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艷聞逸事(1 / 2)

足足折騰了一夜,小姐妹花加上她們的媽媽,母女三飛確實極端的香艷。許平確實是爽到了魂飛魄散的地步,不過畢竟小姐妹的身體比較嬌嫩,加上調教的過程耗費了太多的心神,所以實際上到最後她們是虛脫了,但許平還是保存著一絲體力。

舒服的睡了一天一夜骨頭都松散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天空剛泛魚肚白的時候,母女三人依舊香甜的睡著。哪怕是許平色欲大動的親吻著她們也沒動靜,將她們並排的放著低頭舔著中間陸吟雪的美乳,左右開弓的玩弄著姐妹花布滿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的豪乳。

這種滋味特別的刺激,美中不足的是她們睡得實在太沉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哪怕是用力把她們的乳房捏得變形也只是本能的哼一下而已。

許平好不容易才擺脫她們的耦腿玉臂,從軟玉溫香中掙扎著起了床,活動了一下筋骨換上一套普通的運動服就先出了門。她們能睡這么深沉自然少不了許平做的手腳,她們會睡得這樣死也是在許平的意料之外,畢竟一切都是自己的傑作。

母女三飛的淫戲一直搞了整整一夜,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許平才醒了過來,畢竟是體力過人的變態雖然心理上澎湃但肉體上的消耗卻沒那么嚴重。當然了對於她們母女而言確實太過刺激了,而且陸吟雪最近壓力很大睡眠足,姐妹倆學習壓力大又是睡眠不足,這會難得有機會自然得睡一個天昏地暗。

許平醒的時候她們依舊睡得香甜,一整天沒吃東西也沒餓醒就可以看出她們多么的疲憊,性愛是發泄壓力的一種渠道,發泄完後可以睡個天昏地暗的疲憊對於她們而言也是一種享受。

趁著她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恢復了體力的許平用極是復雜的手法封閉了她們身體的痛覺,用了足足四個小時的時間為她們完成了洗髓過氣的過程。不得不說這種事確實是費心勞神,不過既然已經為穆靈月她們做完了,自然不可能厚彼薄此。

與其等事情曝光再來補救,還不如主動一些先把該干的活干完,這樣也免得她們心里吃醋,日後再補救的話就為時已晚。這次她們睡得那么香,思來想去許平用了特殊的點穴法將她們的身體徹底麻醉下來,這樣一來她們不用受折磨,自己也不用擔心嬌柔的姐妹花吃疼之下亂動會產生負作用。

有充足的時間准備她們就不用受那種生不如死的肉體痛楚,等到徹底忙完的時候第二天的早晨已經來臨,累得虛脫的許平直接長出了一口大氣繼續抱著她們睡了過去,筋疲力盡的情況下也顧不得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狀況直接睡得和死了一樣。

其實不是說許平厚此薄彼,故意讓穆靈月她們受那種痛不欲生的折磨,而在母女花三人身上爽完以後就憐香惜玉大費周折的為她們免去這皮肉之苦。只是洗髓過氣最好是在有知覺的情況下進行效果會好一些。否則的話按現代的醫學發展想不受那種罪的話打個麻醉葯就可以了,於她們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難事,許平完全沒必要做這種得罪人的事。

洗髓的過程在有知覺的情況下進行絕對是好處多多,哪怕她們是門外漢也可以感受真氣在體內的游走,有助於她們日後的修煉同時印象更加的深刻,尤其是在受盡折磨的情況下其實這種感覺會更加的清晰,事後她們最有印象的就是真氣延著經脈游走的過程。

而像陸吟雪她們這種情況也只是順勢而為,雖然效果會差一點但她們的目的只是修煉到入門的境地又不是當什么絕世高手,想來日後多多的恩愛過後效果也是綽綽有余,許平覺得自己以後肯定少不了流連她們的香塌,到時候雨露一多也不怕效果不好。

按照正常的邏輯而言,其實是吃過苦頭的話好處會更多一些,修煉時的進展也會更快。所以許平的主張是哪怕疼一點最好也是在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無奈是身在皇宮萬一她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的話,沒准還以為自己是sm狂呢,到時候晚節不保就操蛋了。

