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惹事生非(2 / 2)

這么大的火光卻沒消防車出現,就算出現的話有這么多虎視耽耽的黑社會估計他們也進不去,油頭粉面一家只能面如死灰的看著最賺錢的買賣被付之一炬。油頭粉面的爹一看對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追問,但此時心疼得直流血,要知道為了趕得上時代這兩間酒吧之前才花重金裝修過,現在就付之一炬損失實在太大了。

帶頭的軍官一直冷眼看著他們,等到火燒得差不多了這才上前一步,板著臉說:「你就是這的老板吧,直接說就是你兒子得罪人了,今天我們不想鬧出人命案子。不過你也是聰明人,該知道你們得罪的人就算鬧出人命案子也無所謂,這只不過是一個警告而已。」

油頭粉面的爹也是個人精,從一出事沒人出警,再到火燒起來都沒消防車過來。鬧得這樣轟轟烈烈卻不見官方有半點動靜,一想就知道肯定得罪到了在官場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眼前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身材又那么健壯,讓他不由的懷疑起了眼前這些人的身份。

絕對不是黑社會,黑社會的爛仔他見多了,實際上黑社會中真正能打的打手沒幾個,小混混或者油腔滑調的人更多,哪個幫派能養得起這么多的打手。既不是黑社會卻要這樣掩耳盜鈴,想想確實是耐人尋味,不過有一點很是確定,那就是對方的來頭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哪怕是找來真正的黑幫都無法與之抗衡。

第一時間權衡敵我態勢,發現勢力相差得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油頭粉面的爹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明白,明白,只要那位兄弟能消消火就行了,在下教子無方,回去肯定會好好的管教。」

盡管燒掉了這兩座日進斗金的酒吧損失很是慘重,但他們也算家大業大,疼一疼倒不至於傷筋動骨一蹶不振。不過許平既然要鬧事自然不會那么的輕易放過他,就在他覺得自己壯士斷腕花錢買平安的想法很合理時,軍官立刻冷笑了一下:「那位的火可沒那么容易消,人家沒對你兒子下死手也不是給你面子,只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而已。」

「是是,大恩大德銘記在心。」油頭粉面的爹小雞琢米的點著頭,這會心里已經恨得是直咬牙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兒子。

這混小子根性也不算壞,頂多就是泡泡妞再小打小鬧的打點架而已,家里對他的管教還可以也沒到放縱的地步,他的性格就算惹事的話一般也不會太仗勢欺人。反正該賠的錢就賠,該管教的時候他也沒少打,雖然孩子皮了一點但也不算太出格,這不成氣的東西上哪得罪這么狠的人物。

油頭粉面的爹自然不敢說什么擺和頭酒之類的,賊精的他已經看出這幫人壓根就不是什么黑社會,這種紀律嚴明進退有素的樣子,隱約有軍方的影子。現在他連生氣都不敢,唯一郁悶的就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去哪招惹出這種強人,怎么想自己兒子都沒這么大的能耐。

軍官一邊指揮他的三百多號人集合准備撤退,一邊幸災樂禍的笑道:「我們那位爺說了,今兒開始你底下所有的買賣開門迎客,但不許收人家一分錢,做個十天的善事買賣保個平安。」

「這,這……」油頭粉面的爹瞬間傻眼了,雖然他家大業大但也不能這么折騰吧。要知道所有買賣加一塊一天的流水帳可不是個小數目,如果全免費一分錢不收的話不只是皮開肉爛,那簡直就是傷筋動骨,到時候現金流肯定會斷掉,苦心經營那么多年的買賣最少賠掉一半。

而且這賠的不只是本錢和所謂的水電費,而且還有那些酒水食物真正的本錢,每天的支出都是一筆天文數字。如果生意照做卻一分錢不收的話,賠掉的可不只是流水帳帳面上的那點錢,還有其他的成本得加上去,里外里一算的話冷汗都流下來了,這十天下來最少賠掉半年賺的錢。

