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約會時光(1 / 2)

陸吟雪謹慎得那叫一個草木皆兵,這趟派來那么多人只為了照顧好兩個女兒嬌柔的身子,在這位嚴母的勒令之下小姐妹別說是出門玩耍了,就連下床都得有專人扶著照顧,連怎么邁步都有嚴格的規定可想而知她們郁悶到了什么程度。

不許直腰而坐,不許長時間的坐著,每天躺著的時間還有飲食方面都有嚴格的規定。慈母無微不至的愛確實夠可怕的,小姐妹花雖然郁悶但卻是連半點抱怨都不敢有,畢竟還是豆蔻少女的她們是因為房事而羞處疼痛,而且這關系還是那么的荒誕,她們羞於啟齒自然不敢對母親過份的安排有任何的微詞。

畢竟細算的話是她們和媽媽喜歡的男人做愛,哪怕媽媽是有夫之婦而且還背叛了她們的父親,可從小沒感覺到父愛的她們在經歷這些波折以後早就沒了這方面的觀念。小姐妹一想到這復雜的關系心里就充滿了愧疚感,感覺就像是自己偷了媽媽的男人一樣,那感覺比做賊更加的不安。

對於這事陸吟雪只字未提,畢竟身為母親她還得顧及女兒的感受,母愛的偉大在於她幾乎忽略了自身的感受只在乎女兒的身體,所以她考慮和在意的都是自己女兒的身子和感受,在母愛的面前似乎身為女人的多愁善感都可有可無。

所以許平已經被陸吟雪視為了洪水猛獸,說難聽點陸吟雪都把許平當有害病毒看待了,其危害程度比瘟疫有過之而無比及。陸吟雪溫聲細語的哀怨著就是要把許平和女兒隔絕開,這個男人有多強的性欲她可是比誰都清楚,有多澎湃凶猛她早有親身的體會,連她和洛研同床共夫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身體尚在發育期的少女。

女兒嬌嫩身體絕對無法承受那種禽獸不如的欲望,哪怕是兩個人肯分擔她們也不可能有承歡之力,在這點上陸吟雪絕對是心里了然從不敢小視許平這頭禽獸。所以一切都得防范於未然,她擔心一個干柴烈火之下女兒把持不住不懂拒絕的話會傷到身子,所以就把許平當成了嚴加防范的對象,為了女兒的身子著想最依賴的愛郎在她眼中瞬間就變成了妖魔鬼怪。

當然了,陸吟雪早就被許平征服了,這個體貼細膩的少婦自然知道許平過的是無女不歡的日子,要讓許平給她面子過禁欲的生活絕對不可能,哪怕是派去一個洛研也絕對滿足不了這老色狼的胃口。

現在天下太平了更是溫飽思淫欲的好時候,陸吟雪自然不敢想許平能過苦行僧的禁欲生活,為此她也是做了安排,畢竟不轉移火力的話面對這么一個無所不能的老妖怪她也不敢確保女兒的安全,她深知以許平的能耐竊玉偷香絕對不在話下,更何況女兒們肯定不會拒絕她。

現在雙方的關系正在蜜月期,干柴烈火的一點就著到時候她也只能干瞪眼,所以必須未雨綢繆的有所准備,這躺洛研前來可還擔任著要解決許平這個畜生的任務。

酒店另一層的大套房里,許平洗得干干凈凈的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陣勢忍不住苦笑起來:「我說小研研,我這人好色是不假,但絕對不是得定時定量配種的公豬,這么大的陣丈你至於么?」

一番雲雨過後,承受了一次內射已經癱軟無力的洛研懶洋洋的躺在了大沙發上,雖然對於許平只是一次但對於她來說是無數次。每一次的高潮都如洪水般的猛烈,哪怕是高潮前的愛撫那都是無與倫比的美妙,那種美妙舒服得讓人欲仙欲死,對於女人而言那種溫存有時候重要性更大於得到的滿足。