結合諸多的因素,許平才決定把她們麻醉完了再進行洗髓,至於個中的利弊是多是少倒沒關系,反正以她們這種菜鳥級的水平絕對看不出其中的貓膩,自己又撿了個憐香惜玉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出了寢宮的門,迎著魚肚白般的晨曦伸了個懶腰,還沒等徹底的精神過來旁邊頓時有人驚訝的呀了一聲似乎是被驚醒的。許平定睛一看原來是陸吟雪的貼身宮女,姿色尚可見過幾面有些印象,放在民間絕對是美女可惜在媚骨天成的尤物身邊就顯得不起眼了。

可憐的小美女啊,在陸吟雪的身邊存在感實在太微弱了,否則的話稍微有點姻緣許平也可能將她收入房內,這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了。

「老,老祖宗您醒了。」幾個小女孩是倚在門柱上睡的,這會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儀容,看見許平顯得驚慌明顯是因為她們聽了床的關系。被過到底是貴妃身邊的人調教得也是不錯,起了身後恭謹的道了個福後嬌聲道:「昨天皇上派人來請安了,奴婢已經和皇上說了您在這邊留寢,皇上吩咐說您醒了他要過來拜見,現在奴婢是不是可以去回秉了?」

雖然還未登基,但她們已經習慣把朱明浩稱呼為皇上,小姑娘說話尊敬有禮,但不難看出那種雞犬升天的意氣風發。幾個女孩年紀雖小,但肯定是那種自小就跟在陸吟雪身邊的心腹之人,之前奪嫡的時候想來沒少受委屈,這會也難免把勝利的喜悅掛在了臉上。

她的話一出許平頓時汗顏了,想來昨晚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她們想裝不知道都難吧,再怎么調教有禮這時候她們臉上還是難掩嬌羞的紅暈。這些小姑娘又不是傻子,這世上敢來皇宮,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和貴妃娘娘偷情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雖然與陸吟雪的關系朱明浩是心里有數,但剛搞完人家的姐姐和媽媽再去見面的話多少有些尷尬吧,這小子歲數也不大難不成他就能做到處變不驚?好吧,就算他可以,許平也感覺有點做賊心虛,有種爽完了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

琢磨了一下,許平還是點了點頭:「皇上身體不便,還是我過去吧,你們先過去知會一聲就行了。」

「好的,老祖宗,奴婢這就去回秉,其余的姐妹們可以伺候您洗漱。」最機靈的那一個一溜煙就跑了,其余的則是面色羞紅的看著許平,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聽了那么久的叫床聲試問誰不心神盪漾,好在她們都心靈手巧也沒過多的遐想第一時間就去准備了。

這段時間的生活實在太腐敗墮落了,趁著閑來無事的時候許平打了一套拳鍛煉了一下,出了一身汗以後才在這群小姑娘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雖然是鶯燕環身,不過畢竟不是人間絕色許平倒沒多大的興趣,過程中保持著古井無波般的淡定,反倒是讓某些小姑娘犯了花痴,明顯春心盪漾了。

洗了個混身清爽以後許平才伸著懶腰,謝絕了宮女們的引路自己慢悠悠的走著,散步一般的穿梭在宮里依舊古朴的青磚石道上。

開什么玩笑啊,老子上輩子在這住了幾十年,這里的一磚一瓦比誰都熟悉,雖然不知道暗地里增加了多少高科技的設備但外貌還是如以前一樣的古色古香,在總體格局上一點改變都沒有,不客氣的說一句就算是閉著眼睛許平也不會迷路。

小皇帝的早飯地點選在了御花園,似乎是怕有人打擾了許平的雅興,他貼身的人都在園子門口恭敬的等候著並沒有上前。御花園里吃早飯看起來是閑情逸趣,不過大清早的又是冬天還是有點冷,所以早餐的地點選在了湖邊的樓台。

不得不說他還真是個小孩子,選這樣的地點真是華而不實,大早上是睡醒惺忪的哪有心情賞什么景啊,更何況早飯一吃完破事就一堆就堆的來誰也沒那個閑情逸趣,只能說他剛入主皇宮所以新鮮感特別的強,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對這御花園沒什么興趣了。

