聲的說:「老祖宗,我知道您也想要了曼兒,不過我感覺她現在心里很亂,您先給我們點時間好么?」

許平不甘心的看了看朱曼兒一眼,心里清楚朱可兒這是要支開自己,只能應了一聲後離開了水池。

這里早就准備好了所有東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都有,畢竟兩位小公主生嬌肉貴的也不能太怠慢。城堡的二樓有獨立的房間,若大的房間除了窗台之外只有一張十分柔軟的大床,被子也是特制的四五個人一起蓋沒半點問題。

本來這一趟許平就有采花之心,這么做針對性特別的強估計傻子都能看出肯定心懷鬼胎。許平也感覺口干舌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後靠在了窗台的位置,倒了杯酒抿了一口。窗台正對著溫泉池,此時初破身的朱可兒強忍著不適也下了水,小姐妹摟抱在一起竊竊私語著,按理說這么遠的距離她們又說的是悄悄話應該偷聽不到,不過這種小事這可難不倒許平。

只要心念稍微一集中,就能聽見她們之間的對話,可惜的是去拿東西耽誤了一點時間。她們已經說了一陣了,許平眯著眼睛聽見的是朱可兒曖昧的話:「曼兒你個死丫頭,剛才騷成那樣,偷偷的摸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話瞬間讓許平精神一震,海綿體也控制不住的開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說話也不避諱。沒了許平她們倒自然多了,朱曼兒紅著臉咬著牙不客氣的說:「還好意思說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明目張膽的亂來,難道就不知道避諱一下。」

「我喜歡嘛,情到濃時就是這樣的。」朱可兒倒是一點都不羞澀,反而一副陶醉的語氣說:「雖然是第一次不過老祖宗好溫柔啊,只是疼一下下就很舒服了,根本沒別人說的那么誇張,至於這么個舒服法臭丫頭你應該知道吧!」

破身之後的朱可兒比較放得開,她這樣直接的話讓朱曼兒感覺都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倔強的瞪了一眼說:「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處女呢,剛才看你那么騷我都不敢相信,姐姐你這也太過份了吧,有必要那么誇張么?」

「呵呵,等你試過了那個滋味後肯定比我還誇張,到時候你可別裝純哦。」朱可兒倒不避諱,咯咯的一笑顯得風情萬種,這種韻味加持在這樣一個清純甜美的小蘿莉身上,那種殺傷力簡直就是毀滅性的。

小姐妹說著說著嬉鬧了一陣,許平也一直在旁邊偷聽著,越聽感覺心潮越是澎湃。等她門說完悄悄話,許平這才拿著毛巾來到了水池邊上,這時朱曼兒表現得有些小興奮,臉色紅紅的帶著些狡黠的意味看起來很是俏皮。

朱可兒已經洗好了,不過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還是很清晰,這些漣漪的印記讓她害羞之余心里也一陣的暗喜。初破身的小尤物行動不便,走到池邊時腿間微微的發疼,對著許平張開雙手,撒嬌著說:「老祖宗,抱我先上去,妹妹一會自己上來。」

許平伸手給了她一個十分浪漫的公主抱,手一揚大毛巾已經包裹住她濕淋淋的身體,朱可兒頓時咯咯的一笑滿面的幸福之意,想來對於每一個少女而言這種公主抱都是無法抗拒的浪漫。

朱曼兒躲得有些遠,全身都浸泡在泉水里只留個小腦袋在水面上,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許平。許平也沒多說,朝她溫柔的一笑後留下了洗漱用品就抱著朱可兒先回房間,一路上和小蘿莉甜言蜜語的恩愛著,親親小嘴之類的親昵小動作讓朱可兒幸福得幾乎要融化。

回到了房間里,朱可兒嬌羞的給自己圍上了毛巾,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大床以後一臉吃醋的嬌嗔道:「老祖宗,您果然沒安什么好心,弄這么大的床是想干壞事吧。」

「哪有啊,人多睡著暖和嘛。」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立刻上前為她擦拭著濕淋淋的長發,朱可兒傲嬌的哼了一聲就乖巧的享受著,明顯連吃醋都是一種假相,被徹底征服的她有滿心的甜蜜,漫溢得連吃醋的空間都沒有。

許平溫柔的為她擦拭著長發,一邊擦一邊贊美著朱可兒,甜言蜜語雖然肉麻但正處於蜜戀期的朱可兒十分的受用,沒多一陣就被許平哄得意亂情迷了。許平也趁熱打鐵,眼見她們泡完溫泉有些清醒,立刻奉上了十分清涼的冰酒。

這里的溫度還是滿高的,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感覺到涼意,沐浴過後來一杯冰酒是不錯的享受。朱可兒輕輕的抿完一杯後,回過頭來看了看許平,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老祖宗,您老實告訴我,您有沒有在打曼兒的主意。」

