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不遠,也就五十多里,離我們家才二十多里。走吧,邊走邊說。」羅羚一副大姐派頭一擺手就引著壽兒向南方疾奔。

僅僅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壽兒就發現了問題,這羅羚修為低不會施展御風術,她僅僅會使用低級的輕身術,速度上慢不說,而且也是走一段路就要停下來吐納半天靈氣來恢復法力。

壽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從懷里的儲物戒指里取出兩塊下品靈石來遞給羅羚道:「羚姐用靈石恢復吧,快許多呢。」

可羅羚不但沒接,還一副教訓小孩子的口氣道:「壽兒,別老是大手大腳的在人面前死要面子裝大方。咱們散修掙點靈石可不容易呢。這兩顆靈石可是我賣五十張符紙才能賺到的。五十張符紙我得忙活多少天啊?又得去漫山遍野地找靈草,又得熬夜釀成草漿,配比、烘干……」

壽兒一聽果然羅羚這靈石賺得很幸苦,她修行真的是艱辛無比。比起她來自己已經算是很輕松了。這種初級下階的符紙利潤又低又辛苦。看著滿臉香汗淋、胸口不停起伏的羅羚,有那么一刻壽兒甚至都忍不住想喚出三角麋鹿來馱上這位修煉艱辛的大姐了。

「對了,壽兒你那一百五十多張符紙用完了嗎?」羅羚教育完壽兒後又關心地問道。

「用完了。」

「哦?快說說制符成功了幾張符籙?」羅羚關心地盯著他的臉問道。

「二十一張。成功率太低了。」壽兒道。

「不錯,不錯,已經很不錯了。你用的符筆可是普通野獸毛做的,要是換成蘊含靈力的妖獸毛筆成功率肯定會增加不少呢。」羅羚鼓勵道。

聽羅羚提起符筆來,壽兒馬上就想到了自己要做的符筆:「對了,羚姐,說起符筆來,我已經把妖獸的毛和骨都帶來了,您就幫我做符筆吧?」

「可以可以,你放心我的手藝不錯的。」

壽兒取出了三角麋鹿的那一大撮尾毛和四級銀蛇的肋骨,遞給了羅羚。

羅羚接過來拿在手里,感受著那骨頭上傳出來的靈力氣息,贊嘆道:「好強的妖獸氣息。這肯定是二級妖獸的骨頭吧?」

「嗯。」壽兒不敢說實話,那樣會驚到眼前這位口齒伶俐的大姐的,要是說了實話估計這一路上也就只能應付她的各種問題了。

……

果然如羅羚所料,晌午時分兩人終於趕到了羅羚所說的哪個洞口。

這洞口真的很隱秘,藏在山梁下一塊巨石的背陰處,而且洞口附近正好有一顆參天的赤松樹遮擋住了那洞口。等走近了才發現其實那棵赤松樹離洞口還有兩丈多遠。

一到洞口羅羚就緊張了,全然沒有了一路上的大姐風范。她手抖著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把飛劍,壽兒斜眼一看好懸沒笑出聲來:居然是道神宗配給外門弟子的那飛劍。估計是她女兒靈兒換了好法器後就把這垃圾劍留給了母親。

不過這下也給壽兒出了個難題,他本來是想用門派給配發的那把飛劍的,可一看羅羚有一把,他就不能再拿出來了,不然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壽兒只好取出了那把極品法器赤紅短劍,握在了手里。好法器就是不一樣,這劍一拿出來那像紅色火焰般的神秘光澤一下子就閃了羅羚的眼一下。她吃驚地看著這把劍,目光中透露出掩飾不住的艷羨之色。她又猛一扭頭用一雙驚異的杏目盯在壽兒的臉上看了半天,仿佛他們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一般。

壽兒連忙訕笑道:「是長輩給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原來是修仙家族的後人啊?」羅羚一臉的釋然,剛才還在她臉上浮現的疑雲一下子全散開了。

羅羚提著飛劍壯著膽子在前面領路,壽兒緊跟在身後。進了這山洞才發現這里面挺寬敞,洞璧上怪石嶙峋一看就不是開鑿的,而是自然形成的,洞頂倒是挺高,走了幾丈後洞里光線開始變暗了,兩人都使用了明目術,才又看清了洞內的一切。

又走了幾丈洞里開始傳出腥臊味,而且溫度也提升了一些,羅羚急忙停下來扭頭對壽兒輕聲道:「快到了,拐了這個彎就是前面哪個大洞廳了,里面有好幾只一級風刃鼠,我去引一只出來,你埋伏在彎道那塊石壁上突出來的大石後,我引它出去後你堵住它逃回洞廳里的路。」

