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自賭(1 / 2)

看著自己兒媳因為興奮而變得潮紅的俏臉,老蘇的記憶,不自覺的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那是一個物質生活相當缺乏的時代,雖然村子里已經通了電,但是,由於家里窮,就連村長家,除了一個解放前的老式電匣子之外,就沒有了什么其他的娛樂工具,一到天黑,普通的村民沒事可做,就只能早早的睡覺,抱著自己的老婆在炕頭瘋狂造人。

雖然那時候不管物質生活,還是精神生活,和現在比起來都是差到了沒有辦法再差的地步,可是老蘇的腦海里,依舊留下了無數甜蜜的記憶。

也就是在這個季節吧,那時候的他才剛和老妻結婚,家里也還沒有兒子志勇,兩人每天晚飯後唯一的娛樂,就是坐在昏黃的燈光下玩撲克。

那時候的老妻,和眼前的舒婷一樣活潑可愛,也和她一樣的溫柔體貼,在他精湛的牌藝下,總是會輸的嘟起可愛的小嘴,不斷的對他抱怨。

往往在這種時候,老蘇就會故意的讓她幾局,可是,即便是如此,老妻也難以高興,反而會貪婪外加調皮的去偷看他手里的牌。

在這種時候,老蘇往往會假裝不知道,任由老妻偷看自己的牌,然後讓她把自己打的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盡管脾氣很大,可是,老蘇卻從來沒有對自己的老妻發過,相反,他始終認為,女人就是需要男人來疼愛與呵護的,不管他從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或者有多大的火,也都從來不會對自己的老妻去發泄,實在忍不住了,他就把自己關進柴房,一拳拳用力的去擊打著自己特別制作的沙袋。

得勝後的老妻總是會特別高興,即便是已經鑽進了被窩,依舊還在不斷的嘮叨著關於之前玩撲克的事情,臉上帶著興奮的潮紅。

往往在這個時候,老蘇就會掀開她的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進入老妻的被桶里面,和她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盡管生活在天寒地凍的世界里,但是,東北人躺在熱烘烘的大炕上,卻並不喜歡身上多穿哪怕一件衣服,而是上了炕就直接把衣服徹底脫光,就那樣赤條條的讓自己的身體躺在火炕上,肆無忌憚的去接受著大炕傳達給身體的溫度。

老蘇和當年的老妻當然也不會例外,一旦上了炕,把炕邊櫃子里的被子翻出來卷成被桶,他們立刻就會直接赤條條的躺進里面,任由大炕把自己凍的冰涼的身體溫熱,直到最後,熱的就像是煮熟的河蝦。

盡管外表看起來溫情端庄,但是一旦鑽進被桶里,老妻立刻就會變得熱情如火,雪白纖細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從被桶外面鑽進來的老蘇,小巧可愛的身體直接將他壓在身下,不等他有什么反應,她那雪白的小手,已經抓住他巨大的馬屌上下套弄了起來。

老妻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已經發情,隨時准備讓公雞踩蛋的小母雞,一邊用自己的小手套弄著他巨大的馬屌,另外的一只手,則會用力的揉動著自己的那粉紅濕潤的陰蒂,一邊揉,還會一邊不斷發出好似生病時的那種有節奏的呻吟。

在這種呻吟聲中,老蘇渾身的血液都會隨之沸騰,本就巨大無比的馬屌,轉眼之間就會硬的像是掛在窗戶外面,被凍的梆硬玉米棒子。

感受到老蘇馬屌的變化,甚至於不用他自己動手,老妻便會自己騎上去,用自己早已濕潤不堪的下體,直接套在他比煮熟了鴨蛋還要大上一圈的馬屌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嬌小的身軀。

由於下面的東西太大,才不過只是進入老妻身體一半,老蘇便能夠感覺到自己馬屌的頭部,已經頂到了老妻的宮口,那里濕潤溫暖,卻又緊致無比,正中的一團軟肉極富彈性,若是不強行的忍著射精的沖動,只怕用不了幾下,他就會一泄如注。

想到當年的甜蜜,老蘇的心中不由一陣的傷感,打牌的時候,自然也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多時候,總是會把手里的牌出錯,讓對面的舒婷連著勝了好幾把。

勝利的舒婷興奮異常,歡快的就像是一只可愛的小雲雀般唧唧喳喳的叫喊著,不斷的催促老蘇趕緊出牌。

看著眼前那宜喜宜嗔的俏麗佳人,老蘇的心里突然間有了一種如斯的預感,已經去世了多年的老妻又回來了,她幻化成舒婷的樣子,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面。

清脆好似銅鈴般的聲音,把老蘇的思維重新拉回了現實,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眼前這美麗卻又不失調皮的兒媳,明顯的給已經沉寂了多年的家里帶來了一種老妻年輕時的生氣與活力。

這種生氣與活力,老蘇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過了,如今從舒婷的身上體會到,讓他的心不知不覺間的沉淪了下去,心中亂倫的惡魔,不可抑制的再度控制了他的心。

「丫頭,你是上天賜給我老蘇最珍貴的禮物,是老天爺看我老蘇可憐,這才派來安慰和陪伴我的天使。」

老蘇在心中默默的念叨著,看向舒婷的眼神里滿是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