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脫胎換骨(1 / 2)

「嗯,想好了,我已經想了一上午了,我打算將來說服娘親一起來這坊市跟著羚姨做仙人們的生意,順便結識上令我動心同時也喜歡我的仙人,然後我們婚配後再讓他在我身上施法這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這樣一來我也就具有靈根資質了,就也可以修仙了……」柳顏喜滋滋地將自己的完美計劃和盤托出。

「什么?姐,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啊?」壽兒又被無法預測的姐姐驚呆了,同時心里竟莫名其妙地有些失落:「怎么會這樣?跟我預想的結果完全不一樣啊?」

不過壽兒心靜下來後略一沉吟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姐姐一直在娘親的嚴格禮教教導之下,怎么可能會接受姐弟亂倫這種有違倫常的不齒之事呢?她的正常思維就應該是選擇其他的修仙者作為如意郎君嘛。」

……

既然柳顏沒有選擇讓壽兒來幫她開辟靈根,那卷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就必須先拿回來了。想到此壽兒伸手去拿柳顏手中的那卷古朴皮卷。

「姐,先把這皮卷還給我吧。」壽兒道。

柳顏一下子把小手背起來躲過了壽兒的手,不滿道:「這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怎么還能要回去?」

「姐,我什么時候說送給你了?我只是讓你看看……」

「壽兒?好壽兒,你就把它送給我吧,這皮卷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柳顏搖著壽兒胳膊撒嬌道。

「姐,等你找到滿意地修仙者心上人再說吧,現在你拿著它只會給你帶來大麻煩。姐,你不了解這修仙界,一旦這種天級術法現世必然會引起很多人的覬覦,甚至可能引起修仙界的血雨腥風。」

「真的假的?有那么誇張嗎?」柳顏半信半疑。

「真的,姐,你可是我唯一的親姐姐,我會舍得為你花大把靈石買定顏丹;我會毫不遲疑地答應幫你,完成你的『搶親』計劃。你覺得我會為了這么卷破皮卷騙你嗎?」

「嗯,有道理,那就還給你好了,不過等我需要的時候,你可得給我。」柳顏說著把手中的古皮卷遞給了壽兒。

「放心吧,姐,我有個夢想:我做夢都想你、娘親、爹爹,還有爺爺、奶奶咱們一家人都能擁有靈根,都可以修仙,都能長生不老……」壽兒望著柳顏情真意切道。

壽兒本以為姐姐聽了他這一夢想後會感動不已,可沒成想姐姐卻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壽兒,搞得柳壽兒莫名其妙,不得不問:「姐,你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柳顏表情怪怪地問:「壽兒,你……你不會是打算用這部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來實現你的夢想吧?」

「啊?你怎么會這么想?怪不得用這種眼神看我。」壽兒一聽就知道姐姐想歪了。

「可是……要想咱家人都擁有靈根,除了這部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還有別的辦法嗎?」柳顏犀利反問。

「這……天下這么大,奇珍異寶無數,將來我一定會找到這種能令凡人具備靈根的異寶的。」

「唉,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估計爺爺很難等到哪一天了。」柳顏嘆息道。

「不會不會,姐,你還不知道,我幫爺爺、奶奶預定了能延壽二十五年的『上品益壽丹』,有二十多年的時間總會找到這種天材地寶的。」壽兒雖說的很自信,可心里卻真沒底。

「但願吧。不過,我是不會等那么久的,我就用這部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擁有靈根,實現我的修仙夢想。」柳顏一挺高聳的胸脯,得意洋洋道。

「哼!你先找到喜歡你的修仙者再說吧。」壽兒吃味譏諷,不知怎么聽姐姐如此說,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莫名酸酸的。他不明白:姐姐為何寧可找外人種靈根也不找他幫忙呢?

「嘻嘻,放心吧小壽兒,姐姐現在還沒服用那定顏丹呢就已經有修仙者主動示愛了,等姐姐服用了定顏丹後那修仙者還不得爭破頭啊?」柳顏故意氣壽兒道。

「你……」壽兒徹底無語了,他從小就斗不過牙尖嘴利的姐姐。

不過壽兒內心卻在恨恨地想:「哪有那么美的事?自己如花似玉的姐姐被別人拱了還不算,還要陪嫁給對方如此逆天的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做夢去吧,門都沒有!」

柳顏顯然是看出壽兒臉色難看,連忙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按在椅子上,然後用小時候哄壽兒的口氣道:「好了,好了,小壽兒,來來來,趁娘親不在,咱們詳細謀劃謀劃搶親之事。我覺得你應該提前幾天前去把過往的道路、地形了解下,設伏地點要選好……」

