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繼續調教(2 / 2)

「嗚,討厭,都是姐姐的口水……」朱曼兒的乳交動作比姐姐放得開,肆意的套弄了幾下後朝許平嘻嘻的一笑往後退了一下,飽滿的美乳離開了肉棒有一種空虛感。但她馬上又用小手握住龍根上下套弄,櫻桃小口緊緊的吸吮著龜頭,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著龜頭,靈活如毒蛇一直延著冠溝線來回的游動,個中酥麻的滋味著實是銷魂。

許平禁不住悶哼了一聲,終於享受到母女花別樣的口舌服務了,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做著比較,在母女三飛的情況下這種比較絕對能帶來心理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事實上論起口技的話絕對是陸吟雪力拔頭籌,少婦那種體貼入微,還有動情以後的肆無忌憚絕對不是這種小姑娘能比的。就算陸吟雪之前的經驗空如白紙,也把儲秀宮學的那些全都還給人家了,但據洛研說她事後倒是去惡補了一番,有熱情如火又不扭捏嬌情的態度而且和許平鬼混的經驗也多,論起口舌服務這個媽媽肯定比兩個女兒強多了,最起碼她對於許平的敏感點觀察得很細致入微,這不是每次上了床就被許平弄得神魂顛倒的小姐妹能比擬的。

用高上來區分的話實際上不太好,因為小姐妹是雙胞胎看起來一模一樣,但從床上的表現來看卻是有著特別明顯的區別,這與她們的性格有關作為體驗者許平感受特別的深刻。

朱可兒是口技比妹妹好了一些,溫柔無比讓人感覺到她滿心的愛意,尤其是邊舔你雞巴邊看你的那種眼神簡直要人老命。而朱曼兒就勝在大膽火辣,熱情如火既主動又放得開,所以她就沒了姐姐這種溫柔細致,卻又給人一種激情四射的刺激感。

一樣的口腔結構卻可以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銷魂,不客氣的說享受她們早安的口交,許平連眼睛都不用睜但憑感覺就可以區分得住姐妹倆是誰在含住自己的龍根,那種的感覺確實特別的刺激。

而媽媽陸吟雪簡直是她們的結合體,又溫柔又有火熱的激情,加之媚骨天成的誘惑,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么一個尤物舔著你的陽物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妙事。感覺很是奇怪,似乎把陸吟雪拆開的話就是姐妹花二人,把姐妹花合在一起的話就是媽媽。

心里默默的做著比較,而現在的話朱曼兒的口技有著明顯的進步,她剛才肯定是很認真的在偷師現在在用許平做實驗。一邊含著陽物舔吸一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許平,小丫頭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有時候還是有細致的一面,許平默默的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眼神,朱曼兒嘴角掛著笑意吞吐得越發的賣力,甚至嘴里還發出了控制不住的恩哼聲無比的銷魂。

朱曼兒一邊賣力的為許平口交著,一邊露出了她的小惡魔屬性,身體和媽媽肌膚接觸並排的跪在一起,她一只小手悄悄的朝後邊摸去,竟然一下摸在了媽媽挺翹而又肥美的美臀上,緊張的僵硬了一下但還是馬上揉起了媽媽的臀肉。

看著小女兒這么陶醉而又殷勤為許平口交的模樣,陸吟雪感覺是又好氣又好笑,既覺得女兒調皮,但被這么一摸又有種說不出的來的刺激感。

異常的刺激,陸吟雪輕喘了一聲繼續為許平舔著腿根,心里默許了女兒頑皮而又挑逗性十足的舉動。朱曼兒一見媽媽沒反對,已經動情的她控制不住的摸起了媽媽的美臀,事實上面對媽媽成熟的肉體時她一直就有這個沖動,雖然她們姐妹倆的臀部也是渾圓而又美麗,但與成熟的媽媽相比始終少了那一份迷人的豐腴。

「嗚……」陸吟雪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聲,下意識的扭了扭腰卻甩不掉女兒的小手輕薄的挑逗,嬌哼了一下後只能繼續任由女兒為所欲為。

朱曼兒是越玩越上癮了,母親的放縱讓她越發的肆無忌憚,嫩嫩的手掌想得寸進尺一下,無奈長度不夠加之媽媽微微的一側身她根本無法夠及那賦予她生命的神聖地帶,神經大條如她也知道媽媽多少還是有底線的所以放棄了這個香艷的想法,繼續享受著媽媽那成熟迷人的美臀帶來的手感。

