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送上門的穆家姐妹(2 / 2)

「你這是哪拐來的姐妹花啊,居然還敢和老祖宗玩吊胃口這一套,小心老祖宗懲罰你哦。」許平說著話,一手已經延著她的領口鑽了進去,抓住了她飽滿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起來,手指輕拈著她充血發硬的敏感小乳頭。

「呀……」聞婷動情的呻吟著,一副委屈的口吻撒嬌道:「人家哪會干那種喪心病狂的事啊,這次還不是為了讓您快活才把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其實小旋應該已經猜出您的身份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聽我的話乖乖的帶著妹妹去洗澡,我可沒強迫她們哦。」

「是么,那請我們的大明星為老祖宗講解一下來龍去脈好么?」許平的賊手開始發作,來回的揉著她一對飽滿的美乳,用手指開始捏起了敏感而又粉嫩的小乳頭,一雙魔手將她的雙乳掌握住盡情的玩弄,堪稱奪天地造化的挑逗功夫饒是那種淫娃盪婦都無法消受,更何況是聞婷這種才嘗了沒幾次鮮的小雛兒。

「老祖宗,人家發現,助紂為虐也是一件特別興奮的事……尤其是將兩個小處女洗白白送給您玩弄……」聞婷動情的呻吟著,含著狡黠而又嫵媚的笑意,敞開了胸口陶醉的享受著男人的揉握,嬌喘呻吟間將事情娓娓道來。

其實這種事說來曲折實際上並不稀罕,權貴人家總少不了一些齷齪又見不得光的事,總的來說還是一副妻妾爭寵的苦情戲。別說是權貴人家了,就連皇帝的後宮爭斗都時常處於如火如荼的狀態,可以說人前的冠冕堂皇背後總隱藏著許多人們看不見的血淚史。

如許平所意料的那樣這對姐妹花不僅是穆家的人更是穆昭華的親生女兒,也就是說穆靈月是她們的親姑姑,按理說這樣一對壁人兒應該是含著金鑰匙出生才對,畢竟沒發生變故之前的穆家可是如日中天的強盛。

不幸的是她們的媽媽是穆家自小養大的丫鬟,少女時期就被穆昭華勾引上床,先後生下這對姐妹直到她得病死去的時候都沒有得到名份。畢竟母憑子貴是亘古不變的道理,而沒生下男丁的她在穆家的身份很是低下,名份上連妾室都不算頂多算是一個比較有地位的玩物而已。

名門望族很多保持著男尊女卑的習俗,又少不了子憑母貴的特性,她們的媽媽不過是一個不產男丁的玩物可想而知她們在穆家的地位多低。但凡有權有勢的名門子弟都少不了三妻四妾,穆昭華年少多金有權又英俊自然更是過著美人如雲的生活,這種沒名份又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甚至穆昭華還沒正式婚娶的時候外邊已經有好幾個私生子了。

如果說這個女人特殊的話就特殊在她是穆家的下人,雖然不如外邊的野花過得那么自在,但好歹她一直身處穆家還算是得萌福蔭,兩個女兒再沒身份也混了個穆姓,雖然入不得祠堂族譜但也不至於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淪為無法抬頭做人的野種。

直到白詩蘭嫁入穆家成為家母的時候她們的母親還沒一個名份,其他的妾室生下男孩以後她們更是無人問津的可憐人,失去了母親的庇佑在那種環境中簡直是滅頂之災,有一個詞可以很好的詮釋這種惡毒的陋習:庶出之女賤如奴。

反正小姐妹花雖然流著穆家的血,但在穆家的地位連受寵點的下人都不如,好在生下她們時穆靈月還沒正式出閣,這個姑母多少還是照顧著點兩個侄女,當然了也不像普通家庭姑姑疼侄女那樣的親熱。

倒不是說穆靈月也是麻木不仁,只是身為世家子弟的她自小也見慣了這些齷齪而又無情的事,沒出閣的時候哥哥有多少孩子連她都不太清楚,反正這對姐妹花比較靠前她就多疼了一些,不過後來就算想照顧她們也是有心無力,鞭長莫及。

