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2)

受到羅羚自摸誘惑壽兒腦中轟然炸開,一切理智皆拋腦後,他迅速脫掉所有衣衫,收起隱身斗篷,全身精光赤裸,挺著胯下一根堅挺陽物向玉體橫陳的羅羚撲去。

壽兒赤著下體挺著高聳的邪魅肉槍雙膝跪在羅羚分開的兩腿間,看她似乎還沉迷在自我的情欲世界之中並未覺察到壽兒的近身。只是離得近了才隱隱聽清了她到底在低聲呢喃些什么:「忠郎,羚兒好想你,羚兒好想要。忠郎,羚兒受不住了……」

「忠郎?莫不是羚姐的夫君唐忠?」壽兒心中隱隱有些嫉妒這位唐忠姐夫,想起他們兩個每次辛辛苦苦獵殺風刃鼠後每每打到好東西羅羚都是掛念著自己的丈夫唐忠,就連這次打到的那只二級妖鼠,羅羚都不忘記割掉其陽具准備帶回家給丈夫滋補身體。

「姐夫啊姐夫,你娶到羚姐真是你的福氣啊!我要是也能找到一位這么掛念我的道侶就好了。」壽兒感嘆,不過再想到自己一直傾慕的蘇嫣對自己的那種不屑,壽兒不禁心頭一寒。

壽兒本就不是淫邪之徒,聽到羅羚即使是在心竅迷失欲望之下還念念不忘自己的夫君唐忠,再想起自己到唐忠家作客時唐忠一家人的和睦以及對自己的親善,壽兒就有些躊躇了。淫人妻女等於破壞了人家的和美家庭,這種缺德事實在是為長期受爺爺道德教育熏陶的壽兒所不齒。可眼前美人玉體橫陳、嬌喘連連渴望著雨露恩澤,怎么忍得住?壽兒開始在腦海中天人交戰。

「忠郎,好想你的雞巴。羚兒……羚兒屄里好空虛啊……好想你的雞巴肏我啊……」就在壽兒猶豫不決時耳邊傳來了羅羚嬌滴滴的魅惑囈語。

「這……天啊,羚姐居然會說這么淫盪的臟話?她在我面前可是從來沒說過這么淫盪的話啊?難道這就是她們夫妻平日里行那床笫之歡時夫妻之間的私房話?」聽到羅羚的粗話囈語讓壽兒頗為震動,同時心中的某根弦被人猛然撥動了,全身莫名興奮異常了起來,尤其是那下身陽物如同是被在火堆里澆了一桶油,越發地躍躍欲試了起來。

(不得不說世上有些事是可以無師自通的:壽兒依稀記得小時候在柳家堡學堂里上學時村里的男孩子們經常用類似的臟話罵人:「我肏你媽屄!」壽兒並不知道這句罵人的話具體是何意。只是聽得多了壽兒也學會了,一被人惹急時也會馬上彪一句:「我肏你媽屄!」小時候懵懵懂懂,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罵人就對了。可如今聽羅羚這么一聲淫語嬌吟,他馬上就明白其意了。雖然從來沒有人專門教過他「肏」是何意,也沒人幫他指認過「屄」在何處,可他現在一聽羅羚的粗語就一下子頓悟了,這就是所謂的無師自通吧?)

本來還躊躇在那里在腦海中天人交戰的壽兒被羅羚這一聲淫語召喚,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想嘗嘗與女人魚水之歡的那種美妙滋味的欲念終究還是戰勝了道德約束。那里還管那么許多?馬上赤裸著身子挺肉槍就向熱切需要雨露澆灌的羅羚胴體壓去。

為了免受良心譴責,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看著身下欲壑難填的羅羚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現在羚姐欲火焚身急需我的幫助,想當初羚姐不也幫我泄元陽嗎?現在她需要泄欲火我幫她是理所應當的。」

