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 / 2)

「不過話又說回來,羚姐舔食那么多的神秘催情油脂不會出什么問題吧?」壽兒擔心道。

「啊,好熱啊!小肚肚里好難受。壽兒,你快來幫看看我這是怎么了?」果然壽兒剛剛想到羅羚舔食太多那神秘油脂的事,羅羚這邊就有反應了。

壽兒趕緊爬起來就見羅羚正渾身赤裸著抱著小腹全身卷曲成一團。壽兒趕緊伸出手掌在她額頭一摸:「好燙,還出了不少汗。」

又輸入真氣在她體內探查,就感覺她經脈里有一股不同於真氣的能量在橫沖直闖,不過這股能量的氣息壽兒是熟悉的,他煉化那四級妖蛇的妖丹時就是這種類似的能量——妖力!

「羚姐,你聽我說,你趕緊運轉你的體內真氣把小腹中那團亂竄的妖力包裹住,試著煉化它。」壽兒提醒道,他煉化過妖丹對此還是相當有經驗的。

「妖力?什么妖力?」羅羚不明所以。

「唉,你就別管什么妖力不妖力了,你趕緊運轉你的體內真氣把小腹中那團到處亂竄的能量包裹住,然後試著煉化它。」壽兒急道。

「好!」羅羚強忍著小腹內的脹痛馬上坐起身來,緊閉雙目開始打坐調息,調動體內真氣包裹住那團到處亂沖亂竄的能量並運行《道神決》開始煉化此團怪異能量。

羅羚這么一坐起身來與壽兒相對而坐,壽兒馬上就注意到了全身赤裸的她身上僅存的那么一條銀色項鏈,剛才離得遠他沒太看清,這次離近了一看那項鏈,立刻怔住。讓他怔住的倒不是那條銀色項鏈本身,而是項鏈上掛著的一個白玉小掛墜。

「這顆白玉小掛墜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那里見過?……」壽兒就是覺得這東西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可一時又想不起,反正他現在也閑來無事於是就在那里盯著那顆白玉小掛墜冥思苦想起來。

壽兒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腦瓜:「有了,好像娘親的項鏈上也有這么個白玉小掛墜,不過娘親的那條項鏈是金的,跟羚姐這條銀的樣子完全不同,所以我才一時沒有想起來。」

「我記得娘親那個白玉小掛墜上還刻著一個『箐』字,羚姐這個不知道有沒有刻著字?待我把它翻過來看看……」壽兒怕打擾羅羚煉化所以輕手輕腳地把那個小掛墜翻過來,一個血紅色的『羚』字異常醒目。

「果然也刻著字,是『羚』字。奇怪,難道都是從一家玉器店里定做的?這么巧?等羚姐煉化完了那股妖力我再好好問問她。」

隨著煉化的進行,羅羚的赤裸身子上開始徐徐蒸騰出熱氣來,渾身汗津津,壽兒不敢打擾她,就坐在她對面靜靜地看著她身體上的微小變化。

一炷香時間過去,一盞茶時間過去,一刻時間過去,半個時辰過去,一個時辰過去……

一個多時辰後羅羚終於緩緩睜開雙眼,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氣息變化後便沒好氣道:「奇怪,怎么煉化了半天修為一點兒都沒有增加?反而氣海里的真氣消耗了不少。壽兒,你那該死的雞巴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這……羚姐,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雖然你修為沒有增加……」

還不等壽兒說完,羅羚突然捂住瓊鼻,蹙眉埋怨道:「咦?那里來的這股怪味?壽兒,趕緊去洗洗你哪根該死的東西,准是它的味兒,難聞死了。」

「應該不是我身上的味兒,羚姐……」壽兒用手指了指羅羚的身子,示意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赤裸身體。

「我?你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羅羚見壽兒指向自己,馬上不滿了起來,不過她還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啊!這……我身體上怎么這么多污穢之物?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洗精伐髓排出的體內雜質?可我剛剛內視體內經脈明明毫無變化啊?壽兒,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羅羚看到身上密密麻麻分泌出了一層灰黑色雜質,幾處隱秘部位更是分泌出了大量的污漬,尤其是下身陰戶更是分泌出一灘黑水來,羅羚不禁大吃一驚。

