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開始懷疑你了，所以，你想將這一切推給衛南星。但是光光一個衛南星，並不能證明你的清白，所以，你殺掉了那些人，自己也身受重傷，再將一切轉移給錢凱斯那個笨蛋。」

「從什么時候發現的。」風寒抬起頭，眸子一片冰寒。

「你或許不知道吧，陳元將每個人的生物信息都輸進了地圖內，也就是說，他知道每個人的方位。在距離集合點不遠處，我們發現了衛南星和錢凱斯的屍體。」

「呵，原來這么簡單。」風寒失笑，頂著激光槍，緩緩直起了身子。

「既然早就發現了，為什么不殺我。」

「我有問題想問你。」蘇洛沉下眸子：「對殷翊，你知道多少。」

「蘇洛，你相信有神嗎？」風寒答非所問。

「都有獵殺者這么超脫的存在，有神也不奇怪。」

「他是神，我們是人，神掌管著人，蘇洛，我無法反抗神，因為我只是卑微的人。我說過，我不能死，所以我別無他法。」

風寒眼底露出掙扎，如果可以，她不想和蘇洛為敵。

可是，她不能，因為她必須活著，只有活著，才能見到妹妹。

蘇洛嘆了口氣，心中有些酸楚：「在我懷疑你之前，明明你可以用最直接的方式，暗殺我，為什么要搞得如此復雜。

風寒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讓飛天大盜殺了蘇洛，而她並不想自己動手。

如果一開始，風寒就動手的話，蘇洛或許根本不會察覺，因為那個時候，她還是信任她的。

「呵，誰知道呢？」風寒扯開嘴角，笑了。

她對蘇洛一直說，不要有婦人之仁，但是……她自己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