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 / 2)

「還有個事給你說一下,我覺得壽兒那孩子挺踏實肯干的,又會煉制符籙,年紀跟咱家靈兒又相仿,所以我今天跟靈兒提了一下,結果她一聽說人家是散修好像很看不起人家的樣子,你說說這孩子,自己沒多大本事反倒是好高騖遠的很呢,你有空說說她,人還是要踏實才好……」唐忠在傳訊玉符對面發起了牢騷。

「你這個大笨蛋!」羅羚一聽唐忠居然還在為壽兒說好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嬌斥出口。感受著陰道內壽兒哪根突突直跳的滾燙陽具,羅羚忍不住在心中大罵唐忠:「你這個大笨蛋!我都被這個小壞蛋給睡了不止一次了,你居然還幫他說好話!如果你知道他剛才在咱們的床上都干了些什么恐怕你就不會那么傻了吧?」

「大笨蛋?羚妹?你此話怎講?難道你也認為靈兒那種攀龍附鳳的勢利想法是對的嗎?」唐忠誤會了羅羚生氣的原因,雖手無縛雞之力但卻一身正氣的他居然被羅羚的話說出了火氣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唉!我該怎么跟你說呢?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羅羚真的被丈夫的迂腐氣得不輕,當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她現在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總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自己的丈夫:你疼愛的妻子已經被你口中所稱的那位「踏實肯干的好孩子」踏踏踏實實在床上干了整整一上午吧?

「難道我說錯了什么嗎?」唐忠不明白為何羅羚會那么大的火氣?他自認為自己說的沒什么錯。做人應該是有風骨的,那種攀龍附鳳的小人行為他是十分不屑的,即便是修仙的仙長又如何?

「懶得跟你廢話!等你回來再說。」羅羚沒好氣道。

「嘻嘻,娘親您就別生爹的氣了,他又不是咱們修真界的修士自然不懂得散修在咱們修真界里地位的卑微。再說了即便那個壽兒是大門派里的弟子我也不會喜歡他的。」

「哦?為什么?」這次輪到羅羚吃驚了,她雖然在內心里不願自己的寶貝女兒跟壽兒成為道侶,可她其實還是很喜歡壽兒的,如果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公然看不起那豈不是顯得自己眼光太差了?

「我聽爹說他是個獨眼龍。那得多丑啊?想想都覺得可怕,我可不想跟一個獨眼龍當一輩子道侶。」靈兒解釋道。

「那他要不是獨眼龍呢?你會接受他嗎?」羅羚又試探著問。

「不是獨眼龍?那也不行。」靈兒斬釘截鐵。

「不是獨眼龍也不行?為什么?」羅羚偷偷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壽兒輕聲問道。

「因為……因為我心里已經有人了。」靈兒喏喏道。

「哦?是那個?」

「是我們宗門里的一位師兄……」

……

壽兒自始終都在一旁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本來他聽著這位師姐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所以還感覺蠻親切的,可是這一聽下去他就越聽臉色越難看,越聽越來氣了。

「哼!這個靈兒跟蘇嫣那女人一樣,都是眼高於頂的女流之輩。看不起我拉倒,我還看不起你們呢。再怎么說我也是每天三四百塊靈石入賬的有『錢』人。你們有什么?蘇嫣就算是內門弟子每個月也只不過領取宗門的二十塊靈石、兩枚丹葯而已。」壽兒在心里自我安慰著自己,現在看來還是羅羚、蘇妍對他最好,起碼尊重他。他決定:以後還是跟這些懂得尊重自己的女人來往的好!用自己的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事太作踐自己了!

「我柳壽兒現在要靈石有大把的靈石,要女人有自己的女人,還何必再那么沒骨氣去討好那些看不起我的女人呢?」壽兒暗暗想著。(不過他好像搞錯了一件事:他好像將別人明媒正娶的妻子都當成了他自己的女人。)

「羚兒,早就到了午飯時間了,該做午飯了。」就在羅羚母女在傳訊玉符上聊得火熱之時,屋外傳來了婆婆盧氏的聲音。

「知道了娘,我這就來。」羅羚答應一聲,當即跟女兒告別,截斷了傳訊。

「這孩子,怎么也不回個話?難道沒聽到嗎?」屋外傳來了婆婆盧氏不滿的聲音。

「咦?我不是剛剛回話了嗎?難道婆婆沒聽到?」羅羚不解。

「嘿嘿,是被蔽音陣法阻擋了。我這就給你打開陣法。」壽兒說著用指尖指向陣盤控制法陣一道真氣沖出打在陣盤上,法陣立刻打開一個缺口。

「現在說吧,他們能聽到了。」壽兒傳音道。

「知道了娘,我這就來。」羅羚又大聲重復了一遍,然後狐疑地看向壽兒。

「你……居然還布設了法陣?怪不得剛才在木塌上你那么肆無忌憚。害得我一直提心吊膽擔心剛才的那種聲音被公、婆聽到。你……你真是壞死了。」說著羅羚就用手去擰壽兒的耳朵。

