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後宮聚會(1 / 2)

繁星初上,位於市郊的皇家醫學院有著獨特的一份清靜,校園內雖然有福爾馬林那種無處不在的刺鼻味道。但也有象牙塔中該有的青春朝氣,學子們穿梭於校園之中,即使身穿著死氣沉沉的白大褂但依舊掩飾不住青春期該有的朝氣,校園里的一切總是讓人感覺到蓬勃的生機。

身為皇家的醫學院,對於學生和教師而言這里有著一些明令禁止靠近的禁地,那就是許平單獨居住的那個庭院。那是皇室成員專用的休養用地,就算沒人入住的時候戒備也特別的森嚴,所以學院里的人一直都自覺的離這比較遠,生怕走得近了都會惹到什么麻煩。

晚風吹拂著窗簾微微的抖動著,病房里明亮的燈光很是明亮讓人更是郁悶。原本以為一瞬間這里就會鶯鶯燕燕如同花叢,來一個後宮的大聚會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可現在卻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糾結原因竟然是美女們離的比較遠路程不好走,而最主要的是京城現在的交通情況很不好,所以不約而同的遲到了。

「操了!」許平躺在病床上忍不住罵了一句,這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難道你們就不知道調動軍用直升機么?高峰時間堵車是正常的,問題是堵到這種程度有預料的話就得另劈悉徑,你們可是皇後貴妃什么的,就這樣在路上吃尾氣聽喇叭聲合適么?

什么叫以權謀私不懂啊,想來獻身報恩也有點誠意好不好!

許平獨自過了郁悶的一夜,殊不知其實眾大小美女全到了京城,所謂的遲到其實是陸吟雪安排的借口而已。陸吟雪雖然也思念著愛郎,希望能早日見到面看一下那讓她牽腸掛肚的傷情,更希望能撲到愛郎的懷里狠哭一頓睡覺般的發泄自己的感激之情。

可思來想去又害怕晚上去的話會被許平抓住春宵一度,陸吟雪倒不怕羞,甚至可以說感恩戴德之下就算母女三飛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備。純粹是擔心許平一激動對傷口不好,所以先到一步的她派人攔住了其他聞訊趕來的女人,為的是讓許平能好好的養傷。

次日一大早,許平還睡得迷糊的時候突然一陣熟悉的感覺傳來,哪怕是那人還沒走進這個院落但特殊的氣息卻讓許平異常的敏感,這是九鳳玲瓏功與戰龍訣的遙相呼應,陰柔無比的那種波動除她之外別無旁人,世間習此武功又有這等修為的不用說肯定是葉雙語。

許平頓時精神了,猛的睜開眼後喊來陪護的小護士將病床搖了起來,精神抖擻的等待著這送上門的小仙女。同時也囑咐小護士和醫生不要上來,哪怕是病房里的動靜地動山搖也不許進來,小護士似乎明白許平要干什么,紅著臉但也是趕緊恭聲答允。

十分鍾過後,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進門安輕雪就直接撲在了病床邊,美麗的大眼眸里已經有擔憂的淚水在轉動著,一開口時更是顫聲連連:「老祖宗,老公,您沒事吧,這腿怎么會傷成這樣啊。」

話音沒落,思念成疾的安輕雪就咽不成聲了,熱戀中的小女孩看見愛郎躺在病床上的慘樣心里那叫一個苦楚。別說是她了,就連站在後邊的葉雙語亦是一臉的心疼,雖然在女兒的面前她一直表現得嫻靜如水,可在她心里許平在無所不能的,即使一直嬉皮笑臉但一直是那么的精神十足,她從沒想象過這個強如神佛的男人會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狼狽的一面。

她們的到來倒是出乎許平的意外,因為自己的女人中這對母女花是唯一沒卷入這次皇室內亂的人,而且地府之事也與她們無關,要感恩戴德的話她們也是置身事外,怎么她們就第一個來了?

「好了好了,小輕雪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許平安慰著伏在床頭泣不成聲的安輕雪,悄悄的給葉雙語投去了一個溫柔至極的眼神,這一看葉雙語頓時羞紅了臉,以為人母的她就猶如嬌羞少女般的低下了頭躲避這含情脈脈的眼神,含羞的模樣看得許平是食指大動。

事實上這傷勢一點都不重,不過在這些枕邊人的眼里一看就心痛萬分,安輕雪號啕大哭了一會許平才把她哄好。這時細心的一看她們身上穿的是一件厚得有點臃腫的羽絨服,很大很誇張就像是見袍子一樣,往身上一穿把身材的曲線都遮掩住了,笨重,而且還有點難看。

