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翩翩而起的舞(1 / 2)

野趣 日入月 8544 字 2020-12-28

真太瘋狂了,剛剛和王志做完愛,我竟然又在浴室里自慰了一次。

旺盛的性欲,被清水帶走了不少,用干爽的浴巾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後,我來到餐廳想喝點飲料,沒想到阿虎居然也在,一個人霸占了一張桌子,悠閑的喝著啤酒的同時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到處亂轉,這神情令我很不屑。

赫然間,我想起剛才……竟然會想到這個男人?我感到一陣陣反胃的惡心。

沒可能的,錯覺,一定是錯覺!

就在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也看見了我。

突然,一個怪異的念頭在腦海里劃過。

「嫂子好!」阿虎見我走近,忙腆笑著打招呼。

那猥瑣的樣子,更讓我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個人嗎?怎么那么快就做完了?」我微笑著坐在了他的對面,隨手招呼一邊的服務生送一杯檸檬果汁冰給我。

「哈,我可沒志哥那么生猛,一炮就搞幾個鍾頭出來,你看我,這不在回氣嗎?」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顯示他還能再來,呵呵,只要是男人都不願意在女人面前示弱。

「太久了受不了,我喜歡正常點的。」我一語雙關的微笑道。

阿虎的眼睛很隱蔽的在我的乳房上飄了一眼道:「呵呵,嫂子您還別說,多少男人羨慕志哥那條大祿啊!」

「切!一插就頂到肺了,外邊還有一大截沒進,然後再拼命的往里捅,要不把你屁眼給他試試?」我輕松的開著玩笑,原來我也頗有演戲的天賦。

阿虎在我刻意的渲染下,被徹底的鎮住了,只能干笑著摸摸腦袋附和道:「那是,原來太大了也有這麻煩,呵呵!」

他應該不會再懷疑我「小愛」的身份了吧?

見目的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的心情也變得輕松,這家伙不比他老大肥龍,要好對付得多。

「喂,小樣,你雞雞多長啊?」雞巴真太粗俗了,我猶豫了幾下還是換了種稱呼。

「二十二厘米!」阿虎回答的很干脆而且自豪,我想起了之前在二樓看見的那條狀物,沒想到他外形才那么一點,長大後居然比老公的還長四公分。

「有沒搞錯啊,怎么一問你就答了,你量過啊?」我好奇心上來了,繼續著無聊的曖昧問答游戲,我要讓他徹底的相信我是「小愛」這個身份。

「那當然,我從小學一直量到初中,那時候可是天天看著它長大的。」阿虎似乎很有興趣和我聊這個話題,語調的尾音也提高了不少。

「真變態,你小學就做這種事了?」我冷笑著,這人真是無葯可救了。

阿虎一點也不在乎我的鄙夷,反而得意的笑道:「嘿嘿,我四年級起就會打槍了。」

跟這種粗劣下流的家伙聊天,要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行。幸好這時候服務生送來了果汁,我吸了一口,一股冰冷的寒意直透心脾,干渴的神經一下得到了滿足,我愜意的輕舒了口氣。

阿虎似乎看傻了眼,直愣愣地瞪著我的胸前,右邊的乳房仿佛在他的注視下隱隱漲了起來,乳首愈加的翅麻,剛才高潮的瞬間難以抑制的咬傷了乳首,難道……

我低頭一看,一點米粒大小的血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從挺立的乳首尖端冒出,本就嫣紅的乳首在血珠的點綴下更添淫糜的味道,難怪他有這副神情。

心底再次的涌起古怪的念頭,我打算好好的作弄下這好色的家伙,接下來的動作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用指尖粘著血珠,繞著乳首畫圈,那抹嫣紅染上鮮血後,似乎綻放的更加妖艷了。

我捧起了右乳朝他晃了晃,然後用刻意拉長的語調發嗲道:「想不想舔一下啊?」

沒有絲毫的忸怩,一切是那么的自然,這讓我感覺自己足夠的野性,呵呵,看來我已經完全的進入到「小愛」的節奏當中了。

他的眼珠鼓了鼓差點蹦出來,喉道艱難的完成一個吞咽動作後,阿虎自己也覺得失態,掩飾的干笑了兩聲,那雙狹小的眼睛閃爍了起來:「嗬,嫂子,能問你個問題嗎?先聲明,我絕對沒冒犯你的意思!」