小別勝新婚的激情讓人幾乎發狂,原本以為那該是狂風暴雨般凶猛的獸欲,但許平的溫柔卻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需要小研兒火熱的口舌服務,在她還沒主動起來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壓在身下,溫柔的愛撫,情意綿綿的挑逗接踵而來。一瞬間就讓她沉淪其中無法自拔,成為了溫順的羔羊只有任許平玩弄的份,或者說這美妙的挑逗已經讓她除了承受之外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狂風暴雨的抽送,卻有著讓靈魂都為之沉迷的溫柔,肆意擺弄著姿勢迎合著男人的欲望,不需要自己有任何的迎合取悅,整個過程都是銷魂的享受讓洛研體會到了那種戀愛中被自己情人溫存疼愛的美妙。

寬敞的睡裙遮掩不住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身材。滿是陶醉意味的小臉顯得格外的嫵媚,庸懶的模樣更是散發著野性的誘惑,這時她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在這極端的滿足過後只想好好的躺在愛人的臂彎里睡上一覺,就宛如得到寵愛的貓兒一般,散懶而又有著說不出的高貴。

盡管她也吃醋也不爽,不過畢竟是陸吟雪的命令,加之她無法滿足許平強悍的欲望所以也不敢說什么。來到這已經第三天了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親熱的機會,不過這個必須執行的任務讓她感覺很不爽,一向溫順的她這會難得的耍起了小脾氣。

當然了很大的原因是因為見面了卻沒辦法親熱,沒辦法第一時間享受小別勝新歡的激情,對於洛研而言那幾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的性格本來就風風火火直來直去的,要她在欣喜的時候還這樣壓抑本身就是一種折磨,那感覺就猶如暴躁的火山被壓抑住一樣,讓她感覺特別的不爽。

就算在床第間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心里實際上沉浸於幸福之中,但她還是打著哈欠一副百無聊賴的語氣,掩飾著自己的不爽,十分敷衍的說:「哪不至於啊,以您的位高權重什么女人玩不了,這不過是陸姐姐一點小小的心意而已,您老就放心玩吧。什么重口味都無所謂,玩死了也沒關系,屬下在這全幫您擔待著呢。」

這話里的醋味大得能熏死人,洛研其實早就看開了,不可能因為許平有別的女人而吃醋,但眼前這樣奢侈的大場面就是讓她不爽,至於不爽最大的關鍵就是在她的潛意識里許平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倘若是見個漂亮女人就上的話那簡直就與淫賊無異。

客廳的正中央,十個女孩子一字排開的站著拘謹而又恭敬的站立著,環肥燕瘦各有姿色。更養眼的是她們清一色的穿著三點的內衣露出了嬌好的身材,有害羞的低著頭一副拘謹的模樣,有的則是大著膽子用挑逗的眼神看著許平,憑心而論這些女孩子的姿色都是萬里挑一,屬於那種在人堆里絕對鶴立雞群的姿色。

眼前的女孩子站的姿勢都特別的有考究,明顯是受過專門的訓練,婀娜的站姿盡情的凸顯著她們身材的特點,哪怕是這樣曝露的著裝看起來有些放盪。但她們不管臉色多紅都是端庄的站著,仿佛拋棄了羞怯心只把自己當物件一樣,站在這里的目的只是為了把自己當一件商品用最好的角度展示出來。

這些女人放在民間的話,哪一個都可以是艷傳一方的佳人,各有千秋確實是讓人看花了眼,不過於許平的眼界而言的話就庸俗了,最起碼一眼看上去是不錯但絕不是那種能讓許平起色心的極品。

她們與洛研這種極品的美女沒法比,更別提是陸吟雪或者穆靈月那些真正國色天香的女人,沒其他的誘惑點論起氣質的話那更不行。這一個個陌生得很,五官再怎么精致卻是一點誘惑都沒有,就算她們穿著內衣站在面前也引不起許平什么興趣,說難聽點許平這種老色狼什么樣的女人沒見識過,單純為了射精那一哆嗦的話在許平看來是最沒意義的。

女人嘛,或許平常人眼里這些穿著曝露的女人很是誘惑,尤其是這種擺在面前可以任你魚肉的女人,可惜的是在許平的眼里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並不是說許平已經戒色了,應該說這個老色狼已經玩出了境界要的是靈與肉的完美結合,要的是肉體和心靈上雙重快感的疊加,單純找個陌生女人發泄肉欲的話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管那個女人多么的漂亮都與發泄的工具無異。

