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斗法(1 / 2)

四野茫茫,北風凜冽,道神宗東北方向四十多里的三松山柏松蒼翠,三松山之所以稱作三松山是因為這座土石山頭上長著三顆參天古松樹,三松山上覆蓋著一大片松柏樹林,盛產一種可以煉制養元丹的靈草,因此吸引來了不少采食的小野獸,但妖獸還真是沒聽說過,所以當羅羚領著唐靈兒一大早在坊市西頭那處任務發布牆上,看到那條懸賞五十塊下品靈石的獵殺一級妖獸鐵背松鼠任務時還是有些疑惑的。

此時三松山腳下,傳來一陣陣驚天動地的爆響聲,應該是爆炎符或者相似術法轟擊在某種防御法器上或者防御術法上傳出的聲音。看來這里正在正在進行著一場震動山谷的激斗:

遠遠望去就見爆響聲中幾條人影正在山腳下戰成一團,一名身穿黃褐色衣袍臉上滿是嚇人的傷疤的高大男修正與兩女一男戰在一處,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兩女正是羅羚、唐靈兒母女,只是此時她們母女二人已是頭發淩亂,香汗淋漓。而同她們一起的那名男子正是鍾廣南,只是此時他右臂正在不停滴血,看來已然受傷,他趁著母女二人攻擊的空檔趕緊伸手進儲物袋中掏出一瓶療傷葯粉,匆匆倒了一大把葯粉敷在傷口上,鮮血這才緩緩止住。

羅羚、唐靈兒、鍾廣南三人每人身前都護著一道厚厚的冰盾應該是在身上拍了中階冰盾符,此時正在各自揮動自己的法器、符籙攻擊著那名傷疤高大男修,而那男修身前豎著一面厚厚的土牆三人的攻擊都擊打在其上,並不能傷他分毫。每當羅羚的中階爆炎符和唐靈兒的極品赤火刃擊潰那面土牆時,這毀容男修就會老神在在地喝一聲:「土牆術!」立刻又在他身前豎起一面厚厚的土牆,然後他就雙手叉腰笑看著三人再一次費力地攻擊在土牆上。這毀容男修修為明顯要高過三人太多,所以他倒是不急於攻擊,似是在故意消耗著三人的靈力,照此下去三人用不了太久就會靈力枯竭。

「鍾廣南,你通知壽兒了吧?他大概多久能到?我的中階爆炎符快用完了,堅持不了多久了。」羅羚看著手里的符籙越用越少不禁著急密語傳音鍾廣南。(當初被騙遇險時羅羚第一時間就想用傳訊玉符向柳壽兒求援,可是被唐靈兒制止了,唐靈兒不想讓羅羚再跟柳壽兒見面,於是唐靈兒把鍾廣南叫來了,可在羅羚看來這位鍾廣南無論修為、還是手段都相差壽兒太遠,他們三人一獸聯手也根本不是這毀容邪修兄妹的對手,於是她瞅准時機密語傳音讓鍾廣南偷偷用傳訊玉符向柳壽兒求援。)

「已經傳訊他了,您放心好了,估計壽兒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咱們三人都耗在這里也不是辦法,要不,我自己抵擋住這邪修,您跟唐師妹先退吧。不過一定要小心那名隱身的女邪修,她在身上拍了隱身符不僅偷襲了唐師妹那只金絲靈兔,就連我剛剛傳訊時也被她在身後偷襲了……」鍾廣南一邊御使著一把中品玄色大劍攻擊在土牆上一邊密語回復羅羚,三人中他的大劍攻擊力最弱,砍在土牆上只能插入少許而已。

「那怎麽行?這邪修修為太高了,咱們三個都奈何不了他,你自己怎麽可能抵擋的住?」

「有您給我的那兩張中階冰盾符,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他的法器也奈何不了這厚厚的冰盾。再說我看他主要是沖著你們二人來的,對我並不感興趣,只要我拖住他一時半刻,你們就有逃走時間了,說不定半路上就能遇到壽兒了……這樣總比咱們三人都在這里消耗靈力要好的多,我看此邪修就是在故意消耗咱們的靈力,想等咱們靈力消耗一空時再出手擒拿。」

「這……我跟靈兒商議一下。」羅羚覺得鍾廣南說的有道理,與其三人都耗在這里還不如她們二人先撤去迎壽兒,於是她跟唐靈兒耳語了一番有了定奪。

「火球術!」為了撤退唐靈兒先收回了自己的極品法器赤火刃改用術法攻擊在土牆上,一個碗口大小的火球就炸在了土牆上,僅僅在土牆上炸出一個淺淺的小坑而已,看來跟極品法器赤火刃的攻擊力相比她的術法攻擊太弱了。

「火球術!」羅羚也收起了符籙,嬌斥一聲,一團西瓜大小的火球也向土牆炸去,「轟!轟隆隆!」一聲巨響炸在了厚厚的土牆上一下子炸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深洞出來。羅羚這次直接調用本源真氣催動火球術威力果然不小,甚至不弱於那中階爆炎符的威力。

看到那道厚厚土牆上居然被最普通的火球術炸開了一顆洞口,幾人具是被驚了一下,唐靈兒更是愣住了:明明自己的修為比娘親要高一層,可為何同樣是火球術娘親的威力比自己的大十倍不止?

