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1 / 2)

騷動的黃昏 西域孤客 7064 字 2020-12-28

為什么你的眼里常含淚水 因為你裝逼裝得深沉——題記

藍宇餐廳的女老板總覺得這個早晨與往日有些不同。直到吃早餐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她掃了一眼坐在窗邊的那個男人一眼,突然就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了。

自從一年前馬路對面那棟大廈竣工的時候起,這個男人便開始光顧她的餐廳,總是一個人,總是吃早餐,總是來去匆匆,仿佛放下飯碗就要開始一次遠行。

對兩個在一年內幾乎每天都要見一次面的人來說,彼此應該建立起某種聯系,起碼應該相互認識,然而,女老板不敢肯定自己認識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更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有無妻室、幾個孩子。一年來女老板得到的所有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如下:他的年齡應該在30歲至50歲之間;他在對面的那棟大廈里工作,或者是個單身漢;也許是個經理總經理什么的。

當然,如果說自己與這個男人之間沒有任何交流,那也是不客觀的,至少兩個人的眼神曾碰到過一起,自己對他說過早上好或慢走之類的客套語,而男人也會經常對她點點頭作為回答,甚至在某一個時刻,男人猶豫的眼神令她的內心產生過某種粗俗的沖動,但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就像兩只擦肩而過的狗,匆匆地對望一眼就各自覓食去了。

今天女老板之所以感到與往日有些不同,是因為男人的這頓早餐吃的時間太長了,女老板覺得自己整個早上什么都沒做,好像自己一直都在等男人推開面前的餐具,站起身來,然後對她點點頭走出餐廳。可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憋足氣坐在那里就是不起身。

女老板有點沉不住氣了,她決定走過去和男人打個招呼,也許在這個秋天的早上他們可以聊點什么,比如干燥的天氣,狂跌的股市,或者干脆展示自己的嬌媚引誘他一下,可她馬上就打消了這個的念頭。因為她注意到男人面朝窗外的背影就像一尊雕像。女老板心中瞬間產生了一絲惱怒。

街上的行人漸漸多起來,兩個小學生蹦蹦跳跳地從窗前走過,然後是一個體態豐腴的少婦,然後是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律步履匆匆興高采烈的樣子。街道兩旁綠了一個夏天的樹葉已經感到厭倦了,紛紛改變了顏色。沒有人能記起最後一場雨是什么時候下的。空氣異常干燥,大小車輛以及行人帶起的塵土浮動在空中就像一層淡淡的黃色的霧。

女老板快速走到門口,將餐廳的門關的嚴嚴實實,她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忍受這些漂浮在空中的細小的骯臟的精靈們進入自己的餐廳。她回到吧台後面,往cd機里放進一張碟片,當刀郎的歌聲充滿餐廳的每個角落的時候,她又瞥了男人一眼,心里就突然產生了一絲內疚:自己真不該打擾這個男人少有的寧靜時光。

刀郎沙啞而充滿激情的歌聲並沒有打斷鳴謙連綿的思緒,他雖面朝窗外,卻對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視而不見,他太專注了。

雖然半個月前他就考慮好了方案,並為方案的順利實施做了充分的准備,但他心里仍然感到不踏實,畢竟這個方案對他太重要了,其重要的程度相當於諾曼底登陸之於二次世界大戰,方案的成功與否都足以改變他的後半生。所以參照諾曼底登陸計劃的模式將方案的實施日期命名為「d」日。

今天就是鳴謙的「d」日--2004年9月28日。

按照原定計劃,他將在今天的晚些時候在他的辦公室里打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的作用就好比拍賣行的那把錘,木錘落下,一錘定音,他的所有計劃、預謀就將變成無法更改的現實,或者說他將以自己的後半生為本錢,買下一個不可預知的未來。所以在這個被命名為「d」日的陽光明媚、塵土飛揚的秋日的清晨他邊吃著早餐邊梳理著自己的思路同時也梳理著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女老板終於看見男人站起身來,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就緊張起來,一顆心也慌慌的,因為她看見男人沒有像往常一樣走向餐廳的門,而是向吧台--向著她走來。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站定,臉上依然是猶豫的神情,但眼睛里有一絲笑意。「你的餐廳晚上幾點關門?」聲音平和,就像是在和一個老熟人隨意聊天。

