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還是那個群山環繞的秘密基地,不同的是少了恩怨糾葛的話這里清靜得如是世外桃源一樣,禁軍水泄不通的把守之下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安寧。沒了霍俊和他的護衛隊,沒了御用拱衛司的張牙舞爪,這里更像是一個科學家們的天堂,可以在這里肆無忌憚的發揮著她們瘋狂的設計和超前的想法。

或許他們的思想也會有邪惡的時候,但純粹作為一個研究用地的話,這里能提供的條件堪稱是人間天堂,依舊是由皇家直接負責的,但這個基地現在最高負責人是丁彤,除非是皇家有令否則的話丁彤在這絕對是說一不二的權威。

畢竟琳娜和卡戴妮已經是許平的女人了,而且同生死共患難過又都是以後床上的姐妹,陸吟雪臨走時幾乎把這里送給了丁彤作為研究之用,算是一個討好許平的順水人情同時也是她心思細膩的表現。至於朱曼兒和琳娜之間的過節就不用提了,細看的話就像是小孩子之間的斗氣而已,明看的話更是一點結怨生仇的必要都沒有。

更何況之前各為其主的情況下琳娜實際上沒為難過朱曼兒,那些在小公主看來特委屈的事其實根本微不足道,細想的話人家其實還留了情面,最起碼沒在她們身上做過任何實質性的研究。在這點上即使愛女心切的陸吟雪也是心里有數,所以雙方在不用言語溝通的情況下就冰釋前疑了。

陸吟雪也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人,雖然朱曼兒朝她抱怨過被抓去時受的委屈,可成熟的她不用點明就知道這就是個誤會而已。雖然女兒受委屈了任何當媽的都會心疼,但這點肚量陸吟雪還是有的,如果因此怪罪琳娜的話就太不明事理了,更會養成小公主刁蠻跋扈的習慣,從小就對兒女管教嚴厲的她更不可能由此嬌縱女兒的任性。

雖然沒什么交流,但陸吟雪此舉也是對許平和床上姐妹的一種示好,因為她也感激琳娜這科學瘋子沒對自己女兒下什么毒手。掌權後的丁彤對基地做了全新的安排,借屍還魂的實驗因為皇帝龍御歸天的關系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除了部分對於基因學造詣頗深的瘋子外其他人都被她遣散了。

那些被遣散的大多是外科手術的專家,可以確保臨床手術不出意外的那些學究,每一個都是醫學界特別珍惜的泰山北斗。這些人或是被送到其他領域進行研究,或是回到皇家醫學院里去享受清靜,在經歷了差點被殺人滅口的風波後不少科學瘋子依舊瘋狂而又執著,但對於丁彤的安排也沒人敢於異議,最起碼八成以上的人都表示了支持。

因為他們是科學的崇拜者並不是皇權的死忠,天馬行空的科學家最討厭的就是給他們一個方向的束縛,現在有了地位能做自己喜歡的研究於他們而言再好不過,雖然半途而廢多少有些郁悶,但想想日後可以有自己的實驗室有自己的經費進行感興趣的研究他們也很高興,想來日後這幫瘋子會在各自的領域里大放異彩。

故地重游,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感覺時過境遷,頗有點物是人非的凄厲感,如果是天性傷感的人恐怕少不了長噓短嘆一番。冬季的群山有幾分蕭瑟,原本還算翠綠的樹林已經變成了滿是落葉的枯黃,就算有幾株松樹依舊翠綠著卻讓人看不到半點的活力,感覺很是勉強,更襯托著一地枯萎的死寂。清澈如境的湖水也伴著涼意不過多了幾分如詩如畫的美感,沒有了青山自然看不見綠水,一季一境的變化著實是讓人感慨頗多。

現在的基地很是清靜,沒了之前那種為了皇帝的性命而不得不埋頭苦干的浮躁感,也沒有那種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的壓抑。其他基因學的研究人員都各自在屬於自己的研究室里忙碌著,除非是丁彤這邊有什么課題需要所有人一起研究,否則的話這些瘋子可以兩三個月不用出門也不用洗澡,如果不是有人按時送飯的話估計餓死了都沒人知道。

秘密基地依舊是屬於瘋子們的樂園,不用強制性的研究借屍還魂的課題,余下的都是對於基因學瘋狂而又虔誠的信徒,這些人對於能繼續留在這里表示出了欣喜若狂的態度。因為丁彤母女三人的存在可以說是基因學上最瘋狂的成果,不管是她們提供的血液和身體任何組織都是瘋子們要攻克的課題,對他們而言世界上沒有比這母女三人更誘人的東西了。