漂亮的女人許平看多了,極品的女人那更可以說簇擁花叢,眼前這一幕或許在大多數人眼里都是一種誘惑,可惜的是許平一看半點興趣都沒有,海綿體表現出極端的純潔,一點充血的跡象都沒有。

「玩你個死人頭啊。」許平坐到了沙發上,抱住了洛研,這尤物竟然還小小的掙扎了一下似是撒嬌,不過最後還是溫順的靠在許平的懷里,嘟起小嘴一副吃橫醋的模樣。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誰的醋都不吃,不管許平和誰亂來洛研都無所謂,甚至有時候表現得比許平還要興奮。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揮了揮手讓這些內衣誘惑的小美女們全都出去退了出去。這幫女人的表情各異那叫一個精彩,有的如釋重負一樣,有的則是偷偷的笑著,不過一些臉上更是掩飾不住的失望,瞬間就讓人感覺看到了人生百態一般。

洛研的面色這才好看一些,回過頭來酸溜溜的說:「老祖宗,您不必憋著啦,一會我就去樓上睡覺不會打擾您的雅興,今晚你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反正我是不會打擾到您的雅興。」

嘴上酸溜溜的一副不爽的口氣,可實際上洛研卻是忍不住竊笑著,這時候心里感覺樂開了花。來之前陸吟雪准備了所謂轉移火力的美女,實際上她一直是嗤之以鼻的態度,篤定了許平絕對對這些花瓶般的女人沒興趣。而陸吟雪本身也覺得這個做法不靠譜,但為了女兒她也是關心則亂,不管有沒有效先准備了再說。

現在洛研很開心,因為她的想法是對的,自己的男人並不是那種隨便見女人就上的禽獸,許平拒絕她們時那隨意而又無趣的模樣在她看來帥到了極點,帥得她幾乎想當場脫褲子把那渾圓挺翹的美臀跪著送給愛郎玩弄,就算是被許平干死也無所謂了。

「小研研,在你們心里我是配種的公豬么?」許平不客氣的上下其手,裝出不爽的模樣開始把玩著這火辣的胴體,輕車熟路的享受著這身體的彈性和那美妙至極的緊致,光是肌膚的緊致和她長腿的誘惑就足夠玩一晚了。

這話讓洛研心里感覺心里更是舒服,雖然嬌喘起來但依舊一副吃醋的口吻說:「那沒辦法啊,誰叫我們這些小女子無能滿足不了您,而且身份低微自然也不敢吃您的醋了。老祖宗您可別客氣,這十個可都是年輕靚麗的美女,全都是處女之身而且這兩天還受過嚴格的訓練,人家雖然沒實戰經驗但騷起來沒准技術比我們強多了,這要是上了床的話絕對讓您欲仙欲死。」

好大的一股醋味啊,許平呵呵的一笑也不多解釋,抱住她深沉的一吻加之溫柔的愛撫。洛研瞬間就癱軟如泥,吃醋的尤物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不過她已經滿足到了極點混身酥軟,許平和她親熱了一下倒沒進一步過份的舉動。

恩愛的纏綿,摸都摸透了卻沒進一步,許平跨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了。這讓洛研感覺心里亂亂的,畢竟剛才許平面對這飛來艷福時一點興趣都沒有讓她很開心,可現在的自己已經無力承歡了,面對著愛郎澎湃的欲望她又有些愧疚了,畢竟身為一個女人滿足不了自己的男人是一種罪過。

更何況洛研是那種一但付出就義無返顧的人,吃醋不過是情趣的一種,事實上她已經習慣了和其他女人分享這同一個男人,無怨無悔又欣然接受。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漸漸的見愛郎的欲望得不到滿足,不只是愧疚她甚至產生了一種讓心靈十分不安的負罪感。

