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霉運纏身(1 / 2)

柳壽兒這兩日感到諸事不順,感覺像是被霉運纏身了,他隻好自我安慰自己:人總是有走背字的時候,過兩日就好了。

首先是那小淫猴,也是讓他無語。前幾日那個夜晚跟紫雪談好了每日白天他接手,傍晚前再讓紫雪接回去,每天都用傳訊玉符約好交接時間,然後在主峰符籙閣附近的一塊巨石後交接。可自從壽兒第一次早上接手小淫猴後就發覺自己被耍了:因為這潑猴自從他接到手里就一直在昏睡,直到午後才迷迷糊糊地醒來,醒來就伸手跟他要吃食,等好不容易喂飽它後,它就不老實了,千方百計想趁壽兒不注意時就偷偷溜回主峰峰頂,幸好壽兒警覺,每次發現都用控靈術製住它,可經過幾次之後壽兒心都累了,索性就把它收回靈獸袋中去了。到了傍晚又不得不乖乖地在主峰符籙閣附近的那塊巨石後送還給盛氣凌人的紫雪。以後天天如此,本來他要回這小淫猴是想讓它陪在自己身邊做個伴兒,聊聊天的,可現在可好,天天被他收在靈獸袋中還陪個毛啊?

其次,是他最看重的那『美顏回春丹』,這都放在玉女閣代賣好幾日了,可那玉女閣的女掌櫃林憐胭至今都沒有傳訊給他,讓他補貨,說明那兩顆美顏回春丹至今都沒有賣出去?這眼看著二月中旬那丹師商會拍賣大會就要舉行了,可他給自家人購買上品益壽丹那筆巨額靈石至今都還沒有著落,他怎能不急?

最讓他鬧心了一整夜的是:前一日白天去找羚姐雙修時正抽肏到最興起將要射精之時,竟然被羚姐的女兒闖進了家里被堵在了屋頭,也幸虧羚姐機智、沉著叮囑他如此這般,壽兒才狼狽地偷偷從後窗溜出了羚姐家。這還不算,等他晚上找施鏡花師姐雙修前聊天時,又被她告知今夜孫大廚的叔叔執法堂的孫堅夫婦二人晚上要來做客留宿,讓他千萬不要再來了,以免碰上那可怕的孫堅。這種情況壽兒在帶頭大哥給他的情報里是看到過的,好像每月孫堅夫婦都要來孫大廚家做客住一晚。親戚之間走動他也不好多說什麽,可是卻害苦了他這一夜,壽兒一整夜就在主峰內門自己偷挖的那個小洞府內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吐納天地靈氣,可是一個習慣了懷摟溫香軟玉,手撫彈滑玉乳,與美人耳鬢廝磨、夜夜達三更,旦旦而伐之的雙修男修忽一夜讓他失去了女人在身旁的慰藉,他還怎麽可能安心修煉的下去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壽兒隱身出了內門小洞府想看看天色,他知道紫雪那高傲的親傳弟子不到辰時是不會回複他傳訊玉符的,他雖然著急去找羚姐雙修,可必須要先等到紫雪領回了小淫猴才能出發。

一看天色,天雖已亮可也就剛剛卯時而已,還要再等將近一個時辰那冰美人紫雪才會有時間搭理他,可他不能再等了,必須先隱身出了內門關卡,不然等天大亮了會有不少築基境師兄、師姐進出內門關卡,到那時再隱身出關就容易被他們強大的神識所發現。

壽兒隱身出了內門來到了主峰半山腰的符籙閣那處每日交接小淫猴的大石後,等待辰時的到來。閑來無事壽兒飛上巨石向著不遠處的符籙閣那一大片建築院落望去,聽說再過兩個月這符籙閣就會隨雅仙子這位閣主一同搬到主峰以北的寒潭峰去了。

就見這符籙閣兩側建了不少的外門弟子居住院落,一群群鶯鶯燕燕,環肥綠瘦進進出出,卻很少見到幾個男弟子出入。原來這符籙閣是宗門少有的幾個女閣主主事的機構,所以在符籙閣的弟子中女弟子居多。

壽兒一夜沒近女色現在再望著那一群群聘聘婷婷的萬種妖嬈的符籙閣女弟子們忍不住下身就有了反應,他雙眼放光地喃喃道:「要是當初能分到這符籙閣就好了,這麽多的漂亮師妹,何愁找不到一位願意同我雙修的師妹呢?哪里會像現在這樣整日偷偷摸摸的,昨日還差點兒被人家女兒捉奸在床?如今我都是跟人家的道侶、妻子雙修,這樣長此以往終究都是要出事的。昨日也就是僥幸逃脫罷了,要是遇上像孫堅這種狡猾、陰險狠辣地捉奸者,我早就死定了。」