「對對,我不是在淫人妻女,而是在幫忙羚姐!」找到這個自欺欺人的理由壽兒頓感良心稍安。

壽兒雙膝跪在羅羚分開的兩條雪白美腿間,身體前傾探出兩只胳膊支撐在羅羚螓首兩邊支撐住自己的前壓的上半身,緩緩向幾無寸褸羅羚嬌軀壓去。

「忠郎,快來肏羚兒……」就在壽兒赤裸的身體眼看就要壓在羅羚身上時,羅羚又嬌吟出聲。

又聽到唐忠的名字,壽兒心頭一緊,馬上又回想起唐忠對自己的親切,本來稍安的良心又砰砰直跳,他緊張地環視四周,好似生怕唐忠就在這附近盯著他一般。為了讓自己心安,避免被自己的良心過分譴責,他又猛然跪起身雙手合十向唐忠家所在的聚唐村方向微一拜首,默默禱告:

「姐夫,你也看到了,羚姐現在欲火焚身急需有人幫她緩解邪火,小弟我有難時羚姐也曾[出手]相幫。而今她有難小弟定當一肩扛起、責無旁貸!咳咳!姐夫這次羚姐我就先幫你肏了。你也不用謝我,權當是對羚姐之前幫我的報恩!你以後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咱們可是兩不相欠啊!」

好不要臉的說詞,這種話之前的壽兒是萬萬說不出口的,許是修煉[欲體]時煉化的那四級妖蛇妖丹沒有被煉化干凈在他身上所遺留的淫邪妖氣對他產生了影響,抑或是[欲體]本身讓他產生了強烈的性欲亦或是兩者疊加使得他的身上沾染上了那么一絲淫邪之氣。

言罷,心稍安,這才又俯身趴下偏頭在羅羚耳邊壓著嗓音低聲學著記憶中唐忠的聲音道:「羚兒,我來肏你了。」

果然陷入欲海迷失之中的羅羚並未聽出有詐,反而把手從豪乳、兩腿胯間抽出,循聲緊緊摟住了壽兒的脖子,壽兒借勢就壓在了羅羚赤裸胴體上。

羅羚雙眼緊閉,兩條玉臂緊緊勾纏住壽兒頸項、一雙粉腿也交纏攀住了壽兒大腿,壽兒緊張哆嗦著的嘴唇親吻上佳人緋紅發燙的嬌容,胸膛下壓著兩團渾圓柔軟的棉花團、光滑的小肚皮緊緊相貼,下身腫脹陽根頂住一團滑膩溫熱的軟肉。

「好舒服啊!」作為初哥的壽兒那里享受過這等男女歡愉之人間極樂?。只是這樣他就緊張的全身發抖,手腳不知何處安放了。

「肏我!」羅羚雙臂緊緊摟住壽兒的脖子邊回吻,邊紅著臉在他耳邊呼出一團炙熱的誘人氣息嬌聲呢喃道。說完將朱唇吻住壽兒火燙的唇,又探出噴香小舌鑽入壽兒雙唇撬開牙關,尋找到壽兒的紅舌,主動勾住繾綣纏綿在了一起……

只這一聲猶如仙音般的嬌喚直聽得壽兒骨酥肉麻,下身陽具一陣膨脹。得令後,壽兒哆嗦著下體肉棒開始在美人兩腿間幽谷禁地摩來擦去一通亂頂。可畢竟還是個生手,硬邦邦的棒兒就是本能的四處亂頂亂闖,不得要領搞了半天也尋不到妙洞入口。

「咦?你……」羅羚似是覺察到了異常,忽然睜開了迷離雙眼,當她看到壽兒的面容時先是一呆,接著猛甩了兩下頭再次睜大美目確認。

「壽兒?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在我身上?快起來……」羅羚說著用手猛推身上的壽兒,一個不留神壽兒被推下馬。

羅羚再一看自己不著寸縷的胴體,趕緊把長裙裙擺放下遮住下身,又背過身去穿上衣衫。然後再把掛在腳踝上的小褻褲也提上身。

壽兒暗自後悔,責怪自己下身太不爭氣,懵懵懂懂找了半天桃源洞口耽誤了太多時間,如果當時自己不緊張的話估計現在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壽兒自知自己剛剛跟羅羚口舌相交,交頸纏股這么長時間顯然是疏解了她的不少欲望邪火。為了驗證,他湊鼻一聞,果然羅羚下體分泌的那股誘人氣味比之前清淡了一些。

