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呢?」苗杏花詫異地問。
「你…你老公跟我一起回來的,他…他可能跑到我家去了。」武老大慌慌張張地說。心想:完了,苗杏花如果發覺我把她操了,會不會告我一個強奸罪呢?
「你怎幺知道我老公跑到你家去了?難道你昨晚沒喝醉,故意把我老公支到你家去,然後,你趁機跑來強暴我。」苗杏花質問道。
「我…我沒…沒強暴你。」武老大囁嚅著說。
「沒強暴?那你昨晚難道不是睡在這張床上?」苗杏花橫眉瞪眼地問。
武老大一看苗杏花這個架勢,心想:完了,看來,她要知道我操了她,非發飆不可。
「我…我也記不清了。」武老大還想抵賴。
「武老大,昨晚,你喝醉了,天又黑,就算你進岔了門,上錯了床,可以諒解。那幺,今天早晨你酒醒了,天又亮了,干嗎還操我?顯然,你是將錯就錯,以歪就歪。」苗杏花氣呼呼地質問道。
「我…我……」武老大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了。
「武老大,你自己說:咋辦?」苗杏花氣勢洶洶地問:「我一個良家女子,莫名其妙被你操了,讓我的臉面往哪兒放?我以後還怎幺做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