自從昨日差點兒被羅羚女兒捉奸在床後,壽兒就考慮著要找個名正言順的雙修道侶了,像現在這樣整日里偷偷摸摸、提心吊膽終不是長久之計,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反正紫雪那丫頭也知道我的秘密了,她又是這符籙閣閣主雅仙子的親傳弟子,能不能求她幫我找個雙修道侶呢?」壽兒在心里琢磨著。

不過壽兒也就隻是敢想想罷了,真的等辰時到了,用傳訊玉符聯系了紫雪到此交接小淫猴見麵後,壽兒看著紫雪那戴著淡紫紗巾僅僅露出一雙冰寒的眸子時就再也不敢提起讓她幫自己介紹雙修道侶的事了。

告別了紫雪,抱著熟睡中的小淫猴柳壽兒就急匆匆向著聚唐村奔去。整整憋了一夜沒有釋放欲火,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急著想找羅羚雙修泄欲。

快到聚唐村口時他把還在沉睡的小淫猴收入了靈獸袋中,又披上了隱身斗篷。

終於來到了羅羚家中,悄悄推開東廂房門,再插好門栓,當扭頭看到睡在床榻上的羅羚時壽兒再也忍不住了,他匆匆布好了法陣,就急忙脫去了全身衣物鑽進了羅羚被窩里。

饞了一夜的貓終於又聞到了腥味,怎麽還能忍得住?

「嘿嘿,羚姐,想我沒?」壽兒邊咬住羚姐的火燙小耳朵,在她耳邊柔聲調戲著,邊一把就將羅羚遮羞的那條小褻褲扒掉,然後探出中指插入羚姐那已經濕漉漉的桃源洞口進行每天的例行檢查。

「呀,你這個小淫賊快出去。啊!你想干什麽?快把你的手指從我下麵抽出來。」羅羚嬌滴滴地嗔罵道。

「嘿嘿,還能干什麽?先檢查檢查昨晚姐夫肏你沒?」

「你怎麽這麽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憑什麽天天隻許你一個人肏?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

檢查完畢未見異常,羚姐為自己守身如玉,壽兒心中高興便再也忍不住一夜憋漲的欲火,他從側躺著的羚姐身後抬起她的一條雪白大腿,扶著自己已經腫脹的昂大蘑菇頭就插入了一片泥濘地澤國,猛一挺臀「咕嘰」一聲整根沒入。

「啊!……」羚姐一聲舒暢的嬌吟。

壽兒剛要趁勢橫衝猛頂發泄自己憋悶了一整夜的欲火,可突然心神腦海中就傳來小淫猴尖利地嘶叫示警。他與小淫猴用控靈術認主之後心神相連,一旦一方發生意外隕落,那麽另一方必然也心神受到重創。所以靈寵一旦認主成功他們雙方之間便已經形成了生命共同體。

壽兒知道一直昏睡不醒的小淫猴此時突然示警必有原因,這隻覓寶靈猴的神奇他是最清楚的。所以壽兒毫不懷疑小淫猴的報警,他猛一抬頭就見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銀色尖錐已經近在咫尺。

壽兒趕緊一個閃身躲過,就憑他如今凝氣七層的修為再加上本源真氣的爆發力,躲避這種程度的刺殺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他剛躲過一下,那錐子就又變個方向刺回來,隻見凶器卻看不到人影,壽兒知道對方可能是用了隱身符,於是他匆忙把肉棍從羅羚下體拔出來,繼續躲閃厲聲道:

「誰?鬼鬼祟祟的,有種現身出來!」這是在羅羚家屋內壽兒不敢施展術法,生怕把房屋打塌了。

「畜生!你干的好事,還敢說我鬼鬼祟祟?」那人怒罵道,繼續向他刺來。

「靈兒?」羅羚聽到那人的罵聲,驚呼出口。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麽她的粉臉一下子紅透了,趕緊把身體擋在壽兒身前邊穿衣裙邊悲愴哭道:「嗚嗚!靈兒,別再動手了,千錯萬錯都是娘親的錯,你放他走吧。」

「嗚嗚!娘親,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還為這淫賊求情?」沒想到那個襲擊之人也哭出了聲,同時也現出身形來——正是穿著一身道神宗外門弟子衣袍的唐靈兒。

「啊?唐師姐?怎麽會是你?」唐靈兒現身的那一刻壽兒也驚呼出口,因為唐靈兒那張嬌俏的麵容他是見過的,正是鍾師兄天天陪著去靈獸穀飼養金絲靈兔的那位。昨天被堵在屋頭時他是不敢用神識去探查她容貌的,生怕被她感知到,今天她這麽猛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壽兒怎麽可能會不吃驚呢?再想到自己跟她之間複雜的關系,頓時壽兒羞愧地低下了頭,他真是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你……你認識我?唐師姐?你莫非是……?」唐靈兒聽到眼前這個淫賊居然喊自己師姐,頓時也是愣住了。

壽兒這才警覺自己吃驚之下徹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事已至此,也許再多加上鍾師兄這層關系才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於是他如實道:「是的,唐師姐,我是靈獸穀鍾廣南師兄的小師弟。你去靈獸穀時我遠遠看到過你……」

