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母女花來襲(1 / 2)

聽到這許平頓時感動得淚眼都要流了,要是因此遭受到整個大後宮的圍追聲討罪過可就大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不約而同的默契,葉雙語和洛研也有了一種合作成功的成就感,結果昨晚洛研這女中色狼閑著沒事就賴到了母女花的床上,軟磨硬泡的追問母女雙飛的細節,恬不知恥的采訪著她們的感受。

這是後話了,至於說的是什么安輕雪媚笑著也沒透露,想來內容肯定香艷得讓人血脈噴張。最主要的是九鳳玲瓏功的神奇功效是個女人就會動心,更何況在場的都是許平的女人,翻雲覆雨還有美容效果這種事簡直是大禮包,頓時場面就鬧哄哄的,個個都想學這門神奇的功夫。

葉雙語很是為難,因為九鳳玲瓏功是百花宮密不外傳的功夫,必須入百花宮門下而且有一定基礎才可以練習入門的心法,沒天賦的弟子根本不可能有這個機緣。除了師門傳承之外只能以師傅收徒的形式傳授,她決定日後會卸下宮主之位不過按照門規她是有收徒的資格,只是在場的女人身份尊貴日後還得姐妹相稱,她自然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辦。

按道理有個先來後到,人家不欺負她已經不錯了,又怎么可能收她們當徒弟占輩分上的便宜。在眾女的逼問下葉雙語只能無奈的說出了苦衷,畢竟這門功夫是百花宮的鎮手絕學,按照門規除了徒弟外她是不能傳授外人的,哪怕是門下弟子只要不是她的嫡徒她都不能輕易示人。

哪怕是粗淺一些的入門心法都不行,門下弟子其實能學習入門心法的也只有那些天賦異秉的,有資格成為中流砥柱或者是能競爭掌門之位的傑出女弟子,說沒有限制其實有嚴格的門檻,並不是說入了百花宮就一定能學習這門功夫。

當年妙音師太一開始名不見經傳,卻有著不遜色於聖品三絕的實力,到後期的時候甚至她的修為勝過三絕中任何一人,雖然還是比不上許平但可想而知百花宮如何重視這門鎮山絕學,為此設立了那么多的規矩其實也是情理之中。

葉雙語特別的為難,來時一看許平的其他女人如此的天姿國色,而且個個都身份尊貴她已經心里發突了,開始擔心女兒日後的地位。她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人,生怕女兒以後會受欺負,本就是愁眉莫展現在又給她出了這么大一個難題,以葉雙語單純的性格腦子瞬間就當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她是顧慮多多,不過其他女人可沒那么多想法,尤其是身在現代社會哪來那么多的師門之見,她們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在意這個。至於師傅徒弟什么的那更是虛名,叫一聲師傅又不會少塊肉,更何況真有這神效的話叫一身師傅也無所謂,對於她們而言這種事根本不用在意。

在葉雙語的震驚中,所有女人都無一例外的表示可以拜她為師,以後絕對會在葉雙語的教導下勤奮的學習九鳳玲瓏功。尊師重道之類的話不在話下,而且她們肯定會虛心學習,雖然沒什么追求武學顛峰的志氣,但為了美容效果絕對會百忙之中把這當成她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去鑽研。

當然了拜跪奉茶之類的古禮是不可能的,就算她們都肯但葉雙語哪敢啊,在眾女的熱情中只能紅著臉驚慌的收她們為記名徒弟,答應日後傳授她們九鳳玲瓏功的心法,眾女是盛情難卻對她熱情萬分,瞬間融洽的氣氛就化解了這一晚的尷尬。

從葉雙語的表現不難看出她的單純,同時這是一個骨子里傳統又尊師重道的女人,所以在葉雙語惶恐答應的時候陸吟雪也給了她一個承諾,就是在教她們之前肯定會給葉雙語一個正統的拜師禮,當然了這一切肯定是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算是一種彌補不過這師徒關系只限於私下不能公開。

畢竟對像有當朝貴妃,皇後,公主,一但公開的話勢必閑起驚天波瀾。葉雙語自然知道這種事的舉足輕重,慌張的表示記個名就好不用什么拜師禮,畢竟她也不敢擺架子怕女兒以後受欺負,不過陸吟雪已經表示了她也是尊師重道之人,拜師禮肯定得有,其他女人隨聲附和之下葉雙語只能在她們一致的贊同聲下屈服了。

在場的女人中除了天真的小公主姐妹花之外誰不是人精,既然相信了葉雙語的話自然就得下功夫琢磨一番了,所謂的師徒名門這個在她們看來真的一點都不重要。不過她們也都決定必須好好的討好這個師傅,為的是讓葉雙語教學的時候能認真一點別留一手,畢竟這門功夫有神奇的美容效果,試問一下誰不趨之若騖為之瘋狂。

結局可謂是花好月圓極是圓滿,大後宮瞬間就發揚了尊師重道的好傳統,雖然沒到那種低三下四獻殷勤的地步,不過一瞬間葉雙語的地步就水漲船高,所有女人幾乎都圍著她轉為的就是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這就是師徒多飛的來由?拜師禮還沒完成,功夫也還沒教,不過女人們不管誰都很樂意叫葉雙語一聲師傅,為的是早日學得這門神奇的功夫,今天她們也是抱著尊重的態度讓葉雙語第一個來,美曰其名做徒弟的絕不能和師傅搶,既是曖昧又是戲弄般的讓葉雙語來嘗這第一口的新鮮。

