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怪異的漣漪(2 / 2)

低頭一看卡戴妮意亂情迷的趴著,依舊急促的喘息著身體變成了白里透紅的粉紅色,披頭散發遮蓋著容顏卻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臉上的紅潤。她無力的趴在水床上,身體不時的抽搐著,雙腿依舊分開著臀部微微的翹高,每次身體一顫最明顯的自然是那水蜜桃般的美臀。

她的下身面對的是浴池的方向,許平下意識的抬眼看去,丁彤雖然沒再開口但她果然死死的盯住女兒的羞處看。孩童般無辜的面孔,好奇而又迷茫的眼睛就這樣死死的盯住女兒的羞澀帶,一點害羞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種說不出的好奇感。

許平喘了口大氣,搖晃的站起身來本想抽一根美妙的事後煙,但這時丁彤突然猶豫了一下,輕喊道:「卡戴妮,你還好么?」

卡戴妮此時趴在水床上已是癱軟如泥,嬌喘吁吁間耳朵嗡嗡做響幾乎聽不見她輕柔的聲音,白里透紅的肉體還在隱隱的抽搐之中,高潮劇烈的侵襲幾乎讓她的五官感知都麻痹了。卡戴妮依舊痙攣著沒有回應,丁彤面色微微一紅,轉過頭來朝許平說:「這孩子好像累壞了,可以麻煩您去叫琳娜進來么?」

「她估計也累壞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許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雙腳,看著這宛如孩童般的母親,欲火焚身說不上,但剛在她面上狠狠的干了她的女兒,這種邪惡的快感還是讓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無比愉悅的澎湃。

「我膀胱憋疼了……」丁彤面色上的紅潤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實在憋壞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難受。反正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她不好意思打擾,可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越看越覺得難受,好不容易等到許平結束了她已經忍不了了。

「想尿尿啊!」許平瞬間就是邪念叢生,臉上卻是故做為難的說:「不過卡戴妮她們都累壞了,你看琳娜那么久了都沒力氣起來,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在浴池里解決吧,等卡戴妮醒的時候叫她幫你洗一洗就好了。」

「不行,太不衛生了。」丁彤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看了看依舊癱軟如泥的女兒,猶豫了一下後輕聲說:「可以麻煩你抱我過去么?」

丁彤孩子般的俏臉上有些糾結扭捏,但這種不好意思的感覺並不是來自男女有別,只是有求於人的情況下她覺得這種小事不好麻煩許平。至於男女有別這種概念她已經很模糊了,就算知道什么是女人的羞恥,但現在的身體只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她也覺得許平肯定對這樣的身體沒什么興趣,難為情的只是要在許平面前尿尿而已。

「好吧,助人是為快樂之本,我本來就是這么正直的一個人。」許平自然不會拒絕,第一時間走進了池子底,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丁彤的眼神毫無避諱,直溝溝的盯著許平跨下半軟不硬的巨物,眼神說不上無辜的但絕對充滿了好奇,哪怕這根巨物剛在她女兒的體內橫沖直撞蹂躪得夠了本,但在已經不知道倫常為何物的她看來這一切並不重要。只要她們間你情我願就行了,更何況現在有求於人自然沒什么問題,脫離了正常的生活後她思考的方式常人已經無法理解了。

被她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反而許平有些不好意思了,走到她面前的時候跨下巨物幾乎碰到了丁彤的小臉,離她純真而又可愛的眼眸也只是近在咫尺的距離。隱隱可以感覺到那清新而又灼熱的氣息吹拂在龜頭上帶來無比美妙的感覺,許平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雖然心里沒燃燒起多大的沖動,但也有一種無比邪惡的念頭在這特殊的情況下開始萌芽。

丁彤的身體被固定著動彈不得,當那巨物幾乎碰到臉上的時候她的呼吸竟然在一瞬間有些紊亂,但還是紅著臉輕喘說:「快點,我已經憋得有些受不了了。」

「好好!」許平有些慌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伸出雙手在手底下開始摸索起來。一觸而過的是她小孩子般粉嫩的肉感肌膚,滑如絲綢一般又有著不一樣的幼嫩,粉粉的哪怕是一瞬間的感覺都無比的清晰。

這一碰,丁彤竟然啊了一聲,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平。無辜的大眼睛這樣的注視讓許平感覺更不自在,趕緊在水底里摸索了幾下解開了固定繩的扣子,丁彤嬌軟的身體瞬間就失去了支撐倒到了一邊去,這位可愛的母親下意識的驚叫了一聲,身體無法動彈的情況下想來溺水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種無法想象的恐怖。