可以說整個秘密基地萬眾一心,全都在虔誠的協助著丁彤母女克服並發症的問題,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母女三人的生命簡直是上天賜給她們的寶物,簡直是比他們的生命更重要的存在。按照這些瘋子的想法估計解剖了她們的心都有,按理說和這些非正常思想的人類在一起應該很危險,不過丁彤之前就是這么一個人自然知道她們在想什么,可以說御下有術把他們收拾得很是服帖。

母女三人在這些瘋子的眼里所謂的美色一點都不誘人,身體的誘人之處在於如果能解剖的話他們會珍惜每一塊皮肉每一塊骨頭,做到物盡其用全部用來研究,說難聽點就算給他們一根腋毛他們也會視若珍寶。

對於他們這些沒說出口但幾乎不約而同的想法丁彤嗤之以鼻的說連個基因缺陷都攻陷不了,給你們解剖你們又能干什么,最基本的基因和細胞構造哪出了問題都不知道,就算我們肯為科學獻身也怕你們這些無能的家伙什么都研究不出來。

「你們需要的是沒用的標本么,你們這些連一點問題都研究不出來的窩囊廢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我很欣慰,因為你們實在太無知也太不自量力了,瘋子我見得多了無所謂,但我最煩的就是碰上你們這些傻子一樣的廢物。」

這話應該修飾過,想來丁彤的原話肯定很是難聽,難聽到讓他們憤怒又無法反駁的地步,肯定惡毒到讓這些幾乎沒了人性的瘋子都感到自尊心受損的程度。

丁彤的做法很是睿智,她的激將法特別的湊效,既高姿態的鄙視了這些科學瘋子又同時是一種無聲的鞭策。一瞬間所有人都領了她們母女三人的血液和細胞樣本後選擇了閉門研究,當然了類似於她們這么好的研究體活著總比死了有價值,眼前的難關都攻克不了確實也難堪,只要這個問題一天不解決就不用擔心這些瘋子會腦子一熱干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

丁彤本身就是個科學領域的瘋子,她懂得這些人的心理,也知道這些人的才華,不得不說這一手玩得確實是漂亮,只要這些問題一天不攻克她就不用擔心出現任何的危險,最起碼她知道這些科學瘋子都有特定的不容褻瀆的領域和尊嚴,所以她尖酸惡毒的話反而刺激起了這些瘋子幾乎咬牙切齒的激情。

因為人員銳減,余下的基因學研究人員不多可以分配到各自的研究室,所以被掏空的湖心島就成了丁彤母女三人專屬的研究場所。這里有少量的女性工作人員,有的在照顧她們的起居有的則是擔任安全護衛,除此之外若大的湖心島上兩蒼蠅都看不見公的,除了開會之外這里是一切男性的禁地。

這是陸吟雪臨走時安排的,在她的心里雖然也有點醋意但許平已經是她的一切了,雖然陸吟雪為了女兒們的學業一直努力的從中做埂,但不代表她對許平幾乎虔誠的深愛會減少半分。只要母愛的因素沒影響的地方可以說陸吟雪就一切以許平為中心,既然是許平的女人就容不得別的男人有半點機會,在骨子里陸吟雪其實也有強烈的從一而終的觀念。

這種感覺在她真正動情以後越發的劇烈,劇烈到幾乎偏執的地步,之前的政治婚姻與感情和愛情無關。現在她真正明白愛上一個人的幸福,從一而終的思想就控制不住的作祟並且瘋狂,其實不只是丁彤這邊就連其他女人身邊陸吟雪也盡可能的安插了眼線,在這點上她眼里揉不得半點的沙子,當然了這些都是暗地里的安排許平並不知情,就算知道除了感動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反應。

名門望族里出來的女人或許會比常人想象的冷血一些,但她們也有著骨子里洗不去的傳統思維方式,這種想法一但被打開的話就會陷入無法控制的地步,陸吟雪已經是沉醉在愛河里的女人,只要與母愛無關的一切她都會站在愛郎的角度去思考。

湖心島若大的實驗區很容易讓人迷路,不過住宿的地方有暖氣的關系感覺四季如春,用如春來形容似乎有些不恰當應該說是酷夏,熱得許平都出了一身的大汗,有種季節被徹底顛倒的感覺,暖氣提供的溫度很是干燥讓人感覺更不好受。

來到這的時候許平一開始穿的是冬裝,這會貼身衣物徹底濕透了,忍不住抱怨著:「靠,你們這是極端主義啊,實驗區冷得和在停屍房一樣,這里又熱得和有火在烤似的,冰火九重天啊。」

「這是正常的啊!」身穿著薄薄的白色大褂,中空只穿著內衣的琳娜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居住的地方熱一點無所謂,可以幫助排汗關鍵是不會輕易感冒,這樣可以確保不攜帶病菌進入實驗區,也不用穿那么多衣服蓋那么厚的棉被住著比較舒服。但實驗區那邊就必須把溫度控制得低一點,冷一點的話可以確保一些細胞樣本的保存,如果溫度過高的話出汗也是個大問題,實驗室里很容易孳生細菌,溫差雖然大了一點但這是合理的安排。」

