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1 / 2)

「你還真是不知好歹,我這是在用真氣給你推宮過血,能散瘀消腫的。」韓星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手不住地揉搓花翎子的美臀,那美妙的觸感當真讓韓星過足癮。

花翎子只覺自己的身子越發的疲軟乏力,大聲的反抗逐漸變為低聲的呻吟,到韓星停止動作時,她反而生出一股不舍的感覺。被韓星揉搓時,感覺雖然奇怪,但那是一種飄飄欲仙的滋味,讓花翎子禁不住有點迷戀起來。

韓星勾起花翎子的俏臉,移到面對面的位置,用既溫柔又邪魅的聲音道:「你的屁股手感真是不錯,我都有點舍不得停手了。」

頓了噸才又道:「我現在心情不錯,就再給你一個離開的機會。只要你好好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可以立即放了你,讓你好好享受你的大好青春。」

「你休想從我口中套取師尊的秘密。」花翎子還保持著警醒。

「哈哈哈……」韓星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哈哈大笑了幾聲,道:「我根本不需要從你身上套取曲傲的秘密,因為我對他的了解,甚至比你還深。就連他學藝的經過我都非常清楚。」

花翎子斷言道:「我不信!你不過想套我的話而已。」

「不信是吧,好,我就把我知道的都說給你聽。」韓星稍微整理一下思路,才好整以暇道:「你們塞外的游牧民族為了克服艱苦的天然生活環境,培養出悍蠻勇武、崇尚強者的民風。

例如突厥雖分成東西兩部,但無論當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誰,都對『武尊』畢玄奉若神明,視之為最高的精神領袖。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鐵勒族內,而當此殊榮的正是『飛鷹』曲敖。

鐵勒是一個弱小的民族,為了生存,青年曲敖成為馬賊,四處流竄劫掠。刀頭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殘酷冷血,殺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橫行草原,終於碰上克星,遇劫的商隊里竟然有一個武功異常高強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盡殲過百馬賊,功力之高以到駭人聽聞的超凡境界。曲敖僥幸只傷不死,對天竺僧的畏懼變成了崇拜。

於是他不顧傷勢,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為徒。直至油盡燈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棄,爬行著繼續尾隨懇求,心志之堅委實可怕。

天竺僧被其堅毅的性格所感,於是答應傳他一門氣功,但要他發誓一生不再作惡。否則必會來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後,曲敖隱居苦練,以他過人的天份,歷四年於他二十三歲之時放連成七個窮穴,躋身高手之列。曲敖並未就此滿足,以他之能亦要再過十年後才可多練得一個窮穴,功力之強已近橫掃大草原的地步。

後來他靜極思動,重出江湖,開宗立派娶妻生子,又做起了沒有本錢的買賣。他自恃武功高強,行事手段比過去更是狠辣,違背了他昔日對天竺僧許下的諾言。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天竺僧一定會找上門來,於是更加的苦練功夫,同時訓練自己的兒子。終於讓他在四十一歲那年修成九個窮穴,神功大成,創出了終極絕學『凝真九變』。更是從天空的雄鷹悟得一套凌厲無匹的爪功『鷹變十三式』。後來天竺僧果然找上門來,曲敖假裝哀求,然後伺機偷襲天竺僧,得手後將其殺害,從此再也無人能夠阻止他的野心了。

於是曲熬便向大草原之神『武尊』畢玄挑戰,最後慘敗,被畢玄打成重傷卻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後來曲敖雖然經過艱苦的修煉,功力終於恢復到了受傷前的水平可是卻再也不能有絲毫的進步。因此他便一生的期望都附於在兒子之上,讓他化名任少名,潛伏於中原,伺機而動,妄圖想趁著中原混亂之時,大撈油水。」

由於韓星說得極之生動,讓花翎子有種有如目睹的感覺。

這如何不讓花翎子驚得合不攏嘴,韓星所說的跟她知道的都非常符合,只不過卻比她知道的更加詳細,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花翎子卻是不知,韓星說的大多是最近通過巴陵幫那里得到的情報,再加上他對原著一些模糊的記憶,然後再發揮一下想象力將這些情報糅合在一起,就有了這么一個完整的故事。

韓星見花翎子眼中射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心知得計,便道:「怎樣,現在相信我知道得比你多了吧。」

花翎子咬咬牙,道:「你問吧。不過,要是問到任何有關師尊和師兄他們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回答的。」

「好!」韓星本來就沒將曲傲師徒放在眼內,壓根就沒想過問他們的情報,自然一口答應了。

韓星頓了頓又補充道:「我說放了你,只是在你老實回答的情況下,但要是你撒謊的話,我就立刻強暴你,讓你做我的奴隸。嗯……你們草原人不一向都這樣對待俘虜的嗎?干嘛這么害怕的樣子。」

花翎子嬌軀微顫,驚道:「若我答了你,但你又硬指我說謊,那……」

韓星截斷她道:「是否說謊,我自有辦法驗證,而且擔保能說得你口服心服。還有假若你稍有猶豫的情況,又或說得斷斷續續,便分明在編故事,那就不用繼續下去了!」

花翎子咬著下唇道:「真的只問三個問題?」

韓星攤手道:「當然!我豈是言而無信的人。」

花翎子勇敢地與他對視,俏目生機盡復的道:「只要我沒有猶豫,說話更沒有斷斷續續,就可以走了嗎?」

韓星搖頭道:「不行,即使你沒有猶豫,也有可能在撒謊。當然,若在那種情況,我會說出判斷你撒謊的理由,並且保證說得你心服。」

花翎子道:「若你不能說得我心服口服,就不准強暴我。」

韓星道:「我有把握說得你心服,可你硬是不肯認我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