這時大部隊已經集結了,人多開來的是摘了標簽的大吧車,半夜里這種大部隊的行動就算隱藏著屬於官方的色彩依舊聲勢浩大。這幫兵大頭一個個都露出了郁悶的表情,在軍隊里軍紀嚴明讓這幫蠢蠢欲動的家伙憋得夠嗆,現在這么勞師動眾的卻不能好好的打砸一番,壓抑的精力無處發泄確實讓他們感覺很不爽。

油有粉面的爹一看頓時精神了,感情這一個個還憋著一股勁想找麻煩呢,當下是更加的小心翼翼絕不能落人口舌。就算是吃了大虧也得賠著笑臉,點頭哈腰的態度那叫一個殷勤,仿佛燒的不是他家的買賣而是競爭對手家的祖墳一樣。

軍官一看他那么上道,臨上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口吻說:「咱們其實也算無冤無仇了,勸你一句那人你可惹不起,能破財消災已經算人家心軟了。要是真惹他生氣的話,到時候別說這酒吧了,其他的產業都給你一把火燒了,那時候你想破財都沒得破,而且遭的肯定是誰都管不了的橫災,到時候才真的是受罪。」

話一說完,軍官就帶著大批的手下潮水般的撤退了,來得蹊蹺走的時候更沒人敢阻攔。

「是是,多謝你的良言!」油有粉面的爹一想也是這么回事,破財消災嘛,只要買賣還在就有錢可以賺。心里安慰著自己,只是話雖這么說但一下子燒掉了最來錢的兩間酒吧還得破這么一大筆錢,想想還是肉疼得要命。

這時,油頭粉面的老爹精打細算的腦子下意識的運轉起來,從今晚發生的事就知道對方不好惹。想找人調停估計都找不到和事老,一瞬間就果斷決定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數學能力很好的他很快就算出了這次的損失。

數額之巨大絕對傷筋動骨,控制得好的話大概就損失一半的家產,萬一這十天生意火暴的話那損失之多更是無法衡量。一想到這他就心疼無比,眼一抽看兒子還在旁邊抱怨委屈,忍不住脫了鞋一下抽了過去。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個敗家玩意,上哪招惹這一路的瘟神……」

「呀,別打啊!」其他的親戚趕緊護著,油頭粉面被抽得滿腦子星星,他爹下手可比那些怕出人命的傻大兵狠多了,這一鞋底抽過去半張臉都腫了,牙都掉了好幾顆。

「你個敗家玩意,別的不行惹事生非那么有能耐,你他媽的上哪學的……」油頭粉面的爹氣得是六佛升天,這個虧只能硬生生的吃掉,一想到要損失那么多錢估計誰都憋不住這口惡氣。

「呀,爹,你別抽我臉啊,我臉已經腫了!」現場只留下了油頭粉面的慘叫,和冒著灰煙在大火燒盡後只剩灰燼的兩間所謂酒吧。

如此的聲勢浩地,新聞報道和主流媒體肯定不敢報道,不過第二天肯定小道消息滿天飛,畢竟現場圍觀的人那么多,紙想包住火那是不可能的事。

酒吧那邊的熱鬧還沒散的時候,許平已經帶著人殺到了另一處目的地,車上載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小太妹。也不知道哪個缺德下的手,她的衣服胸前那個地方皺亂得要命想來沒少被占便宜,更可惡的是動手綁他的那個肯定是個變態狂。

媽的這手法太熟悉了,一點都沒捆綁敵人的那種結實,反而是sm味道滿滿的情趣綁法。許平現在真想查查看是哪個混蛋動手綁的,媽的軍營里清一色的男人哪練的這一手絕活,還是說他媽的現在搞基的也玩得那么高端了,這基情滿滿的感覺真他媽讓人反胃。