「不一定……看客人的情況……」女老板不確定男人是問餐廳關門的時間還是問自己離開餐廳的時間。難道他想……一瞬間心里又涌起那一絲熟悉的沖動,她甚至能感到自己雙腿間微微地有些濕潤了,就像初來月事時的那種感覺。

男人注意到女老板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今晚我來你這里吃晚飯,因為有點事情要處理,可能會來的晚一點。順便說一下,我喜歡刀郎的歌。」說完男人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等女老板說話就轉身離開了餐廳。

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女老板伸手摸著自己微熱的臉頰。這是一個約定?一個承諾?一個開始?或者是一個結局?但不管是什么,女老板覺得自己今天有許多事情要做,今天一定是個繁忙的日子。

這個西部城市的秋天只有這夜色耐人尋味,白天飛舞的塵土和熱氣隨著一陣清涼的秋風不知去向。雖已是夜里十一時了,但那滾滾的車流仍不知疲倦地仿佛毫無目的的流動在大街小巷。藍宇餐廳的兩扇窗戶中透出柔和的燈光,照亮了外面幾個仍在閑聊的人。餐廳老板莫遙笑容可掬地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那表情就像正在送自己摯愛的親人,殷殷地叮囑他們快快回來。

「遙遙姐,我們先走了。」幾個餐廳女服務員和她道別,其中一個胖乎乎的姑娘笑道:「瑤瑤姐,忙得都忘了告訴你,今天你打扮的真漂亮。」說完嬉笑著跑了。

這小東西誇我打扮的漂亮,難道人就不漂亮嗎?嘴角微微一翹,露出自信的微笑。她的自信是每天從許許多多的鏡子里照出來的,那些鏡子就是光顧藍宇餐廳的男人的眼睛。

關上餐廳的大門,將人生中一個普通辛勞的日子關在黑夜里。莫瑤走進吧台後的一個小房間,這是她的休息室,每天中午在這里小睡一會兒是這兩年養成的習慣。房間里有一張單人床,床邊是一張小書桌,床的對面是一張雙人沙發和玻璃茶幾,此時茶幾上擺著四五個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扣著一只碗,扣住了里面的熱氣和香氣。

莫瑤從床邊的小櫃子里拿出一瓶葡萄酒輕輕地放在茶幾上,站在那里猶豫了一下又拿起酒瓶放回到了小櫃子中。

我怎么向他解釋呢?「外面沒人了,就在這兒吃吧。」不妥。「正好我也沒吃,在這兒一起吃吧。」好像還說得過去。「這里比較清靜……」可外面也沒人打擾呀!「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喝點酒吧,我們……」呸呸呸!莫瑤用手捂住了自己微微發熱的臉。

外面有開門的聲音。莫瑤急忙走出休息室,男人已經從外面的黑暗中走進了餐廳的燈光里,穿著和神情還和早晨離去時一樣。永遠都不會改變。

「送給你的。」莫瑤這時才注意到男人的手里拿著一束黃玫瑰。黑色的公文包換成了黃玫瑰。

接過花放在鼻子邊嗅了一下,又用手在一束花瓣上輕輕撫弄了幾下。一抬頭就見男人微微歪著頭在看著自己,被他打量著的感覺是幾分不安幾分羞澀。

「進來吧!」莫瑤轉身走進休息室,那情形就像一只剛受到主人愛撫的小狗,嘴里叼了主人的賞賜歡快地在前面帶路。

男人倒不客氣,尾隨著就走了進來,稍許環顧了一周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在沙發上坐下來。莫瑤將花插在了書桌上的一只花瓶里。

「大師傅要下班,就提前把菜炒好了,不知……」

「我很隨便的,你也一起吃吧。」男人開始揭扣著的碗。

你隨便難道我也一定要隨便嗎?心里想著,身子卻已經走過去坐在了男人的身邊,還苦笑著說:「忙了一天,剛收拾完,晚飯也沒顧上吃呢。」干嘛要這樣虛偽呢。

「我知道。」男人頭也沒抬。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我今天忙什么嗎?我進時裝店、內衣店、美容店,我巴不得把所有的客人早早趕出門去,就剛才我還練笑容、練台詞。你知道!你知道我這身衣服是多少錢,你知道我這發型多時髦,你知道我身上的香味從哪兒來,你……你知道這一年我如何想著你嗎?我……我好賤!眼里已是飽含淚水,這討厭的莫名其妙的淚水。