「我不保證哦,你先說說看吧!」看那雙眼珠子轉的飛快,我倒想知道他會問出什么好問題來。

「嘿嘿,嫂子你也犯不著跟小弟過不去吧。」這小子倒也滑頭,懂得先把話堵死。

「要問就快問,屁話那么多干嘛?」我沒好氣的罵道,心里卻隱隱有種期待。

阿虎一臉都是謙卑的笑意,看在我眼里卻與淫笑無異,他摸摸頭,嘿笑道:「嘿嘿,嫂子你幾歲破瓜的啊?」

剛喝到嘴里的果汁差點噴出來,這家伙真是的,狗嘴就是狗嘴,害我差點噎到。

阿虎勉力的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可惜那副嘴臉拼湊出來的五官,還是一樣的猥瑣,特別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

「不記得了,好像是初一吧。」我隨意的道,雖然我表情很輕松,可是「破瓜」兩個字卻讓剛剛自慰過的膣道似乎又酸了起來。

其實是跟老公做的第一次,那時候是大三第二學期的暑假。對於眼前這個低智商的家伙,我不客氣的忽悠了,反正越有那種淫亂的歷史,就越符合現在的身份。

「哇屌!嫂子真猛!不愧是志哥的馬子,嘿嘿,不過我也是初一那一年告別處男的。」阿虎一聽我接過話頭,立刻就興奮地眉飛色舞,還從餐桌底下的暗閣里摸出一根煙來,點燃後,滋滋的抽了一口。

男人的情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需要尼古丁來調節,特別是容易緊張的男人。

我對自己的表現給了九十分,小試身手下,幾乎不費一點心思就超出預期的效果,其實,偶爾當一回「小愛」也不錯,呵呵。

我也抽煙,不過很少,就連老公都不知道我抽煙。

有時候在家里,老公煙癮犯了都很體貼的跑到門外抽一根,當然除了做愛後的那一根。

我學著他的樣子,翻出暗閣,里面零散的放著各種品牌的香煙,檔次高低不分,其中並沒有我想要的牌子。

「嫂子,抽不慣這里的煙嗎?」

「這也叫煙?純粹是稻草,我可不想牙齒變黑!」我說的是實話,除了polo,德伯格等特供的女性香煙外,也就小熊貓的味道好一點。

「呵呵,是挺白的!」他似乎意有所指,他的視線再次停留在了我的胸前。

也許是精蟲上腦了,他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的顧忌。

「看你那色眯眯的樣子,像沒見過女人似的。」我揶揄著,在他的注視下,我很自然地晃悠著手里的吸管。

「見得女人多了,屌的也不下兩千個,就是沒見過嫂子這么漂亮性感的,嘿嘿!」阿虎把握時機恭維道。

雖然很粗燥,聽在耳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得意,我也沒掩飾心情,繼續挑逗道:「好誇張哦,兩千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兩千多個都比不上嫂子一個啊,那個什么成語來的,總之就是說皇帝有三宮六院的妃子卻比不過一人的意思。」阿虎有點小聰明,很懂得奉承的技術,見我開心,立馬就口花花的吹捧起來。

「你就不懂裝懂的吹吧!」其實那句成語是華清池里的一段,說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這是一句很誇張的話,被比作中國的四大絕色之一的楊貴妃,我能不開心嗎?

