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的[禮物](1 / 2)

</br>天空競技場既然是世界最大的格斗競技場,周圍自然也有很多相關的店鋪。

除了格斗用具店以外,還包括不少醫院、餐廳、賭場、銀行等等,但凡和格斗相關的,在天空競技場所在的這座城市中都格外興盛。

但是隨之而來的同樣也有不少問題。

行業傾軋自然不可避免,城市中黑黝黝的小巷子里有著不少黑診所,賭場反而是相對來說更加安全的地方,因為他們的背後不僅有黑幫的支持,甚至還有來自天空競技場身後的官方替他們表態。

沈悅歡把查良鏞丟進天空競技場之後,轉頭就去考了行醫資格證,然後直接出金條租下了一小塊地皮,開了一家小小的診所。

他在這里做的和森鷗外曾經在橫濱做的其實都相差無幾——搜集情報、打出名聲,然後他就只需要利用人心,在這個世界上掀起滔天巨浪就夠了。

那么第一步,就是排除不確定因素。

而所有的不確定因素中最不確定的那一個,無疑是居住在天空競技場二百層以上的那位小丑魔術師——西索。

但他也不打算直接就對西索說來我們倆打一場吧,生死不論那種。

雖然沈悅歡覺得自己仗著[邊城]能夠打的贏西索,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西索那家伙只要一碰到難纏的對手就會興奮起來,甚至誇張到身體起反應的程度,沈悅歡就放棄了直接把西索打癱的想法。

沈悅歡本來快要放棄將西索放進自己的計劃之中了,但是偶然間的一瞥讓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他在這個城市的街頭,看到了伊爾迷·揍敵客。

沈悅歡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牽制西索的家伙,找到了。

*

在江戶川亂步和埃德加·愛倫·坡還沒有來得及通知fbi和cia並且對附近的居民們進行部署前,一份包裝得十分漂亮的禮物就擺在了他們倆面前。

紅色的包裝紙外纏繞著蜷曲著的定制粉紅色緞帶,緞帶上纏繞著一張小巧的卡片。

那張卡片上以藍色的哥特式字體寫著「a present fortectives」四個單詞,從紙面的凹凸感來看,似乎並不是手寫。

當地警局的負責人、fbi和cia的負責人對於這份禮物持警惕態度,畢竟在追查案件的這個時期,這份禮物來得有些敏感。

江戶川亂步和埃德加·愛倫·坡收到通知說有禮物的時候,兩個人都還在犯罪現場,然而當他們通過視頻對話看到禮物時,兩人不約而同地變了臉色。

「run!!」埃德加·愛倫·坡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個社恐,他沖著cia的負責人大聲嘶吼,「run away from that as fast as you can!!」

江戶川亂步情急之下也忘了要說英語,一連串流利的日語從他口中沖口而出,但大致意思和埃德加·愛倫·坡說得差不多,fbi的負責人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房間,跑的時候還沒忘了把貼滿了線索的白板也一起拉出了房間。

下一刻,伴隨著一聲腔調拐了七八個彎的「surprise」,那個紅色包裝的禮物直接爆裂開來,發出了一聲巨響的同時,震裂了整個辦公室的玻璃。

緊接著就是急促的火警鈴聲,和天花板上的灑水裝置噴灑下來的水,以及匆匆忙忙趕來查看情況的其他警局成員。

「是犯人。」江戶川亂步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他重新切換回英語說道,「這是他對我們的挑釁,但他也並不想得罪警方……確切來說,這是他給你們的警告——關於擅自請了偵探的這回事——否則他用的就不是這種當量不算大的炸/葯了。」

「這可是他精心准備的禮物,他有把握這個禮物能夠達到預期效果。」埃德加·愛倫·坡補充道,「所以他在警方內部有線人。」

「不是線人,是監視器。」江戶川亂步糾正了埃德加的說法,「他並不是一個願意去信任別人的家伙,比起人,他更加信任不會說謊,也更容易理解的機器。」

「說不定我們的對話,也在他的監聽之下呢。」江戶川亂步最後說道,「奉勸你們好好檢查一下自己身上,fbi和cia的長官們,以及邊上那個滿臉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這里什么情況]的警長先生。」

「而且,犯人的犯案手法和異能力,我已經完全明白了。」江戶川亂步推了推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架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埃德加·愛倫·坡掩藏在劉海下的雙眼瞪大了。

*

紅色代表著流血與暴/虐。

粉紅意味著精心修飾。

藍色象征著低俗和下/流。

哥特式從本源意義上來說是野蠻的意思,但犯人用在文字上,則體現出他認為自己的行雖然邪惡,但也是為了神聖的目的。

而禮物則是在社會交往中,通常是送禮者向受禮者傳遞信息,情感,意願的一種載體。

犯人認為自己的行為是一種出於神聖目的的舉動,他為了這個目的,甚至不惜親手犯下累累罪行。他用自己沾染鮮血的雙手包裹禮品,因此包裝紙是紅色的,他為自己的行為精心謀劃,於是包裹好的禮物上又纏上了粉紅的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