「火球術!」羅羚一看本源真氣威力果然不同尋常於是又一道西瓜大小的火球向土牆炸去,「轟!」一聲響炸在剛才那個洞口附近,土牆上一下子破開一個大洞。「看劍!」鍾廣南一看時機到了不顧驚訝順勢把中品玄色大劍向洞口露出的毀容男修身軀擲去。

「土牆術!」毀容男修一看自己的土牆頃刻之間被攻破,錯愕之下趕緊在身前又補了一道厚厚的土牆。

「倉啷」一聲鍾廣南的那口中品玄色大劍穿過了洞口紮在了新豎起的土牆上。

「快走!」羅羚趁著那毀容男修又補一道土牆的間隙一把拉住還在發愣的唐靈兒向南飛逃而去。

毀容男修一看獵物要逃頓時大怒,爆喝一聲:「哪里走?給老子回來!」說著他棄了土牆飛身去追羅羚母女二人,可剛剛起步眼前一道黑色大劍就向他砍來,鍾廣南已然堵住了他的去路。

「找死!土牆術!石箭術!」毀容男修大怒,手掐法決身前豎起一面土牆擋住了黑色大劍的來襲,同時向鍾廣南一指頓時一大片石箭激射而出,鍾廣南見勢不妙趕緊一縮身躲在厚厚的冰盾後,「叮叮!咚咚!」一陣箭雨落下,附近一丈范圍內落滿了尖銳的石箭,還好他躲在冰盾後並無受傷,只是這冰盾被石箭打得一陣冰屑橫飛,一頓箭雨攻擊後明顯薄了厚厚的一大層,估計不堪再受一波攻擊。鍾廣南立刻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中階冰盾符預備著迎接下一波的攻擊。

鍾廣南回頭看一眼已經飛奔出十幾丈遠的唐靈兒哪嬌俏身影心中毅然道:「唐師妹,有我鍾廣南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

……

羅羚、唐靈兒剛剛飛奔出二十多丈忽然身前不遠處炸開了一個粉色迷霧球,阻止了她們的去路。頓時那粉色迷霧遮天蔽日向她們母女二人撲來,羅羚一看有異便即可提醒唐靈兒一同激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這才堪堪阻擋住了迷霧的侵入。羅羚母女知道是那名一直隱身躲在一旁的女邪修向她們出手了,幸好她們已經早有防備,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名女邪修向她們丟擲這種奇怪的迷霧球了,她們已經有了應對經驗,只是這樣一來阻礙了她們撤逃的視線,在粉色迷霧之中她們也不敢再飛馳了,不得不防備著對方的隨時偷襲,速度一下子降了下來。母女二人只好在迷霧之中放出神識摸索著緩緩向前慢行。

「噗」的一聲,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輕響,唐靈兒身前被真氣護罩阻隔的濃密粉色迷霧一下子把她淹沒了,她心頭一緊知道自己被偷襲了,真氣護罩被擊破了,唐靈兒只是吸入了一絲絲侵入鼻孔中的粉色迷霧就連忙屏住呼吸,再次激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同時連忙用神識查探偷襲之人的位置,可是那女邪修太狡猾了,用了隱身符在這濃濃的粉色迷霧之中神識根本找不到她的一絲痕跡。唐靈兒平時從來沒有跟人真正的斗過法,此次遭遇還是她生平第一次真正的殊死斗法,神識怎麽也摸不到對方的身影,想到對方可能隨時隨地會發動偷襲不禁心中發慌。

「娘親,那卑鄙女修剛剛偷襲我了,您也要小心啊。」唐靈兒趕緊追上在前方迷霧之中緩緩探路的羅羚並密語傳音提醒。

羅羚聽聞身體一滯匆忙扭過頭來,在唐靈兒身上打量一番見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她等唐靈兒趕上來與她並排走在一起,兩人在一起行走也好有個相互照應防備不測。

