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虛驚一場(2 / 2)

她們的性格溫順而又極端了,為了自己的男人什么都肯做,哪怕是再過份的要求都是逆來順受,個中的滋味絕對是銷魂蝕骨。這是她們這姐妹花最大的特色了,與之無視道德又放盪的卡戴妮姐妹一比也是各不相同,因為卡戴妮她們是那種野獸一般的狂野,而穆家姐妹絕對是那種能滿足你心里欲望的溫順,這樣的可人兒就算把她們調教成性奴也應該一點難度都沒有。

當然了性奴之內的許平興趣倒不大,比之那種沒血沒肉只是一味滿足你性要求的工具而言,許平更喜歡的是她們姐妹倆一起跪在跨下口交時那迷戀而又溫柔的眼神,享受的是她們姐妹花不需要自己任何的調教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們瞬間懂得的溫順與體貼,那個滋味可以說讓許平爽得幾乎找不著北。

青春的肉體,極端溫順的性格,加之她們粉嫩到極點的蜜穴,那種初破處的緊湊絕對讓人食髓知味。尤其是她們的口技越來越好,姐妹花一起在跨下為你口交時就算累了也會堅持,哪怕你不讓她們滿足只是一味的享受也無所謂的態度,爽得許平都想在她們的身上好好的呆上一個月享受個盡興。

納悶的是就在祭祀開始的頭兩天陸吟雪來求助了,一下子就打斷了許平想死在她們肚皮上的生活,哭笑不得的是穆家姐妹雖然情竇初開沉浸於愛河之中,但卻是一下如釋重負一樣,畢竟她們是初破身再怎么盡力迎合也滿足不了這頭老禽獸,要是不出這事的話她們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來個嫩菊破處的雙飛了。

在姐妹花幾乎感動得淚花都出來的歡送之下許平離開了,體貼她們粉嫩的身體確實受不了自己長時間的征發,當然也是因為陸吟雪那邊說的情況確實是緊張,枕邊之人相求加之許平也得確保改朝換代的登基不出事所以不得不動身離開。

因為根據御用拱衛司的情報這次的登基祭祀可沒那么太平,朱威堂雖然死了真龍會也是受了傷筋動骨的重創,主力人馬幾乎被一網打盡,但還有不少頑固的余孽抱著玉石具焚的想法想為他們的手足兄弟報仇。

看似大局已定但實際上是暗流涌動,大定的只是國內的環境而已,一切沒注意到的角落里還是暗流涌動,對於這次本該名正言順的改換朝代覬覦不堪,個中原因其實想想也滿耐人尋味的。

這次真龍會的蠢蠢欲動倒不是李海東這個號稱唯一的活口組織的,雖然對外聲稱這個真龍會的大頭目在叛亂之戰中逃脫了,可實際上他是被朱威權抓了活口並沒有失蹤,所謂的失蹤不過是皇室掩人耳目的一個借口。

朱威權原本的想法是留著這個活口可以用得上,最起碼李海動的存在可以成為鏟除易經和干一些事時莫須有的借口,不管是朝外開戰或是內里的鏟除異己,不管誰和這個叛逆扯上的關系那都難辭其廄,所以這次想做亂的絕對不可能是他,這個實權人物根本就不可能發揮任何的作用。

真龍會八成以上的精銳力量已經死在這次大戰中了,不過按明面上的估算最起碼還有兩成的精銳猶在,諸多的原因並沒有在那時候前來大明,更為恐怖的是那些不算精銳的那些散沙,甚至是一些連朱威堂都不能輕易調動的人物。雖然朱威堂確實是真龍會的領袖,但說到底真龍也是百年以上的叛逆組織,不一定每一個他都敢能調動,或者換一個說法而言那些老資格的家伙他也不一定會信任他們。

能加入真龍會的哪一個不是亡命之徒,在眾多方面的策劃下他們已經准備好了在這次登基大典刺殺新皇,雖然大部分的真龍會外圍叛逆都是一盤散沙但還是被他們集合起來,在登基前就以各種渠道秘密入了境。

這樣的情報傳來御用拱衛司沒法不重視,因為真龍會的底蘊是真正的顯現出來了,那些散沙或許會成為炮灰一樣的存在,可沒人敢忽視那些真正留下來的底蘊。這幫人或許朱威堂調動不了,或許朱威堂不信任他們,甚至是他們都不服朱威堂,但不可否認這絕對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唇亡齒寒的道理誰都明白,領袖朱威堂都命斷於此了,一但皇家改朝換代成功江山穩定的話勢必來個秋後算帳。說難聽點真龍會一直是皇家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次朱威堂帶著那么多的精銳全被殲滅了,所謂的真龍會主體已經是搖搖欲墜,哪怕是那些已經無意於與皇家敵對的家伙也不能忽視,因為到時候皇室勢必秋後算帳,所以這一下真龍會那些一直不展示於人前的力量全都浮出了水面。