這也太他媽和諧了,原本許平還以為大後宮的相聚多少得因為醋意橫生擦出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火花,沒想到葉雙語的出現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效果,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讓許平感覺都有點喜出望外了。

安輕雪說完曖昧的笑著,知道母親在衛生間肯定在偷聽,立刻加大了音量故意說:「老祖宗,怎么辦啊,人家也想吃這第一口,可是大家都那么尊重媽媽,輕雪也想把最心愛的東西獻給媽媽,就是害怕媽媽害羞不肯,辜負了我們一片好心。」

師徒多飛的這個確實聽得許平熱血沸騰,見安輕雪曖昧的使著眼色,自然是給以她色咪咪的一笑後也故意加大了音量,用一副很是梗直的口吻說:「沒辦法,雙語有時候太單純了,一味的謙讓有時候並不是什么好事。古有雲是長者賜不敢辭,實際上亦有子孫所孝長者莫拒的說法,古往今來百善孝外孫,不孝是大過,有孝不受有順不納亦是一種為老不尊。」

說真的許平心理很是感動,因為葉雙語性格單純得一張白紙一樣根本不懂人情冷暖,可她為了自己彌天大謊都敢撒,許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雖然鑽了牛角尖但對自己的那份愛意卻是悶騷到極點的澎湃。

安輕雪捂著小嘴竊笑著,沒想到許平還能整出這么多歪理來,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其實不用故意放大音量葉雙語也聽得見。不過故意說那么大聲就是為了讓她能清楚聽見每一字每一句,一開始就沒想隱瞞的意思,這一唱一和的讓衛生間間里的葉雙語聽得面色通紅,扭捏著不敢走出來。

事實上在女兒的大膽露骨面前她一直是甘拜下風的,昨晚更是羞得差點躲到沙發上去睡,本身洛研已經口無禁忌得讓人受不了,結果昨晚和安輕雪在一起睡那真是火花四射,性格神似的她們聊得不可開交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話題這淫穢讓葉雙語幾乎聽不下去了,也更加的堅信女兒對於這個男人那深沉到幾乎不管不顧的愛戀。

「媽,你水弄好了沒有,熱死了。」安輕雪見時機差不多了,立刻喊著催促了一聲。

事實上現在病房里的溫度確實夠熱的,先進的恆溫速度不是鬧著玩的,在通風的情況下室內的溫度在安輕雪的調節過後已經達到了三十度以上。要知道外邊可是冷風徹骨的冬季,可屋里就是熱得要命許平早就把被子踢到一邊了,穿著單薄的病服都流了一身的汗,當然了或多或少有海綿體充血欲火焚身的原因。

奇怪的是安輕雪的發絲已經有些潮濕了,小臉上布滿了香汗但就是不脫下那奇怪的袍子,對此許平雖然困惑但也識趣的沒有去問,想來以這丫頭越發鬼靈精的性格肯定是精心的准備了什么驚喜。

衛生間的門羞答答的打開了,葉雙語裹緊了身上的袍子扭捏的走了出來,滿面的潮紅之色幾乎不敢直視許平。安輕雪嘿嘿的一笑後後朝許平眨了眨眼說:「老祖宗,以您的能耐就算斷一根腿走起路來也應該問題不大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去衛生間咯。」

不是打水到這擦洗就好么?許平頓時有些疑惑,安輕雪立刻在旁邊解釋說:「其實只要傷口不沾到水的話就行了,這種傷只要小心點還是可以洗澡的,那個小護士我問過了是個剛實習的,就是因為年輕漂亮才被找來服侍你這個色狼,她擦洗肯定不干凈,更何況您都兩天沒洗了得去好好的搓一下。」

「沒問題,不過誰來扶我啊!」許平確實也是感覺難受,身上倒還不會就是頭發一直沒洗過油粘粘的,感覺上特別的不舒服!

「當然是我美麗,性感,溫柔而又體貼的媽媽啦!」安輕雪曖昧的看著媽媽,挑逗般的笑了起來:「媽媽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周全的准備了,她覺得人家個子小沒力氣也不忍心可愛的女兒受累,所以這個重任媽媽就要一力承擔了!」

許平其實強悍得算不上是傷號,斷腿這事在別人眼里很嚴重但在許平眼里可有可無,說難聽點就算直接把腿砍了也不礙事,這種奇葩級的妖怪有的是辦法來個白骨生肉,雖然麻煩了一些但許平一直就是那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妖孽。

如果不是為了自然痊愈不留下病根的話許平早就耐不住寂寞四處跑了,事實上沒人攙扶的話自己想去衛生間也是輕松得很,腳都不用落地就可以輕松解決。不過葉雙語羞怯中眼神滿是關切,許平最終還是在她的攙扶下走進了衛生間,感受著這種有人關心的愜意,當然了因為那件古怪的袍子有點厚的關系根本沒辦法上下其手很悶。

葉雙語也是因為羞怯腦子發漲了,完全忘了聖品之境可以踏步虛空這事,事實上以許平的修為踏步虛空那都是低等了,直接飄過去都不是什么難事。

雖然這種境界已然是傳說被人遺忘,但葉雙語這種曾經沉醉於武學的人不應該忽視才對,只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腦子一熱什么東西都不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