安輕雪怕自己哭完以後不好看,立刻跑衛生間里洗把臉去了,葉雙語站著顯得有些拘禁。許平溫柔的看著她拍了拍自己的病床,葉雙語這才紅著臉坐在了床邊,半個美臀靠在床上不敢靠近。她在女兒的面前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愫,這時見女兒不在才做賊一樣柔聲問:「老祖宗,您的腿沒事吧?」

「沒事,休養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了,習武之人這點傷不算什么。」許平立刻牽住了她的手,葉雙語想掙扎卻掙不脫,也只能任由許平這樣牽著了。

許平當然不會老實,浪漫的十指交扣必須有但小動作也是必不可少,牽著手就忍不住用手指扣著她的掌心,用指甲輕輕的刮蹭著,色咪咪的笑道:「現在你得先交代一下了,我這個大後宮什么時候那么和諧了,昨晚是不是有開什么秘密會議,居然讓你們第一個過來看我。」

葉雙語頓時嬌軀一顫,被調戲時面露紅潤看起來風情萬種,撩人的模樣真是百看不厭,越看越想把她壓在跨下好好疼愛一番。

在她們進門的時候許平就困惑了,陸吟雪的安排許平昨晚深更半夜時也從朱可兒那打探出來了,這一夜這個大後宮被安排住在皇家大酒店。按理說第二天可以來探視了,論身份地位的話有陸吟雪和穆靈月也輪不到安輕雪母女,可她們就是第一個進來了,這事確實是耐人尋味。

本來皇室之亂這事是與她們無關,不過細心的陸吟雪覺得許平受傷的消息也不能瞞著,畢竟是床上的姐妹分享同一個男人,最終還是派人去了鬼谷山門把她們母女倆一起接來。這份細膩倒是值得稱贊,只是許平想不明白為什么是她們第一個來探視,探病這時多正經啊又不是要關上門來白日宣淫,大後宮的成員一起來不是顯得很壯觀么?

想來今天這些女人應該把事情都推掉了,就一心等著過來探望自己的愛郎,不一窩蜂的過來估計也是怕到時候場面亂糟糟的,彼此有的不熟悉會顯得很尷尬。陸吟雪之所以安排大家把時間錯開,也是怕到時候的場面控制不住,試想一下如果是所有女人都進了病房,雖然鶯鶯燕燕一屋的人間絕色肯定是讓人看花了眼,但她們要是一起哭起來的話那場面就亂套了。

病房中,一群女人圍著病床上的許平哭哭啼啼的,先不說許平顧不顧得過來她們會不會吃醋這問題,這樣的畫面想想都不吉利,感覺就和來集體奔喪一樣,知道的羨慕許平的艷福不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邊病人領了便當家屬過來送終才有那么大的動靜。

陸吟雪的安排還是滿貼心的,要真是扎堆來的話自己就顧不過來了,許平心里是大加贊許。為這個睿智的陸貴妃,為了這個體貼又顧全大局的美少婦,沒想到她在在這方面心思很是細膩天賦極高,由她來當後宮之主的話確實省事放心。

陸吟雪周到的安排讓許平感覺很爽,大開後宮的情況下還有她不僅沒吃醋還這樣貼心的為自己著想,得妻如此真是夫復何求。不過許平的疑惑還沒解開,因為葉雙語紅著臉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她們母女倆被安排在第一位很是奇怪,可看她的表現卻是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都沒有。

葉雙語嬌羞的沒有開口,倒是安輕雪已經洗好臉走了出來,小臉上的清爽遮掩著哭過的痕跡看起來甜美而又漂亮。她一出來葉雙語一時很是驚慌,似是做賊一樣想把手從許平的掌心里抽出來,但許平一下就握得更緊不給她這樣的機會,瞬間就讓這位嬌羞的母親露出了心虛而又驚慌的哀求之色。

安輕雪裹緊著袍子將門鎖緊了,這才走到病床前,看了看二人緊握的雙手忍不住曖昧的一笑,色色的說:「我就知道媽媽肯定也想老祖宗了,問她的時候還老是顧左右言他,人家又不是瞎子,媽媽晚上有時候睡不著誰看不出是在想這色狼。」

這話一出葉雙語頓時臉一紅,嬌媚的白了女兒一眼,有些底氣不足的說:「輕雪你別瞎說了,明明是你自己想,關媽媽什么事。」

這對話頓時讓許平心里暗爽,比之母親的嬌羞,熱戀中的安輕雪表落得是落落大方,走到了病床的另一側把窗簾拉好後才笑咪咪的朝著許平說:「老祖宗,那個值班護士說您起來還沒擦洗呢,這個任務就交給輕雪吧,保證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好不好。」