「什麽?你……你居然就是哪個柳壽兒?」

「正是在下。」

「娘親,你也聽到了吧?他就是個大騙子,他不是告訴你是什麽散修嗎?這下你不會再執迷不悟了吧?這種人怎麽能相信呢?你快快跟他做個了斷……」唐靈兒立刻對羅羚說道,試圖挽救陷入迷途的娘親。

羅羚也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柳壽兒一眼,然後配合著唐靈兒道:「靈兒,娘親知錯了。都是娘親識人不明,上了當。被他花言巧語騙去了身子。你放心吧,娘親從此以後就跟他斷絕一切往來。你暫且先讓他走吧?咱們娘倆好好聊聊,有他在有些話娘親不好跟你講。」

「不行,哪能這麽輕易放過他?我要在他身上留個記號,讓他牢記淫人妻女的下場。」唐靈兒怒瞪雙眼不依不饒道。

「靈兒,還是算了吧,你們好歹也是同門,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羅羚見自己的女兒要在壽兒身上下手,趕緊出口相勸,同時用手拽了一把在一旁發呆的壽兒,示意他趕緊給唐靈兒陪不是。

「唐師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為了表示誠意,我願意賠償你一百塊下品靈石。你看怎樣?」

「荷荷荷!柳壽兒你倒是真大方啊。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下品靈石,然後讓我爹睡了你娘,你看怎樣?」唐靈兒不屑,反唇相譏道。

「你……」聽到唐靈兒公然侮辱自己的娘親柳壽兒大怒,可冷靜下來一想覺得的確怪不得人家,想想人家隻是口頭侮辱一下自己的娘親自己都無比憤怒了,可對方的娘親卻是真真的被自己睡了。那唐靈兒還是親眼所見,對方該有多生氣啊?壽兒這下是真的深有體會了。他暗暗發誓以後這種缺德的事再也不能做了,以後還是正大光明地找個雙修道侶的好。

想及此壽兒叩首誠懇道:「唐師姐,你教訓的是,是我錯了。我願任由你隨意處罰,絕無二言。」

「壽兒,你……」羅羚見壽兒竟認了,她作為唐靈兒的娘親深知自己女兒的火爆脾氣,生怕她下手沒個輕重不由替壽兒擔心,偷偷拽了他一下。

「好,這還差不多。趕緊穿上你的衣服,隨我出去一趟。」唐靈兒見娘親居然還在為壽兒擔心不由心中更氣,於是打算把壽兒叫出去再動手在他身上留下記號,免得在這屋里動手娘親會出手阻撓。

自唐靈兒用自己的娘親舉例後,壽兒對她心中的恨意感同身受,於是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便甘心情願地穿上衣袍隨她從後窗去了。

臨走時羅羚偷偷拍著腰間的傳訊玉符示意壽兒:萬一不妥趕緊用傳訊玉符通知她去救急。

壽兒跟著唐靈兒翻過了後山一個山頭來到了一處稀疏山林中,唐靈兒找到一塊平坦的大石對柳壽兒道:「趴下。把褲子褪下一半露出屁股來。」

唐靈兒在來的路上其實一直都在思考怎麽給這個淫賊一個讓他牢記終身的記號?起初她想劃破了他的相,可是她畢竟不是生性歹毒之人,最終還是下不了手。後來她又想割掉對方那根害人的陽物,可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大姑娘隻是想想就羞紅了臉,再者人家還要靠那物什傳宗接代,那樣做也太過分了些,於是她又作罷了。想來想去她最終想了個自認為不錯的懲罰手段。

柳壽兒也不多問,依言照做,趴在那塊平坦大石上,撩起儒衫來,褪下褲子,露出兩瓣白生生的嫩屁股出來。

唐靈兒從儲物袋中取出秘銀飛錐又取出符籙閣畫符所配的一瓶符墨,然後坐在壽兒身邊,伸出小手「啪啪」的兩聲拍打在壽兒白嫩嫩的小屁股上。

「還挺嫩的嘛,可惜了。你多大了?」唐靈兒舉起鋒利無比的秘銀飛錐伸到那瓶符墨里沾了一下墨汁,問道。

「十……十六歲了。」柳壽兒不敢看唐靈兒,但用神識一掃就知道這丫頭要用那尖尖的銀錐扎自己的屁股,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回答也哆哆嗦嗦的。

「這麽小就不學好?小小年紀就淫人妻女,我讓你不學好!」唐靈兒說著一錐子猛然扎下。

「啊!疼啊!師姐,我錯了。」柳壽兒慘叫一聲,感覺自己小屁股上傳來無法忍受的刺痛感。

唐靈兒也不理他,用一張符紙把秘銀飛錐上殘留的血跡擦掉,再伸到那瓶符墨里沾了一下墨汁,然後又問道:「老實給我交待已經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