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徹底暴露(1 / 2)

壽兒看程薇薇乘流雲飛梭飛遠後,趕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隱身斗篷來套在身上,時辰已然不早他打算趕緊趕回道神宗尋鏡花師姐雙修。

正欲飛身而去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立刻停住了腳步扭頭看去就見三個黑影從羅羚家後院方向躡手躡腳走來。

「這么晚了這三人鬼鬼祟祟躲在羚姐家院後在做什么?我且隱身跟上他們看他們會說些什么。」還不等壽兒動身去跟蹤他們,這三人已經走近了壽兒隱身之處,一黑影向身後看了一眼羅羚家的宅院然後小聲道:「唉,又白等了大半天。這幾天羚嫂跟忠哥是怎么了?怎樣都好幾天不干事兒了?」

「是啊,以前幾乎天天聽羚嫂夜里嚶嚶地叫床,這幾天一點兒動靜都聽不到了,真是難受啊。」另一個黑影道。

「二娃哥,會不會是石娃那傻貨出賣了咱們?你說會不會是他告訴了羚嫂咱們幾個每晚都躲在她家房後遠處聽床?你們覺沒覺得自從羚嫂幫那傻貨找了仙長去修仙後咱們就再也聽不到羚嫂晚上的叫床聲了?」一個子最矮小的黑影說道。

「嗯,很有可能,石娃這呆貨啥事都干得出,為了去修仙討好羚嫂出賣咱們很有可能。」

「真要是那樣以後咱們還是別來了,肯定是聽不到了。」

「唉,那以後晚上咱們去聽誰啊?咱村里就羚嫂最漂亮了,別人家的媳婦根本就比不上啊。」

這三人唉聲嘆氣著向山坡下走去,壽兒就隱身緊跟在他們身後聽著他們的牢騷心中卻是欣慰異常——羚姐為了他果真守身如玉,再也沒有跟那唐忠盡夫妻之義。

「羚姐果然是貞潔烈女,自從跟我雙修後就再不讓姐夫碰了。嘿嘿,明早我要好好獎賞她一番,以解你空等我一整夜的寂寞之情。」壽兒喜滋滋地想著。

跟著三人下了山坡沒多久三人中個子最小那人驚叫道:「咦?二娃哥你們快看天上那是什么東西?」

「不會是大鳥吧?這大晚上的飛得太快了看不太清啊,不過好像是往羚嫂家方向去的。」

壽兒也抬頭眯眼一瞧就看到了天上飛過之物——正是紅衣飄飄的程薇薇駕著的流雲飛梭。

就在他抬眼看時明顯能感覺到一道強大神識飛快地從幾人身上掃過,還好壽兒披著隱身斗篷又混在這幾人之中,所以並未被那道一掃而過的神識發現。

「這程薇薇怎么又飛回來了?莫不是發現了我的不妥之處?不好,我得趕緊逃走。」壽兒再不多想,立刻用本源真氣運起御風術向道神宗方向隱身極速飛馳而去。

奔馳出十數里之後突然腰間的傳訊玉符「嗡嗡」震動不休,他摘下邊繼續狂奔邊輸入真氣詳聽:「柳兒姐姐,柳兒姐姐,是我,程淼淼。聽到了嗎?」

壽兒對程淼淼印象非常好,所以想也不想就用女聲回復道:「聽到了,什么事?淼淼。」

「柳兒姐姐,你怎么樣了?是不是跟二姐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沒有啊,副門主送我回來過程中我們聊得很愉快啊。你為何會如此說?」

「哦?是嗎?那怎么剛才二姐傳訊我時問了一堆關於你的問題,好多問題都很莫名其妙。而且聽她的口氣好像越問越生氣的樣子,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能躲的話最好躲躲。我怕二姐對你不利……」