只是沒想到我的虛榮心這么強,以前接觸的男人都比較含蓄,現在遇到一個如此不要臉的流氓,倒覺得有意思起來。

原先只覺得阿虎不像個男人,此刻倒覺得他是膽小可愛了。

阿虎見我神態輕松,隨即開口道:「嫂子,不怕你笑話,前兩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和老大兩人一見到你這么漂亮性感,當場就忍不住了……呵呵!在這里跟你道個歉啦。」

不知道他是心計過人呢,還是無意。嘴上明著道歉,卻進一步的隱晦的來恭維我。

想起兩天前自己差點被眼前的男人強奸,可是奇怪的是現在竟然惱不起來。

不過我也沒打算就這么便宜這家伙,吸了一口果汁思索了一下,捉弄他道:「我記得你當時還說我是那個什么許妍來的吧?那你看,我們兩個誰更漂亮一點呢?」

阿虎眉頭皺都沒皺,嘴一裂,就開口道:「這還用得著比嗎?以前老覺得那許妍就像天仙般的漂亮,現在跟嫂子一比,自然要差那么一大截了!」

哪有什么兩人,根本是同一人!我心底偷笑著,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胡謅些什么出來。

「我可不信,那你說說看到底我和她,哪里不同了。」我玩味的看了他一眼。

阿虎一下就來了精神,邪邪的歪了下嘴巴笑道:「嘿嘿,嫂子,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切,你想說什么我都知道了,除了奶子大,屁股翹,臉蛋兒比她漂亮外你還會說什么?」我直接的就先把他可能要說的那些說了出來。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么自然的說出……通俗的語言,心底油然產生了一種我原本就是淫盪的女人錯覺,看來,我已經投入到「小愛」這個身份里頭了。

阿虎似乎也不急,干笑了兩聲,眼珠一轉道:「其實還有一點,她絕對比不上嫂子。」

「哪一點?」我好奇心再次被調了起來。

阿虎故意頓了下,然後小心地道:「從男人的角度上來看,就一個字,騷!」

「你……」這個字太敏感了,絕大多數女人都不願意別人用這個字眼形容自己。

我氣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小愛」的身份,隨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學著王志的語氣罵道:「你這屌人,想斷哪里?腳還是手?」

阿虎也善於察言觀色,一見我並沒有真正的生氣,膽氣又大了幾分:「嫂子你別生氣,剛才在樓上聽到嫂子那叫床聲,把我魂兒都勾沒了,我就不信那許妍比得過。」

呼!我怎么會和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實在不值得,不,是不屑!

我吸了口果汁,調整好情緒問道:「你怎么知道比不過啦!還有,這和許妍又有什么關系?」

「嘿嘿,剛才說了,這是從男人的角度上來講,要知道,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在床上……配合一點的,那許妍要真有那么厲害,算我孟虎白在道上混了三年了!」阿虎說到「床上」的時候故意飄過來一個曖昧的眼神,把「騷」字巧妙的換了種說法。

就你這點小聰明,還真是白混了!

成功的用另一個身份瞞過眼前的男人令我心中暗暗的竊喜著,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疑問。

「你才混三年,你現在幾歲啊?」

「嘿嘿,十九了!看樣子嫂子也比我大不了一兩歲吧!」

我徹底的無語,才十九歲?根本就是個小男人嘛!我弟弟也二十了,都還在學校念書呢。

看來我真被這家伙混出來的匪氣給蒙了,我估計他起碼也要二十五左右,沒想到這么小,還說上了兩千多個女人!真是混蛋!

「你說你玩了二千多個女人?」心中的不甘,令我加重了語氣。

「是啊,嫂子你可別不信,我每個都有記錄的,什么時候跟什么女人搞過,哪天什么時候有時間,我給你瞧瞧我的《肏屄記》!」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反正阿虎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的真有那么回事一般。

其實就算他十三歲開始接觸女人,到現在六年時間,平均一天至少一個,這有可能嗎?