許平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粉嫩的身體,摟到懷里的感覺是那么的嬌小玲瓏,滑嫩異常又輕若無物,沒有那種女性發育跡象該有的曲線誘惑,沒什么玲瓏輪廓的感覺,但這種溫軟卻又帶來了另一種別開生面的誘惑,讓人自愧禽獸不如卻又控制不住的興奮。

「快點,我嚇得尿了一點了……」丁彤的呼吸顫了一下,明顯感覺到語氣與之前有些區別,滿是好奇的大眼睛里有些失神,似乎她還在思考著什么。

「好好!」許平知道她憋得難受,盡管這會心里亂亂的有些興奮,但還是趕緊把她橫抱著走出了浴室。丁彤的身體很是嬌小,動彈不了沒反應不可能主動抱住許平,許平必須控制好姿勢才能抱得穩一些,雖然她的體重很輕但抱起來會擔心她這樣幼滑的身體有力氣抱著也會不小心從你懷中溜走。

走到廁所的時候,許平心里有鬼一直目不斜視,幾乎就沒去打量過丁彤那孩子般粉嫩的肉體。來到便池前的時候許平微微的楞了一下神,丁彤倒是不客氣的催促道:「快放我下來啊,要憋不住了。」

此時她孩子般的小臉已經是通紅的一片明顯很是難受,楚楚可憐的聲線發著顫讓人產生了一種想當禽獸的興奮,許平腦子里的邪火瞬間就燒了起來。雙手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擺弄了一下,嘶著聲說:「我來幫你吧!」

「放我坐著就好了!」丁彤輕聲的說著,不知道為什么聽著男人嘶啞的話,聽著那粗重的呼吸讓她感覺心里有種異常的慌亂。

許平沒理會她,丁彤嬌小的身體輕若無物又動彈不得,許平很輕易就把她擺弄成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姿勢。她粉嫩的玉背緊貼著許平的胸膛,肉嘟嘟的可愛雙腿被許平m字形的分開著對准了便池,形成了一個小孩子把尿的姿勢,隱隱可見肉縫粉嫩異常就猶如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一樣讓人垂線三尺,雖然還沒長開但在邪惡思想的影響下許平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這樣怪怪的……」丁彤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著,不好意思的來源並不是因為男女有別,而是她覺得自己的年紀被人抱成這樣把尿很奇怪,畢竟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沒事,尿吧!」許平一開口聲音就有點嘶啞,難掩興奮的說:「你不是憋壞了么,難不成現在還能忍,看來你是騙我的咯。」

「沒有,你看著,我怎么尿啊!」丁彤的語氣都帶著哭腔了,膀胱已經有些做疼,可她卻是感覺根本尿不出來,最不好意思的自然是被人這樣把尿感覺很是奇怪。

「沒事,我幫你!」許平腦子里靈光一現,一手立刻延著大腿內側往上一摸,雖然不知道膀胱的具體問題但還是在她柔嫩的小腹上亂摸一通,用幾乎是擠壓的方式開始來回的揉著。

之前聽丁彤和琳娜她們說過,丁彤這個身體的動彈不得與癱瘓不一樣,比較奇怪的是她的身體確實是沒辦法動,但有著十分清晰甚至比一般人敏感數倍的感覺。不管是器官還是肌膚有什么樣的反應丁彤都有感知,似乎不能動彈的只是表面還有肢干,事實上內里的神經控制能力還是有的,如果是癱瘓的話她根本就憋不住尿,也不會有尿急的感覺。

科學一點來說,其實丁彤對於外部的刺激不僅有感覺,而且還異常的敏感,和普通的癱瘓不同身體的無法動彈是科學的副作用,並不是那種徹底沒有知覺,可以說是一種讓人十分困惑的現象。

「呀,不要壓……好漲,漲死了……酸!」丁彤被這一按,突然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來,即使身體依舊無法動彈,但在一瞬間似乎能感受到一種本能的顫抖。

童趣無比的聲音,那種本該天真而又單純的聲線此時嬌嗲的叫著讓人感覺邪火中燒,似乎是在叫床一般撩得許平心癢難耐。心里邪惡的欲望在一瞬間就澎湃起來,手忍不住再用力的壓了一下,抱著科學實驗的態度開始刺激著她微微抖動的小腹,想試一下她身體感知的敏感度到底有多強。

「啊……」長長的一聲嘆息,又宛如是小孩子被欺負時的哭泣,丁彤低低的嗚了一聲。無力抵抗之下那粉嫩色的肉縫瑟瑟一顫,飽滿的小陰唇似乎微微張合了一下,一道微黃色的水柱控制不住的噴灑而出,水花濺下的聲音嘩嘩做響刺激著許平的腦神經,加之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小解的畫面,一種調教般的邪惡快感瞬間就讓許平沖動起來。