後來白詩蘭這個家母進入穆家後對這兩個可憐的小姐妹倒也算疼愛有加,最起碼沒有給她們什么眼色看也時常讓人照拂一下這對可憐的壁人兒,有這兩位的庇護她們起碼沒受什么欺負,但是生活上自然不可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因為沉醉於權謀的父親幾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有這么兩個女兒。

身為名門望族的孩子,哪怕再不得寵再不受待見,起碼她們是穆昭華的女兒還有剩余的利用價值。當時在家人的商議之下穆昭華准備把這兩個姐妹送入御用拱衛司,雖然誰都清楚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但退一萬步來說卻是官場上讓人聞風色變的鷹犬,倘若御用拱衛司里有眼線的話對於任何一個家族而言都有著極大的方便。

穆家那時正是崛起之時,需要各方各面的力量來支持起一個家族的興盛,可誰都清楚進入御用拱衛司可不是輕易之事,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一樣。最為恐怖的是從沒聽說過任何失敗者的名諱,因為一但失敗的話就沒活下來的可能,誰都清楚這對於小姐妹而言意味著什么,但家族中卻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因為這樣的庶出之女對於家族而言也只有這樣的利用價值。

家族的利益有時候就意味著犧牲,對於醉心權欲的人而言利益的最大化才是根本,有的時候對自己都不能心慈手軟更何況是他人。穆昭華當即就拍板決定下來,畢竟這對沒有名份的姐妹是最佳的人選,那么多年都不示於人前,根本沒人知道她們兩個是穆家的千金,是他穆昭華的親生女兒。

她們是進入御用拱衛司的不二人選,比那些所謂忠心耿耿的下人可靠多了,當然了前提是得先對年幼的她們灌輸家族利益至上的想法,而實際上誰都明白這種不受待見的環境下成長的孩子更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姐妹花自小就過得忐忑有一些自卑,母親在的時候尚且如此更何況母親不在了,以這幫人的能耐要將她們洗腦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這事最終穆昭華交由妹妹去辦,可那時兩個孩子年紀還小,穆靈月這個姑姑也不忍小小年紀的侄女進入那種地方去受罪,這事讓當時剛芳名在外的她倍感糾結。

可自小生長是穆家,穆靈月自然知道機會對於穆家這個沒有傳承的草根家族而言是多么的重要,若是自己一時心軟的話就是不顧大局,更何況那時她雖然入了宮但背後缺少強大的支持,那時的穆家並不強大根本不是助力,心軟過後她自然明白哥哥並非鐵石心腸,而是穆家人丁稀少實在太弱小了,可用之人捉襟見肘從上到下沒人比這對侄女更適合混進御用拱衛司。

孩子那時候還不滿十歲,穆靈月一時心軟,以一次性送兩個進去太顯眼為由留下了年幼的穆彩。穆靈月知道自己並沒有阻止兄長的資格,她也明白這是穆家上下的意識,而身為姑姑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庇護住年幼的妹妹,這是無奈之舉其實也是她能盡的最大的努力。

至於穆旋就被送到孤兒院後,在穆家的安排下輾轉反側的以各種假身份蒙混過關,即使天姿不高還但還是順利的混進了御用拱衛司,對此穆旋一直沒有任何的怨恨,或許是受母親的影響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情況,她知道姑母能將妹妹留下已經是格外開恩了,為此她對穆靈月是感激不盡,而對於穆家她也冷漠得幾乎沒去怨恨的想法。

事實上母親給了她們生命,卻因為沒有名份郁郁而終,孤苦無依的她們並沒有過多的傷感。如果說生命里唯一的情感和歸屬感的話,那全來自於姑母穆靈月的一時心軟,還有家母白詩蘭那時候不經意間的噓寒問暖,對於沒感受到父愛和母愛的她們而言那都是人間難覓的溫暖。