朱威堂死了,真龍會損兵折將,百年叛逆組織的威懾不復存在。皇室一但穩定下來勢必秋後算帳,這種情況下誰都討不了好,沒人會傻到相信皇室因為朱威堂的死就此把真龍會視為為物,這一下倒是把真龍會里那些不受約束卻又特別強大的力量全都刺激出來了。

比之對付皇室,與朱威權一斗的仇恨,這次唇亡齒寒的顧慮讓余下的力量萬眾一心,那些曾經朱威堂都控制不了的勢力全都冒了出來,眾志成城的想來個最後一博,畢竟這是最後的背水一戰誰都不可能忽視。

若只是只有真龍會那還好辦一些,雖然不能說一切了然於中但御用拱衛司和他們斗了那么多年,再怎么樣都有辦法應付得來。問題是面對大明皇權的組織可不只一個真龍會,其他的勢力怕大明這次鼎定下來後會靜下心來對付他們,在真龍會余孽的奔走之下決定挺而走險,各個勢力派出了大批精銳的人馬由不同的渠道進入大明劍指新君。

據可靠情報這批人馬最少有三千余人,而且還存在一些之前沒被發現的內應,也就是說沒浮出水面的那些內鬼才是真正可怕之處。御用拱衛司經過這一戰雖說傷筋動骨但好歹也是根深蒂固動搖不了,情報的來源非常的可靠,不過這准確的數字就值得商榷了,明面上查得出這么多那就代表實際數量絕對不只這么多人。

不只是內鬼,聲名狼籍的叛逆,那些勢力中的精英,最為恐怖的依舊是那些之前朱威堂都調動不了的人馬,真龍會的百年沉淀絕對不容小覷,謀略強如朱威堂尚且無法一根治之,對於御用拱衛司而言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御用拱衛司全國的分支傾巢而出的抓人,但難免還有漏網之魚和隱藏得很深的家伙沒被察覺,更為主要的是這次有一個朱家的旁枝從中協助,這個旁枝後來發展船運規模很大,到底運了多少人進來根本查不清楚,可以說情況比之前想象的嚴峻多了。

這種情況實在太有可怕了,如此的萬眾一心已經不是一盤散沙了,而且據說還有一批妖人前來,這些擅長旁門左道的妖人應該才是真正的撒手鐧,而這次面臨的情況一直經驗豐富的張賈二人全都傻眼了,氣得他們是惱怒不堪卻又感覺無可奈何。

因為面對這樣大規模的行動,御用拱衛司收到的情報並不是稀少反而是太多了,多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地步。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太過容易得到的線索都不值得珍惜的道理,而這次得到的線索之多可以說用泛濫來形容的地步,已經多到了讓他們幾乎要抓狂的地步。

這些情報多到什么地步,多到御用拱衛司必須連暗司的力量都傾巢而出才抓得完的地步,而且這些情報又真又假的很可能你抓的人一半確實是內鬼但另一半都是冤枉的。御用拱衛司號稱是爪牙但絕對不是傻子,面對這種情況自然一下就猜出了個中的端倪。

或許這些曝露出來的全是炮灰,甚至是一些千辛萬苦查出來的也是炮灰,拔出蘿卜帶出泥的連鎖效應估計早就在人家的預料之中,這些炮灰浩浩盪盪卻又數量眾多,實際上能力有限危害不算太大,偏偏你不能不防,要不然冷不丁的被人家捅一刀肯定是傷筋動骨。

敵在明我在暗的情況下絕對不能忽視這些自己都信不過的情報,可退一步說這樣廣撒網的去抓幾乎把人手都耗盡了,最為可惡的是這些可能都是推出來的炮灰,這么多的炮灰真真假假的龍蛇混雜很容易殃及無辜,哪怕御用拱衛司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態度也會被這些情報耗死。

那些真正的妖人,真正危害性極大的力量恐怕因為這些炮灰而安然無恙,這次各大勢力聯手放的這個煙霧彈確實效果極佳把御用拱衛司打了個措手不及。不得不說這種破釜沉舟的做法確實湊效,絕對鷹犬的御用拱衛司也是恨得直咬牙,但確實是被搞得有些捉襟見肘很是為難。

好在這時候他們倒沒狂妄自大,面對著不可猜測的危機不是自做主張的應對,而是第一時間的上報給陸貴妃,御用拱衛司這種鷹犬難得的謙遜態度也不難看出事情的嚴重性。

這其實也得益於張賈二人沒有狂妄自大,性格上有所轉變以後他們幾乎有了個一信仰,深信著只要有老妖怪出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事實上現在他們也是感覺自己應付不了,心中有這一個夢魘存在自然不敢承擔任何出現萬一的責任,所以還是如實的上報不敢有半分的隱瞞。