尿柱隱隱有些抽搐,伴隨著許平粗重的呼吸漸漸的結束變成了緩慢的滴淌,這時丁彤仿佛才如釋重負一樣長出了一口大氣。雖然她的短發散開著遮掩著臉上的表情,但依舊可以看見吹彈可破的小臉是紅撲撲的一片,就宛如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看起來分外的可口,剛才那種嬌嗲而又甜美的叫聲在腦海里回盪,加之耳邊清晰的聽見她急促的喘息,這樣的刺激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

「尿,完了……」丁彤長長的哼了一聲,嬌喘著感覺虛脫了一樣,以這樣羞恥的姿勢被人把尿確實很難為情,在她看來遠比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羞恥多了。

「好!」許平咬了咬牙,先掃了掃滿腦子的邪念趕緊把她抱了出來。說實話已經到了這一步,按理說該是精蟲上腦禽獸不如的時刻才對,但畢竟射過一次了沒那么沖動,而且丁彤的思維也是異於常人讓許平沒感覺到那種屬於禁忌特別強烈的刺激,所以腦子很奇怪的保持著清醒,手老實得一點占便宜的動作都沒有,這讓許平自己都感覺到分外的詫異。

琳娜休息了半天已經緩過勁來了,許平抱著丁彤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進了浴室,蹲在水床旁邊戲弄著依舊沉浸於高潮余韻中的姐姐。聽到腳步聲時轉過頭來,見許平一絲不掛的抱著她們赤身裸體的媽媽,琳娜的面色微微的一變但絕不是那種想痛罵你禽獸不如的憤怒,而是一臉驚訝的說:「不是吧,你個老色狼對小孩子的身體也有興趣啊?」

操,遇上這樣強悍的女兒,許平只能是用無言以對來形容了。心里暗罵了一聲,但臉上已經是一臉吃了憋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反倒是丁彤很是大方,嬌美的白了她們一眼沒好氣的說:「好不是你們兩個小丫頭,自己玩得瘋了都不管媽媽了,害我泡在池子里半死不活的快憋壞了。」

「哪有嘛,我還以為姐姐會先幫您尿尿呢。」琳娜頑皮的吐了吐嫩舌,小手拍了拍姐姐那紅通通的挺翹小美臀,咯咯的嬌笑道:「沒想到姐姐比人家還飢渴,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干上了,要說有錯那也是姐姐的錯!」

卡戴妮無力的哼了一聲懶得和她斗嘴,只是無力的白了一眼繼續休息,久別勝新婚的猛烈高潮讓她感覺靈魂都虛脫了,這會骨頭似乎都酥掉了一樣只想這樣懶洋洋的躺著。琳娜玩興一起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繼續用手拍著姐姐的小翹臀,嬌聲道:「姐,你平時不是很凶嘛,起來啊。」

「別鬧了,先幫媽媽洗一下身子!」丁彤嬌嗔著,輕柔的語氣里充滿了溫慈的母愛。

似乎她們母女三人都沒覺得這樣的氛圍有多么的詭異,下流,也沒半點漣漪或者是離經叛道的感覺。此時丁彤還一絲不掛的在許平的懷里,而姐妹花都是一絲不掛滿身都是性愛過後的狼籍,她們肆無忌憚的嬉戲間跨間美妙的銷魂地若隱若現,充血的原因看起來有些艷紅,覆蓋著性愛過後淋漓的愛液更是香艷異常。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春光讓許平看得腦子一熱,跨下巨物開始充血,龜頭隱隱的立起直接頂在了丁彤的小腰上。而丁彤似乎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只是看了許平一眼也沒什么異樣的表情,按照她們的科學理論想來男性海綿體充血的勃起是很正常的事,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老色狼,把我媽放這吧,你是抱著不舍得放手怎么的。」琳娜一邊推搡著躺在水床上的卡戴妮,一邊調戲般的說:「我媽還篤定說你們男人對小孩子的身體沒興趣呢,沒想到你還有反應了呢,老變態你是想干什么,難不成還想搞我媽啊!」

撲哧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許平真是有些無言以對了,正好這時卡戴妮已經被推了出去。許平趕緊順勢把丁彤放到了水床上,沒好氣的說:「瞎說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么?」