「對對,好像是那么回事!」許平懶得和她斗嘴,這會熱得整個人都有點迷糊了。

「肯定是對的啊,你聽過誰家實驗室把溫度弄那么高的。」琳娜瞬間就得意起來,挺了挺胸部後一副得意的口吻說:「科學是必須嚴謹對待的,實驗的區域更是容不得半點的馬虎,出現變異什么的還好一些,但一個不謹慎會擾亂了實驗得出的數據。」

得,這小妞的思想嚴謹得很,在科學上的事不能用常人的角度與她們溝通,事實上她們的思想一向異於常人,想要正常溝通本身就是許平的錯。

卡戴妮亦是一樣古怪的穿著,本來久別重逢應該很興奮的來個小別勝新婚,事實上她們一開始也表現得很激動臉都漲紅了,按她們的話說就是荷爾蒙上腦,內褲差點都濕透了。

但嚴謹的她們還是果斷的拒絕了和許平親熱,因為她們剛從試驗區里出來,覺得這時候性交的話不太衛生。盡管她們也直接了當的說這段時間會做春夢,也想念著在許平身上得到的莫大快感,那是她們姐妹間偶爾虛龍假凰時得不到的欲仙欲死,但還是理智的壓制住了荷爾蒙沖腦的沖動。

按她們的話來說姐妹間的撫慰純粹是肉體上的生理滿足而已,和許平做愛的話則是銷魂蝕骨的美妙,不會有過後很空虛的感覺,反而會在筋疲力盡的情況下滿足得一塌糊塗,那是生命被創造出來的終極意義。

姐妹花說這種話的時候表情是一本正經,沒半點扭捏反而嚴肅得很,讓許平亢奮無比的同時又覺得她們特別的呆萌有一種讓人獸性沸騰的感覺。因為她們說話的時候表現得很性飢渴,但又粉眉微皺的拒絕立刻做愛,雖然這種表現讓人清晰的感覺到她們異於常人之處,但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

更為關鍵的是這話她們是當著自己媽媽的面說的,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嚴肅得似乎是在討論什么正經事一樣。這種事是不必扭捏矜持的,完全是天經地義上得了台面,或許是因為她們沒受過禮儀道德的拘束,也不知嬌柔做作的廉恥為何物。

許平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丁彤,心里邪惡的快感雖然控制不住的作祟,但對於丁彤這個充滿了傳奇性的女人還是充滿了興趣,比起之前在玻璃池里看見的她,眼前的丁彤是活生生的存在讓人更能感覺到她的真實。

一張輪椅出現在裝潢一新的房間里似乎有些凄涼,丁彤就坐在輪椅上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畢竟經歷了那么多的風雨她倒沒有滿面羞紅,對於兩個女兒出格露骨的言論只能裝作視而不見,不過她也是控制不住好奇的打量著許平。

實驗的進展就是她不需要再呆是葯液里依靠機器存活著,美中不足的是得坐著輪椅根本沒有行動的能力,因為除了五官以外身體幾乎是癱瘓狀態,身體有感覺卻動彈不得。基因改造以後的後遺症頗多,雖然她們沒明說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進入了返祖的狀態,開始出現時光倒流的逆生長。

此時的丁彤剪了一頭利落的短發,按照容顏來看已經是一個超不過十歲的小女孩。她的身體是那么的幼小,即使坐在輪椅上但身高目測絕對超不過140,小小的身體顯得有些弱不經風,儼然是一個楚楚動人的小蘿莉。

一條白色的被單把她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這樣的丁彤看著比上一次更加的幼小,五官的精致讓人第一時間感覺絕對是個美人坯子,能清晰的聯想到她成熟以後那張照片上讓人垂涎三尺的美感,那種知性而又豐腴到幾乎滴出水來的美艷。

饒是如此丁彤的五官精致容顏還是特別的漂亮,不難看出姐妹花正是繼承了她優良的基因才有這等美艷的樣貌。

丁彤此時看起來就是一個幼齒的小女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滿面都是迷茫和好奇,可以讓人心生憐愛也可以讓人心生喪心病狂的獸欲,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嫻靜而又乖巧。她開口時,那種純粹的童音十分的甜美,更是讓許平感覺骨頭都有些酥麻了:「我和別人一樣叫您一聲老祖宗吧,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的會面,您好。」