換了個人依舊是母女花,暫時來說三人一起口交服務似乎還有待開發,所以許平反倒不著急了。將位置讓給妹妹以後朱可兒獨占著許平的臂彎,從剛才媽媽猶豫的細節她也沒向許平索吻,而是溫柔的親吻著許平的胸膛,嬌羞的欣賞著媽媽和妹妹的口舌服務,又好奇的看著妹妹在媽媽美臀上活動的小手。

朱可兒雖然乖巧,但她也有好奇的蠢蠢欲動,許平在她耳邊誘導著讓她去玩弄媽媽的美臀。可惜的是小公主今晚能邁出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現在倒沒辦法做到和妹妹一樣的豪放,搖了搖頭後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用低低的聲線說:「等,等下次吧,我怕媽媽不適應。」

有下次這話讓許平興奮得很,這也就意味著調教成功了,事實上她們母女三人都很不適應,不過為了這個共同愛著的男人而墮落了,母女同夫雖然也荒唐,但經歷了那么多生死的考慮她們也看開了。

享受著母女花輪流的口舌服務,欲望再一次被刺激到沖動無比的地步,許平按耐不住一下就坐了起來。剎那間母女三人的眼神都投了過來,眼含著嬌羞和期待,水霧迷茫明顯她們亦是情動不堪,雖然羞於啟齒但都渴望著被征服被蹂躪的美妙滋味,那種幸福的滿足是她們今晚可以讓自己敞開心扉的一大助力。

面對這樣楚楚動人的眼神,那種求歡的意味想來是個男人都會無法抵御,不過真刀真槍的話陽物只有一根不知道從誰開始。厚此薄彼可不是什么好事,當然了前提是因為母女三人各有千秋,許平想立刻提槍上馬也不知道從誰先開始,每一個都是割舍不了的誘惑。

朱可兒和朱曼兒都是好孩子,雖然她們春情難耐,但都下意識的看向了媽媽,意思很明顯的就是媽媽先來。不過陸吟雪估計也是羞於這么近的距離下表演活春宮,臉色微微的一紅哪怕是朱可兒推了她一下,但陸吟雪還是有些發怯的搖了搖頭。

見母女三人這時候反而不好意思了,面對她們活色生香的肉體許平頓時是邪念叢生,一個香艷的好主意在腦海里開始萌芽,立刻說:「可兒,曼兒,我和你們媽媽還有點話說哦,你們等一下……」

話音一落,許平直接抱著不明就里的陸吟雪下了床,故意跑到了浴池的方向。陸吟雪一時有些疑惑,但被許平上下其手還是感覺春情難耐,忍不住嬌嗔道:「老祖宗,你搞什么鬼啊。」

「呵呵,她們小女孩臉皮薄嘛,得給人家一點適應的時間。」許平恬不知恥的說著,拿起早就准備好的酒為自己和她斟了一杯,眼睛卻控制不住的注意著大床那邊的動靜,雖然有屏風遮擋著看不清情況,不過許平希望一切按照自己設計的方面去想。

雖然自己的想法她們應該是不會排斥,但明說的話臉皮薄的小姐妹肯定不會接受,與其這樣還不如給她們個機會看看怎么發展。陸吟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嬌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說:「你個臭色狼,盡想著怎么糟踐我們母女,她們……」

話說到這,陸吟雪臉上頓時一紅,咬了咬銀牙後跑去漱了一下口,這才接過許平的酒輕輕的抿著卻又難為情的不肯再說。許平當然不會放過她,直接從後邊抱住她,一手摸著她的美乳一手摸到她的腿間作孽,親吻著她發紅的小耳朵和嬌嫩的嘴唇,三點齊下的挑逗著她依舊情動而又敏感的身體。

在這樣熱烈的愛撫之下,陸吟雪頓時是嬌軀酥軟混身發燙,要不是許平抱著的話根本就站不住。這時候許平才舔著她的小耳朵問她剛才怎么說話說一半,難道是學壞了存心吊人胃口,陸吟雪已經被吻得意亂情迷了,雖然難為情但還是嬌喘著說:「這倆丫頭多小啊,剛才都高潮了現在肯定沒那么飢渴,平日里不是兩人都滿足不了你么,這會她們肯定累了沒那么大的興致……」