壽兒一扭頭躲過,密語提醒道:「羚姐,你趕緊去做飯吧,要不一會兒婆婆又該嘟囔你了。」

「哼!這次饒了你。」羅羚從壽兒身上站起,一根粗長的玉莖也很快從她兩腿間的仙人洞內像變戲法一般一節節被拽了出來,哪根東西猛一現世就一副昂首向天、不屈不撓的得意樣子,只是渾身水跡橫流有些狼狽不堪。

羅羚迅速下床背身用清潔術沖洗幾處被壽兒侵犯部位,整理好衣裙後就轉身出門,臨到門口又扭過頭來對壽兒密語道:「壽兒,我一會兒把飯給你端過來,嘗嘗我燒的靈魚。」

「不了,羚姐。我得趕緊回去了,還得回去替鍾……家里還有些急事。」壽兒險些把鍾師兄說出口。

「不行,一會兒吃完飯陪我去哪處地底的地下河抓靈魚。我家靈兒想吃新鮮的靈魚。」羅羚命令道。

「這恐怕不行,每天午飯後我都得趕回去。要不,明天上午我陪你去抓靈魚怎樣?我每天上午都有時間。」壽兒解釋道。

「就今天,吃完飯就陪我去。那個山洞里黑漆漆的我一個人去有點兒害怕。」羅羚不聽壽兒解釋。

「這……」壽兒頗感為難,鍾師兄在他閉關期間整整替他職守了七天,現在再無緣無故不去接替喂養靈獸實在是說不過去。

「這什么這?你還真是拔屌無情呢!剛才你在床上玩我的時候怎么就那么有時間呢?玩完了就變臉無情了是不是?」羅羚氣憤道。

「什么拔屌無情?……唉,好吧好吧,我陪你去還不行嗎?怎么說話那么難聽?」壽兒無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再不陪著去估計羚姐就真生氣了。

「哼!這還差不多,在這里等著,我一會兒把飯給你端過來。」羅羚扭身就出了屋。

一盞茶的時間後突然大院門突然被大力推開,隨之傳來「咚咚」的沉重腳步聲,緊接著一聲破鑼嗓子震響八方:「大娘!大伯!聽說忠哥出門去了,俺過來看看你們家有什么活計需要幫忙不?」

「是石娃子啊!活計倒是沒有,不過正好趕上俺家吃午飯了,要不你也順便來吃點兒?」是公公唐裕康的聲音。

「嘿嘿嘿,那怎么好意思啊?我都來你家吃了好幾次飯了。這次可不能再厚著臉皮再吃了。要是沒什么需要俺幫忙的那俺就回去了……」

「來都來了,又不差你那一口,一起吃了再走吧。」唐裕康挽留道。

「嗨,既然大伯都這么說了,俺再推辭就顯得太不給面子了。那就再嘗嘗俺羚嫂的手藝哈。」

壽兒在東廂房內聽了心下一驚:「這就是婆婆念叨的那個一聞到靈魚香味兒就跑過來蹭飯吃的石娃子?他的嗅覺怎的這么靈敏?我的嗅覺自從出關後就變的異常靈敏了,可我還沒有聞到那靈魚的香味兒呢,他在隔壁院子離這里更遠,居然就聞到了?這人的嗅覺真是不一般啊,莫非他是狗鼻子?……」

在飯桌上羅羚跟公、婆交代了要幫靈兒去地下河抓靈魚的事兒,公、婆自是應允了。不過在一旁胡吃海喝的石娃子聽到了忙接口道「羚嫂,我陪你去抓魚吧?你不知道我抓魚可有一手了。」

羅羚心知哪處地下河是寶地,自是不願意讓外人知道,雖然這石娃子也跟他們很是親近,可這家伙是個沒腦子的長舌頭,啥話都能傳出去。萬一哪處密地被他傳出去,……所以她自然是回絕了。

