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嚴懲不貸(2 / 2)

小淫猴一看壽兒跑到了門外,立刻也猛然掙脫蘇妍的懷抱化作一道藍影兒追了過去,幾個縱躍就躥到了壽兒肩頭攬住了他的脖子。

「小淫猴?你追來做什么?這不是給我添亂嗎?快回去!」壽兒斥道,他生怕帶著小淫猴在坊市招搖會被高階修士發現端倪。

壽兒趕緊用控靈術命令小淫猴,可這潑猴就是死死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手。

無奈之下壽兒只好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兩顆靈果扔給小淫猴然後摸著它的頭道:「跟著去也行,但別胡亂施展你的詭異步伐遁術,不然被其他修士發現,你我就該倒霉了。」

小淫猴啃著靈果頻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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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之時坊市大街上人潮早已退去,只有零零落落的個別修士還流連在坊市街頭。

壽兒望著前面那道熟悉的窈窕身影暗自腹誹:「唉,我早就跟娘親說『跟蘇嫣訂婚之事沒那么簡單』,可她偏不信,還那么自信滿滿,這下好了吧?強扭的瓜不甜,徹底把蘇嫣姐也給得罪了,都說婆媳最不好相處,現在可好,還沒成親呢,就先把婆媳關系搞僵了。」

發牢騷歸發牢騷,壽兒追趕的腳步並沒停,相反速度反而越來越快,見街上沒什么修士他便索性調動體內本源真氣開始催動御風術,速度暴增,只幾息時間就追上了蘇嫣。

蘇嫣感知到了身後的壽兒,回眸怒瞪他一眼,密語傳音道:「柳壽兒,你這個卑鄙小人,給我滾遠點兒。」

壽兒一臉錯愕,沒想到蘇嫣發火原來竟然是沖著自己的:「蘇嫣姐,我又沒惹你,你罵我作甚?」

「柳壽兒,你就別裝了,不是你叫你娘親跟我爹爹提親的嗎?」

「真不是我,是我娘自作主張的。」

「哼!那我問你:你都跟你娘親說了什么?」

「我娘親問我喜歡不喜歡你,我就說:喜歡。別的也沒說什么啊?」

「就說了這些?沒有污蔑我?」

「是啊就這些。蘇嫣姐我怎么可能會污蔑你呢?」

蘇嫣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用一雙美目恨恨地盯著壽兒,密語道:「那你娘親怎么跟我爹爹說……說我已經失身於你了?……我恨死你了!……你倒是說說我什么時候失身給你了?你是不是想通過這種卑鄙的污蔑手段逼我嫁給你?」

「啊?蘇嫣姐啊,你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可從來沒跟娘親說過你已經失身給我了,我想一定是我娘親她自己猜的。」壽兒連忙解釋。

「猜的?這種事能瞎猜嗎?沒憑沒據的你娘親就敢這么不負責任地跟我爹說嗎?你知道我爹爹用那種眼神兒看我時,我有多委屈、難過嗎?你娘親這不是在污我清白嗎?沒想到你娘親比你還缺德!」蘇嫣越說越氣憤。

「喂!蘇嫣,你罵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能罵我娘親!」壽兒一聽蘇嫣居然敢如此侮辱自己娘親頓時也來了火氣。(其實在他柳壽兒看來:娘親其實也並沒有冤枉蘇嫣。她蘇嫣全身上下還有哪里沒被自己摸過、親過?就連守護女人貞潔被女人最珍惜的下身羞處都被自己摸過、親過了,還裝什么清白?)

「哦?就可以她污蔑我的清白?我就不能說她了?無恥!」蘇嫣留下一句扭頭就向坊市外道神宗方向飛馳而去。

「你……你罵誰無恥?」壽兒盯著蘇嫣的背影強壓住心頭怒火沒有罵出口。

遠遠地飄來蘇嫣的密語傳音:「誰污蔑我,就罵誰!」

「好你個蘇嫣,那你在你爹爹背後污蔑我怎么算?是不是無恥?」壽兒沖著蘇嫣背影怒吼道。

蘇嫣睬也不睬他,身影漸漸地遠去。

壽兒氣地火冒三丈,狠狠地緊握雙拳,指頭都被攥的變成了紫色。如果蘇嫣還沒過門就敢如此辱罵自己的娘親那還了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蘇虎伯已經答應了這樁婚事,那不管蘇嫣願不願意都已經是我未婚妻了!如今她還沒過門就膽敢辱罵未來的婆婆這還得了?這種大逆不道的女人必須要教訓一下才是!……不!……不僅僅是教訓一下那么簡單,膽敢辱罵娘親就必須要嚴懲不貸!」

娘親在壽兒心目中的地位崇高,無人可及!他容不得任何人辱罵娘親,即使是自己喜歡的蘇嫣也不行。壽兒越想剛剛蘇嫣辱罵娘親時的那種囂張態度就越氣憤,俊朗的臉龐突然掛起一抹可怕的冷笑!與此同時皮膚上忽然開始冒出絲絲妖氣。緊緊摟著他脖子的小淫猴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壽兒的異變,它立刻目露驚異之色緊緊盯著壽兒,同時抬起小鼻子來「咻咻!」直嗅。

強烈的憤怒致使一股至邪的邪惡意念瞬間覆蓋侵蝕了壽兒的腦海意識,他本來黑亮的眸子瞬間變成了四級妖蛇的那種幽綠幽綠的詭異豎瞳,看起來十分邪惡詭異——這就是煉化不干凈四級妖蛇妖丹的嚴重後果,這種壓制不住的邪惡意念並不會經常發生,往往是在宿主極度暴怒、傷心、情緒失控情況之下才會偶爾發生。

正是蘇嫣對壽兒娘親周箐的辱罵徹底激怒了柳壽兒,也使得他心神失守被邪念趁機所奪。

(原來的那個曾經單純、正直的柳壽兒早就不知不覺間被至邪至淫、邪惡的四級妖蛇妖丹中殘存的至淫邪惡意念所侵蝕,其實自從柳壽兒練成欲體哪天開始他就已經徹底變了,只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

天色漸暗,坊市通往道神宗的山間小路格外冷清,這個時間道神宗的弟子早就趕回宗門膳堂吃飯去了,誰還會在這個時間來逛坊市?

