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1 / 2)

冬日的陽光紅彤彤、溫暖暖不像夏日陽光那般發出令人可怕的灼熱。唐忠的父親唐裕康最是喜歡這冬天里的太陽。斟上一壺清茶坐在院子里中堂大廳門口一邊偷偷瞄著兒媳那奶大腰細臀肥的嫵媚身影在院子里來來回回地忙碌,一邊細細品咂著茗茶真乃人生的一大樂事!

「羚兒越發的妖媚了比她娘當初還有韻味!」看著剛剛兒媳從倒座房里出來時那一臉的含春帶媚、那肥臀款擺的撩人姿態唐裕康不由強壓小腹下徐徐升騰的欲火暗自感慨。

說起這羚兒的娘親來唐裕康至今都記憶猶新,那女人是他二十多歲前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當年小唐忠才剛剛出生不久家里多了這么一口,而村里的那幾畝薄田又不夠養活一大家子人,於是唐裕康去了二百多里外的久福鎮周員外家當長工,有幸見到了周員外的小妾洛夢,當時他就被她的美貌所震驚,一時驚為天人,一見傾心。在周員外家一干就是三年,憑借著他高大陽剛的形象、對人實誠、任勞任怨的努力漸漸博得了洛夢的信任,以至於後來她拜托唐裕康幫她去辦了一件事關她在周家地位的最為秘密的事:事先就去尋了一位出生不久的男嬰替換了她剛剛生下來的小女兒。

她之所以這么做唐裕康是萬分理解的,因為作為小妾的洛夢在一年多之前已經生了一位小千金周箐,如果再生一女嬰而不是能繼承周家香火的男丁,那么她在周家的地位將越發卑微。

洛夢的這名小女兒被她起名:周羚,還專門去玉器坊給她定做了一個刻有羚字的玉墜戴在她脖頸上,並把小周羚委托給了她最信任的唐裕康收養,當然也給了唐裕康一筆銀兩。為了掩人耳目唐裕康把周羚帶回村子時謊稱:她姓羅(取洛的諧音),是他從逃難的一對兒夫婦那里領養來給他兒子唐忠做媳婦的。

當然這也就是為何每年冬閑時唐裕康都會趕著驢車馱著自家的兩個娃去一趟久福鎮住兩天,見一位羅羚的「姨母」。當然這位「姨母」也會帶著她的漂亮的女兒周箐一同來見這位「遠房小親戚羅羚」。多年後洛夢這位漂亮女兒周箐聽說是嫁給了柳家堡富甲一方的柳大善人家的三兒子,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唐裕康這么多年來任勞任怨地為洛夢奔波自然不是僅僅為了錢財,他圖的是人,他其實一直都對洛夢念念不忘,於是每年冬閑時他都要打扮一新領著兩個孩子去「逛幾天久福鎮」。洛夢每年來是看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他則是為了看美人。雖然隨著歲月的消磨當初那個婷婷玉立的小少婦已經漸漸不復當年之清麗脫俗,可在他眼里卻更增添了幾分成熟韻味。

正是基於對小周羚娘親的愛戀所以小周羚被唐裕康領回家後一直都對她疼愛有加,甚至把她真正當作了自己的女兒來養,只要兒子唐忠有的小周羚必然也有一份。於是他們家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唐裕康的妻子盧氏疼愛自己的兒子,而唐裕康則更疼愛羅羚。就連每次洗澡都是涇渭分明,盧氏只給自己的兒子洗澡,而從唐裕康則只好親自給小羅羚洗澡。不過對於唐裕康來說給小羅羚洗澡簡直就是他最快樂的事,每次撫摸著小羅羚那光滑的皮膚、稚嫩的小身子他就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她的娘親洛夢,甚至撫摸清洗著她的下身小裂縫時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象她的娘親洛夢此處的樣貌。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唐裕康堅持每年冬閑都領著孩子們去久福鎮與洛夢母女相見的十多年後的那年冬天,當時五十多歲的周員外又新娶了一房小妾,洛夢也徹底心灰意冷了,當唐裕康再次領著孩子們來到後,當晚在她安排好的小院里把孩子們安頓睡下後,她便與最信任的唐裕康在旁邊屋里借酒消愁,結果喝得醉意朦朦,唐裕康趁此機會將美人相擁入懷,用一雙顫抖的大手把美人身上衣裙一件件褪去,當夜唐裕康就如願得到了他向往多年的洛夢的身子。洛夢雖當時已年近四十可那皮膚保養的依然白皙滑膩,當唐裕康赤裸著身子壓在洛夢那白花花、軟綿綿的香膩身子上時才知道了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天地之別。而當他第一次顫抖著把粗大黝黑的陽物插入洛夢那溫熱濕滑的玉女洞中忘情抽肏時才體味到了什么是人間極樂……是夜唐裕康整整辛勤耕耘了初次紅杏出牆而嬌羞難耐的洛夢一整夜,一聲聲忘情的婉轉哀啼也整整縈繞屋內一整夜。