「壽兒,你……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么?」羅羚一邊檢查自身一邊豎眉怒目道。

「沒做什么啊。」壽兒死不認賬,反正羅羚剛剛處於心神迷失狀態也不一定能記得自己對她做過什么。

羅羚檢查了下身羞處雖大腿內側、恥丘多處被戳的生疼,可最關鍵的部位並無被人侵入的跡象,她這才放下心來。問道:「你什么時候偷偷跑回來的?」

「剛到不久。」

「回來做什么?」羅羚繼續問。

「我在洞外等你半天也不見你出來,再想到你說自己肚子疼,所以擔心你有事,就又返回來幫你了。」

「幫我?你就是這么幫我的?」羅羚怒瞪一雙杏目。

壽兒眼看羅羚越來越清醒,自己今日人生第一次品嘗女人滋味的機會將就此錯失。憋脹了這么久的下體不發泄出來實在是憋得難受。他不甘心,也不死心,今天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失短期內很難再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了。就在羅羚怒目審問他的時候,他卻在低頭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在想著計策……

「壽兒,你還要不要臉了,赤身裸體的,還不趕快穿上你的衣服。」羅羚並不知道壽兒此刻在尋思什么,還在那里依大姐的身份教訓著壽兒。

「羚姐,你在凝氣四層上已經消磨多少年了?」壽兒突然道,他說的話跟羅羚正在斥責的風馬牛不相及。

「要你管?壽兒,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趕緊穿上衣服,你這樣像什么話?」

「羚姐,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壽兒也不理會她的斥責,繼續自己的發問。

「道神決,玄級下品功法,是咱們益陽郡三大宗門之一功法,可不是什么散修的黃級功法。這道神決可是我女兒給我的……」羅羚一說起她修煉的功法來很是自豪,自然就顧不得再數落壽兒了。她雖是個散修,可她修煉的卻是大門派的功法。

「那你在凝氣四層上已經多少年了?」壽兒又問。

羅羚俏臉一紅:「四五年了。不過我感覺用不了多久就應該會突破了,自從上次聽了你的建議每天喝妖獸骨髓後感覺丹田氣海中的真氣增加了很多呢。」

「羚姐,如果有部天級功法要你跟我一同修煉你可願意?只要你同意,我敢保證只一天就讓你突破到凝氣五層。」壽兒自信道。

「什么?只一天就能讓我突破到凝氣五層?天級功法?真的假的?你不會是在吹牛吧?」羅羚的吃驚程度無以復加,天級功法那可是傳說中的東西,可望而不可及。

壽兒也不多言背身從衣服堆里找到儲物戒指,然後取出那卷上古獸皮卷,湊到羅羚身旁,緩緩展開獸皮讓她細看:展開獸皮卷,一股古朴、浩瀚蒼茫的之氣撲面而來。獸皮卷上標注著一行小字:天級功法《本源真經》,盛揉十六年九月隨師父、師娘按古圖索驥,於北邙鳳鳴山古修士洞府密得。

羅羚看得仔細,從那古卷上的那股古朴氣息一聞便知這是真正的上古皮卷,一看便知是真的。再看那卷上得道升仙的普賢大仙的贈語,她就更加確信無疑了。只是看到了普賢大仙的贈語也就知道了這是部雙修功法,她猶疑道:「這部功法好是好,可是卻是部雙修功法。而我夫君只是名凡人,可怎么修煉啊?」

「羚姐,這你不用擔心,我也想修煉此法決可是也是苦於找不到合修同伴。要不咱倆相互幫助,一同合練吧?」壽兒期盼道。

羅羚偷眼瞥了一眼壽兒胯間依然堅挺的昂然陽物,再看看他手中的那卷上古功法,稍作思慮後就一個粉拳打在壽兒赤裸的胸膛上,嬌嗔道:「想得美,誰跟你雙修啊?你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打得什么壞主意?」

「羚姐,難道你就不想實力突飛猛進?你就不想得道升仙?你就不想與天同壽,長生不老?你看看這鳳鳴仙子就是修煉了此功法才成了兩千年來唯一的一名羽化飛升的女修士……」

羅羚好似被壽兒的說詞打動了,可她紅著一張俏臉思前想後最終還是艱難低語:「這……得道升仙與天同壽,長生不老誰不想啊?可是……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夫君啊。」

壽兒一聽氣的要吐血,在這女人面前難道天級功法還不如她那個凡人丈夫嗎?明明剛剛在自己扮作她丈夫時她粗語臟話連連,就是一個十足的淫娃盪婦。可在自己面前卻又像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貞潔烈婦。這女人人前人後兩張皮,到底那副面孔才是她真正的本性啊?真是有些看不透!