壽兒一副強憋著要笑出來的樣子,又指了指羅羚的臉道:「不止是身上,還有你的臉。」

「啊?我的臉怎么了?」羅羚連忙探手去摸,果然摸了一手黏黏的污漬。

「啊,我不會變丑了吧?」羅羚嚇得匆忙找到裙帶上掛著的儲物袋,從中摸出一面鏡子就照起臉來。

「還好還好,沒變丑,只是排出了些體內雜質而已。」看到面貌沒有大變化她這才松了一口氣下來。

下一刻羅羚就站起身來向地下河里沖去,她一刻都不能忍受全身的污垢繼續這么裹在身上,她要去徹底把身子洗個干干凈凈的。

壽兒用腳踢起一堆沙子掩埋了羅羚下體流出的那灘黑水,然後就站在岸邊看著羅羚全身泡進河里沐浴的畫面,不過他的腦子里卻在想著另一個問題:

「怪了,羚姐煉化完那神秘油脂後怎么一點兒修為都沒有增長?這和我煉化那四級妖蛇妖丹的效果也差太多了吧?那她排出的體內雜質又是什么?難道不是洗精伐髓?」

正在河水中認真清洗著身上污垢的羅羚不知怎的:心頭忽然感到一陣陣莫名的空虛感,她忽然特別想讓人緊緊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特別想讓人肆意地愛撫自己,下體羞處也傳來陣陣的異樣,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好像自己下身秘道在不停地蠕動收縮似得。膣道內漸漸有些瘙癢難耐,一種強烈渴望被男人那粗壯的陽物插入疏解瘙癢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壽兒那根東西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東西?怎么吃進肚里這么大的反應?怎么煉化後不但修為一絲都不增加反而特別想要男人?該不會是……該不會就是春葯吧?該死的壽兒!」羅羚在水中強忍著心頭欲火暗自嘀咕著。

一刻鍾後羅羚便再也忍不住熊熊燃燒的欲火飛身上了岸邊沙灘,落在了全身赤條條的壽兒身邊,目光偷偷游弋在壽兒下身哪根散發著淫邪美感的粗長陽具上。

羅羚正滿臉緋紅低頭偷瞄著壽兒哪根無比吸引她的粗長陽物,正想著怎么找個借口好好跟壽兒親近一番,卻突然聽到壽兒一聲驚呼:「羚姐,你……你……」

「嗯?我怎么了?」羅羚抬頭不明所以的看向壽兒。

「你……你怎么好像整個變了一個人似的?你好像整整年輕了十歲都不止,你的皮膚比以前白靜嫩滑了太多。還有你的奶頭、屄縫的顏色明顯比以前的鮮亮了許多,就像是個沒開苞的大姑娘似的……」壽兒震驚的連粗語都不自覺說出了口。

「你說什么?真的嗎?」羅羚一聽立刻驚喜萬分,也顧不得壽兒剛剛粗鄙的語言了。

她立刻低頭向身下看去,果然身上的皮膚像是新剝開蛋殼的雞蛋般光滑白嫩。再看向雪乳頂端的乳暈、蓓蕾果然就如同壽兒所說顏色明顯比之前鮮亮清新了許多,如果說以前她那顆是紫葡萄的話那么現在則像是鮮紅鮮紅的小草莓。

最讓羅羚驚喜的是:下身羞處那陰唇的顏色。以前她曾經無比苦惱過:為何此處天天護得嚴嚴實實不著日曬風刮,又被遮擋著不著風塵贓物,可還是日益色澤黯淡,無論她怎么費力清洗、保養都有漸漸有變黑的趨勢。可如今哪處居然明顯變成了鮮紅色,估計她二十歲出頭時那里的顏色也不過如此。

羅羚又匆忙找到裙帶上掛著的儲物袋,從中摸出那面鏡子就照起臉上的變化來。果然臉上的皮膚亦是變化巨大,皮膚白里透紅,光嫩潤澤,跟之前的膚色一對比,那之前的皮膚簡直就像是蒙了一層灰似的。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都是煉化那神秘的油脂產生的效果?」羅羚一邊撫摸著光滑無比的瑩潤面部皮膚,一邊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

羅羚此刻的心情無法形容,皮膚的巨大變化可以說是她做夢都在想的,她之所以修仙其中最大的夢想就是想容顏不老、青春永駐。而這次偶然的機會居然真的實現了。其帶來的震撼讓羅羚直到現在都如墜夢境,整個人都喜滋滋,腦子都暈暈乎乎一片空白,只知道舉著個鏡子站在那里左照照右照照,真個是喜不自勝。