「謝謝你的提醒,淼淼。」壽兒內心有種莫名的感動,程淼淼真是善良的緊。

「快別謝我了,都是我給你帶來的麻煩,是我硬拉你來我們玉女門的,如果為此讓你惹上麻煩,那我實在是良心難安。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了?她怎么問了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後就暴怒了似的……」

「同樣是兩姐妹差距咋就這么大呢?那個程薇薇雖然外表極美卻多疑、狡詐,跟她在一起時刻都不得不提防,而這程淼淼接觸下來真的是感覺像個小精靈般善良可愛。」壽兒在內心對這兩姐妹有了評判,有這個生性多疑的程薇薇在他是不可能再去玉女門了。

……壽兒返回道神宗時已是亥時,又輕車熟路從施鏡花家院後秘道內鑽入了卧房之中,看著還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美艷的施鏡花,壽兒熟練地取出兩個法陣的陣旗、陣盤擺放在卧室四角,激活陣法。

原本靜心打坐的施鏡花忽覺心神一盪,一種莫名的欲望徐徐升騰,腦海里更是出現了每晚夢境中同「韓師兄」盡情交歡雙修時的那一幕幕淫穢畫面,尤其是「韓師兄」哪根有著神秘銀色圖紋的粗長玉莖不斷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下身小腹禁不住一陣陣潮熱,小徑內一陣強烈的瘙癢難耐,一股股熱流緩緩泌出。

根據以往的經驗她知道是那個「老前輩」來了。

這種感覺說來奇怪:自從這老前輩在夢境中指導自己同韓師兄修煉那種雙修功法後,自己的下身就越發的敏感,每次「老前輩」來到之時自己的腦海中就莫名的出現那種讓人嬌羞的交媾畫面,下身就莫名地瘙癢難耐。

施鏡花並沒有發現的是:自柳壽兒一接近到她周身三丈以內,壽兒那根散發著淫邪美感的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就似是感應到了什么似的,開始一閃一閃泛起了銀光。

而在施鏡花體內經過兩人多次雙修之後那神秘銀色圖紋所揮發出來並附著在其體內腔道肉壁上、毛細血孔內、經脈內,心脈之中,甚至靈台識海之中的一點點幾乎微不可見的銀色微點也開始隨著神秘銀色圖紋的閃亮而一起閃動。

隨著靈台中那顆最大的銀色顆粒地閃動她心中的欲望就越來越熾,那種渴求下身被男人充實的空虛、熊熊蒸騰的欲火就不可抑制的噴發而出。

柳壽兒布置好了法陣,剛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來,想對施鏡花故技重施讓她進入夢境以便同她雙修,忽得就聽見正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施鏡花勐然開口了:「老前輩?是你來了嗎?今晚怎么來的如此之晚?」

壽兒被嚇了一跳!「她是如何感應到我的到來呢?我可是穿著隱身斗篷的啊,難道……」這已經不是施鏡花第一次能感應到穿著隱身斗篷的壽兒出現了,壽兒雖心中詫異但問過一次也沒個結果,索性也不想再多問了,他打算明早去試探一下羚姐看她是否也同樣能感覺得到穿著隱身斗篷的自己,如果也同樣能感應到自己的話,那就可以詳細詢問羚姐了,畢竟跟羚姐更交心,她也會如實告訴自己原因的。

看到施鏡花舉目環視四周,像是在尋找自己的蹤跡,壽兒便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確切位置,壽兒放下心來,躊躇了片刻後還是裝出很蒼老的聲音回應道:「是的,丫頭,老夫剛剛抽出空來,放神魂到此一游。」

「謝謝老前輩您幫我出氣!今天那淫婦姬媛的事已經在宗門內傳開了,這下子整個宗門內的弟子們都知道她究竟是個怎么的盪婦了。不過那個「玉槍神君」跟您是何關系?難道……」施鏡花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么『玉槍神君』?這件事是我那徒孫跑過去操辦的,具體他找了誰幫忙我並不知情。」