這話其實問得好蠢,許平的色心不說路人皆知吧,最起碼她和陸吟雪已經心里有數了。或者現實一點來說,她們母女三人都有著傾國絕色,不管任何一個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上天的恩物,若是有機會一親芳澤甚至是收入房中的話估計沒人會拒絕。

現在陸吟雪已經歸心了,對於女兒的事又采取了默許的態度,朱可兒亦是芳心暗許,剛才在妹妹的身邊就不管不顧的獻身給自己。這樣的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會心動,別的不說小姐妹的天姿國色和她們神奇的心靈感應已經讓許平覬覦已久了,時到今日有此天賜良機說沒打她主意的話許平自己都不信。

許平沒有半分的猶豫,立刻點了點頭,恬不知恥的淫笑著:「那肯定了,咱們小可兒真是明察秋毫啊,我這點小心思肯定瞞不過你。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很不知足,不過沒辦法嘛,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哎,改不了的。」

確實夠無恥的,不過沒有否認也算冠冕堂皇,朱可兒聽到答案雖然感覺心里一酸,但還是感覺到一種誠實的欣喜。可愛的小臉微微有些糾結,開口的聲音溫軟囁嚅,柔美得讓人感覺骨頭都有點發麻:「老祖宗,其實只要曼兒不反對的話,我和媽媽也不會反對的。可兒雖然還是小孩子,但也知道您身邊有那么多的女人,想獨占您是不可能的事。」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誰不渴望與自己的愛人鳳鸞和鳴,你儂我儂白頭諧老,誰又願意把自己的愛分享給別人。人都是自私的,朱可兒自然也不例外,也渴望著比翼雙飛彼此忠貞不虞的愛情,可惜那一切都是夢幻,當她喜歡上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就明白少女美好的幻想已經與自己無關了。

懂事的小蘿莉此時語氣有些哀怨,許平忍不住抱她入懷,朱可兒的心情好受了一些,這才軟聲細語的說:「不過我們自小生長在皇家,別說皇家了,那些名門望族的人誰不是三妻四妾。我們和媽媽看多了這些事倒不難過,我知道您一直有在打曼兒的主意,雖然我不反對但我不希望妹妹不開心,所以剛才我和她聊了一下……」

「恩,你說吧!」許平雖然已經心里有數了,但還是一副誠懇的樣子,含情脈脈的說:「曼兒是你的妹妹,我自然也會對她好的,寶貝,雖然我是個花心大蘿卜但你可以相信我對你的愛都是真的。上蒼有眼,給了我多一些的光陰能碰到你,這是上天賜於的也是屬於我們的姻緣,這顆心里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管是今生,還是來世。」

甜言蜜語是人都喜歡,許平真摯的話讓朱可兒芳心暗喜,只是想到妹妹提出的要求感覺還是有些難為情。按理說妹妹還是個小處子哪懂那么多,不過性子火辣的她也有著自己的倔強,朱可兒心里清楚妹妹嘴上總是逞強,可實際上她並不排斥將自己也獻給這個男人。

說是知恩圖報的以身相許也好,或是在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上也喜歡這個男人也行,總之妹妹也有了這個心理准備。否則的話她不會跟著自己一起去到鬼谷,也不會跟著自己一起來到這個荒蕪的海島上,更不會在旁邊肆無忌憚的觀看自己獻身的活春宮。

小女孩害羞而又逞強,青春懵懂的小倔強也是一種可愛,事實上妹妹對於性充滿了好奇,對這個男人也充滿好奇,可她就是死都不肯承認。小姐妹說話自然是肆無忌憚了,朱可兒剛才就和她聊到了這話題,也旁敲側擊的想看看妹妹到底同不同意姐妹同夫的事情。

按理說和個倔強的小處女說得這么露骨成功率應該不高,但朱曼兒本來就是那種性格直爽而又火辣的女孩子,當時身體還酥麻不堪,迷離間就點頭答應了。當然了,朱曼兒也不是乖巧的小綿羊,在稍微的難為情後心血來潮的提出了她的要求。

她知道姐姐喜歡這個男人,實際上她也是第一次對男人產生好奇,第一次有種心動的感覺。姐妹同夫的荒唐之前不是沒想過,再加之媽媽也愛著這個男人也依賴著他,自己的親人能逃過一劫也全因為這個男人的庇佑,雖然嘴上不說但直爽的朱曼兒心里也盡是感激。

盡管表情上一直一副不屑不爽的樣子,也經常和許平斗著嘴,但她在姐姐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姐妹同夫雖然荒唐但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能夠接受,不過少女的小倔強讓她還是時不時的喜歡和許平斗嘴,說是一種逞強實際上也很可愛。