壽兒還不死心又勸道:「羚姐,從大義者不拘小節。要想成就大道就不要太在意那些繁文縟節……」

壽兒不知費了多少口舌可那羅羚依然不點頭同意,每次都是猶豫半天後來一句:「這樣做有違倫常,我不能對不起夫君。」

反復嘗試勸解無果後壽兒真的是打算放棄了。

可是一來:他本身確實想找個修煉這《本源真經》的伴兒,因為真正的道侶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只能先找個肯跟他配合的伙伴將就先把這天級功法練起來。總不能自己白白練成了[欲體]卻放著這天級功法不修行虛度光陰吧?

二來:這羅羚也確實頗有些姿色,人長得妖艷嫵媚,身材又曼妙動人,尤其是經過了剛才自己跟她的一番繾綣纏綿,她在床上的那種騷媚入骨的韻味更是讓壽兒難以割舍。壽兒覺得就羅羚在床上的那種魅惑,青澀的蘇嫣是絕對帶不給他的。雖然他依然最傾心於蘇嫣,可單論床上的那種刺激還是這羅羚更夠味兒,更放得開,也更能帶給他無窮歡愉!

「可怎么才能打動她呢?」壽兒發愁。這女人油鹽不進,除非給她大把靈石……

「對了,哈哈!我怎么忘了,羚姐最愛財了,最愛靈石。有了。」壽兒忽然靈光一現,計上心來。

「羚姐,你想想你要是修為大漲後咱們就可以去獵殺三級妖獸、甚至四級妖獸了,你想想獵殺一頭得賺多少靈石啊?是吧?」壽兒誘惑道。

果然羅羚一聽就雙眼一眯眼中閃過一絲光彩,然後漸漸迷離似乎在暢想獵殺高等級妖獸後收獲大把靈石的場景。

壽兒一看有戲,趕緊趁熱打鐵又去衣服堆里藏著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小張四級妖蛇的蛻皮,然後拿到羅羚面前道:「羚姐你看,這是我跟族中長輩大能獵殺的四級妖蛇的皮。你看這要是煉制成符紙,怎么也得是高級符紙吧?」

「四級妖獸的皮?拿來給我看。」羅羚一聽杏目盯著壽兒手中的那一張蛇皮目露異彩。

壽兒遞給她,羅羚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著。

這時壽兒又開始游說起來:「羚姐,要是咱們修煉了這天級功法那修為增長速度何止現在十倍?到時候像這種四級妖獸咱們可以輕易的滅殺,這四級妖獸皮能賣多少靈石?您應該比我清楚吧?」

羅羚翻看著手中的四級妖蛇皮愛不釋手,壽兒說項時她只一個勁兒的頻頻點頭。壽兒一看她喜歡,一咬牙道:「羚姐,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反正將來咱們還能獵殺更多。」

「真的?壽兒你真舍得把它送給我?這最少也值上百靈石呢。」羅羚驚喜道,可還不等壽兒回復,她就已經把那張四級蛇皮收進儲物袋中了。

面對一臉愕然的壽兒她俏臉一紅,自知占了壽兒大便宜的她忽然低聲道:「其實呢一起合練這天級功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能不能有其它辦法不用男女交合就可以修煉?那樣的話我肯定願意。」

「這……讓我想想……」壽兒口中如此說道,心中卻是腹誹不已:「這妖女,不交合還叫什么雙修功法啊?你拿了人家的好處不想退,又不想幫忙就明說,干嘛拐彎抹角的?」

發牢騷歸發牢騷辦法還是要想的,他又攤開那卷《本源真經》反復研讀,更是重點研究那段:關於如何將男修體內陽性真氣渡入女修體內與其體內的陰性真氣混合的方法。

在壽兒研究《本源真經》的時候羅羚悄悄背過身去又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張四級妖蛇皮,喜滋滋地反復端詳。

