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莫名其妙的補償(1 / 2)

蘇嫣早已穿上了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恢復了平時的淡然風姿,此時她與柳壽兒站在臨時洞府洞口打算過一會兒就出發去接妹妹蘇妍。

「柳壽兒,你說咱們怎么處置他們五人?如果殺掉他們吧會在修士心中留下心結,突破到築基境界等關鍵時刻時會產生心魔,極其不利於進階。可如果不殺他們吧,他們以後定然還會危害其他修士。」蘇嫣神識探查著洞府內已經被柳壽兒都抓到,被禁制鐵鏈鎖住手腳的搶劫五人團伙不知所措地蹙眉問。

「蘇嫣姐,他們五人雖為匪修可也都是苦修了幾十年的修士,修行不易,而且他們幾人也只是劫財劫色而已並無濫殺修士的惡行,怎能說殺就殺呢?再說修士切勿妄動殺念,聽說殺念對達到心如止水的心境極為不利。而且我爺爺經常跟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壽兒背起小手來,昂首挺胸侃侃而談,故意在蘇嫣面前表現出一副心胸如大海般寬容的胸懷大度樣貌。

「哎呀,你真是啰嗦,我就問你他們五個人你打算怎么辦?」蘇嫣見壽兒啰里啰嗦講了一大堆道理出來,立刻不耐煩催問。

「還能怎么辦?我已經答應聶冬晨只取他們財物,不傷他們了,所以就把他們用禁制鐵鏈鎖住手腳,禁錮在這山洞里吧。」

「什么?禁錮在這山洞里?那跟殺了他們有何區別?他們雖為修士可不吃不喝時間久了還能活的下去嗎?」蘇嫣錯愕於剛剛還滿口寬容大度的柳壽兒的處理方式。

「當然有區別了,起碼咱們沒有親自動手去殺他們吧?所以咱們就不會留下什么心結,以後進階時也不會心魔纏心了。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逃脫機會的,萬一有修士經過此地發現他們或者他們自己掙脫禁制鐵鏈……」

「還用等經過此地的修士?我看野獸先發現他們的機會更大。」蘇嫣對柳壽兒冠冕堂皇的偽善說辭不屑一顧。

「嘿嘿,那就要看他們五人的造化了,反正我已經遵守了對聶冬晨的諾言了……」柳壽兒推卸責任說著。

「可是你為何要強裝遵守對聶冬晨的諾言呢?他又不是什么好人。」蘇嫣疑惑地看向柳壽兒。

「人無信則不立,既然承諾了就必須做到,不能因為他不是好人就可以不信守承諾。」柳壽兒義正辭嚴地說道。

「呵呵,看不出你柳壽兒不僅胸懷大海,而且更是言而有信啊,不錯不錯,的確是正人君子,看來以前我對你有偏見啊。」蘇嫣用異樣的美眸看向壽兒那滿臉正氣的俊朗面容。

「蘇嫣姐,其實跟我接觸時間久了,你還能發現我身上更多優點的。」壽兒腆著臉討好道。

「是嗎?柳壽兒,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個小秘密。」蘇嫣意味深長地沖著身旁的柳壽兒招招手。

「哦?什么小秘密?」蘇嫣第一次對柳壽兒如此曖昧舉動,柳壽兒心花怒放,連忙把頭湊近舒雅櫻唇附耳過去,頓時蘇嫣身上淡淡體香就鑽入壽兒鼻尖。

「聶冬晨跟我說你……」蘇嫣狡黠笑著悄聲在柳壽兒耳邊說著什么,她吐氣如蘭,檀口中溫熱氣息吹進柳壽兒敏感耳道里,只癢得壽兒心發顫,可聽著聽著本來一臉享受的柳壽兒臉色越來越難看,到後來竟直接氣得破口大罵:「聶冬晨你個王八蛋!我就說蘇嫣姐當時怎么可能會選你呢?原來如此啊!好你個兩面三刀的畜生,我非殺了你不可。」

柳壽兒怒發沖冠扭身就沖進了洞府內。

「喂!柳壽兒,你不是胸懷寬容,說什么: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嗎?你不是要信守承諾,不傷害聶冬晨的嗎?」蘇嫣笑嘻嘻地看著柳壽兒怒氣沖沖的背影調侃道。

「哼!是他聶冬晨先出賣我的,他不仁可就別怪我不義了。」柳壽兒頭也不回地就沖進了囚禁聶冬晨的石室內。

「啊!柳小友,你……你這是做什么?你可是答應我只取財物,不傷人的。」臨時洞府內隨即傳來聶冬晨殺豬般的慘嚎聲,以及他不知所措地質問聲。

蘇嫣聽到石室里傳來的聶冬晨慘叫聲,淡然的清雅絕麗面容上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迅速向洞外漆黑山林深處遁去。