心靈的燥動,加之姐姐的循循誘導下她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不過這火辣的小尤物也有她獨特的想法,答應歸答應也提出了她的要求。至於這個要求,在朱可兒看來比較重口味很不可思議,但在許平眼里卻是香艷至極只有傻子才不答應。

「曼兒說,要綁著您的四肢,蒙著您的眼睛。」朱可兒小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但還是顫著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可不想被您壓在身下,您要是答應的話她就上來,不答應的話就別想碰她一根手指頭。」

事實上剛才偷聽她們講話時許平已經知道朱曼兒提出的要求了,不過這會自然得徉裝不知道。這小尤物實在太有個性了,這樣香艷的要求許平怎么會不答應呢。心里暗喜之余但臉上卻是關切而又曖昧的說:「可以的,只要曼兒高興的話怎么樣都行,不過你可得在旁邊看著哦,她未經人事我怕她亂來的話會傷到自己。」

想想那根陽物的巨大,朱可兒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大氣後就走到了窗台那,不用說肯定是在給等候消息的朱曼兒使眼色。

等她再回過神來時,神色隱隱有些恍惚,說不吃醋的話肯定是假的,尤其朱可兒是在給自己的親妹妹和自己的男人牽線搭橋心里的惆悵可想而知。許平走上前去抱住了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發絲,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在她耳邊動情的說:「可兒,老祖宗知道你心里肯定會不開心的,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哪怕是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妹妹都不行,我懂。」

這話讓朱可兒嬌軀一顫,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夜媽媽的嫵媚,想起媽媽如痴如醉滿面幸福的樣子,心里的酸意頓時消退了許多。許平趁熱打鐵,為了安撫這小尤物立刻又淫笑著說:「我的小寶貝,老祖宗在這方面一直是天賦異秉,一個女人是滿足不了我的。你們年紀還小老祖宗自然是憐香惜玉,不過你想想連你媽和你洛姨一起上都會敗下陣來,若是以後我只和你一人長廂廝守的話,我怕你以後都走不了路哦。」

朱可兒面色微微一紅,也明白這露骨的話不是無失放的,瞬間就嬌嗔道:「別說了,人家知道你厲害還不行么,沒看我連醋都不怎么敢吃。」

「嘿嘿,小醋壇也有小醋壇的可愛。」許平抱著她親吻了一陣,見朱可兒心情變好了也不放她下來,直接包著她丟到了床上。一個虎撲扒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嬌羞,抱著這柔嫩的身體愛不釋手的享受著她飽滿的豪乳,直將朱可兒吻得呻吟連連欲罷不能。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纏綿了半天的兩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了動作,朱可兒嬌喘吁吁明顯很是情動眼里隱隱有些失落。那無辜而又哀怨的小模樣讓許平差點暴走,恨不能不管什么朱曼兒的要求,直接壓住她再一次享受這冰肌玉骨的國色天香。

「果然在偷吃!」入口響起了朱曼兒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不用說她肯定是感受到了姐姐被愛撫時的情動,小臉一片的緋紅看起來極端的嫵媚。

濕淋淋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許平只留下了一條大毛巾給她,此時她只能圍著大毛巾遮掩住赤裸的身體。雪白粉嫩的大腿,秀氣玲瓏的美足,加上毛巾在胸前擠壓著她飽滿的乳房,深邃無比的乳溝讓人恨不能一頭陷進去從此不要出來。

明明是一樣的長相,幾乎沒有區別的火辣身材,可不同的性格卻演繹著不同的魅力。此時朱曼兒一副嗔怪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儼如是一只充滿野性的小母豹一樣,她漂亮的眼眸里閃爍著迷離的水霧,不自覺的掃向了許平跨下已經一柱擎天的龍根,呼吸急促間竟然控制不住的多看了幾眼,這份大膽著實是一開始的朱可兒無法比擬的。

「偷吃什么啊,我們這叫兩情相悅……」朱可兒不客氣的嗆了一聲,曖昧的笑著看著妹妹,她自然能感覺到妹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朱曼兒頓時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微微一遲疑慢慢的爬上了床,繞過許平後坐在了姐姐的身後。親昵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腰,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在短暫的沉吟之後開口說:「老祖宗,剛才我說的話都不算數了。」

「為什么?」這小妞不會臨時後悔了吧,許平頓時就有些焦急了,朱可兒也感覺很是詫異,妹妹的性格可是很直爽的,都答應下來了難不成還因為害羞而退縮,這可不是她的做風。

「綁肯定綁不住你感覺很假,蒙你眼睛又顯得我膽小得很,這樣做好幼稚哦。」朱曼兒的語氣輕柔下來,剛才走上來的時候心里還很緊張,可不知道為什么坐到了這里又覺得不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