我不客氣地調侃道:「切,留著你自己慢慢珍藏吧,哪天你被人老公剁了雞雞,你倒可以回憶下從前有槍的日子。」

「呵呵,嫂子說到點子上了,我以後還真得小心點。」他的樣子像做了虧心事般。

有種人就這樣,心虛的時候就會有腦門冒汗,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症狀,雖然阿虎沒表現出來,但是那閃爍的眼神卻加深我的疑惑。

沒准,他還真像上次對我一樣的,強奸了不少女孩。

我擠兌他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啊?心虛成那樣!」

阿虎嘿然笑著,竟然開始掰著指頭數了起來,然後很光棍的承認道:「嘿嘿,也就強奸了十五個,不算多吧。」

「還不多!?」那得意洋洋的神情不禁令我心底有氣。

不僅是中國,全世界范圍來講,強奸,永遠是女人最大的不幸。一直以來我最恨兩種人,一種是出賣國家利益的,另一種就是做強奸科的。

而眼前正坐著一個,原本就猥瑣的面貌也變得可憎。

「其實也不算強奸,應該算通奸吧,嘿嘿!後來他們都自願了!」阿虎似在回味般的陶醉起來。

「自願?還不是你威逼利誘的那套。」我冷笑著諷刺道。

阿虎挑了下眉頭,矢口否認:「沒,我可是全靠技術。」

也許強奸這個字眼,引起了他的意淫,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眼睛里似乎像狼一樣的冒著綠光,他該不會在想象著如何奸淫我吧?

越看他那猥瑣的樣子,越肯定自己的想法。這個猥瑣而卑劣的家伙,如果不好好的修理他一番真難咽下這口氣。

思索著,我心里一動,把腳伸了過去,憑著粗略的判斷,我幸運的一下就觸到了他的陰莖,而那里,早已經腫了起來。

「你不老實哦~」我微笑著挑逗道。

阿虎神情愈加淫盪,干笑兩聲算做回答。

「你那技術要不在我身上試試?」雖然不是真的要做,只是逗逗他。可是當身心再次地融入「小愛」的意境中,心底隱隱的產生一種期待。

阿虎一聽我的話,臉上的神情立刻就變了:「嫂子,別逗我了,你可是志哥的馬子,再說了,我那點技術怎么敢跟志哥比。」

「是真不敢呢?還是說你的技術根本是騙人的?」

「沒騙你,我是真不敢!」阿虎沒受我的激將,有點緊張的望著我。

「志哥又不在這里,試試怕什么?」我再次用腳輕輕的在他陰莖上撥了一下。

阿虎向後縮了縮,避開我的「攻擊范圍」,拉著個臉哀求道:「嫂子,你這不要我命嗎?這里是志哥的地盤,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原來他這么怕王志,呵呵,那么游戲就更有趣了。

「這就要你命了?那這樣呢?」我收回了腳,微笑著坐到了阿虎左邊的空位。

阿虎整個人陡然綳緊,第一時間就往右邊縮去:「嫂子,別玩了,再玩我小命就沒了。」

「你還是男人嗎?怕成這樣?」我留意到他的陰莖正以看得見的速度在萎縮。

「除了老大和志哥外,我孟虎還沒怕過誰,嫂子你是不知道志哥多猛啊,當年他的事跡可是轟動到了中央啊!」阿虎在說起王志的時候,一臉的畏懼。

「你怕他,那你就不怕我了嗎?要知道志哥可是聽我的哦~」我忍住笑,故意朝他挨過去。

還沒接近他,阿虎就像受驚的蝦米一樣,整個人彈了起來。

他的反應之大,著實嚇了我一跳。不過阿虎跳起來後,驚惶失措間並沒有逃離,只是一臉苦相的壓低聲音道:「嫂子,你放過我吧!上次有個不識相的想泡志哥馬子,結果被剁了雞巴,我可不想沒雞巴啊!」

還有這回事?看來王志遠在我的認識之外,到底他會是怎樣的男人呢?

我一整臉色,肅容道:「坐下!」

阿虎躊躇著,很不安的抓耳撓腮,可惜他的腦袋此刻並沒有想出鬼點子。最後無法,乖乖的坐了下來,不過只有半邊屁股粘在椅子上。

要是這么快就玩完不就沒意思了?我緩下臉色,出言撫慰道:「你怕什么,姐跟你開玩笑的,你怎么這么膽小?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你慌什么?」

「真開玩笑的嗎?」阿虎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臭美,你以為我真看上你了?」我繼續穩定他的情緒,這頭狼,不,是豬,要養肥了再殺!