面對著這錯綜復雜的情況,加之真龍會和其他叛逆組織都呈現出破釜沉舟的態勢,在這種立足未穩的情況下城府再深的人都應付不了這種想玉石具焚的來勢洶洶。陸洛二人立刻召集起了所有的實權大臣,包括御用拱衛司等特務機構,擴充兵馬將情報一一的整理各自分配任務,非常時刻哪怕會殃及無辜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這次皇室必須嚴陣以待,在這改朝換代的非常時刻絕對不容許出現任何的亂子,畢竟皇室和朝廷也不會真的懼怕這些宵小之輩,問題是那些傳聞中有著奇怪能力的妖人著實讓人頭疼。為防萬一陸吟雪只能請許平出山了,為了江山社稷的穩定許平也只好答應這幾天會暗地里跟在朱明浩的身邊防范於未然。

因為總根結底而言最難防的是那些妖人,炮灰再多御用拱衛司可以調動其他力量加入一起剪除,在人數上皇家完全有采取人海戰術的資本,說難聽點兩條命換對方一條命也絕不落下風,對於任何當權者而言或許會缺錢但絕對不會缺的就是人,各個特務組織的傾巢而出應該能應付得了。

可一但是那些人間不清楚的神鬼怪力就沒那么好對付了,在這方面而言無疑老妖怪是最大的克星,說難聽點那些妖人再怎么妖還妖得過這種死都死不掉的老妖怪。對於她們而凡是見識過老妖怪手段的誰不是奉為神明,說直接點潛移默化的思想作祟之下許平幾乎等同於是他們心里無所不能的存在了。

軍中是重中之重是第一個排查的對方,那些隱藏極深的內應瞬間就被查了個底朝天,阻止了他們接用各種熱武器襲擊的計劃,在這點上總兵所做得特別的好,禁軍里少數的叛逆也很快被查了出來。御用拱衛司的效率其實也很高,身為皇權的鷹犬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光是這一點的威懾就比循序漸進有效多了,張賈二人很快就讓一大批想武力刺激的份子伏了法。

這其實也是得益於御用拱衛司的底子和朱威權在世時的一些措施,有的內鬼其實一早就被查了出來,但皇家一直按兵不動的監視他們卻沒有打草驚蛇。原因一是時機不恰當,這時候你能抓一個人家就可以安插進來第二個,總是費盡周折的去抓也不是個辦法,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誰不懂,皇帝可沒天真到認為自己的臣子可以做到鐵桶一塊油鹽不進的地步。

在沒產生危害之前暫時按兵不動才是上上之策,真龍會做亂的時候確實也剪除了一些,但那都是真龍會麾下的人,其他的勢力或是坐山觀虎斗或是幸災樂禍,雖然都不滿朝廷但不代表他們是同志是兄弟,人性都是自私的,有一樣的目的但沒牽涉到巨大的利益沒人會同情他們,甚至只會落井下石的說這些人自己隱藏得不好死有余辜。

時間潛移默化,人的心態也是會改變的,有的一開始被洗了腦是抱著復仇的想法來當內鬼的。但逐漸的也喜歡上了安寧穩定的生活,有的人甚至在大明結婚生子,有些後悔當了叛逆也戰戰兢兢的擔心自己的身份有著一日會曝露,這一部分的人實際上已經構不成多大的危害了。

因為就算上頭有命令給他們,他們會不會舍棄現在的生活都很難說,這也是御用拱衛司暫時容得下他們的原因,當然了叛逆終歸是叛逆是不穩定的一顆炸彈,時機合適的話絕對要第一時間剪除。

留著這么多各方勢力的內鬼為的是在有朝一日發揮最大的作用,等到真正快產生危害的時候再將他們揪出來,拔出蘿卜帶出泥可以有意想不到的神效,無疑現在就是大清洗的最佳時刻,有了之前的情報御用拱衛司如是神兵天降,一些還在夢中不明所以的家伙被帶走時都是一臉的錯愕。

順藤摸瓜的手段官家用得最熟悉,大規模的行動之下斬獲頗豐,一些之前已經掌握在情報上的家伙全被斬草除根,連帶著也查出了不少隱藏得極深的家伙,收獲之大證明了之前按兵不動的策略是對的。

