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莞爾:他們不讓她當,她偏偏要當這個魔後,從古至今,第一人!
想想,也是挺有趣的。
「對了,阿音,案子查的怎么樣了?」蘇洛將某人的手從衣擺內拿出來,瞪了他一眼。
「說正事啦!」
「我在說啊。」暮音勾唇邪笑,將人壓在床榻,貼在她的耳朵上低語道:
「進展不是很好,那些失蹤的人,估計凶多吉少。」
蘇洛心沉了沉:「那小澤的哥哥?」
「恐怕要有些心理准備。」
「哎,可憐的孩子。」
「不許心疼別人。」暮音不爽的咬了下她的肩膀。
「別鬧,和一個小孩子吃醋干什么,我只是看他今兒還如此高興,若是他知道哥哥的事情,那該有多傷心啊。」
「別下定論太早,說不定,有轉機。」
「嗯?」
望著小家伙迷糊的樣子,暮音笑著吻了吻她的鼻尖:
「笨蛋,只是讓你們做心理准備,又不是斷定余羽一定死了。」
「你下次說話能不能一下說完整啊!」
蘇洛惱火,推開暮音,壓在他身上:「還有,不准動,我來。」
暮音當真不動,好瑕以整的看著她:
「好,聽你的。」
男子衣衫半敞,露出如玉般的肌膚,精致又禁欲的五官,讓人怦然心動。
「妖孽……」她暗罵一句,咬在他的下巴之上,輕吻他那漸漸浮現的曼陀羅花紋。
「對了,還有一事。」
「嗯?」暮音不耐煩的托住她的小屁股,按在她的腰上。
「就是那沈岩,說不求名分呆在你身邊,我說幫她問問你,缺不缺掃廁所的丫鬟。」
暮音輕笑起來:「隨你,不喜歡,殺了便好。」
果然是暮音式回答。
他不再和蘇洛多語,按捺不住的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