過了好一段時間壽兒忽地受古卷上某段文字啟發想到一個辦法,他按照那個預想的方法運功測試了一番,這才心懷忐忑地扭頭對羅羚道:「羚姐,假如……假如不用交合只是用帶著手套的手指插入就能修煉此功法你可能接受?」

「手套?插到哪里?」羅羚邊翻看著四級妖蛇皮邊問。

「當然是……你下面唄,修煉雙修功法必須要經過你下面的那條特殊經脈。」

「只是手套?不用皮膚接觸?」羅羚想了想又問。

「嗯,是的不用皮膚接觸?怎樣?」壽兒急迫道。

「那樣的話看在可以得道升仙、長生不死、還有大把靈石賺的份上倒是可以忍一忍。嘻嘻!」羅羚嬌笑道。

「好,那是不是只要不直接接觸你下面的皮膚你就可以接受?」壽兒誘導道。

「嗯,是的。」羅羚想也不想就應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後悔。」壽兒激將道。

「隔著層東西什么也碰不到那就沒什么嘛,有什么好後悔的?」羅羚對壽兒反復強調感到不解。

「對,隔著層東西不直接碰到你就接受。好那來吧,我有辦法了。」壽兒道。

「真的假的?」

「真的,敢不敢試試?」

「試試就試試,只是你必須穿上衣服。不然我受不了。」羅羚道。

「好,我馬上就穿上。」壽兒也不廢話迅速穿上儒衫長袍,只是里面的褻褲他並沒有穿。

「好了,我告訴你怎么做,咱們一起修煉。」壽兒在干草床上盤膝一坐手掐法決

「好,我怎么做?」

「騎坐到到我身上來,跨坐在我腿上。」壽兒命令道。

既然是雙修功法這種接觸是避免不了的,羅羚早有心理准備,只要不男女交合她就能接受,所以當壽兒提出這一要求時她也不做作,直接跨坐在了壽兒的襠部腿上。但剛一坐在他襠部就覺得下體羞處被一硬物頂住。她心知壽兒那活兒一直都是硬的軟不下去,於是也沒說什么,裝作不知。

壽兒撩起道袍下擺,露出了下體一物甚是怪異,只見他的陽物被一層薄薄的真氣防護罩裹住就那么直挺挺聳立於胯間。

「你……這是要做什么?」羅羚看到壽兒掏出下身巨物一驚,連忙要站起來,卻被壽兒按了下來。

「羚姐,別急,聽我解釋。你看我用真氣護罩防護住它,它即便是進入你的身體也接觸不到你下面的皮膚,實際上它跟你下身根本就沒有直接接觸到。這樣不是你說可以接受的嗎?」

「你在胡說些什么?剛才你說的可是手指,又沒說是這東西?把這東西插進來跟交合還有什么區別?」羅羚不依不饒。

「那能一樣嗎?這又挨不到你下面的皮膚,而且我保證不動一下,只是幫你輸入我的陽性真氣,助你盡快突破凝氣五層。」

「你這真氣防護罩這么薄會不會破了啊?」

「怎么會?普通人用蠻力也攻擊不破。不信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羅羚伸出玉手掐在那防護罩上,那真氣防護罩上真氣盪起一陣陣漣漪,可是絲毫未內陷半分。羅羚暗運真氣於手指上再一用力這次防護罩反而反彈了回來,羅羚的手指被彈開。

「怎么樣?破不了吧?這可是天級功法操控的真氣,你是破不開的。」壽兒說的沒錯,這效果他剛才想到這辦法時就已經實驗過了,自從練成[欲體]後下身陽物就更受他隨心所欲的操控了,通過它的皮膚表面釋放出防護真氣再運用《本源真經》心法對真氣的超強操控就成功施法出了這么一個陽物的貼身真氣防護罩了。如果還是用道神宗的心法是萬萬做不到這點的。

「誰知道你這小壞蛋會不會中途把這防護罩撤去呢?那我可就慘了。」羅羚擔憂道。

「你放心羚姐,我是為了長期修煉這天級功法的,如果我那么做了你肯定就不會再信任我了,那我以後還怎么修煉此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