「那我該怎么說,岳母大人,您好。」許平嘿嘿的一笑,瞬間就心起逗弄之意,看著外表是小女孩的她說出這樣嚴謹的話,根本就無法讓自己保持正經。

「如您所見,現在我雖然不需要依靠葯液,但問題已經很嚴重了。」丁彤臉上微微的有些發紅,卻又保持著那種似乎古井無波般的平靜,輕聲說:「我們母女能經歷這一次的風波,最感激不盡的還是您,這個救命之恩我深深的記在心里,無論過程如何沒有您的話我和女兒們恐怕早就遭了皇帝的毒手,於情於理而言只能說大恩不言謝了。」

「媽媽,你們先說,我們去洗一下澡,身上臟死了。」琳娜和卡戴妮剛從實驗區出來,身為科學瘋子的她們有著特殊的潔癖,覺得身上全是細菌特別的不好受,沒等丁彤說完姐妹花就手挽手的跑進了房間,再不洗的話她們強迫症發作估計能把自己憋瘋。

若大的客廳里姐妹花一走就是孤男寡女的情況,可惜的是丁彤現在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女孩子,那樣的幼小除了有特殊的愛好外不會讓你立刻心生漣漪。許平很耐心的坐在了她的對面,點了根煙後問道:「岳母大人,你們的實驗似乎有進展,不過出了什么問題?我這人一向很尊重科學的,只是你們那些高深的門道我一點都不懂,能幫的地方也有限,所以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說,免得太高深了我根本理解不了。」

「其實我們就是摸著石頭過河,除了有一股偏執外,比別人強不到哪去。」丁彤謙遜的說著,幼女外表下的她是個歷經坎坷的女人,即使許平刻意的面露下流之色但她依舊淡定從容看起來極是幽雅。

或許她的思想在這么年多極端的生活中有些扭曲,但畢竟是為人母者比起姐妹花而言正常了一些,起碼她能清晰而表達出自己的思想,不會有什么讓人感覺十分驚悚又離經叛道的言論。

「說吧,需要我做什么?」許平忍不住伸了個大懶腰,現在是傍晚時分感覺肚子特別的餓,說真的若不是有母女三飛的誘惑許平真不願意來這,畢竟這秘密基地雖然什么東西都一應具全,但呆在這不見人煙的地方許平也耐不住寂寞。

現在天下太平了許平更希望四處走走看看,多享受一下現代化的生活,多干一點禽獸不如的事混一個逍遙自在。

「需要采集您的血液,精液,包括細胞的樣本。」丁彤猶豫了一下,輕聲的說:「琳娜她們的並發症其實已經找到了突破口,只要有我的細胞可以修復的話,很快就可克服這個難題。可問題是我的身體雖然沒出現並發症,可是經過了太多的實驗以後我的內分泌徹底的紊亂了,如您所見現在這身體的情況更加的糟糕,短短兩個月時間應該又小了一歲。」

遲疑了一下,丁彤還是苦笑道:「不只是外表上變成了小孩子,就連生理上也出現了時間逆流的退化,說起來特別的可笑,明明我有孩子了可現在這幼女的身體卻長出了處女膜。按理說只是簡單的倒退現像還好,可問題是這身體的內分泌徹底的沒了規律,按照身體基理來算的話這身體還不到十歲,但卻有著二十多歲的月經量,可以說出現的問題越來越多,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給她們提供可用於修復的細胞。」

丁彤的表達倒是通俗易懂,簡單來說只要有她健康的細胞就可以修復好姐妹花身上並發症的問題,不過現在她自己的身體也是一團糟,拿現在的細胞去修復的話別說是治愈了,恐怕會誘發出更多的問題。

「這么嚴重?」許平倒是聽得楞住了,長出了處女膜這個似乎很好理解,可又保持著二十幾歲的月經量,確實是亂透了。

當然了這些話從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幼女身上說出來更奇怪,尤其丁彤此時看起來是那么的幼稚童趣,可偏偏她粉眉微皺,開口的時候又給人感覺那么的嚴肅:「雖然這樣說問題不大,可如果我的身體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根本不可能提供健康的細胞源,所以現在首要的難題就是解決我身體的返祖現象。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也不知道會出什么異常,難道會一直回縮到嬰兒時期,甚至到最後變成一顆不具備自我生命能力的胚胎。」

說到這丁彤的面色一變,沒有任何的恐懼但卻充滿了痛苦之色,對於已經飽受風霜的她而言其實死亡並不可怕,身為母親的她怕的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健康快樂的活下去,此時的丁彤滿心都是自責,責怪自己打開了這種生命的禁區,卻無法給出一個完美的結局。

「事實上,會出現什么狀況我也不清楚!」丁彤一直表現得是那么從容優雅,可現在亦是控制不住無奈的苦笑著:「若是一味的返祖現象也就罷了,可以嘗試著用外在刺激讓身體重回發育的軌道,但現在內分泌徹底的亂掉了,或許這一刻我擁有的是小孩子的身體但器官卻在衰老,再這么亂下去的話我不知道會不會不消一年半載我就以這副小孩子的模樣卻衰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