「靈兒,你在身後也拍一張中階冰盾符,這樣萬一被身後偷襲了也不會受傷。」羅羚提醒道,同時自己也在身後拍了一張中階冰盾符。

「嗯。」唐靈兒依言也在身後拍了一張。

「叮當」一聲,兩人剛剛拍好冰盾符繼續前行就聽身後一聲脆響,兩人早有防備猛然回頭發現羅羚的真氣護罩一陣搖曳顯然是也受到了攻擊,只是沒有被攻破而已,而地上落了一枚一尺長的烏色飛箭,那飛箭沒有紮破羅羚的真氣護罩反而被反彈落在了地上失去靈力,那飛箭雖掉落在地上不過很快就又被御使之人飛速收回。羅羚母女雖看到了那飛箭最終的消失之處,可她二人在護罩之內不便出手襲擊。同時二人也知道那女邪修是故意要阻止她二人逃走的,當務之急是盡快逃離此地,而不是與她糾纏,所以只要那飛箭對真氣護罩無可奈何便不影響她二人繼續前行。

「噗」的又一聲,兩人剛剛前行幾丈唐靈兒的真氣護罩就又被紮破了,那飛箭堪堪紮破她的真氣護罩就失去靈力掉落地上,然後又被飛速收回。唐靈兒眼疾手快不顧被粉色迷霧包裹住右手一揚赤火刃泛起一道虹影就向那飛箭被收回之處擊去,可惜晚了一息,擊空了。

「該死!」唐靈兒氣惱地收回赤火刃,再次激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

看著自己娘親那道散發著銀灰色光華的真氣護罩,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好奇地盯向羅羚密語傳音問道:「娘親,怎麽剛剛那枚飛箭沒有擊破您的護罩?可我的真氣護罩已經被它擊破兩次了。看您的真氣護罩顏色也跟我的不同,明明您的修為比我還低啊,怎麽反而您的護罩防御力更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羅羚其實早就發現女兒的真氣護罩與自己不同的淡青色光華了,她不無得意道:「我的真氣護罩是調用那『本源真氣』激發的,當然要比你的更堅韌了,低級散修的低階法器應該都無法擊破它。」

「本源真氣?就是那部天級雙修功法上提到的那種真氣?對了,不久前您激發的威力巨大的火球術,難道也是用了那本源真氣?」唐靈兒本身就有一片敲詐自壽兒的假本源真經玉片,她也經常拿出來反復揣摩,所以對其中的本源真氣還是相當熟悉的。

「正是。」想到不久前自己運用本源真氣激發的火球術只一下就擊破了那名比自己修為不知高深多少的猙獰邪修的防御法術, 羅羚面露得色。運用本源真氣的火球術威力堪比中階攻擊符籙,要是以後自己修為再提高一些,那威力豈不是更加可怕?

看著娘親得意的表情,唐靈兒心中百感交集:既羨慕又氣憤。羨慕那本源真氣的威力,同時也氣憤:一提起那部雙修功法練就的本源真氣,她就想起了娘親全身赤裸被那該死的柳壽兒壓在身下任意頂聳的不堪畫面,看到娘親此時不僅不知羞愧反而一臉得意的樣子她怎能不氣?

「柳壽兒那個小淫賊有什麽好的?為何娘親每次提起他都是一臉回味的樣子,真是氣死我了。」想起柳壽兒光著身子壓在娘親身上肆意妄為的樣子,唐靈兒恨得銀牙緊咬,憤憤地捏緊了粉拳。

「噗」的一聲,就在唐靈兒邊前行邊想著心事之時,她的真氣護罩又被那偷襲的飛箭戳破了,粉色迷霧一下子吞沒了她,看來偷襲之人也懂得柿子要撿軟的捏,所以每次都偷襲唐靈兒。

「去死!」唐靈兒爆喝一聲,她本來就在氣頭上,此時被襲更令她怒不可遏,她不顧被粉色迷霧包裹飛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爆炎符向那飛箭消失之處砸去。

「轟!轟!轟!」幾聲爆響過後,一名身穿月牙白衣裙,口鼻間戴著一黃色多孔護具的女修手舉著一面黑色大盾,現出身形來。只是此時她像是被煙熏火燎了一般,不僅頭發淩亂,滿臉被煙熏的烏漆墨黑而且月牙白衣裙上也是一片片被炸的污黑,而她手持的那面黑色大盾更是被炸的凹陷下去一大片正在冒著徐徐黑煙。

「哈哈哈!賤人,真是老天有眼,你這個卑鄙的騙子也有今天?」唐靈兒看著幾丈外那名她恨之入骨的女邪修被煙熏火燎的可笑樣子不禁笑罵出聲來,只是她這一笑罵不要緊,頓時一股股粉色迷霧就趁機鑽入她的口鼻之中。

「靈兒!小心,快屏住呼吸,別吸入毒霧。」從唐靈兒被襲,到她出手反擊,再到她得意大笑也就幾息時間,一旁的羅羚根本無從阻止,她見狀大驚連忙提醒。同時趕緊用自己的真氣護罩把唐靈兒也護進了她的真氣護罩里。