古時候都說一入候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豪門貴族尚且如此那入了皇宮的門就更慘了。

一如宮門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以前的女子進宮封妃嬪,看似是飛黃騰達一舉飛上枝頭成了鳳凰,可實際上除非有恩旨的話否則對於她們來說等於一輩子被軟禁於此,青春年華永遠成為皇家的禁臠,抬頭能見的只有皇城上方的天空,還有四面高高的圍牆上幾乎不可能碰到的世界。

在本就沒有什么娛樂項目的宮內處處都是規矩,不消息觸犯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重者可能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就算是輕者也背不住有其他人會落井下石,所以宮內的生活一向是戰戰兢兢如屢薄冰,千百年來無一例外。

在這樣煩悶的度日如年之中,宮內可供消遣的地方其實不多,有假山有流水還有魚池的御花園自然成了嬪妃們的首選。既可以解解們又可以賞一下景,更為重要的是得寵的話可以來這耀武揚威一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意氣風發。

御花園實際上就是嬪妃們閑來無事散心,春風得意時爭寵的一個戰場,一些未被寵幸過地位低微的嬪還有已經失寵被冷落的舊歡也會閑著沒事來這游盪,為的是制造機會能碰上皇帝,沒准春風一度過後會重新得寵。

所以御花園是妃子們爭芳斗艷之處,而皇帝一般會選擇來這吃飯的話,多半是色心一起想隨緣的拉著某一位來一個野戰。說是來這散心走走也是欣賞鶯鶯燕燕,一般看上的話也不會客氣,什么假山之後小橋流水之間直接就脫衣服開搞,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御花園於皇帝而言就是野戰聖地,是狩獵美女的一個狩獵場,但凡新登基的皇帝是最愛這一口調調的,年歲大的偶爾來一次換換口味,而那些力不從心的則是避而遠之真是跑來散心的,有些妃子渴望聖寵卻沒眼力勁還硬上湊打擾了人家的雅興,那下場往往是很慘的。

皇帝在這個幾百年來成全了無數狗男女的野戰聖地吃早飯,一般而言就會引起後宮的騷動,這幾乎是一種明示了,各路妃子瞬間就會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個美麗的爭芳斗艷,期待邂逅般的被皇帝抓住來一次狠狠的野戰以表示自己聖寵正眷。

這算是宮里的一個潛規則吧,朱明浩還沒正式登基不過這事已經板上定釘了,不過這會連妃子都沒一個跑御花園吃什么早飯啊。

這事就是個約炮的信號,是打響野戰的號角,蛋疼的是他或許還不知道干這事的意義。反正赴這種約許平也是有點郁悶,心里琢磨著這小子是個不能人道的真太監,估計等他知道了在御花園吃飯的意義後一半輩子都不會來這晦氣的地方了。

趁著人家思想還單純,還是別打擾他這興致了,當然了許平也不會和他解釋這種宮里的潛規則,這純粹是沒事找事做,自己也有種是來約炮的蛋疼感。

朱明浩依舊坐在輪椅上,身穿著厚重的衣服又披著被單,實際上他現在已經練習著下地行走了,不過畢竟是痊愈期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得好好休養。自小在軍營里苦練的他身體十分的強壯沒那么嬌弱,但說到底是重傷號沒人敢於怠慢,明明臉上的血色還不錯但還是穿得和病秧子一樣厚,估計在這方面身為母親的陸吟雪絕對的如臨大敵不會有半分的疏忽。

可惜了這大好的身板子,壯得和牛犢子似的,稍微練點房中術的話肯定是狼虎之風。許平不禁惋惜的搖了搖頭,幸災樂禍談不上吧,但看著這些後世子孫不是死就是傷多少還是有點感慨。

「老祖宗!」朱明浩的態度恭謹得很,身為許平的小粉絲他看見許平來了明顯眼前一亮,本想起來行禮但身上穿得實在厚重,想站起來似乎有點困難。

「得了,別行那些虛禮了。」許平按住了他的肩膀,真氣隨勢而入查看著他的傷情,除了跨下那一刀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想來用不了一個月就可以下地行走不說,以這小家伙牛犢子一樣的體格應該用活蹦亂跳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