自從哪次回來以後唐裕康便再也沒有碰過自己家的黃臉婆盧氏。

自從哪次以後每年冬閑唐裕康領著孩子們再去久福鎮時便又多了一個不可或缺的項目:與洛夢幽會偷歡。

……

「喂,老頭子,你說羚兒天天修煉將來會不會真的長生不老啊?」就在唐裕康邊品著香茗邊美美地回想著往事時盧氏扭頭看了一眼東廂房後把頭湊過來低聲說道。

「別老是叫我老頭子,我才五十一,還不老。」唐裕康不滿道,他是個不服老的人,自認為現在的體格比兒子唐忠都不差。

「你這人,問你正事呢。怎么老是打岔?」

「會不會長生不老不好說,但我聽羚兒講活個一百幾十歲輕輕松松。」

「當家的,你發現沒有?羚兒自從八年前開始跟著咱家孫女靈兒修仙後這樣貌好像就沒變過,一直都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盧氏神神叨叨道。

「沒太留意!我那像你老是盯著自家的媳婦?像防賊一樣。」唐裕康說謊道。其實他早就發現這事了,畢竟這家里他是最關心羅羚的男人之一。

「沒留意?你快拉倒吧,你是什么貨色以為我不知道?都跟你過了一輩子了……」

「行了行了,說正事吧,別老是有的沒的瞎說。」唐裕康立刻打斷了盧氏的話,因為他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就是他的丑事了。

「我的意思是,羚兒越修煉越年輕,可咱家忠兒現在那樣子就是有人說他四十歲了都有人信。他們倆這……」

「你啊,又來了,羚兒越來越年輕不好嗎?她對咱倆就像對親爹娘一樣,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可是再過十年呢?她依然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可咱家忠兒看上去都快五十了。這……她到時候不會嫌棄咱家忠兒,最後跟了別的修仙者吧?」

「你瞎說什么?羚兒跟忠兒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們之間的感情那是比親兄妹還親。你說的那種事兒不可能,羚兒不是那種人!羚兒天天為了咱們這個家忙前忙後的不辭辛苦,這樣的好媳婦你打著燈籠都難找!別老是一天天瞎咧咧了,讓羚兒聽到了多不好啊。」

四丈外僅一扇木門之隔的東廂房內,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媳婦羅羚此時正幾近赤裸地躺在她們夫妻二人平時休息的木塌上,身上竟還壓著一名全身赤條條正瘋狂聳動著小屁股的俊朗小伙子。此時的羅羚雲鬢散亂、杏眼含春、粉臉一片潮紅,銀牙緊咬下唇似是強忍著什么。她那粉色的絲緞肚兜被整個推到了脖頸鎖骨處,露出兩只高聳碩大的雪乳來,只是一只雪峰頂端的紅櫻桃正被那壓在她身上的小伙子用嘴含住不停吮吸著,而另一只傲然巨乳則是被那年輕人用小手不停揉搓著,變化著各種形狀。淺綠色長裙被撩到了她白生生的滑膩小肚皮上,雙條白皙美腿被大大得分開那小伙子的小屁股正飛快地上下起落著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抽動水聲。

公、婆的談話雖然故意壓低了聲音,可僅僅四丈之隔中間又僅阻擋了一扇木門而已,再加上修仙者本身耳聰目明遠超常人太多,所以他們的對話還是一字不差的被羅羚聽進了耳中。尤其是聽到公公如此信任她的懇切之言,再感受到下身秘道內進進出出著的別人的火燙粗大陽具,感受到乳房傳來的異樣刺激,她羞愧難當,一滴滴晶瑩淚珠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眶。

「對不起,忠郎!對不起,爹!是羚兒錯了,羚兒對不起你們的信任!」她默默在心中責備著自己。

下一刻,她毅然伸出雙手去推開身上的壽兒。

「壽兒,快起來,快拔出你那東西來。喔!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再這么下去會毀了我們這個家的。你還是穿上衣服趕快走吧。」羅羚密語道,她跟壽兒已經在這他們夫妻專用的木塌上疊股交歡了好一陣子,被壽兒玉莖上那神秘銀色圖紋激發的體內淫毒所產生的欲火已被消弭了大半。

「羚姐,你又怎么了?我用隱身符站在你身邊時你自言自語說的話我可是都聽到了,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既然喜歡我為什么不能?」壽兒不解,他對男女感情之事還沒有經歷過,所以不甚明了。他雖然從羅羚身上爬了起來不過下身哪根粗長陽物因為還沒有得到發泄所以並沒有舍得拔出來,還深深插在羅羚幽徑深處。

「你瞎說什么?我喜歡你是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那種喜歡,不是男女這種?所以這種事我們以後萬萬不能再做了。你明白嗎?」羅羚自認為自己說的是真心話,所以言辭誠懇希望能勸說壽兒趕緊拔出哪根充實著她整個膣道的粗長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