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順利的背後(1 / 2)

</br>坐飛艇坐到半路,沈悅歡開始從系統贈送的包裹中掏金子。

一兩一片的金葉子、五兩一錠的金錠子,十兩一錠的金磚,隨著沈悅歡的動作鋪滿了飛艇的地板,愣是把飛艇壓得往下降低了幾米。

「給你們一個忠告。」沈悅歡說,「現在讓飛艇降落,否則自己背好降落傘。」

「你是說飛艇會出問題?」駕駛著飛艇的揍敵客家管家回過頭來,「不可能的,出發前我們檢查了至少十遍。」

「信不信由你。」沈悅歡瞥了他一眼,「你點點,兩萬兩黃金,我們之間的賬結了。」

伊爾迷·揍敵客下意識地點了一遍把整個飛艇內部映得金燦燦的黃金,點了點頭,又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拍了張相片來證明。

「小查,准備跳機。」沈悅歡看著伊爾迷的手機上顯示出發送成功的字樣,站起身打了個響指。

查良鏞沉默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到了沈悅歡的身邊。

剛才沈悅歡說讓他們背好降落傘的時候,查良鏞就伸手探進了椅子底下,但他什么也沒有摸到。

無論是他的椅子,還是緊鄰著他的椅子的底下,都沒有降落傘。

似乎是看出了查良鏞的疑惑,揍敵客家的管家笑了笑:「我們家的飛艇上從來不放降落傘。」

「要是摔死呢?」查良鏞問。

「那是因為他們弱。」管家見伊爾迷沒有示意他停下的意思,於是接著說道,「弱小在流星街是原罪。」

「這么高下去摔不死?」查良鏞沉默了一會兒後問道。

「覺醒了念,學會了纏,就摔不死。」沈悅歡這會兒已經拉開了飛艇的門,迎著外頭刮著的狂風和飛艇內外氣壓差造成的氣流言簡意賅地說道,「我就知道我跟你講力量體系的時候你又沒聽。」

查良鏞不說話了。他站到了沈悅歡身前。

沈悅歡沖伊爾迷的方向點了點頭,助跑一下就挾著查良鏞從飛艇中一躍而出,出去的時候還沒忘了用力把門給推回去。

伊爾迷在飛艇內接住了門把手,用力將門合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攤著的金子,打開手機打了個電話。

「父親,那位客戶這次又是金子付的款。兩萬兩黃金。」伊爾迷說,「雖然不是拿不動,但是真要拿就很麻煩。」

對面的人說了句什么,大意是指那就讓他到揍敵客家再付。

「可是對方的委托是帶他出流星街並且辦理身份證明。」伊爾迷說道,「身份證明我已經給他了,然後他在離開流星街一段路並且付了全款之後,直接從飛艇上跳下去了。」

對面的人又說了幾句話,伊爾迷眯起了那雙有些像貓的雙眼,散發出了愉悅的氣息。

「奇犽獵人考試通過啦?」他歪了歪頭,「那我找他去,金子就拜托管家送回去好了。」

伊爾迷捋了把自己的長發,瞥了一眼管家。在對方如同啄米般的點頭動作下,面無表情地重新打開了門跳了下去。

幾乎就在三秒鍾之後,一只鳥兒似乎是被天敵追趕得暈頭轉向,一頭扎向了揍敵客家的飛艇。

沒多久,「轟隆」一聲,天空中炸開了一朵黑紅色的煙花。

*

沈悅歡聞聲咂了咂嘴,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沒飄多遠就炸開的飛艇,看向了一臉的一言難盡的查良鏞。

「[因禍得福定律]?」沈悅歡勾了勾唇角,「他們在收到錢之後,飛艇就因為意外被炸了。查良鏞,你都在種花異能特務科這么久了,居然還不能在離開老梁的情況下自主控制異能力?」

「……是我的錯。」查良鏞低著頭說。

「行了,我估摸著也沒對他們造成什么傷害,可能也就那兩萬兩黃金拿不到手而已。」沈悅歡嘆了口氣,「你應該知道你在危險排行上比我高很多,就是因為你的異能力在離開老梁的情況下不受你自己控制。」

「但是老梁又能幫你多久呢?」沈悅歡看著查良鏞,「你已經十五歲了,而老梁的異能力只能維持到你的法定成年年齡。」

「我知道。」查良鏞看著自己的手,「我是不是……什么用都沒有?我什么忙都幫不上,做的事情都是錯的,成績也不好……當年你們為什么要把我帶回異能特務科呢?」

「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查良鏞。」沈悅歡說,「少了誰世界都是一樣的轉動,不過是造成的影響大和小而已。」

查良鏞的瞳孔縮緊了。

「不過呢,你好歹也在我手下待了這么久,」沈悅歡伸手摸了摸查良鏞因為洗了頭又變得蓬松起來了的頭發,「無論是我還是瞿秋白,都還是挺想看你能夠走到哪一步的。」

「無論你之後怎么做、以什么樣的態度去面對人生,那都是你才能決定自己的事情。」

「那是你的人生。」

查良鏞聽完夠吐出了一口氣。

「回去之後我會跟著瞿秋白前輩好好學習的。」他說,「我怎么說也一定會比芥川強!」

「那你可要加油了。」沈悅歡笑了笑,指著街對面一棟高聳入雲的建築,「先定一個小目標——在一個月內打上兩百層吧。」

那棟建築約有251層,塔身有不少伸展出來的圓形平台,如同葉片一般托在高聳入雲的建築的周圍。

這是天空競技場,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也是最高的競技場,也是格斗迷們的天堂。

*

阿美利加,佛羅里達州。

「這一次的連環殺人案我們還是希望由您來偵破。」一位cia探員說道,「但是fbi拜托了另一位來自橫濱的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