「餓了吧,菜還熱呢,來一起吃。」男人把一雙筷子遞給她。

接筷子的時候男人就看進了她的眼睛里,那點點淚光和這小小的房間使男人的心曖昧起來,浪漫如燈光灑滿小小的空間。於是原打算要放進自己嘴里的菜餚便放進了莫瑤面前的小碗里。

「既是你點的菜,一定也是你愛吃的吧。」

「你不喜歡嗎?」

怎么今晚自己盡說些暗示性的話,不喜歡什么?是菜還是人?莫瑤有點生自己的氣了,干脆不說話,埋頭仔細地吃著男人給夾的菜,竟像吃著自己的口水一般索然無味。

「怎么會呢!我一向都不講究。再說餐廳老板親自點的菜,不會有錯,我享受的可是vip的待遇。」男人竟開起了玩笑。

「你是吃慣了大酒店吧!我這小地方可不敢搞什么vip.」

男人的一句玩笑使莫瑤的心輕松了許多。「本店還提供酒水,既然是vip待遇那你是不是需要來點?」原本已經藏進床頭小櫃子里的那份心情還是被自己拿了出來。難道這個男人的膽子還小嗎,酒真得能壯男人的膽嗎?還是自己膽怯需要一點刺激?或是要用酒遮掩點什么嗎?莫瑤咬著嫣紅的嘴唇走到床邊的櫃子旁彎下腰。那包在細棉布褲中渾圓的兩瓣高高撅起,看得男人放下筷子,意味深長的眼神似要撕裂緊綳的棉布,露出那雪白的欲望。

他正看著呢,不要回頭,讓他看吧。不是每天都有男人看這里嗎,可有誰讓自己有這樣的沖動呢,那潮水漫過堤岸的感覺?

莫瑤從吧台上拿了兩只高腳杯,本來應該拿一只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誰讓那紅紅的液體還沒喝就染上了自己的雙頰、熏醉了芳心呢。

「一個人開這餐廳很不容易吧?」男人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讓煙霧彌漫在兩人之間,希望煙霧能稍稍阻擋身邊女人散發出的熱力和香氣。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一個人呢。」莫瑤端著酒杯挑釁似地看著男人。不錯,酒確實能壯膽,確實能遮臉,要不自己的語調怎么……

「瞎猜的,難道不是嗎?」男人看著鮮紅的液體流進同樣鮮紅的嘴唇,褲襠里的色情氣氛營造的越來越濃厚。男人站起身來,脫下了身上的西裝,莫瑤伸手接過走出了休息室,回來的時候男人注意到女人的外套不見了,一件白絲綢中袖襯衫的下擺扎在褲腰里,那模樣倒像純情的中學生。中學生眼下也沒剩幾個純情的了。

男人在煙灰缸里熄了煙,莫瑤剛在身邊坐下,他的一條手臂就攬上了女人的腰,那動作、那自然就像是多年的夫妻。莫瑤像那風中的楊柳柔弱無力地向男人倒去,臨了沒忘記驚呼一聲,這聲驚呼的全部含義是:多么粗魯的動作,多么出人意料啊!怎么可以這樣呢。

男人就這樣了,眼睛看著懷里的玉容,一根手指輕輕扶著嫣紅的嘴唇。當男人輕輕解開莫瑤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時,她的身體開始莫名地顫動。不行,必須表示點什么,必須要做點什么。

「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的嘴唇已經到了她的耳垂上。「要不你怎么會有如此的顫抖呢,這讓男人迷醉的顫抖。」

這兩只一年來總是匆匆對望一眼就分開的狗終於有機會停下來嗅嗅彼此的氣味了。

「別在這……到床上……」當自己粉紅色的抹胸暴露在男人面前,一只豐滿的乳房被一只大手包住時,莫瑤的臉色更紅了,身上怕冷似的打著擺子。已經被他得手了,已經來不及了,要不要阻止他,可怎么阻止自己跨間的那股洶涌的潮水呢。

莫瑤躺在床上,襯衫完全敞開著,粉紅色的抹胸襯托著同樣嫣紅的肌膚,那醉人的嬌艷一半是因酒的熱力,另一半則來自於男人的眼睛和尚未完全被欲望淹沒的羞恥感。男人蹲在床邊上,用舌頭愛撫著女人的脖頸和抹胸邊緣的柔軟肉體,一只手掌輕輕地在她微凸豐腴的小腹上來回地撫摸著,那來自小腹的陣陣顫抖將一股股蜜汁擠出火山口,兩腿間已經是泥濘不堪。