「是嗎?我只是想好意提醒您:如果您的徒孫與那『玉槍神君』有關的話,最好盡快離去,聽說道神宗執法堂已經發出了高額懸賞任務,萬一您……」

「咳咳,丫頭,你大可不必為此事操心了,區區道神宗執法堂還不放在老夫眼里。你還是抓緊時間修行吧。」

「可是晚輩還有很多疑問想請教您……」施鏡花躊躇好久後還是垂首道。

「哦?但說無妨。」看施鏡花那表情壽兒心中一突,似是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

「其實晚輩一直一來都有很多疑問想請教,可是一直羞於啟齒,既然前輩如此說了,那晚輩就斗膽冒昧了:老前輩,為何每次您托夢傳功雙修後早上醒來我……我下身都有些腫痛?……如果只是托夢傳功、夢境雙修的話怎么可能會這樣呢?您能不能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不僅僅是在夢中雙修?是不是其實在現實中我也被您給……」施鏡花臉色潮紅,越問到後來聲音越小,直至細若蚊蠅。

「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會?這……這種情況其實是老夫神魂運用大神通化氣為實,將靈氣凝結成實體插入了你的身體,這樣一來你夢境中雙修時更有真實感……」

「可是……可是我下體每次遺留的一絲絲男人陽精又作何解釋?難道前輩還能把空氣化成男人精液不成?」施鏡花低著頭粉臉酡紅一片,強自問道。

「這……這……」壽兒一時語塞,他明明記得每次完事後自己都有用清潔術幫她清理過下身膣道的啊?難道……

「哎,鏡花師姐下身秘道肉腔內層巒迭嶂、百褶千壑一個小小的清潔術怎么可能把所有的溝溝壑壑里的角落都清洗干凈呢?總是會有些精液會被遺留下來。哎,還是我一時大意了。」壽兒略一思索便找到了問題症結。

面對「老前輩」的語塞施鏡花心中一沉:「果然我其實是被他在現實中給……」

施鏡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又質問道:「還有,您既然是虛無的神魂到此,怎么還會攜帶有陣旗、陣盤?難道神魂也能攜帶實物嗎?」

「這……你……」壽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大疏忽,看來這施鏡花心細如發,早就對自己的說辭有了懷疑,只是礙於情面一直沒有當面戳穿自己而已?

「還有,如果這次不是那『玉槍神君』出面幫我羞辱那淫婦姬媛,我可能一直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哦?什么事?」壽兒總算順暢地隨口問了一句。

「這『玉槍神君』的名號提醒了我:好像夢境中您化身成秦師兄時下體也有根甚是白凈的獨特『玉槍』吧?……這世上男人的那東西我又不是沒見過,但像夢境中你那樣奇特的『玉槍』恐怕當今世上獨此一根吧?……其實您就是那位『玉槍神君』本尊吧?」施鏡花刀刀見血追問道。

「你……」壽兒聽到此時心頭大震!他驚訝於施鏡花的縝密心思。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想到還是弄巧成拙反被她看穿了我的身份,這可如何是好?」壽兒知道現在自己已經無法自圓其說,內心焦急,他知道鏡花師姐一直都對這「玉槍神君」怨念極深,畢竟是「玉槍神君」偷攝了她的如廁影像,給她帶來了無盡的煩惱,讓她在宗內清譽盡失、不堪忍辱。

「看來自己是徹底暴露了!怎么辦?現在就退走?……可是趕了這么久的路好不容易才來此,也不能白來吧?要不就用強?再跟她雙修最後一次?」壽兒內心掙扎著捏緊了手中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悄悄隱身繞到施鏡花身後施法讓她進入夢境,隨著一股股真氣地注入,一圈圈澹藍色光暈照射在了施鏡花的腦後,很快她就癱軟下去,沉沉睡去。

壽兒匆忙抱起進入夢鄉中的施鏡花向著主峰後山自己開挖的那座秘密洞府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