「羚嫂,你看不起我?雖說你是修仙之人有仙術在身,可你也在村子里打聽打聽:我石娃子雙手舉起五百多斤的石碾那可是輕而易舉呢。」

唐裕康是什么人?他一聽就知道羅羚是擔心這個身高體壯沒腦子的石娃跟去了會暴露那處出產靈魚的地底河,於是他道:「石娃,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羚嫂呢?她平時可沒少給你做好吃的,她是那種看不起你的人嗎?你也知道她會仙術,去哪處山洞要幾十里山路她只一盞茶時間就飛到了,可你行嗎?你怎么去?跑著去?等你去了天都黑了,再抓完魚再趕回來估計就明天了。你說她是等你呢還是不等你呢?」

「這……」石娃無言以對,抓耳撓腮了半天好像在思考什么別的對策。

……

壽兒吃完飯就又披上隱身斗篷隱身跟著羅羚出了家門,不過他不想讓羅羚知道隱身斗篷這件異寶,於是每次都是對她說是使用了中階隱身符。

兩人剛剛出了村壽兒就發覺身後跟著個穿著粗布衣衫的高大青年,他猜測應該就是那個石娃了。

「羚姐,那個石娃在後面一直跟著你。」壽兒提醒道。

「別理他,我用御風術很快他就看不到我的影子了。」羅羚道。

「羚姐,你試過用咱倆雙修時產生的[本源真氣]催動御風術嗎?我試過那速度幾倍於普通真氣催發的御風術呢。你要不要試試?」壽兒誘惑道,這羚姐至今都態度模糊,害他白白浪費了一個上午也沒有雙修成那《本源真經》,這樣可不行,他想必須讓羚姐知道這雙修功法的種種好處,她才會心甘情願同自己一同雙修《本源真經》。

「呵呵,我也試過了,不過那[本源真氣]越用越少,我氣海內現在已經只有薄薄一層了。」

「不要緊啊,咱們只要每天雙修就會源源不斷地產生那[本源真氣],而且你也試過了那[本源真氣]突破瓶頸,沖破穴竅輕而易舉,比修煉普通功法進階更容易……」

「哼!你做夢去吧,誰跟你天天雙修啊?」羅羚嬌斥一聲已經駕起御風術飛起,幾個縱躍就飛出去好遠。

壽兒連忙也追去,不過他卻越追越遠,他這才發現原來羅羚竟然在使用[本源真氣]催動御風術。

「這女人真的是難以捉摸。明明說不願跟我雙修還這么浪費她體內僅有的那么點兒[本源真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壽兒對羅羚的行為實在是不理解。不過下一刻他也不得不用本源真氣催動御風術了,因為他都已經快看不到羅羚的背影了。

「嘻嘻嘻!壽兒怎樣?以前姐姐我只能用輕身術看著你天天用御風術只有羨慕的份兒,可是如今姐姐我居然比你飛馳的都快了!你說姐姐厲害不?」前面傳來羅羚得意的笑聲。

「厲害!羚姐越來越厲害了!」壽兒嘴上誇贊著可心中卻暗笑不已:「真是個幼稚的女人!」

不過下一刻他就譏笑不出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羅羚又回到了從前那個快快樂樂、瘋瘋癲癲的樣子,這不是他最樂見的嗎?當今天第一面看到羅羚獨自在倒座房里發呆失神時他的心好難受。被關在籠子里的羅羚是不快樂的,只有四處闖盪的她才能恢復她的真性情。

不多時兩人就進了哪處隱蔽的風刃鼠洞,來到那塊大石後通往地底地下河的黑洞洞的洞口,洞口倒是不小,四五人並排也能通過,可就是斜向地底的,坡度有些陡。這洞里太黑了,伸手不見五指。羅羚有些害怕於是站在黑漆漆的洞口有些踟躕不前。

「羚姐,我背你下去吧。」壽兒看出了羅羚的畏懼於是主動俯下身子。

「也好。」羅羚也不見外,就摟住他的脖頸,柔若無骨的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背上。

壽兒站起身來搬住她的兩條玉腿就邁開大步毫不猶豫飛身跳下洞口向地下飛馳而去。四周黑漆漆一片爬在壽兒背上的羅羚什么也看不到,可壽兒卻健步如飛,於是她好奇道:「壽兒,這么黑你還能看到腳下的路?」

「能啊。還很清晰呢。」壽兒干脆道。

「真是奇了怪了。」羅羚嘟囔著。

只是她看不到的是:壽兒此時那原來清澈漆黑的眼眸竟然詭異地變成了銀色豎瞳,從那豎瞳里居然還射出微不可察的銀色光芒來!就好似那四級妖蛇的眼瞳一般無二,真個是淫邪至極!不過這種四級妖蛇本能的夜視能力是自然而然觸發的連壽兒自己都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