事實上陸吟雪也知道自己所謂的限制對於許平來說形同虛設,不過愛女心切的她還是想盡了一切可能的辦法,她安排這些女人過來千里送操實際上連她自己都沒什么信心。

為了不讓洛研難做也為了吊一下姐妹花的胃口許平也配合著做出一副很老實的模樣沒亂來,這段時間晚上都是摟著筋疲力盡的洛研睡覺,白天則是在眾目睽睽的監視之下過去看一下朱可兒她們,畢竟那么多雙眼睛看著所以也循規蹈矩的沒有亂來,想亂來也沒用,畢竟小女孩臉薄人多嘴雜的情況下下手的話只會適得其反。

戀愛中的小女孩都是盲目的,兩個小可愛的眼神越發的幽怨,她們幾乎忘了許平那幾乎無所不能的能耐。被隔絕的情況下連朱曼兒都有些真情流露的郁悶,可惜的是在媽媽的嚴厲管束下也不敢亂來,少女的矜持作祟在洛研的面前更是乖巧,不敢逾越半步的情況下反而她們郁悶到了極點。

畢竟現在算是蜜月期,整日相見卻發乎情止乎禮,別說是親熱了就連一點點的親昵都不能有,這對於少女情懷的她們而言簡直就是折磨,陸吟雪的管束之下她們比許平更加的難受,更受不了這種只能相見卻不能親熱的生活。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禮拜,終於在許平的軟磨硬泡之下陸吟雪那邊松嘴了。事實上陸吟雪不松嘴也不行,她心里清楚許平能克制那么久已經夠給她面子了,而且兩個女兒雖然嘴上不說但總感覺她們有些哀怨,說話的時候開始有些酸楚明顯也達到了極限。

再不松嘴的話,以許平的能耐想要來個瞞天過海易如反掌,倍受煎熬的女兒肯定也是百般迎合。與其再管束下去還不如面對現實,反正一個禮拜左右的休養也足夠了,從女官那反饋來的消息證明女兒們破身後的傷口已經愈合,而且虛虧也補了回去,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約束下去。

陸吟雪的話讓小姐妹歡呼雀躍,現在她們已經行動自如了,在房里憋了一個禮拜幾乎把她們憋瘋。兩個小公主無視了許平那一臉淫盪的笑意,開始欣喜的商量著接下來的行程,她們把心愛的洛阿姨拉著一起商量,大有這次不出去玩個天翻地覆絕不罷休的架勢。

這個問題她們不讓許平插嘴,按朱曼兒的話說這狗嘴里絕對吐不出象牙,說也肯定說是那些比較奇怪變態的地方。就算給你選個景點的話也不懷好意,不是想去野戰就是想去車震什么的,總之一句這色狼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可以參考。

周末時分,一大早洛研就帶著朱可兒一起出了門,說是要去探望一下這邊的長輩,臨走的時候朱可兒狡黠的笑著意思很是明確,洛研直接裝作看不見直接閃人,還裝模作樣的要朱曼兒乖一點千萬不要亂來,否則的話陸貴妃會說她這做阿姨的管教不嚴。

朱可兒和洛研都是未防惹火燒身趕緊閃人,因為朱曼兒要做什么目的性已經很明確了,對於游玩和逛街什么的她根本沒興趣,機會難得她想趁離開這城市之前解決一點私人恩怨。

惹事生非這種事朱可兒最不喜歡了,洛研寵溺著她們但也得逃避一下這責任,現在有許平撐腰的情況下自然得滿足一下朱可兒的心願。盡管朱可兒也覺得妹妹這樣的想法很幼稚也很任性,不過有許平寵著也就無所謂了,想想這種萬年老妖怪要陪著妹妹一起裝逼一起瘋就覺得好笑,不過也能感受到了一種被疼愛的甜蜜。

宮里來的人浩浩盪盪的撤了回去,這幫人一走讓人感覺自由的空氣無比的清新。白天的時候朱曼兒跑出去一趟,等她回來換好衣服的時候許平瞬間是眼前一亮,嘴角一個不利索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朱曼兒似乎很滿意許平豬哥的表現,不僅不羞怯反而在許平的面前轉了一圈一副撩人的口吻問道:「老祖宗,人家這樣穿性感吧!」

「性感是性感,回去給我換了。」許平小雞琢米一樣的點了點頭,不過堅決不許朱曼兒這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