雖然皇帝被水泄不通的保護著,不過說到底對方還有一批妖人如狼似虎的覬覦著,比起那些散兵游勇這些妖人其實才是皇室真正的心腹之患。

而且雖然抓了很多人但形勢嚴峻也容不得半點的疏忽,這三天許平一直隨駕保護,正經的刺殺也沒碰見幾個就被外圍的人馬解決了,但在沒大軍保護的情況下還是有可趁之機,這是最不得不防的時候。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即使沒像樣的對手但許平三天都沒睡覺一直守著,碰上了幾只蒼蠅倒是很好解決,但一直處於警戒的狀態也是把自己活活累死了。不得不說保護人比殺人可難多了,尤其是許平還得隱藏在暗主又得隱瞞著朱明浩身邊的人才有奇效,所以這一趟其實不太危險但卻很累,最累的自然是分分秒秒處於防御狀態的這個過程。

整個行程走下來許平都有殺雞用了牛刀的感覺,不,應該是殺只雞動用了核武器才對,那些刺殺的兵馬連外圍都突破不了就被解決了。所謂的妖人倒也有,就是一些稍微懂點旁門左道的家伙,動手的時候估計他們自己都沒什么把握,和許平一遇上自然是被玩得很慘。

畢竟這是太平世道,如陳道子那種頂級的神棍確實是百年難得一遇,開獄門請鬼帝之類的事沒神器輔佐的話一般人干不了。再說了就算你干得了的話,你和地府的關系熟嗎?要是不認識就莫名其妙的請人家幫忙,沒准牛頭馬面那暴脾氣一個不爽就把你弄死了,還打擾十方鬼帝的清靜,開什么玩笑啊。

當然了,什么降頭,請小鬼之類的小手段也不是沒有。問題是那些都是混口飯吃的菜雞而已,這類的東西是諸多的禁忌也沒那么神,別的不說朱明身邊那么多軍隊,陽剛之氣那么旺盛一般的邪魅就近不了身,人山人海的光是放屁都能把那些鬼熏死。

而且皇駕一行去的地方不是廟宇就是萬烈浮屠,不是正氣濃郁就是煞氣沖天,什么樣的鬼沒事敢跑那種地方刺殺去,所以這一路確實沒幾只像樣的蒼蠅,事後許平看了御用拱衛司那邊的情報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說這幫家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看起來萬眾一心實際上千創百孔的根本就不團結。

還沒動手呢,一些心生退意的家伙早早就跑路了不說,另一些直接選擇到御用拱衛司自首當25仔把其他人出賣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尤其是那幫子妖人,號稱是百人之數實際上逃了個八九不離十,完美的詮釋了什么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他們也不傻知道雞蛋始終磕不過石頭,與其腦子進水的去送死還不如找個地方躲起來享受生活,有旁門左道的手藝在混個吃穿不愁絕對不在話下。

好吧,其實那些所謂聲勢浩大的刺殺計劃其實就是一個笑話,說是一盤散沙也不為過,也讓人明白什么是雷聲大雨點小,純粹是御用拱衛司神經大條敏感過頭了,當然了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也不能怪他們,小心駛得萬年船才是硬道理。

這么點芝麻綠豆大的動靜估計沒許平去其他人也搞得定,不得不說御用拱衛司真是一幫賤人,自己能力不行卻要把事情說得那么嚴重,搞得許平莫名其妙也跟著緊張起來,結果就是沒必要的把自己累得頭暈眼花的。

事後張賈二人自然少不了被許平收拾一頓,得知了情況的陸吟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說什么妖人懾於老祖宗的天威不敢現身之類的話拍拍馬屁了。

當然了對於老妖怪出工又出力的態度她是滿心歡喜,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有擔當,可以為自己擋風遮雨當一個最溫暖的港灣,現在的陸吟雪芳心甜蜜得幾乎要醉掉,那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是難以言喻的。

這個夜晚陸吟雪破了例,在許平到來以後主動的將兩個女兒接來了自己的寢宮,用意不言而喻,默默的接受了這荒唐的關系同時她也准備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愛郎對自己的疼愛。

雲淡風輕,游戲人生的老妖怪絕不可能為了任何的利益去干自己不感興趣的事,若說有的話只是為了她或是為了小公主姐妹而已,試問任何的女人面對這樣的深情會不動容,所以在母親的召喚下即使知道會發生什么小姐妹還是第一時間前來,是思念也是因為對於那樣挑戰道德禁忌的荒唐游戲也有些食髓知味了。

許平來之前她們已經洗白白了,母女間有沒有把這話題開誠布公不知道,但她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真空上陣已經是一種默契的暗示了,尤其是她們說話時偶爾露出的尷尬和慌亂,許平更確信她們私底下肯定有所交流,哪怕說得沒那么露骨但身為母親的陸吟雪應該會主動的去引導兩個年幼的女兒勇敢著世俗的壓力來從容的面對這種荒唐的關系。

突破道德,挑戰禁忌,羞辱人倫,那種喪心病狂的快感或許是任何一個嘗試過的人都欲罷不能,人性不管是本善還是本惡,但也不能阻止敢於墮落的沉淪,七情六欲的混亂也是生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