正應了那句庶出之女賤如奴的說法,她們的母親本就是身份卑微的下人,連生兩個女兒根本無法母憑子貴。在那種扭曲的環境下甚至怨恨起了自己的一雙女兒,最終是郁疾而終並沒有給於她們多少母愛的溫暖,反而讓她們更加的早熟懂得了什么叫無奈,也懂得了名門望族之中的齷齪和陰暗的一面。

也正是因此姐妹花跟珍惜來自於姑姑和家母的那一點疼愛,哪怕那點疼愛在外人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於她們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甚至讓她們懵懂而又模糊的知道了什么是生恩不如養恩大,又或許說在穆家的歲月里只有這兩個女人把她們當人看,讓她們感受到了幾乎是母愛一樣偉大的光芒。

穆靈月那時候貴為皇後是穆家崛起的倚仗,更何況穆家大小姐的才名早就遠播在外,對於她的決定穆家上下都一致的認同,沒人去追問妹妹穆彩的下落,事實上也沒人去關心姐姐穆旋的生死。

就這樣穆旋一直在御用拱衛司努力的學習著,而穆彩則由穆靈月托人送到了一家孤兒院,美曰其名是為日後做打算但也是希望她能遠離這些事情。畢竟在穆家人的眼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當她們的利用價值變大的時候她們才是親人,而年幼沒有任何能力的姐妹倆那時候只不過是工具而已,她們還不明白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是多么的可悲。

穆靈月那時候剛生下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母愛泛濫,若是換成日後善於權謀的她來操辦這件事恐怕就不是這個結果了,千幸萬幸的是這事已經是板上定釘了,日後的穆家順風順水,穆昭華更是平步青雲漸漸的幾乎忘了這對小姐妹的存在。

正是因此,穆旋那么菜也能在御用拱衛司呆住,而穆彩也在孤獨中享受完了她的童年,雖然沒有家庭的溫暖但好在沒經歷過殘酷的黑暗,對於她而言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喲,你個小八婆還滿厲害的啊,穆家那么隱秘的事都被你打聽到了。」許平並非鐵石心腸,只是名門望族中這樣的齷齪事實在太多了,多得讓人麻木,這樣一聽這對姐妹的身世還算好的,最起碼有穆靈月的照顧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都是聽詩蘭姐說的,詩蘭姐其實滿喜歡這倆孩子的,只是覺得她們是穆家的人就疏遠一些而已!」聞婷嬌喘了一身,猛的跨坐到了許平的身上,敞開了自己的浴袍後看著許平,笑吟吟的說:「小彩的學費一直是詩蘭姐出的,堂堂穆家早就忘了還有這么個人的存在,這么多年來沒過出一分錢。小彩一直把蘭姐當成自己的恩人,你別看她們年紀小看著也乖,但她們什么都知道,而且人家和她們接觸過多知道她們的外柔內剛的孩子。」

「外邊怎么個柔,里邊怎么個剛法啊?」許平嘿嘿的賤笑著,雙手已經撫上了她滑如絲綢的皮膚,那粉嫩的冰肌玉膚一觸之下讓人感覺心神一盪。

「別看她們乖巧著,逆來順受的,實際上骨子里可倔強著呢。」聞婷一邊捧起自己飽滿的雙乳,一邊媚眼含春的看著許平呢喃道:「如果她們情願的話,她們會心甘情願的變成最好的玩物,一但動情或是認可的話絕對是忠貞不二。老祖宗喲,您,您晚上有福了,雖然她們尚未人事但心志早已成熟,人家敢篤定她們既然來了,晚上自然會讓你感覺到艷福不淺……」

經歷了人情冷暖是早熟一些,有這樣的覺悟絕對是值得稱贊,至於個中的糾葛許平是沒興趣知道了,因為聞婷已經捧著她飽滿的乳房送到了嘴邊。許平不客氣的雙手齊抓狠狠一揉,張開嘴里啃咬著這對雪白誘人的肉球,肆意的吸吮著那沐浴過後芬芳的乳香,聞婷頓時往後一仰發出了動情的啊啊聲。

