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出自導自演的戲,到此已經完美了,妻是我的,我感覺她還是愛我的,至少她最後流露出的那份真情是騙不了我的。
除了那份拳拳的感動外就是深深的愧疚了,與妻一路風風雨雨的走了五年。該得到的,我也得到了,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在想什么呢?」妻巧笑倩兮的望著我。
「沒……沒什么。」在那雙清澈的眸子前,仿佛內心的一切齷齪都消弭殆盡,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責。
妻幽幽地嘆了口氣道:「風,一切都過去了,你該想想我們的未來,好嗎?」
「啊?」
我懵了,妻就這樣把過去幾天來所發生的事情翻過一頁?難道她不介意我欺騙了她?
我相信以她的智慧和那個該死的花想容的說法,我的那些伎倆只不過是跳梁的把戲罷了,她卻大方的說一切都過去了?
還是說她已經厭倦了那種刺激?我該怎么辦?
未來?那該是什么樣的未來呢?
太多的疑問了,除了傻傻地望著妻,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我多說一句話,就可能錯一句,原本滿懷信心的調教此刻早已是個可笑的玩意。
原來我剛剛的想法是那么的天真。
「我累了,想先回去。」妻淡淡地說道。
看得出,她失望了,那份淡然令我心中一痛,千錯萬錯都是那淫念害的,要不是自己撞邪去搞這些玩意,自己的妻還是自己的,可現在呢?
「妍兒,我……我和你回去?」我突然間腦子一陣滾熱,站了起來拉住妻的手。
妻看了我一眼,嘴角輕輕勾了下,要是以前我一定會為這個笑容而悸動不已,現在卻再沒有一點心情去欣賞近在眼前的絕美。
「不用了,你不是還要去上學嗎?」妻輕輕地推開了我的手。
「那,那你……」我焦急地手足無措,想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悔意,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一時間像魚骨埂喉般的難受。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去吧。」妻的話語不容置疑。
一瞬間我的感覺降至冰點,妻回到了從前,一如那個高高在上的她。
妻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我頹然地跌坐在椅子上,無盡的落寞就像空虛的黑夜般,整個的將我籠罩其中。
說不上酸甜苦辣,要是有知覺的話還好受點,可是此刻的我已經麻木了。
我給自己點上根煙,默默的陷入天人交戰中,享受著靈魂被魔鬼啃噬的快感。
凡梟雄,必為大奸之徒。
大奸之徒者,未必梟雄。
我具備了奸的本性,若論梟雄,那自是遠遠不及。
傷到了一定程度,將是無法磨滅的痛。
半小時後,我來到了金色俱樂部,一切仿如昨天,熙熙攘攘的人群昭示著盛世的繁華,只是伊人今何在?
我蕭索地朝二樓而上,身邊的影影綽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誘惑,變得蒼白,人怎么可以這般無恥?金色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般,而我恰巧就是那個笑話的締造者。
「嗨!」一個很甜地聲音喊住了我。
不由得回頭,我很想知道我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眼前的女人沒有令我失望,溫順而柔和的線條勾勒出了一張很具觀賞性的面容。
「你找我?」我很奇怪這女人是看上自己哪一方面的,是胯下的老二嗎?
來到金色後,我不敢再在自己的老二面前加一個大字。
「許研呢?」美女的眼神很冷,與她那膩到骨子里的聲音剛好是兩個極端。
「你說的是誰我並不知道啊?而你是誰呢?」
其實我已經猜到眼前突然出現的美女是誰了,果真如妻形容的那般,非常非常的妖艷,花想容有著異常豐滿的肉肉,也可以說是極品的肥,那種恰到好處的肥,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我覺得最適合的四個字就是:魔鬼身材。
我眼睛一粘在她身上,再不舍得移動半分。
「呵呵,秦風,你不知道我是誰不要緊,今天我就想跟你說幾句話。」花想容輕輕一笑,漂亮的臉蛋上有的僅是不屑。
我留意了下四周,人倒是有,卻都在忙碌著運動,除了一些有意停留在她身上的眼光外,其他倒沒什么人。
「別緊張,就和你說一件事。」花想容微笑著望著我,那對漂亮的大奶子輕微微的顫了下。
「什么事?」我不覺得她會跟我去打炮,雖然不這么認為,我卻有著那份期待。
「我不管你有什么計劃,只要你傷害到她,那么你將會死得很難看,我保證!」花想容微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