「哦。」興許他有點失望,單單只哦了一下,整個人也不像剛才那般緊張了。

「哎,你剛才說什么來著,你說不是強奸,是通奸,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快說來聽聽!」我把話題轉到我預想好的陷阱里。

阿虎一聽我對強奸的事情感興趣,似乎馬上就忘掉了剛才的情況,一下就來了勁,興高采烈地述說起了他輝煌的「戰績」。

其實他強奸女人也就那么一套,說來說去離不開暴力,迷葯,春葯等手段,加上他吹噓的天花亂墜,一點實際的都沒有。我實在不相信女人被強奸還可能被干得高潮失禁?他以為他是王志嗎?耐著性子聽到第三個案例,我就喊停了。

「等等,等等,真有那么厲害嗎?」我很曖昧飄了他一眼。

在他述說的過程中,我已經快挨到他身上了,他一定感覺得到我的乳首輕輕的觸碰到他吧。

「那當然,我從來不吹水!我怎么敢欺騙嫂子啊!」阿虎信誓旦旦的說著,眼睛卻很隱蔽的掃過我的下體。

這個動作我很容易就發現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有意無意的借著說話的機會,拿視線在我胸前瞄著,現在更是上上下下掃了十幾遍,不過他已經把焦點放到了下方。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阿虎自認為很大方的與我交談,其實他私底下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我眼里。

說實話,我很想了解下阿虎此刻的心情,那種偷窺不到的心思是否會像蟲子般的撓到他癢處呢?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好色家伙的陰莖再次的腫了起來,並且高高的昂著。

「要不,讓我感覺下你的技術是不是真和你說的一樣?」我嫵媚的看著他笑道。

「別,嫂子,我真不敢!」阿虎一下又緊張了。

「你慌什么?」我故意斥道。

阿虎見我神色不善,趕緊又陪笑臉道:「只要嫂子不玩我,我都聽你的。」

「真的?」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往陷阱跳。

「那當然,我阿虎向來說一是一!」阿虎趕忙表心意的拍胸脯道。

當我抓著他的左手,放在我右腿上的時候,他嚇了一跳,想抽回手,卻被我緊緊按住,他也不敢硬抽回去,緊張的望了望周圍,低聲道:「嫂子,這……這什么意思?」

「來,把這里當作我的小屄,你弄弄看!」我把他的手拉到我的大腿內側。

「這……不太好吧?」阿虎有點擔心的看著我。

「怕什么?又沒摸到小屄,只是試試你的技術罷了,再說了,志哥那邊有我扛著,不會為難你的。」我調笑著,讓他一步步的放松警惕。

阿虎很顧忌的又看了看四周,餐廳里的人不多,而且多數是一對對的伴侶,僅有的兩個侍應生也在一邊閑瞌著。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心動了,話都說到這份上,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動歪腦筋。畢竟既可以吃豆腐,又不用擔風險的事情還有很有誘惑的。

最後,阿虎深吸了口氣,像奔赴戰場的炮灰般決然。不過臨出手前,突然抬頭望著我,小心的懇求道:「嫂子,你可別告訴志哥啊,要是真出事了,我也沒法活了。」

他的話充分的體現出了卑劣無恥的性格,給我的感覺只有一個,除了厭惡外,還是厭惡!

阿虎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始在我的大腿上劃動起來,不時地看下我,再看下周圍,惶惶然如初次行竊的小偷。