「怎么不是,母女雙飛不是很刺激么?」琳娜也不客氣的反駁,一副理直氣壯的口吻,就連丁彤都目露一種認同的意味。

好吧,丁彤往那一躺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雖然母女在一起的因素也很刺激,但許平還沒調整好腦子面對她們強悍的思維。沒多一會卡戴妮也幽幽的恢復過來,姐妹倆幾乎忽視了許平的存在,你打我小屁屁,我捏你大咪咪的嬉鬧上了,一邊鬧一邊開始為媽媽准備沐浴身體的東西。

「你先洗著,我出去等你們。」許平倒是想來個香艷的鴛鴦戲水,思想調整了一下倒不會覺得丁彤在有多尷尬,只是她的身體始終不便,還是先讓她們忙完正事再說。

丁彤輕輕的恩了一聲,一絲不掛的躺在水床上也沒什么不好意思,倒是琳娜和姐姐鬧瘋的同時不忘回過頭來交代了一聲:「色狼老公,出去再准備點酒,今天那么開心我們不醉不歸。」

「我看你個死丫頭是還想酒後亂性吧,就知道你個小騷貨沒那么快喂飽。」姐妹倆在媽媽在面前也沒什么收斂,此時卡戴妮壓著琳娜,雙手使勁的捏著妹妹布滿吻痕的乳房,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說:「還那么開心不醉不歸呢,小別勝新婚爽了是吧,我叫你個死丫頭騷,叫你浪……」

「別抓那么用力,疼……」琳娜的美乳被抓得都有些變形了,不客氣的反擊著,也不管媽媽在場直接攻擊對方的敏感部分,半嬉鬧半挑逗的看來這段日子她們沒少干這種事。

「讓你見笑了!」丁彤終於是羞澀的一笑,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毫不扭捏的她此時卻是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想來站在媽媽的角度而言女兒們放浪的表現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腦子異於常人不過基本的思想還是有的,當然了這種羞澀感覺更是一種客套而已,因為丁彤也知道兩個女兒和這個男人的關系,這頗有點小夫妻打情罵俏的感覺在她看來和荒唐一點都不沾邊。

她忽略的是女兒們如此肆無忌憚,從不考慮她這個母親的在場和感受,這一點才是最大的異常,母女間的關系只存在感情和依賴,並沒有傳統意義上那種輩分人倫的因素,這也是許平一直找不到禁忌興奮點的原因。

「沒事,我就喜歡她們這樣!」許平搖了搖頭,朝她笑了笑:「洗干凈點哦!」

「這倆孩子毛手毛腳的,不弄疼我就不錯了,哪敢指望她們啊。」丁彤滿面母愛的溫柔,這種感覺出現在一個看起來天真無比的臉龐上多少有些怪異,但不可否認她母親的身份和此時的語氣還是讓許平隱隱感覺到有點興奮。

「嘿嘿,那下次我給你洗洗看啊?」許平已經轉過身了,不過還是忍不住色咪咪的調戲了一聲。

「好啊!」出乎意料,丁彤答應得很是干脆,清脆的童音甚至帶著幾分期許的喜悅。許平敢百分百的篤定她絕對沒勾引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因為這對神經大條的姐妹花毛頭毛腳的讓她很不舒服,哪怕是享受女兒溫存的天倫之樂也演變成了一種折磨,否則的話她不會露出和種期待的意味。

「媽,我哪洗得不好了,我連頭發都給你洗得很仔細啊。」

「就是就是,人家很細心的好吧,媽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呢,太傷心了。」

「怎么沒粗心啊,你們兩個家伙一點都不細膩好不好啊,尤其是琳娜老是分神根本就不會照顧人,上次給媽媽洗下身的時候處女膜差點都捅破了,雖然那個東西有和沒有也無所謂,但很痛的好不好。」

「對對,琳娜就是這么笨手笨腳的,哪像我這么仔細啊,媽媽下身我洗得干干凈凈的,那顏色粉嫩得真是掐得出水和羊脂白玉似的,不信的話一會洗完你把那老色狼喊進來,我保准他一看就獸興大發恨不能好好的咬上一口。」

「小孩子的下身哪一個不白啊,你要說粉紅的話,還不是你們這倆丫頭毛手毛腳搓出來的。」丁彤溫柔的嬌嗔著,不難聽出她很喜歡姐妹倆在她面前如是童真般的斗著小嘴。

問題是這內容太下流香艷了吧,許平聽得是鼻血直噴,腦子里控制不住的遐想著那個畫面。可惜的是許平也清楚真實的情況未必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香艷,有些事靠意淫似乎更好一些,畢竟現實有時候是殘酷的,真實的畫面絕對是毫不留情的展示著她們母女間的神經大條,而非自己想象中離經叛道的香艷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