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來自屑老板(2 / 2)

東京,成田機場。

剛從克羅地亞回來的沈悅歡臉色猛地一沉。

並不知道芥川龍之介搞了什么事情的沈悅歡只看到系統給出了一個提示——

【俠士親傳弟子芥川龍之介在鬼的陣營聲望已達到仇恨,請俠士分離世界線時務必注意安全。】

「怎么了?」中原中也問他,「你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沈悅歡嘆了口氣:「我後悔了。」

「後悔什么?」中原中也的眉毛立刻就挑了起來。

「我當初就不應該看在芥川的異能力的份兒上給他撿回去——」沈悅歡把手圈在中原中也的脖子上,「他就是去了別的世界也沒安分。」

「你能知道他干了啥?」中原中也敏銳地抓住了重點,「跟你三年前隔著個海都知道我的狀態一樣嗎?」

「差不多吧。」沈悅歡含糊地回答道,「中也你回去跟森先生匯報完我們就出發。」

「這么快?!」中原中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你們那邊聯系你了?」

「算是吧。」沈悅歡將下巴擱在中原中也的頭頂蹭了蹭,「我去給小銀打電話,最近你們注意點她。」

「啊,我會安排。」中原中也應了下來,「畢竟總有那么些不長眼睛的家伙不守規矩。」

「守你們的規矩?嗯?」沈悅歡笑了。

「廢、廢話!」中原中也被沈悅歡的低笑聲震得耳朵發癢,「橫濱的黑/道規矩當然是我們說了算。」

「行,小銀滯留在川崎的多摩區。」沈悅歡輕聲說,「她明天的車,我拜托了織田作之助去接她。」

「她認識織田嗎?」中原中也皺起眉問道。

「不認識,但織田過去的話肯定會帶津島,她認識津島就夠了。」沈悅歡說道。

他們嘴里的津島當然指的是化名頂替了[另一個世界的太宰]名義的太宰治,為了防止跟隨著他們的其他port mafia成員們聽出來,所以特地用了很久不用的名字。

「你安排好了就行,織田的實力還是不錯的。」中原中也說道,「要我送你一程嗎?」

「不用啦,你沒看我登機都是靠[邊城]蹭的座位嗎?」沈悅歡笑了,「從目前的角度來說,我可是一直留在橫濱家里蹲呢,既沒有去過克羅地亞,也沒有去過波蘭。」

「行,那我先走了。」中原中也識趣的內心問沈悅歡用的什么特殊手段跨了邊境,只是沖他揮了揮手就上了port mafia派來接他的汽車。

*

沈悅歡笑眯眯地看著那輛車走遠,這才重新打開了[邊城],推開了城門牌匾上刻著篆書[普熱梅希爾]的城門。

他沖正穿著一件極具當地特色衣袍的太宰治招了招手,太宰於是就開開心心放下了手上的咖啡杯,壓制了自己0.5秒的心跳,被沈悅歡收進了[邊城]禁止了異能力,還被他做一個心跳復蘇。

「噗呼——」太宰治長長的出了口氣,「終於活過來了——!幸好你過來得正是時候,不然我還真沒法付那杯咖啡的錢。」

「所以我的到來正好就能讓你逃單是吧。」沈悅歡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來,「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你踹出去。」

「不,你別,我錯了。」太宰治雙手抱頭麻利地蹲下,「我還想回去見織田作呢。」

沈悅歡嘆了口氣——他實在是拿這幅模樣的太宰治沒轍。

「情報搞到手了嗎?」沈悅歡換了個話題。

「嘿,我是誰啊,當然搞到手啦。」太宰治聞言立馬站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解釋道,「我知道西格瑪為什么沒有以前的記錄了。」

「為什么?」沈悅歡挑了挑眉。

「見上一面我就知道了——」太宰治說道,「那家伙就是一個不知自己打哪兒來、沒有家園的野狗。費奧多爾給他提供了一個狗屋,於是這條狗便對費奧多爾言聽計從。」

「換句話說,那家伙之所以沒有記錄,是因為他本來就是[憑空冒出來]的[人]。」太宰治露出了一抹奇異的笑容,「如果將這件事跟橫濱聯系起來,port mafia沒有相關[創造]的情報,武裝偵探社對於這件事同樣一無所知……」

沈悅歡和太宰治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是時候壓榨安吾的潛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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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安吾的發際線[危]

本來以為這章能寫到沈哥跟中也去鬼滅,結果寫芥川一個人弄掉兩只鬼寫嗨了。

芥川是沒有日輪刀的,因為肺病才好沒多久沒辦法訓練,還得養一段時間,所以沒學呼吸法也沒法殺鬼,矢琶羽是被鬼舞辻無慘這個屑老板遠距離搞炸的,朱紗丸呢emmm只是爆頭,還沒死。

珠世小姐姐表示很喜歡這個見面禮並在弄夠了血液樣本之後很干脆地用毒把對方弄得動彈不得,之後丟院子外頭曬死了。

其實我前半段一直沒寫這倆鬼名字是因為我忘了,後面查資料的時候才想起來去翻翻原著。(滾)

沈哥為什么不知道[書]這事兒呢……我說過他記憶是有問題的,文野相關的記憶全被封鎖,if線太宰給他的情報也被封在潛意識里,所以基本上只有直覺「啊這個好像怎么怎么樣」,然後就根據直覺找證據。

前兩章確定死屋之鼠據點和西格瑪是在東歐還是中亞這個,就是憑if太宰給他的潛意識里的情報。