壽兒緊緊跟在蘇嫣身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突然他靈敏的嗅覺就聞到了蘇嫣下身花谷分泌出蜜露津液的氣味,這分明是春情泛濫的跡象。

「真是個淫娃!走著走著路都能發情?正好一會兒找個偏僻之地滿足了你,給你開了苞以示懲戒!」壽兒邪笑著,幽綠幽綠的詭異豎瞳緊緊盯著前面一丈外那道搖曳扭動的苗條身影。

(其實是壽兒冤枉了蘇嫣,並不是蘇嫣淫盪,而是此時她腦海中那顆被壽兒『妖煉淫根』無意間種下的微小『淫種』在發威!壽兒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是:他下身哪根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不知何時起似是感應到了什么,早就開始了一閃一閃泛起了銀光。而在蘇嫣體內那神秘銀色圖紋所揮發出來並附著在其體內腔道肉壁上、毛細血孔內、經脈內,心脈之中,甚至靈台識海之中的點點幾乎微不可見的銀色微點也開始隨著神秘銀色圖紋的閃亮而一起閃動。

蘇嫣其實一直都在奇怪,為何從傍晚碰到柳壽兒的那一刻起下身就忽感不適,秘道內麻癢難耐,小腹更是一片潮熱,一種莫名的欲望徐徐升騰,心中想要親近壽兒的感覺就從來沒有間斷過,腦海里更是想起了跟壽兒在鹿背上與他赤裸相擁、繾綣纏綿的各種奇異感覺,想起了跟他口舌相交的情景,想起了下身溪谷之地被壽兒那根妖異玉杵不停研磨的奇妙滋味兒,想起了下身花谷被壽兒火燙舌頭舔舐的那飄飄若仙的美妙滋味兒,想起了柳壽兒那具強健、白皙又光潔的異性裸體,想起了那根有著玄奧圖紋的妖異玉莖……

柳壽兒、蘇嫣都還不知道的一個事實是:蘇嫣其實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妖煉淫根』的『種女』!)

終於行到一處格外僻靜之地,壽兒抬頭望望四周一片漆黑濃密的山林,再用神識查探一百五十丈之內都看不到一個修士人影。

「是時候下手懲罰蘇嫣了!」壽兒終於做了決定,他一拍蹲坐在肩頭的小淫猴令它提起精神來,同時用控靈術令它對身前一丈外正飛馳著的蘇嫣施展月精瞳術。因壽兒昨夜才剛剛令小淫猴施展月精瞳術,所以這次不用再像昨夜那般費盡周折地與它心神溝通了,小淫猴很快就會意了。

小淫猴端坐在壽兒肩頭,一手攬住他的脖子,小腦袋前伸,瞪起一對兒眸子,雙眸一縮,再看小淫猴的眼瞳儼然已變成幽藍幽藍的色澤,十分的詭異。就在這時小淫猴眼瞳里突然射出一圈圈淡淡的幽藍光圈來,靜靜地照在了前方還不知情的蘇嫣後腦上。

本來正在奮力與欲望搏斗並兼顧飛馳著的蘇嫣突然身子一僵停住了身形,她忽然感到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眼皮也漸漸沉重,她不甘心地猛甩螓首,青絲如瀑飛灑,試圖恢復清明,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她忽然感覺好困好困,緊接著身子一軟就癱倒在了山間小路上。

壽兒一個輕身術就飛縱到蘇嫣身旁一把攬住她纖細柳腰將她攬入懷中,望著懷中美人那清雅脫俗的面容,壽兒邪笑著,下身道袍早已被一柱擎天的陽物頂起個十分扎眼的鼓包。

「蘇嫣啊蘇嫣,千不該萬不該你辱罵我娘親!本來我還想與你成為終身道侶的,可如今看來……,唉,也不能將你一棍子打死,不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樣吧:如果你迷途知返,改過自新以後對我娘親孝敬有加,我倒是可以再考慮考慮跟你成為終身道侶之事!但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繼續不尊敬我娘親那就別怪我絕情了,那你就只能作為我的采補爐鼎了!我今晚就把你這淫娃破了瓜,以示懲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罵我娘親!」

壽兒抱起蘇嫣向一側的黑暗山林中飛躍鑽去,只幾個起落就消失了蹤影。

與此同時壽兒御使控靈術一拍靈獸袋將小淫猴收入靈獸袋中。

「唧唧吱吱!」小淫猴在靈獸袋里氣得直跳腳,它憤怒地叫著,雖然壽兒不懂獸語,可畢竟心神與自己的靈獸相通,所以小淫猴的大致意思他也能心領神會。

小淫猴是在罵他:見色忘義!過河拆橋!

壽兒無奈搖頭嘆息,他有他的苦衷,一會兒總不能當著小淫猴的面『懲罰』蘇嫣吧?他柳壽兒可沒有那種嗜痂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