激烈的纏綿間已經是衣裳褪盡,沙發上的二人瞬間就變成了一絲不掛的肉蟲,在聞婷滿足的淫叫聲中巨大的陽物再次侵占了她銷魂的花穴。聞婷就這樣坐在許平的身上,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扶著許平的肩膀搖曳著她曼妙的身軀,用緊如處子的嫩穴一下又一下的套弄著男人堅硬如鐵的巨物,感受著那份讓她幾乎要瘋狂的強悍。

「老祖宗……討厭,那么硬,是不是惦記著人家姐妹花啊……呀,頂到底了……」

聞婷的叫聲悅耳得讓人血脈噴張,當許平開始吸吮她可愛的小乳頭時她叫得更是肆無忌憚,聞婷的蠻蛇小腰扭得越發的有力。一頭青絲在空中瘋狂的搖擺著更是妖嬈,許平享受著她的主動親吻著她渾圓的美乳,每一次深深的頂入都能感受到她陰道肉臂快樂的收縮,那種清晰的感覺異常的美妙讓人舒服得毛孔都要張開。

當聞婷混身痙攣著達到高潮的時候,許平趕緊抱緊了她馬上癱軟下來的身體,輕撫著她的後背給於她高潮後濃情蜜意的愛撫。這樣的愛撫讓聞婷無比的陶醉,滿面幸福的嬌哼著閉著眼睛躺在許平的懷里,感受著體內巨物猙獰而又沖動的跳動,每頂一下都會讓她不自覺的痙攣,與男人的溫柔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都讓她感覺到被人憐愛的喜悅。

短暫的休息過後,聞婷用滿是水霧的眼眸深情的看著許平,雙手捧著許平的臉深深的吻住後再次扭動起了她那讓人銷魂蝕骨的小蠻腰。不過這次許平絕對反客為主,猛的將她抱起來放到面前的茶幾上,將她修長的美腿m字形的分開後抓住了她細嫩的腳踝,腰一挺用極快的速度開始抽送起來,黝黑而又粗長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入著她粉嫩誘人的蜜穴。

「啊,老祖宗,太舒服了……頂好深,插死婷婷了,呀……」

高吟淺唱,悅耳的聲線就算呻吟起來也有如魔音般讓人血脈噴張,女人動情的叫聲加之男人粗重的喘息是最淫穢的聽覺盛宴,加之肉與肉相撞時清晰的啪啪聲,房內的空氣在瞬間就變得灼熱不堪,似乎處處都充斥著分泌物的熱度與氣息讓人感覺焦躁難安。

兩條肉蟲一絲不掛的蠕動著,客廳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聞婷性感的呻吟。房門開了一條細小的縫,兩個原本平緩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羞澀而又好奇的偷看著哪看只是冰山一角她們也不放過,雖然不能偷窺到真正的交合畫面,但男人身體強壯的線條和有力的撞擊依舊震撼,讓她們感受到了一種來自男性強大而又有力的沖擊。

當聞婷跪在沙發上,雙手扶著靠背以後入的姿勢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她已經徹底的癱軟下去,許平再次壓住了她柔弱無骨的身體親吻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聞婷主動的轉過頭來獻上櫻桃小口享受著這份美妙至極的愛撫,而讓她感覺又愛又恨的是體內的巨物依舊堅硬無比,似乎永遠不知疲憊一樣讓她徹底的上了癮。

溫柔的愛撫過後,聞婷悄悄的看了看房門的方向露出了嫵媚的笑意,俏皮十足的撒嬌道:「老祖宗您真壞,明知道那是兩個小處女還那么刺激她們,她們哪好意思出來啊……」

「不關我的事哦,老祖宗一直很專心的和婷婷做愛哦。」許平嘿嘿的色笑著,再次吻了吻她,看著跨下尤物滿足的模樣很是興奮。本想繼續提槍上馬享受這一份香艷,不過想想晚上還有姐妹花大餐就暫時的忍了一下,雙手按在她的香肩上慢慢的將依舊猙獰的巨物緩緩的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