雖然話是露骨,不過身為母親盡量把話說得矜持一點,這種方式反而讓人心生邪惡的沖動。許平頓時是腦子一燒,一手在她的陰戶上愛撫著,滿是誘導的說:「不見得哦,晚上不只是你她們也覺得很刺激,難道你沒看見可曼兒剛才那個羨慕的眼神恨不能取代了姐姐享受你的服務,她是不好意思說而已,實際上她們現在也很沖動哦……岳母大人。」

最後一聲岳母大人讓陸吟雪心神失守,敏感的寶穴被許平的手指摳挖著差點就被高潮洗禮,嬌吟間矜持作祟還在搖著頭:「不,不會的……她們都是小孩子,哪會那么放盪……」

「那是你的錯覺,雖然她們很嬌嫩無力承歡,但在朕的床上時她們也是風情萬種。」許平繼續舔著她的耳朵,誘惑著說:「朕喜歡你的放盪,男歡女愛應該是肆無忌憚的才對,其實她們少女心性有時候反而放得開,你當媽媽的扭捏著反而會讓她們難為情而已……」

「我,我不信!」心里其實已經信了,盡管身體已經被挑逗得欲火難耐,但陸吟雪還是自欺欺人的說著,聲線斷斷續續加之嬌喘不堪,聽起來感覺倍加的誘惑。

屏風後已經傳來的異樣的聲音,明顯刻意的冷落已經有了成果,許平心里篤定以後卻沒繼續用淫盪的話調教她,反而在她耳邊柔聲的說:「寶貝,我雖然是個好色之人,但我對你們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雖然母女同夫很是荒唐,但我們連生與死的考慮都經歷了,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我對你們的愛么?」

「我,我,只是……」動情的話讓陸吟雪心里一暖也有些錯愕,猶豫之間話都不說太齊全了,其實她想說的是自己不好意思,但又覺得這樣的自己矯情做作實在難以啟齒。

「我知道你一時心里糾結,一切都慢慢來吧,除非你們心甘情願,否則我也不想勉強你們做什么。」許平話鋒一轉變得含情脈脈起來。

這樣的溫存細語之下,陸吟雪咬了咬銀牙鼓起勇氣說:「老祖宗,其實,其實一切都是吟雪矯情,但也怕可兒她們年紀小受不了這樣的荒唐,我……」

「如果她們也接受得了呢?」許平不等她辯駁,立刻壞笑的看著她。

手指輕撫著已經充血發硬的陰締,陸吟雪頓時嬌喘連連,咬著銀牙輕吟道:「如果,如果可兒她們也感覺很快樂的話,您要臣妾干什么,臣妾都聽您的……」

嬌吟聲分外的撩人,事實上陸吟雪一直很聽話,但許平要的是她們徹底的打破心靈的枷鎖能主動起來,陸吟雪一相情願的認為女兒是小孩子無力承歡,滿足過一次也就夠了,絲毫沒考慮到她們在面對這種荒唐時如是做壞事的興奮和蠢蠢欲動,許平為的就是糾正她這錯誤的思想,順便為接下來的荒唐做一個鋪墊。

在許平邪念叢生的時候已經設計好了這一切,陸吟雪是忽略了她們姐妹同夫時的香艷,不知道那種年少輕狂更加放得開的感覺,這是先入為主的想法倒不算是偏見,不過對於今晚而言這樣的念頭絕對得給她打消掉。

「好,那我們該去彌補一下我們可愛的小公主了。」許平依舊在她的身上愛撫著卻把她抱了起來朝著大床的方向走了過去,舔著她的嫩耳動情的誘惑說:「剛才我們恩恩愛愛的,冷落了我們的小公主,現在我們去看看她們在干什么吧!」

「恩!」陸吟雪實際上已經沉淪了,但母性的矜持還是叫她害羞著,哪怕她也覺得許平說的都在理,但要在言語上承認卻又感覺怪怪的。

男人的聲線讓已經沉醉愛河的她心潮澎湃,慌亂又充滿了期待,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因為她明白一切都是自己嘴上的逞強而已,實際上她已經明白了接下來一切宛如水到渠成一樣,發生的事將比剛才更加的荒唐也更加的香艷。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男人每一個步伐仿佛都讓心跳加速,亦讓早已是春情盪漾的身體按耐不住,害羞卻又更加的渴望徹底撕碎禁忌和道德的那種邪惡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