「當然好了!」許平看著她甜美可人的小臉蛋自然是第一時間答應,不過剛才的問題葉雙語還沒回答,想來是羞於啟齒所以許平只能問安輕雪了。

安輕雪倒是大方,滿面曖昧笑得色色的,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嬌羞的媽媽後滿是挑逗的說:「這個啊,人家倒忘了恭喜老祖宗了,以後除了什么姐妹雙飛或是母女雙飛之類的,還能玩到師徒雙飛哦,而且您調教得好的話也可以發展成師徒間極不道德又讓人感覺很是刺激的群p,絕對是一個色色到喪心病狂的收獲。」

葉雙語瞬間臉紅得充了血一樣,借口說要去倒水就掙脫了許平的手跑進了衛生間里,安輕雪的話讓許平瞬間是精神一震,馬上把這眼含情愫的小美女拉到了床邊,輕輕的摟住她後色咪咪的問:「真有那么刺激么,小輕雪老實的招來,老公重重的有賞哦。」

「您要賞我什么啊!」安輕雪一開口,那嗲嗲的娃娃音伴隨著她吹拂而出的吐氣如蘭,瞬間就讓人感覺血液一熱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動。

「要什么給什么,我的小輕雪那么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都得給你摘下來。」許平甜言蜜語的哄著,因為昨天的後宮大聚會後她居然一點吃醋的表現都沒有,光這一點就讓許平疼愛得想把她一口給吞了。

事實上許平倒是庸人自擾了,這些女人不是名門望族出身就是皇族出身,對於男人三妻四妾的事看得特別的開。安輕雪和葉雙語算是草根出身了,不過鬼谷山門一向秉持著古老的傳統,也包括了男人花心這個破事。

吃醋事實上誰都會,但面對的是這么一個優秀而又強絕人寰的老妖怪,誰都渴望著能舉案齊眉不過也都清楚那是奢侈的幻想而已。這樣一個花心好色的男人誰都不可能拴得住他,不過誰都相信他對自己的愛是真實的,確定就是這份愛不是唯一的,需要和前撲後續不知道多少個女人一起分享。

畢竟女人對愛情都心存幻想,渴望對方是彼此的唯一,有執子之手白頭諧老的那一天。幻想與標准其實都不切實際,當愛情洪水猛獸般的到來時往往什么條條框框都失去了作用,一個女人一但為愛痴狂的話可以不管不顧任何的東西,情到深處時任何的委屈都可以接受。

共享一夫,這於大多性格不柔弱的女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一開始誰的心里都不好受。不過漸漸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因為誰都無法獨自一人在床上承受許平的狼凶虎猛,私心作祟也希望有個姐妹能一起承擔,因為那種極端的銷魂即使你想獨占也沒那個能力。

正常的女人在高潮的滿足後往往會對自己的男人產生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這種愧疚感會讓女人變得溫順,甚至不會去拒絕一些平日里感覺不舒服的變態要求。也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作祟她們才漸漸的看開,尤其當你得到滿足的同時卻滿足不了自己的愛人,這種愧疚感會更加的嚴重,循序漸進的她們從心理上就沒底氣排斥共侍一夫的事實。

許平身為一個老色狼自然深諳這個簡單不過的道理,事實上禽獸一般的性需要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滿足的,所以身邊的女人會安於共享一夫是自然而然的事,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適應這個過程需要多長的時間而已。

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女人們適應能力都很強,這么快就接受了這種下流無恥的事實,大概也是因為彼此的緣分掐逢這場禍亂,沒太多的時間去多愁善感,經歷了生死的考驗更能適應這個殘酷的現實。

「切,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少哄我。」安輕雪親昵的往許平的身上拱了拱,抬起頭來時已經是媚眼如春誘惑十足:「人家聽說你還害羞了,居然兩天也不讓那小護士給你擦洗,老祖宗你這是不乖的知道么,身上會臟臟的。」

嬌點無比的語氣聽得人骨頭發酥,尤其是她開口時的吐氣如蘭更是要人老命,那水汪汪的眼眸里情意滿滿,不用刻意的勾引就足夠讓男人為之興奮。

「你也知道的,我為人一向比較傳統也比較古板,而且我視貞潔如生命,當然不願意白白的被人看光咯。」許平倒不是故意嬌情,只是覺得那小女孩給自己擦洗的時候確實很不舒服,臉紅透了明顯經驗不足動作很僵硬服務不怎么到位。

雖然孤男寡女,但那姿色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可問題被她一摸海綿體會控制不住的充血,感覺很不舒服後來就不讓她擦洗了,為此小姑娘感覺還有點委屈。問題是許平身為一個病號需要的是無微不至的護理,可那個小丫頭卻青澀得很笨手笨腳的,感覺上像是來獻身的卻又那么的扭捏,單純的以護理角度看待的話根本不合格。