羅羚就那么舉著個鏡子也不知站在那里自我欣賞了多久,終於那股內心深處的空虛感、那種極度渴望用男人粗大陽物充實自己下體空虛的欲望又把她拽回了現實。她偷眼瞥到了壽兒還在驚訝萬分的圍著自己看個不停,而他雙腿間哪根玉莖似是沖天炮一般依然一柱擎天。看到哪根邪異的玉莖羅羚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正是因為舔舐它莖身上的那層油脂才有了如此大的變化,於是她對哪根神奇的玉莖越發的好奇了。

「壽兒,過來。」羅羚像是發號施令的女王般,容顏的變化讓她的氣質也自然而然的發生了變化,那種得意自信之感睥睨天下,藐視蒼生。

壽兒呆呆地走到羅羚的身前,而眼睛還只顧著不停在她煥然一新的豪乳、下身幽谷秘境處偷瞄著。

羅羚一把握住壽兒哪根粗長玉莖,感受著那根粗大肉莖上傳來的火燙男人氣息心里的無盡空虛立刻充實了許多,於是她不舍地不停撫摸把玩著,而面上卻是一寒,嚴聲質問道:「壽兒你跟我說實話,你這根雞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它上面會分泌如此神奇的油脂?是遺傳的?還是後來遇到了什么奇遇才變成這樣的?」

「這……」壽兒不知道該不該跟羅羚說實話,說實話吧會牽連出那名合歡宗的築基前輩,不說吧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以後還要長期與她雙修,總覺得應該對她以誠相待才對……

「這什么這?如實跟老娘……不,如實跟姐姐講。你還想不想跟姐姐我雙修了?」(羅羚習慣了老娘這口頭禪,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容貌又回到了二十歲左右,於是又馬上改了口。)

「是……是遺傳的。」壽兒反復斟酌後還是決定隱瞞真相,那樣會少很多麻煩。不然就憑羅羚那性格還不得沒完沒了的追問他嗎?這樣回答倒是簡單了,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嘴。

「遺傳的?這么說來你爹的雞巴也是長這樣?」羅羚一邊把玩著壽兒的陽具一邊盯著他的眼睛追問道。

「嗯。」壽兒將錯就錯。

「啊?真的嗎?那你娘親是不是也像我現在這般年輕?」羅羚追問。

說起娘親來壽兒心頭一酸,他已經整整五六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娘親了,他腦海中的娘親還是五六年前的樣子。每每想起十歲那年娘親站在大門口淚眼婆娑地送他們出門前來道神宗入門時的樣子,壽兒就禁不住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娘親你現在還好嗎?會不會經常想起你最最疼愛的壽兒呢?真想現在就回去看看你們,娘親、姐姐、爹、爺爺、奶奶……」

「喂,壽兒,你倒是說話啊?怎么突然發起呆來了?」

「你剛才說什么?」壽兒扭過頭去偷偷摸了一把眼淚道。

「我說你娘親是不是也像我現在這般年輕?」

「是的。」

「那你娘親漂亮嗎?」羅羚似是越發好奇了。

「漂亮。」

「哦?那你跟我說實話是我更漂亮,還是你娘親更漂亮?」羅羚盯著壽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問。

「我……一樣漂亮。」壽兒本打算說實話的,他當然覺得自己的娘親最美了,可看到羅羚那目光灼灼的樣子又怕傷了她的自尊於是又改口了。

「切!說實話。」羅羚似是聽出了端倪。

這要是真比較起娘親跟羅羚來,壽兒不禁又仔細端詳起了羅羚的樣貌。

「奇怪,娘親跟羚姐外貌倒是真有那么幾分相像,只是她們的性格就相差十萬八千里了,娘親更溫婉柔美,哪像羚姐這般瘋瘋癲癲的。」壽兒在心中有了定論。

不過說起娘親跟這羚姐來壽兒突然想到了羚姐胸前佩戴的那個白玉吊墜,於是他好奇地問道:「羚姐,你項鏈上這塊白玉吊墜是怎么來的?」

「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居然還敢問我?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訴你。」羅羚不滿,壽兒避而不答讓她越發確定她的猜想了:壽兒的娘親比自己還漂亮。

「這……你跟娘親真的長得有幾分相似,各有千秋,真的不好說誰更漂亮啊。」壽兒為難道。

「嘻嘻,原來是這樣啊。」羅羚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羚姐,你那個白玉吊墜?」壽兒又一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