「嗯,羚姐你小心點兒,有危險就趕緊喊我。」壽兒躲在彎道的那塊大石後,位置相當的隱蔽,他不放心地叮囑著羅羚。

「放心吧,我有經驗的。我引過好幾次了。不過你一會兒可是要頂住了,那妖鼠逃命的時候可是會拼命的。」

「額。我盡量吧。」壽兒從來沒有跟妖獸戰斗過,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只不過是看過築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斗。

羅羚躡手躡腳地小心走向石洞深處去了。壽兒一個人躲在暗處有點兒緊張,他想著一會兒戰斗時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又回想著築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斗的情景。

忽的洞內亮光猛然一閃,接著就傳來「吱吱……吱吱」的尖叫聲,然後洞內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壽兒趕緊握緊了赤紅短劍,開始緩緩往劍體里輸入靈力時刻准備著激發。這還不算,他又掏出兩張自己制作的爆炎符攥在手心里准備著。

很快一道綠色人影飛速地拐過了這個彎道,向洞口疾奔而去。緊跟在她身後的山洞甬道內傳出了憤怒地「吱吱吱」聲,和四爪蹬地的「噌噌」聲,一呼吸間兩個家狗一般大小的巨型鼢鼠模樣的凶猛風刃鼠就一前一後的追向了羅羚。這風刃鼠體形這么大,還如此凶悍出乎壽兒的預料。

「該死,一下子來了兩只,羚姐有危險。」壽兒稍微遲疑了一陣子,就放棄了原來的堵截計劃。如果他不去救援,羅羚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那兩只凶猛的風刃鼠,到時候他在這里堵截已經根本就毫無意義了。

不再猶豫趕緊開啟御風術也追了過去,邊飛奔他邊開啟了靈氣光罩。這是他從合歡宗那名築基修士身上學到的戰斗經驗。

「啊……怎么是兩只……吖……該死。」很快前面甬道里就遙遙地傳來了羅羚的驚呼聲。

「壽兒,快過來……別在哪里傻等著了……我……啊!……」一聲慘呼聲從前面傳來。

「羚姐,你別停下來跟它們打啊,快跑啊!我馬上就到。要不你往我這里跑也行。」壽兒大聲喊著。他把靈力催使到最大,拼了命地往前面打斗之處趕去,越來越接近了打斗之處,火球術的爆開聲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

羅羚聽到了他的喊聲果然掉頭往壽兒這邊跑來。邊跑邊驚叫道:「壽兒,我靈力耗光了。不能用火球術了。你先替我擋一下,我恢復法力。」

很快兩人就看到了彼此,只不過現在的羅羚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兩只風刃鼠的風刃劃開了好多道大口子,她飛奔過來時衣裙幾乎都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在飛舞。這時一只已經追近她的風刃鼠一下子猛一用力躍起,張開五個如鋼刀般的利爪就向她身後猛抓過去。那爪子還距離羅羚好幾尺遠,利爪上帶起的風刃就已經遙遙地劃在羅羚的後脊上,又是五道風刃「嗤啦……嗤啦」幾聲就撕開了羅羚身後的衣裙。

壽兒一看情況緊急,還不等他們錯身,老遠的就激發了赤色短劍向那只撲向羅羚的風刃鼠疾射而去,就在風刃鼠那利爪即將要爪到羅羚後背時,赤色短劍也趕到了。「噗」的一聲,短劍在風刃鼠的胸口湮柄而入,強勁的沖力還把它撞得跌落在了地上,這家伙到了地面上還想掙扎著起來,可是四腿在地上猛蹬了幾下爬起來後,胸口血流如注,一個呼吸間就又「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接著就傳來了它急促喘氣的聲音。

還不等壽兒去拔出插在那風刃鼠胸口上的赤紅短劍,另一只風刃鼠就已經拍馬趕到了,一上來就是狠狠的一爪子,爪子帶起的風刃隔著好幾尺遠就劃在了壽兒的靈氣光罩上,那靈氣光罩一陣恍惚,搖晃不定,不過幸虧這風刃鼠只是一級妖獸攻擊威力不大,靈氣光罩並未破散。