蘇嫣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小解了,從一早出發回宗門,到中午遇襲、逃遁、直到傍晚被抓、被囚洞府,她無時無刻不在緊張之中,好不容易終於解脫了,可柳壽兒那個偷窺狂又緊跟其後,害得她不得不想辦法把他支開,讓柳壽兒進洞府去報復聶冬晨,這樣蘇嫣才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排解憋了整整一天的小解。

……

「呲呲呲!嘩啦嘩啦!」一道微弱水聲從山林石後傳來,原來是蘇嫣正蹲在石後小解。

「呼!」蘇嫣長舒一口氣,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排解憋了一整天的體內積液了,一道晶亮水柱呲射地又遠又有力,隨著下腹憋漲感漸漸排解蘇嫣緊皺的秀眉緩緩舒展。

忽的蘇嫣那本已舒展開的柳眉又緊蹙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一股如若實質的神識探查輕掃過她裸露的雪臀,接著又沿著粉股掃向了她正在小解的谷間小溪。

「柳壽兒?不要臉!又來偷窺我小解?」蘇嫣心中窩火,剛想罵出口,可粉臀上被那股神識壓倒的細小汗毛告訴她這不是柳壽兒。因為這股神識太過凝實了,要比柳壽兒的那種微不可察的神識強橫很多,因為這股神識猶如實質,雪臀、下身私處,就像是被似有若無的大手輕輕撫摸、愛撫一般,好真實的觸感。

「如此強大的神識?究竟是誰?難道是凝氣大圓滿境界的聶冬晨?」想到此,蘇嫣俏臉緋紅,趕緊停止小解夾緊了雙腿。可豎起耳朵來一聽,分明還能遠遠聽到聶冬晨傳來的慘叫聲啊?

「不可能是聶冬晨啊?他分明正在被柳壽兒報復,哪有閑心用神識來偷窺我小解?那究竟是誰呢?」蘇嫣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樣,她已經無心再小解了,匆匆用清潔術沖洗下身後就提起了緊身蛛絲褲,向著臨時洞府飛馳過去。

……

「嘿嘿,蘇嫣姐的翹屁股好白!屄好美!」洞府內壽兒欣喜若狂地用神識查探著幾十丈外偷偷躲在石後小解的蘇嫣。

「沒想到這次明悟以後不僅心境大幅提升,就連神識也強大了這么多?以前我神識只能探查百丈之內,可如今居然能探查到一百五十多丈。」

「更重要的是看得更清晰、更真切了。以前神識查探展現出來的都是黑白模糊世界,如今已經漸漸變成了清晰世界。」壽兒一邊用小錐子一下下機械地扎著聶冬晨流滿溫熱鮮血的大腿,一邊緊閉雙目感受著強大神識帶給他的嶄新世界。

……

「柳壽兒,快出來,該走了,妍兒快到了。」蘇嫣在洞口喊道。

「來了!來了!」壽兒急匆匆從石室跑出來。

一來到洞口壽兒一拍靈獸袋,喚出三角麋鹿,飛身就跳上了鹿背,扭頭看向皺著瓊鼻直嗅的蘇嫣問:「蘇嫣姐,快上了啊?你怎么了?」

「怎么這洞府內有血腥味?一會兒野獸聞到跑進來怎么辦?」

「我故意給聶冬晨放了血,野獸來了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柳壽兒惡狠狠道。

蘇嫣輕輕一躍也跳上了鹿背,譏諷道:「這回不胸懷若谷了?不得饒人處且饒人了?」

「駕!」壽兒猛喝一聲,也不理會蘇嫣的嘲諷,雙腿猛夾三角麋鹿,一個飛縱就向北躍出去幾丈遠。

等距離臨時洞府遠了,一只纖纖玉手突兀地從身後狠狠擰住了柳壽兒的耳朵。

「啊!蘇嫣姐,你……你擰我耳朵作甚?」壽兒疑惑地看向身後蘇嫣。

「作甚?你心里不清楚嗎?你還要不要臉了?天天偷窺我小解?」蘇嫣佯裝氣憤道,她心里也不是太確定到底是不是柳壽兒用神識查探她。

「我……」壽兒小臉一紅,無言以對。

「真的是你?可你的神識怎么跟以前不一樣了?好像比之前強橫了不少啊?」蘇嫣沒想到一下子就試探出了真凶,一旦知道真是壽兒干的她反倒不擔心了。因為她下身羞處已經被壽兒偷窺過很多次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嘿嘿,我今天機緣巧合之下明悟了,不僅心境提高了不少,沒想到連帶神識也強大了很多。」壽兒得意道。

「什么?明悟了?在一幫劫匪環繞之下還能明悟?你……你真是太令人意外了。」蘇嫣驚嘆不已,同時在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柳壽兒沒明悟之前就已經可以擊敗凝氣大圓滿境界的聶冬晨了,明悟之後豈不是更厲害了幾分?那他要是參加兩年後的宗門大比……這柳壽兒的前途看來真的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光明許多啊……」

「嘿嘿,蘇嫣姐,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越了解我就會越感到意外,我是那種不斷帶給你驚喜的男人。」柳壽兒面露得色望著蘇嫣嘻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