小太妹雖然驚嚇到了但也沒哭倒算是不錯,丫頭穿得滿騷的而且這一綁把乳房都給勒了出來看著很是色情,可惜許平對她的姿色沒什么興趣,一路上懶得理會她,倒是朱曼兒一直耀武揚威著明顯很是開心,意氣風發的笑著胸前的豪乳也洶涌跳動倒是一個香艷的風景,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幼稚但孩子心性作祟還是很開心。

一路上小太妹都咬著牙低著頭不說話,披頭散發的也看不清表情,想來被人占了那么多便宜還不哭證明人家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女孩子別說被這樣羞辱的綁著了,就光是胸上那凌亂的巴掌印肯定早就哭得沒了人形,可小太妹除了身體本能的抽搐之外卻是連一聲求饒都沒有。

許平一時有些同情她了,心里默默的詛咒著那些咸豬手,媽的占便宜就算了還把人家綁得那么色情。搞得老子不像來鬧事的,倒像是來強搶民女一樣,很容易讓人誤會好不好,這一群色欲熏心的畜生。

近千號人浩浩盪盪的包圍了小太妹他爹最大的那個賭場,這么大的場面自然是嚇壞了這里的人,場子里就十多號打手在看場子。連客人帶工作人員加起來都沒三百,那些馬仔立刻給小太妹的爹打了電話,人家兩三百號人趕來的時候一看許平這邊人多勢眾的也慫了,雖然個個手上拿著家伙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但就是不敢貿然的沖上前來。

坐在車內看著外頭的對峙,許平嘿嘿的一笑摟住了朱曼兒:「寶貝,我們想想接下來該怎么玩他呢,其實吧我對和男人談條件沒什么興趣,你也明白我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生非的人。」

「您做主就好啦,反正今天老祖宗好帥,曼兒什么都聽你的。」朱曼兒是心情大好,鬧到現在感覺倍有面子,不過她漸漸的也覺得自己惹的這出鬧劇很幼稚對於所謂的報復沒了什么興趣。

一到地方她就命人把小太妹抬出去還給人家,倒不是說她有息事寧人的想法,只是畢竟身為同齡人她看著小太妹這副模樣也是於心不忍,而且人家那么堅強反倒讓她不好意思了,就算耀武揚威也覺得這樣鬧下去很沒意思。

這群大兵在軍營里憋得夠嗆,一見有這等好事都紅著眼主動請纓,二三十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潮水般的沖上來,那模樣早把小太妹嚇得堵住嘴都發出了哭腔,小身體也是劇烈的掙扎起來。畢竟年紀還小,囂張跋扈其實不過是小孩子耍脾氣而已,她哪見過這么禽獸不如的場面。

剛才被那樣的占便宜不吭聲已經耗盡了她的勇氣,這會那一個個男人如郎似虎的眼神比鬼還嚇人,尤其是一雙雙粗糙的手摸上來感覺更是嚇人,畢竟還是小女孩心志再怎么強也有個限度,小太妹立刻嚇得劇烈掙扎起來。

這些大兵一個個眼泛紅光,面露色相就猶如看見了屎的野狗一樣,一個差不多五十公斤不到的學生妹在他們的面前何等的嬌小。正常來說一個人來抗或者抱也足夠了,但他們楞是二三十個一起沖上來你爭我搶的,似乎是要表殷勤一樣但其齷齪的目的著實是讓人鄙夷,傻子都看得出這幫家伙是要趁機凱油。

七手八腳的混亂不堪,二三十人抬一個小姑娘的場面著實丟人,小太妹劇烈的掙扎著卻無法抵抗這一只只荷爾蒙泛濫的魔爪,等到他們把人放下來時可憐的小太妹已經嚇傻了,眼淚直流卻哭不出聲來,披頭散發不說那還算精致的小臉上已經有不少的爪痕。

她混身上下的衣服幾乎全被撕壞了,內衣也是扭扭歪歪的遮掩不住春光外泄,身上白皙的肌膚被摸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想而知這幫禽獸下手多他媽的粗魯。小太妹身體抽搐著卻哭不出聲,被這樣凌辱著試問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再人盡可夫的也受不了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