壽兒一揚手就丟在那剛趕過來的風刃鼠身上兩張他煉制的爆炎符。「砰砰」兩聲爆炎就在那風刃鼠身上炸開了。那風刃鼠一下子就被炸退了好幾步,還被炸得「吱吱」怪叫。

壽兒趕緊邊靠近剛才那只受重傷的風刃鼠想從他身上把赤紅短劍拔出來,邊又從懷里一摸又多出四五張爆炎符出來。

等他快接近那只重傷的風刃鼠時,另一只又沖了過來。壽兒一揚手又是兩張爆炎符在它身上炸開,它又被炸退。壽兒煉制的這爆炎符只是初級下階符籙威力有限,雖然對那風刃鼠造成了一定傷害,但它皮糙肉厚的根本就沒有受重傷。

就在壽兒踢翻那只重傷的風刃鼠,把手伸向赤紅短劍劍柄時,另一只風刃鼠見時機成熟於是又沖了過來,壽兒連忙一手丟向它最後一張爆炎符,一手去拔劍。

「嘭」的一聲炸在風刃鼠身上,但這次由於只是一張符,威力有限,所以他只是身體頓了一下就又飛身撲了過來。利爪一下子就拍在了壽兒的靈氣光罩上,光罩應聲而碎。利爪被光罩緩了一下之後就立刻向壽兒身上爪去。眼看那爪子就要拍在壽兒脖子上時,羅羚驚呼出聲:「小心!」

「嚓……噗通」兩聲,就見那只風刃鼠已經身體失衡跌到在了地上,「吱吱吱」凄厲地慘叫著。

羅羚沒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生怕壽兒受傷趕緊持劍趕了過來。走近了才看清原來那只風刃鼠的整只右前爪都被鋒利的赤紅短劍削掉了,就落在了壽兒的身旁,而那只風刃鼠失去了右前爪一下子還適應不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掌握不了平衡,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後竟又跌倒了。

壽兒不再等它再站起來就是一劍從它脖頸處狠刺進去。見它還在掙扎於是拔出劍來再刺脖頸處一劍,這次這只風刃鼠抽搐了幾下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壽兒,你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它爪到了你身上。」羅羚趕緊氣喘吁吁地趕過來,看他前身果然一點傷都沒受,這才放心下來。

「羚姐,趕緊用你的儲物袋把這兩只風刃鼠收起來吧,等出去後咱們再剝開它們的皮毛,這里太危險了。」壽兒雖然殺了這兩頭風刃鼠可他第一次經歷這種生死戰斗,還是心慌慌地想早點離開這里。

「好,我這就把它們收起來。壽兒你可真厲害啊!我還真是看走眼了呢……」羅羚蹲在地上,先取了兩個小罐子分別接住了兩只風刃鼠傷口處正在留著的血。這妖獸血可以配制制符用的丹砂,對於勤儉慣了的羅羚來說可不想浪費一滴。

壽兒經過了剛才的緊張戰斗此時也有點兒虛脫,於是他就近癱坐在了羅羚對面,喘著粗氣。

可當壽兒稍微緩過點兒勁兒來,看向就蹲在他對面收拾殘局的羅羚時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小臉也「騰」的一下子就變得刷紅。

因為叉開腿蹲在地上的羅羚綠色布裙早被不知是風刃還是利爪劃開了很多條,衣不遮體。裙下風光幾乎一覽無余。而她裙子里的哪條遮羞的紅色短褻褲也被風刃鼠的利爪撕開了一大條,讓女人最私密珍貴的羞處完全暴露在了壽兒的眼前。

只見她兩條白皙的大腿間陰埠上長著一片濃密的野草,草叢下一條艷紅艷紅的蚌縫兒充滿了神秘,充滿了無窮的誘惑,那紅艷艷的方寸之地令男人迷醉不能自己?

「原來女人下面真的長毛毛?」壽兒死死盯著哪讓他迷惑了很久的地方,心潮澎湃。他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真切地看到女人的最隱秘之處,那種強烈的震撼、刺激自不必說!很快下腹就傳來一陣燥熱難耐的原始沖動,胯間的道袍也不知何時被頂得高聳入雲了。

壽兒盯著羅羚那肥美、誘人的陰戶,忽然想起來昨晚做的那個十分香艷的美夢;想起了哪本《春榻秘技》上的所畫的春宮畫,那一幅幅赤裸男女交媾的刺激畫面;想起了在夢里自己用下身不停地在蘇嫣身子上蹭來蹭去後,終於下體爆發,噴射後的那種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極致快感……

壽兒越想呼吸越急促,下身的小弟也憋漲得越來越難受,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向袒露著下體陰埠的羅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