「我現在要把你脫光,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和我想象的是否一樣,讓我好好地看看你的屁股,真是太飽滿了。」男人的聲音很低,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莫瑤的雙手驚慌失措地到處遮掩著,毫無意義地抵擋著男人的雙手,可顯得過於柔弱,柔弱的連她自己都感到害臊,其實內心里她只是想躲避男人貪婪的眼睛。

男人的雙手是如此堅定,目標是那樣的明確,當那條今天剛買的內褲被剝離的時候,莫瑤徹底地放棄了抵抗,雙手捂住臉將頭扭到床里邊。哦看吧看吧看吧,看我那里被你弄成了什么模樣,看我在你手里是多么的淫盪,只盼你好好地疼我一個晚上。

「和我想象的一樣美,這小饅頭平時穿著褲子就能看出來,以後別穿緊身褲了,所有男人都會在心里幻想這個地方。已經濕透了,它已經准備好了……」男人看著她那里,幾根手指輕輕地捏弄著稀疏的陰毛,微微張開的陰縫中是一片亮晶晶的燈光。

「轉過去吧!讓我看看你的屁股。」男人的語調聽上去像是懇求又像命令。

「多好的屁股呀!女人不能沒有屁股,比臉蛋還要重要,這樣的屁股包在褲子里也能讓我勃起。」男人就像鑒賞古董似地輕柔地把玩著女人高撅在床上的美臀,時不時地伸舌頭在臀瓣上舔幾下,引來臀瓣一陣輕微的抖動。

「你喜歡……就從後面來吧!」莫瑤心中的瘙癢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欲望。從後面來吧!男人都是這樣的,先是弄女人的屁股,最後才想起弄女人的臉,光看屁股不看臉的男人說得全是謊言。

男人站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莫瑤閉上眼睛,想象著男人解著皮帶的樣子,男人光身子的樣子,那根東西挺立著的樣子,身體又抖抖索索地顫抖起來,小腹下一陣熱流濕了床單。我真像個婊子,不不不!我只是個女人,我那永恆的傷口需要男人的撫慰。

男人就站在床頭邊,對著趴伏著的女人,用手輕輕搓動自己堅硬的陰莖,一只手溫柔地撫摸女人的秀發,將它們撥到一邊,露出雪白的脖頸。

「來摸摸它,熱著呢。」拿起女人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女人竟不配合,男人松開的時候,她的手就從陰莖上滑落軟軟地掉在床上。男人沒有強迫她,搬動她的身體,將他的美臀移到床邊,雙腿耷拉到了地上。要來了,真的從後面來的。當男人的龜頭碰著兩瓣陰唇時,莫瑤突然將一條手臂向後伸去,似乎要阻止男人的進入,但到頭來只是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的進入果斷而有力,一下就將整根陰莖沒入了女人的陰道中,火熱的深處霎時就是一陣緊縮,伴隨著女人一聲痛哭似的嬌吟,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抽插,機關槍一樣狠狠打擊著女人的深處。

進來了。就這樣進來了。那里有多久沒被男人進來過了,一年了,只想過被這個男人進,現在他終於進來了,被他玩了、弄了、奸了、肏了。哦!他真狠,可我是真的喜歡,喜歡他再狠點,狠狠地懲罰我吧,懲罰我這個又賤又淫盪的女人。莫瑤在男人的猛烈抽插中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男人停下動作,爬過來,在她耳邊輕柔地問道:「怎么,我弄疼你了?」說完開始吮吸她的耳垂,伸手抓了她的一只乳房捏弄著。

莫瑤仍然抽泣著搖著頭,往後擺動圓臀迎湊男人的陰莖,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淫液已經順著大腿毫無廉恥地流下來,像蟲一樣在大腿上蠕動,癢酥酥的。

忍不住回過頭來,尋著了男人的嘴將自己的舌頭伸給男人,被男人吮咋的夾緊了大腿,渾圓的臀部貼著男人的小腹一陣揉搓。

男人的喘息急促起來,直起腰抓住女人的屁股,操干的更猛烈了。莫瑤放開聲音哭叫起來,回頭看著男人對自己的抽插,淫欲膨脹到了極點。

「求你……」眼睛盯著男人,臉上一片潮紅,但那不是由於羞恥感,而是緣於男人對身體強烈的奸淫。

「求你……讓我躺著……我會把……腿翹高高的……讓你……」

男人沒有放開他,只將她的雙腿合在一起,讓她的臀繞著陰莖旋轉了180度,她便仰面躺在那里了。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好久沒被這樣……求求你抱住我……」莫瑤雙腿緊夾了男人的腰,雙手摟住趴過來的男人的脖子,將臉貼在男人的胸膛上,抬起的臀一次次被男人頂回床上,陰部的撞擊聲證明著兩具肉體的瘋狂。

「睜開眼睛……看著我……我要射你……」男人氣喘如牛。

「我也……要射你……你射死我……射到我的卵子上……射在我的子宮里……」哦!我的男人!操吧操吧操吧!用你的陰莖操我的臊逼吧!