他的手明顯在顫抖,就在我大腿內側一小塊地方輕揉著,那感覺就好像被蚊子叮了個包一般,撓得心里發慌。

戲演到這里,主角嚴重怯場,這時候就該導演來指點指點了。

我在那只爪子上掐了一把,阿虎沒敢呼痛,只是疑惑的望著我道:「嫂子,怎……怎么了?」

我挖了他一眼,提高語調道:「你這是在干什么?沒吃飽嗎?還說強奸女人呢,看你那德性,你他媽的被女人強奸還差不多!」

也許這話說狠了,阿虎有點反應不過來,還在那呆望著我。

我覺得還不夠,捏著他的臉蛋道:「用點力知道嗎?你做的時候要解釋一下你是怎么做的,明不明白?」

阿虎似乎還不懂我的意思,他謙卑地干笑道:「嫂子,這和真的不太一樣,感覺有點怪怪的,呵呵,不如你先給個提示吧。」

「來,看這里,這里是小屄,現在知道怎么做了吧?」我示意他看向我的手指,然後在我的右腿內側圈了一小塊。

阿虎也不太笨,忙點頭應道:「哦,現在我搞懂了,那,我試一下?」

「嗯,你重新開始吧。」我好笑的看著他,這家伙已經蠢蠢欲動的把眼睛粘在了我的恥丘上。

阿虎見我答應,手里馬上就動作起來。

「強奸開始了,我脫光你的衣服,掰開你的腿,我把手伸進你的屄里摸著,這樣,這樣……」

阿虎一邊假想著強奸的過程,一邊比劃著。雖然一開始他的手還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他就進入了狀態,而且手上還加上了點暗勁。

他一定很享受吧?看著那張臉由於興奮而逐漸漲紅起來,我心中偷偷的在笑。

其實他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多少技巧可言,而且也不是直接作用在敏感帶上,可是男人的觸碰卻讓我原本就騷動的膣道,隱隱變得熾熱。

「嗯……」我半真半假的低低呻吟了一聲道:「不錯……嗯……繼續!」

阿虎聽到了我的呻吟,忙望向我,那雙小眼睛里盡是激動的神色。

「看什么,還不繼續?」我恣意地低啐道。

我的反應似乎給了他很大的動力,阿虎興奮地嘿然一笑,接著道:「我吸住你的陰蒂,用舌頭卷住……」

興許嘗試到了甜頭,阿虎也漸漸放開,盡情地賣弄起他的手藝,那顆充滿無數淫念的腦袋,更是組織出了一大堆粗俗不堪的字眼。

為了再增添點氣氛,我逐漸的拉長呻吟的尾調。阿虎受了這刺激,言語更加不堪,時不時的還偷偷望上我兩眼。

在他望向我的時候,我很投入的表現出興奮的特征,其實,說不興奮是假的,我只是將興奮的程度誇張了一點而已。

後來我干脆就靠在了椅背上,閉起眼睛享受起這場「模擬強奸」的游戲。

「我掏出雞巴,在那濕漉漉的小屄上蹭了兩下,狠狠就肏了進去……」

不知道阿虎有沒有留意到,他的聲音已經不再是開始時的低語了,而他手上的力度還在增加,並且移動的范圍也越來越往上。

初始的目的,我只想吊足他的胃口,然後再撇掉他。

實際上,這招「舍身飼虎」並不難辦到,可是,我嚴重忽略了我敏感的體質。

我不禁暗嘆,這到底是懲罰他呢?還是作賤自己?我為這個昏招感到郁悶極了!

身體的敏感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在他的搓揉下,大腿右側的一大片肌膚又熱又麻,更勾起了膣道內一陣陣的肉緊。

最令我難堪的是,他的手指頭已經接近到桃花穴了,而且還若有若無的刺激到邊緣上。

當穴眼被刺激到的時候,膣道深處陡的一酥,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嗯……」我長長吸了口氣,試圖壓下心中的渴望,可是我發覺一切都是徒然,敏感的膣道仿佛燃燒般的不可抑制,那要命的翅麻在阿虎的手指挑動下愈加強烈。

如果是王志的話,我也就認了,然而眼前動手的卻偏偏不是王志,而是一個自己十分厭惡的男人。

天哪!我究竟是這么了?膣道內隱隱的抽搐收縮,令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無恥。

這是一個雙刃劍的游戲,割傷別人的同時,也容易割傷自己。

任憑事態發展下去不知道還會有什么後果,總之,我要主動點出擊了。

當我微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很……下流的一幕。

此刻阿虎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下體,嘴上還在叨念著穢語,左手的動作並沒有停,只是他的右手卻圈住了他的陰莖,不斷的上下套弄著。

有點無力,很明顯,他正一邊打手槍,一邊看著自己意淫。

我心下一橫道:「你插來插去的還有完沒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