「靈兒,沒事兒吧?你快快坐下調息,盡量把吸入的毒霧逼出來。」羅羚顧不上那名已經被炸現身的女邪修,而是一把將唐靈兒拉到近前,叮囑道。

唐靈兒依言趕緊打坐,調用體內真氣逼出少許吸入的粉色迷霧。

「怎樣?靈兒,身體可有不適?」羅羚關切地焦急問道。

唐靈兒用心感應了一下身體並無不適,於是心下一松笑道:「並無大礙,娘親,看來那毒霧並沒什麽了不起,已經大多被我逼出去了。」

「那就好,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緊離去吧。」羅羚欣慰,拉起女兒就往前飛奔而去,她既然已知那名女邪修修為不高,拿她的這真氣護罩無可奈何便可以放心大膽地飛馳了。

只是唐靈兒起身後運用真氣御使御風術時腦海中卻莫名其妙地出現了赤身裸體的柳壽兒畫面,尤其是他下身那根有著神秘銀色圖紋的妖異陽物一直在唐靈兒眼前晃來晃去的,那昂大的鮮紅鮮紅的蘑菇頭越回味越感到新奇,頓時唐靈兒心中盪起一陣陣異樣漣漪。很快腦海里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哪天:柳壽兒與娘親赤裸相擁,他光著身子壓在娘親身上,那根粗長的陽物插入娘親下身進進出出、汁液橫流、肆意頂聳的淫穢畫面……漸漸地唐靈兒開始呼吸粗重,俏臉上緋紅一片,真氣運行也開始淩亂……

正拉著唐靈兒飛馳的羅羚忽然感到身後的女兒身體頓住了,趕緊扭頭一看:就見女兒臉色酡紅,氣喘吁吁,於是不解問道:「靈兒,你怎麽了?」

唐靈兒一愕,忙慌張道:「娘親,我……我的靈力好像不濟了,怎麽也提不上來了。」

羅羚也沒多想急道:「此地不宜久留,靈兒,給你兩塊下品靈石快快吸收,彌補靈力。」

羅羚飛快取出兩塊下品靈石遞給唐靈兒讓她握在手中打坐吸收,可是此時的唐靈兒哪里還吸收的進去?她此刻心猿意馬,頭腦里滿滿都是柳壽兒跟娘親那顛鸞倒鳳的淫穢畫面,不禁粉臉火燙,下腹一陣陣難以抑制的燥熱難耐。

羅羚見女兒一時半刻不見好轉,又擔心被那名面貌猙獰的男修追上,索性一把將女兒拉起,把她背在背上,然後調用本源真氣拼命向前飛奔逃離。

母女二人很快奔出了粉色迷霧,總算松了一口氣,可是當羅羚第一眼看到迷霧外的景象之時頓覺大驚失色:因為在十幾丈外的去路上正站著一位身穿著黃褐色的衣袍、臉上滿是嚇人傷疤的高大男修,不是那名邪修還是誰?更讓羅羚母女二人吃驚的是:在這邪修腳邊還躺著一人,那人被一根隱隱散發著靈氣波動的縛仙索困了個結結實實,那人聽到動靜抬頭看向母女二人,那面孔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鍾廣南。

鍾廣南看到羅羚背著唐靈兒,馬上掙紮著抬頭關切道:「唐師妹,你……你怎麽了?」

「我沒事,鍾師兄你……」唐靈兒掙紮著從羅羚背上下來沖著鍾廣南回應道,看著已經被擒住的鍾廣南她心中不忍,畢竟鍾廣南是為了幫自己才大老遠趕來的。

那高大猙獰邪修看到鍾廣南都這般田地了還有心情關心對面的靚麗女修,頓時心中不爽,一腳踩在鍾廣南身上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厚重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惡狠狠道:「我看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命吧。」

「你……」雖被威脅可鍾廣南並不懼怕,看到對面唐靈兒關切地的目光他羞愧地低下了頭,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被別的男人如此踩在腳下羞辱他怎麽可能不羞愧呢?只是此時他全身被縛仙索捆紮渾身癱軟,絲毫靈力都調動不了,只能淪為刀俎之下的魚肉了。

「你快放開鍾師兄……你到底想怎樣?」唐靈兒見那邪修用大刀架在鍾廣南脖子上頓時有些慌神。

「嘿嘿,我不想怎樣,只要你乖乖過來我就放了他。我對他本來就沒什麽興趣……」毀容男修望著兩頰緋紅越發顯得嬌俏的唐靈兒邪笑著,看唐靈兒臉色根據他的經驗這美人肯定是吸入了少許烈女淫,應該已是春心盪漾了。

「唐師妹,千萬別聽信他的鬼話,你們快走,別管我……」鍾廣南生怕唐靈兒上當拼命抬頭嘶喊道。

「你給我閉嘴!」毀容男修見鍾廣南死到臨頭還嘴硬,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踩在他臉上,一只大腳恨恨地反復摩擦踩踏著鍾廣南的臉,使得他面部變形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