男人的吼叫聲女人的啼哭聲伴隨著交接部位一陣抵死的纏綿……激情在秋日的清涼中漸漸冷卻,莫瑤卷縮在男人懷里,享受著溫柔的撫摸與親吻。

「多好的女人啊!這個世界總會剩下點什么,比如你……」男人的偶偶細語卻無法安慰她的心,她知道這只是個結局,他盯著男人的臉,這絕不是一個生活又有新的開始的男人應有的表情,在嗅過彼此的味道以後,當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他們又要各自覓食去了。

鳴謙在睡夢中被一陣響動驚醒過來,看看表已是凌晨六點。側耳細聽原來外面刮起了大風,吹動了開著的一扇小窗,他輕手輕腳地起來關上了,看看女人睡的正香,半拉屁股和大腿露出了被外,在黑暗中看起來如此的蒼白,他重新回到床上,輕輕為女人蓋好被子。一點睡意也被那惱人的秋聲攪沒了,摸出一支煙點上了就靠在床頭吸著,腦子里想著今天早上要做的最後幾件事情,這樣想著就伸手拿起了小書桌上的一張身份證,這是昨晚激情過後鳴謙找了個借口逗莫瑤拿出來印證她的年齡的。身份證上的相片好像是四五年以前照的,可跟眼前的女人相比他覺得還是現在的她更有魅力。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張身份證成了他計劃中的一個組成部分。鳴謙原本打算找人搞一張假的,滿大街都貼著造假身份證的聯系方式。經過認真考慮,鳴謙認為假身份證存在幾大潛在的危險,比如可能會被銀行的某個細心的女職員看出來,後果將是災難性的。眼前這張身份證太適合了:外地戶口,單身女人,沒有正規職業,最重要的是持有人和自己沒有半點瓜葛。真的沒有瓜葛嗎?在今晚之前沒有,經過一夜的纏綿之後還能說和自己沒有一點瓜葛?也許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在自己踏入餐廳吃飯的第一天起就注定將和這個女人糾纏不清。既然這張身份證已經成為計劃的一部分,那為什么不能讓它的主人也成為計劃的一部分呢?不!那將增加極大的風險,再說自己在進行一場不知勝負的賭博的時候為什么要拉一個無辜的人進來呢,迄今為止沒有跡象表明這個女人是個賭徒。她生活的挺好,只是寂寞點兒,可在這個世界上寂寞又算得了什么呢?哲學家會寂寞,凡夫俗子和有錢人會寂寞嗎?

鳴謙靠在床頭思緒萬千,直到香煙燙著手指才驚醒過來,看看表,便悄悄地穿起衣服來,順手就將那張身份證裝進了口袋。然後彎腰看著睡夢中的女人,臉頰依然泛著潮紅,呼吸輕柔的像春天的微風,即使躺在那里不動仍能感到身體的柔軟。

「多好的女人啊!」輕輕撫摸了一下女人的秀發,便轉身出了門。

半年來,鳴謙總是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他怕自己會被胸中熊熊的烈火燒得失去理智,也不願意因為這些事情整日憂心忡忡、神情沮喪、無所事事。他需要遺忘。就像他的秘書湯洋說得那樣,把大腦當做是染了病毒的電腦硬盤來個格式化,將所有的記憶徹底刪除。然而大腦畢竟不是電腦,大腦深處有太多的溝溝壑壑,那些痛苦失意的往事平日里躲在某個隱秘的角落里,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在夜深人靜的時刻,在風前雨後隨時都會出現物理學上的電磁效應,以圖像的形式在腦海中一幕一幕地再現。此刻,鳴謙覺得自己就像是受著一雙無形之手的牽引,無奈而又無助地被回憶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地淹沒了,時間成了一條倒流的河,回憶連著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