柳顏主導下的搶親謀劃大事就這樣緊鑼密鼓地展開了……最後落實到參與的人頭時壽兒承諾叫上鍾師兄、自己的徒弟石娃一起參與,甚至安排好了由二愣子石娃冒充逃兵山寨的頭目出面喊話,他個子高大,嗓門又大,應該能唬住對方迎親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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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也不知過了多久,樓梯上忽然傳來腳步聲,壽兒跟柳顏猜測應該是娘親徹底消化了養顏丹的葯力,沐浴完回來了,兩人立即停止了搶親大事的商議。

很快那腳步聲就來到了二樓,穿過了客廳,果然那腳步聲到了對門娘親那間卧房「砰砰砰!」輕輕敲響了房門。

「箐姐,在嗎?」竟然是羅玲的聲音?

壽兒立刻打開柳顏屋房門隨手關好,道:「羚姨,你回來了?我娘親在樓下灶房里洗澡呢,有什么事嗎?」

「啊?怎么會去灶房里洗澡?」羅羚面露詫異。

「那灶房里不是有排水溝嗎?方便傾倒沐浴後的污水。羚姨,你找我娘親有什么事嗎?」

「這不是到午飯時間了嗎?剛剛靈兒傳訊來說還要利用道神宗午飯時間跑來看你們,所以我上來問問,看咱們吃什么飯菜。」

「隨便吧,客隨主便。」

「什么客隨主便?你可別忘了你才是這里的主人。」羅羚鳳眼含春地瞥一眼壽兒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是主人?這家店是咱們合伙開的,又不是我自己的。」壽兒不解道。

就見羅羚雙目盼盼地貼了過來,千嬌百媚地鑽入壽兒懷里,湊紅唇在壽兒耳邊媚聲道:「連我都是你的,你還敢說你不是這里的主人?」

與此同時一只玉手已經熟練地鑽入壽兒胯下,輕車熟路地握住了壽兒下身那根粗長陽物。

壽兒被嚇了一跳,生怕被姐姐看到,連忙扭頭看向姐姐卧室房門,幸好是關上了。他連忙密語傳音羅羚:「羚姨,別這樣,我姐還在屋里呢?」

「啊?你這孩子,怎么也不早說?」羅羚聽聞也嚇了一跳,羞紅了俏臉,連忙松開了握住壽兒下身的玉手,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般逃走了。

不過很快羅羚似是想起了什么,停住了腳步,猛然回頭問道:「對了,你娘親占了灶房,咱們中午可怎么做飯啊?」

「不打緊,等靈兒姐來了,我請大家一起去『美味齋』品嘗品嘗妖獸大餐。」

「哎呀,別了別了,聽說哪家很貴的,去哪里吃一頓妖獸宴那得花費多少靈石啊?再說你師兄:鍾廣南這兩天每天中午、傍晚都會送來不少獸肉的,而且他烤的獸肉也很美味,咱們就沒必要專門去『美味齋』品嘗妖獸肉了吧?」羅羚心疼地說道。

「什么?鍾師兄這兩天每天中午、傍晚都來送獸肉?」壽兒驚訝問。

「是啊,說是專門送給你娘親、姐姐的。嘻嘻,說起他來,還是真有趣,沒想到他嘴還真是甜呢,你猜他跟你娘親說什么?」

壽兒警惕地問:「他跟我娘親說什么?」

「他說:『壽兒不在,您就把我當成您兒子就行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

壽兒聽後半天沒說話,他此刻心里百味雜陳,如果沒有鍾師兄給姐姐偷寫情書的事,聽到他如此說壽兒肯定是感動不已的,可發生了情書事件後,壽兒怎么感覺鍾師兄如此頻繁地來送獸肉動機不純呢?他完全可以一次多送些嘛,沒必要這么一趟趟地跑來。他之所以這么頻繁地來,估計是想多接觸姐姐吧?……