那小護士算有幾分姿色應該是張聖陽特意安排的,想來就算許平想上她也不是難事,可惜的是許平對她沒什么興趣,因為對於一個傷號而言安排這么個不會伺候人的小姑娘來是一件郁悶的事,人家是一個很正經的病人好不好。

「切,就你還古板呢,你是嫌那小姑娘胸小吧。」安輕雪直言不諱的說著,當然不可能相信許平什么冰清玉潔小郎君之類的鬼話。

胸小么?這個問題因為對她沒興趣許平還真沒去觀察,這兩天許平正經得自己都有點不相信,反倒是那個小護士似乎進屋時一直扭捏後來又有點疑惑,似乎是在疑惑許平怎么沒上她也沒占她的便宜,想來小姑娘走進這個院子的時候已經被洗了腦,做好了獻身的思想准備。

「你不相信老祖宗的純潔,我的小輕雪也學壞了。」許平抱緊了她,貪婪的吸吮著她青絲上的發香,年輕而又粉嫩的肉體散發著一陣迷人的芬芳,可惜的是隔著這件憋腳的衣服沒能直接磨蹭這誘人的軟玉溫香。

「切,我家大色狼號稱喪心病狂,慌淫無稽離經叛道,連冰清玉潔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干不出來啊。」安輕雪嬌哼了一聲,這時眼里略有迷離的水霧,突然湊在許平的耳耳邊,一副撒嬌的口吻誘惑說:「老祖宗,小輕雪已經想好了要什么獎勵了,一會給您擦洗的時候人家要吃你的大棒棒。」

「小輕雪開口了老祖宗肯定答應咯,不過就吃大棒棒你就滿足了?」許平被她吹著熱氣混身一個哆嗦,一瞬間身體緊綳著,已經休息了好幾天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底下的巨物表示很願意成為眼前小尤物的口中之食。

「人家很嚴肅的好不好!」安輕雪嬌媚的笑著,舔了舔嘴唇的小模樣妖冶又可愛,但結合著她的話卻充滿了讓人暴血管的誘惑:「這幾天你都戒著色呢,人家好不容易第一個來自然得好好服侍您,而且您都兩天沒洗了棒棒肯定臟臟的,不過嘛,人家就是喜歡這種原滋原味,別人就算想嘗都嘗不到。」

「靠!」許平差點狼吼一聲直接把她撲在床上脫衣開干了,多清純可人的小美女怎么被自己調教得這么會誘惑人了,這樣的大膽開放著實讓自認古板傳統的許平驚艷,當年清純可人的安輕雪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勾人的狐狸精了。

「沒洗的肉棒棒,肯定很好吃。」安輕雪化身誘惑小妖精,咯咯的笑著拋著含情脈脈的媚眼,柔嫩的小舌頭舔著那紅艷艷的嘴唇不說,還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吮了一下,那模樣撩人得讓許平幾乎要暴血管。

「你個妖精到底是何方妖孽,我的輕雪很清純不知道什么是肉棒棒,快現出原形,否則的話小心貧道拿棍子捅你了。」許平瞬間就熱血沸騰,褲襠中間頂起了大包,久未食肉味的龍根激動的表示想把眼前這個小妖孽生吞活剝了。

「咯咯,哪有啊,全是和洛姐姐學的,她說老祖宗是個大色狼,就喜歡我們對你色色的勾引你。」安輕雪咯咯的一笑,關鍵的時候壞壞的躲開了許平愛的虎撲逃到了一邊,紅著小臉吐著小舌頭,萬分可愛的說:「陸娘娘有交代在先,不許和你瞎折騰影響你養傷,而且娘說了這時候您可不宜激動最好也不要做愛,所以呢,小輕雪雖然想死您,但也得忍著不能和您小別勝新婚哦。」

說話間安輕雪還鼓勵露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看著許平在病床上一臉的苦笑她忍不住咯咯的嬌笑起來,臉色微微的發紅明顯昨晚和洛研她們進行了不錯的交流,不只是閨中蜜話肯定也交流到了床事方面的心得。

洛研熱情如火敢愛敢恨,這小妖精也是那種可以付出一切的性格,她們之間肯定有共同話題,估計露骨得其他人都聽不進去,但她們卻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葉雙語一直躲在衛生間,明顯是想給兩人創造一個二人世界,讓思想成疾的女兒能和愛郎好好的表達思念之意。安輕雪自然知道媽媽的良苦用心,頑皮過後一邊在屋子里忙活著一邊柔聲的說:「老祖宗,我們來之前說好的誰都不許和你做愛,怕耽誤到您的傷情,所以輕雪不是不想你,只是怕順著您的意其他的姐妹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