「吱呀!」一聲恰在此時柳顏俏生生推門走了出來,她似乎早就聽到了走廊里兩人的對話,所以柳顏一開口就問:「羚姨啊,妖獸是什么?」

「妖獸啊?走,咱們去樓下一邊等靈兒和你娘親我一邊給你講……」羅羚親昵地拉住柳顏的小手道。

「哦?靈兒妹妹又要來了?太好了,我每天就盼著她來陪我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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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兒,我的赤火刃呢?說好借三天的,現在都幾天了?你自己說。」唐靈兒怒目而視嬌斥道。(唐靈兒已經來了有一陣子了,她一邊坐在大堂等著表姨周箐沐浴出來,一邊跟爹娘、壽兒、柳顏幾人聊天。不過她見了壽兒可不像羅羚那么客氣,她一看到壽兒恬不知恥地坐在不知情的爹爹身邊,跟爹爹有說有笑的一副很尊敬的樣子就來氣,雖然自從那次在毀容邪修洞府她跟娘親共同跟壽兒發生那一幕後,她已經默許了壽兒跟娘親來往,可當看到壽兒就這么明目張膽地當著爹爹的面坐在娘親身邊,她還是忍不住,氣不打一處來。)

「給給給,我也不想拖這么久啊,只是我們遇到了從戍北郡流竄來的匪修耽擱了幾天。」壽兒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自己的那把極品法器赤火刃,有些不舍地遞給了唐靈兒,明明是自己的極品法器,現在多用幾天居然還得挨罵?他覺得很委屈,可面對唐靈兒,他還真生不起半點兒氣來,畢竟人家的初苞元陰都獻給他了,正是吸收采補了唐靈兒的初苞元陰才令他下身的那根『妖煉淫根』晉階的。

「什么?戍北郡的匪修?他們怎么跑到咱們這里來了?」唐靈兒把赤火刃收入儲物袋後問。

「說是他們的宗門被北邙國邪修強占了,所以逃到咱們這里來了。」

「最近坊市里有很多從戍北郡逃來的修士,但聽說她們都是沖著下月初的寒潭峰大開山門廣收門徒來的。」羅羚補充。

「嗯,我們符籙閣這幾天就正在收拾整理東西,准備搬家呢,我們符籙閣全部都搬到寒潭峰上去。」唐靈兒說。

……

壽兒見自己跟靈兒姐、羚姨只是聊修仙界的事姐姐柳顏根本插不上話,一直呆坐在旁邊悶悶的,他心疼姐姐,瞥了一眼一旁氣勢凌人的唐靈兒再看看姐姐,他突然心生一計,就見他嘴角上翹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靈兒姐,鍾廣南鍾師兄是不是給你寫過肉麻的情書?」壽兒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來。

頓時廳里鴉雀無聲,在場其他三人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唐靈兒,一下子把個唐靈兒羞得俏臉通紅,她憤憤地瞪了壽兒一眼,嬌斥道:「柳壽兒?你胡說八道什么?沒有的事。」

「咦?不對吧?鍾師兄給你寫時可是還當著我的面朗誦過,還來征求過我的修改意見呢……」

「呀!這個笨蛋,這種事都跟你們說啊?幸虧我不喜歡他,不然就被這種傻瓜害死了。」唐靈兒羞怒不已,不過她如此一說也就徹底露餡了,在座幾人都心中明了:那個鍾廣南原來真給她寫過情書。

壽兒本來是故意逗她玩,詐她的,可沒成想居然真被自己給蒙對了。於是他就更得理不饒人,他在唐靈兒面前伸出手,笑嘻嘻道:「拿出來吧?讓我看看鍾師兄最後到底有沒有采納我的修改意見?」

「早扔了!我又不喜歡他,老留著他給我寫的信作甚?」唐靈兒拒絕道。

「那你想想,其中是不是有一句:今遇美人兮,見之難忘?」壽兒偷偷瞄一眼正高度關注著唐靈兒說辭的姐姐柳顏,因為這句正是鍾廣南給姐姐寫的那封情書的開頭。

唐靈兒頓時目露驚異之色,感嘆道:「啊?看來還真是你幫他參謀過啊?這個鍾廣南真是太不像話了,連寫情書都找人代筆?」

這一下就全搞清楚了:鍾師兄一紙相同的情書已不知送給過多少女孩了,這種一稿多投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是真心的呢?壽兒意味深長地看向姐姐柳顏,密語傳音道:「姐,聽到了吧?鍾師兄給你的情信跟給靈兒姐的是一封。除了你倆之外,他還不知道給多少女人送過情書呢。」

柳顏臉色難看地突然站起身來道:「娘親怎么還沒洗好啊?這都多久了?我去後面看看。」說著轉身就飛身沖向了大廳後門。

壽兒頓時錯愕當場,他本以為姐姐也會跟唐靈兒那般氣憤痛斥一番鍾師兄的,可沒想到姐姐卻……壽兒忽然有種不祥預感,因為他在姐姐瞬變的眼神里分明看到了一絲失望難過、甚至傷心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